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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一个嘤嘤怪

百度怎么回事。

时间一晃到了春天。
虽然距离樱花盛开确实还有一段时间，不过街上也已经逐渐染上了樱色。
今天是我，也是绫濑毕业典礼的日子。
今天之后我将不再是高中生，绫濑也要从初中毕业了，而再过不久她也将迎来自己16岁的生日。
“......”回首这两年我不禁心生感慨——和妹妹之间真的发生了很多很多啊。
也许是高中生活最后的一天的缘故吧，很多学生都早早赶到了学校，高坂也是一样，他和自己的青梅竹马踏入教室的时间比往常早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教室里已经十分热闹了。
和高坂分头的田村向我们摇了摇手后便走向了自己的圈子，而高坂则凑到了我和赤城这边。
简单的打过照顾，三个人稍微闲扯了几句，然后，话题落到了毕业这件事上。
“和你们两人，今天也要分别了啊。”高坂煞有介事的说道。
“啊啊，简直是神清气爽——话虽这么说，又不是今生的永别。”赤城嘿嘿笑着道。
“我和赤城刚才还商量着假期要去远一点的地方逛逛，好好玩个一周左右，怎么样，高坂，也可以算你一个。”
“喂喂喂喂，新垣，你把毕业的一点儿伤感的气氛全搞没了啊。”
“不去？”
“要去！”高坂毫不犹豫的应道。
话虽如此，大概也不会有像现在这样多的见面机会了。
赤城、高坂、还有我分别要上不同的大学。
不止是他们两个，高中时代的朋友们，大概都是这么回事，除了继续上学之外，有的准备毕业之后就去找工作，有的则准备出国，大家都各有各的计划。
至于将比绫濑更早一步踏上社会的我，也要着手为我们的将来铺路了。
“高坂、新垣，三年间受你们照顾了。”
“真心的啊。因为和你混在一起，我都不知道被人鄙视了多少次。你看，还记得吧。有次你说我们终于到18岁了，硬是要拖着我和新垣去秋叶原的工0口店的事？”
听到高坂旧事重提我不禁陷入了回忆。
和这两个家伙一起在性0爱人偶前高谈阔论——虽然丢人丢到家了，但将来也会成为追忆往昔的宝贵谈资吧？
“还有用妹妹照片玩卡牌的事情，当时连田村都吐槽了。”
“哈哈哈，确实还有这档子事啊。”赤城笑着，“不管哪一件都被小濑菜各种误会实在是很艰辛啊。”
“啊啊对了，说起濑菜------”高坂露出坏笑。
“！”
赤城猛地双眼一瞪表情变得和恶鬼一般。
“高坂，别再说了。”
“开始和真壁交往了啊。”高坂把我一直想说但没有说出来的事爽快的说了出来。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赤城双手掩面发出了像是惨死前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那个**！竟敢用【大舅哥你好】对着我打招呼！绝对不能接受，才没被那个家伙叫做大舅哥的天理啊！！！”
妹妹被抢走的大哥的范例，我面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如果不是和绫濑阴差阳错的踏出那一步，将来的某个时候或许我也是这幅鬼样子吧？
你的心情我完全可以理解，想发泄就发泄吧，赤城。
“哎呀哎呀……”
高坂也在一边感叹着，对正在和妹妹交往着的他，我不知道现在对赤城抱着哪种感情，不过我们之间估计有一部分感情是重合的。
至于赤城......最后的最后，还是表现出了最像你的那一面啊。
我的挚友，赤城浩平到底是个什么程度妹控**，很久之前我就知道了。但就算他再怎么说自己多爱濑菜我也已经预见了这个结果，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两种人，他有时虽然行为出格，但一直是个称职的大哥，当妹妹离他而去时就算再怎么不甘心，他终究会献上祝福吧？
至于我则不认为自己会有这种胸怀——尤其是已经和绫濑互表心意的现在。
结果，我和高坂都没能成为像赤城一样的大哥。
尽管我也曾憧憬这种，仅以大哥的本分，仅以妹妹的本分，相处着的兄妹关系......不过我现在只会在我选好的路上走下去。
++++++
出去旅行的事宜，我们决定过一阵后再商量细节，距离毕业式开始还有点时间。我们三个离开了热闹的教室，晃悠到走廊上。
赤城打算去足球部露个脸，而我和高坂则打算去游戏研究部看看。
“新垣，你不去和其他人聊聊吗？”
“在你来之前已经聊过了，也预定了很多假期的计划，对我们而言分别的时间还早得很。”
和高坂闲扯着，不知不觉就到了游戏研究部的门前，当我打开门时——
“哦，前辈，你们也来啦？”
看着向我和高坂打着招呼的濑菜，再看向她的身后，该说是理所当然吗？
“早上好，新垣前辈、高坂前辈。”
“哦，兄弟！来得晚了点吧？”
“呀~七弦、京介~~”
招呼一个接着一个，真壁、部长......游研部的所有人都齐聚在活动室里——甚至还有社外人员混迹在其中。
“御镜，你也在这儿？”
“嗯，我的学校毕业典礼昨天就已经结束了。今天之所以跑过来是为向照顾了我的游研的大家祝贺。”
“原来如此。”
游研部依旧和往常一般热闹，濑菜和真壁之间已经出现了情侣之间那种独有的气氛，尽管两人还是吵吵嚷嚷的，但这两人意外的还挺合得来的。
“嘛，不管怎么说恭喜了......加油说服你大舅哥吧。”
“是！我会努力的！”
真壁用超强的气势回应了高坂的鼓舞，现在的赤城对他而言或许就是游戏中的终极boss吧。
“呐呐，新垣前辈，你也和高坂前辈一起，帮忙说服一下我哥哥嘛。”
“这——”
“绝~对不要。我才不想要和妹妹交上了男朋友的大哥干架呢。”
“嘛，就像高坂说的一样，抱歉了，濑菜，赤城这一关只能由你和真壁一起闯过去了。”
“……这还真是，说的超有实感啊。”
“说起来，”濑菜突然看向高坂，“我从小桐乃那里听说了哟~~”
“诶？”
濑菜观察了一下我这边，便把高坂叫到了活动室的角落，不知道为什么御镜也跟了上去。
他们要说的我大概也能想到，能搞的这么神秘兮兮的也就只有桐乃和高坂交往了这件事吧？
这期间我便来到部长——三浦弦之介边上。
“部长，恭喜你毕业了。”
“谢谢你啦，兄弟，不过看来我们缘分未尽啊。”
“是啊。”
不知道留了多少年级的他，终于也值得恭喜地决定在这次毕业了。不仅如此，我们要去的也是同一所大学。
最后的最后，在三浦部长将部长之位交给真壁，并发表了激动的演说鼓励了所有成员后，这一届游研部的最后一次活动终于落下了帷幕，就如往常一般，从热闹中开始，也在热闹中结束。
++++++
毕业之时，然后最后的班会结束之后，我看了一眼这个再也不会回来的教室，离开了。
一路上，「别了」、「再会」这类的声音不绝于耳。
顺带一提之后的活动我也推掉了，因为已经和绫濑说好，毕业这天我们要两个人一起度过的。
就在我离开教学部时——
“新垣！”
身后突然传来了高坂的声音。
我转过身，“你刚才先走了一步，我还以为你和田村一起走了。”
“啊......我让麻奈实先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高坂提到田村的时候脸色有些尴尬，接着他看着我端正了一下自己的表情。
“其实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高坂从未露出过如此正经的神色。
“......”我点点头，示意高坂继续。
“我要和桐乃结婚。”

这回没被吞了

接下来会…

是**是英雄，就看这一下

桐乃将高坂稍稍推开。
　　“这个，还给你。”
　　说着，桐乃将婚戒取下，递给了高坂。
　　......适可而止......
　　高坂单手抱着桐乃的背，另一只手静静地接过了那枚戒指……
　　“…...”
　　“……”
　　两人望着彼此沉默良久。
　　“好啦，还想亲热0地抱着妹妹到什么时候？已经不是恋人了快放开啊。”
　　“好好。”
　　“！”
　　“！”
　　我能从握着的手上清楚的感觉到绫濑此时所受的冲击，因为我也一样。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个东西被扯断了。
　　“啊，大哥......”
　　“哦，新垣，谢谢你能和绫濑一起过来参加我和桐乃——”
　　“给我适可而止！！！”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高坂他们面前的，我也不想管这些。
　　我只知道自己此时正被一股前所未有的愤怒和羞辱感支配着，它们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尽数化为了暴力——
　　我左手握紧，毫不犹豫的，狠狠的揍在了高坂的脸上
　　——
　　“噗——咳咳！”
　　趁着高坂脚下一个踉跄的同时，右手扯住了他的领口，直接将他提了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股力量，但现在我只想发泄。
　　我将高坂狠狠的撞在了他身后的十字架上。
　　“别开玩笑了，高坂！”我逼近高坂，冲高坂咆哮道，“你在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刚刚，干了什么？！！！”
　　“等等，大哥——！”
　　回过神来的桐乃急忙赶来阻止我，但是当她接触到我的目光后，就僵在原地不能动了。
　　“咳咳！新垣，你突然发什么神经啊！”高坂使劲掰着我手指，“你疯了？快把我放下来！！！”
　　“这不是游戏......”
　　“哈啊？”
　　“这不是游戏，这不是游戏，这不是游戏！！！”
　　我失控的重复着，这一刻，不，当桐乃摘下戒指时，我觉得自己心中的感情，对绫濑的感情，我自以为最纯粹的感情被狠狠玷污了。
　　“桐乃......”我看向一边的桐乃，她听到我的声音后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这种可笑的闹剧就是你对自己近十多年来的感情的交代？”
　　“我......”桐乃没再说下去，只是低下头不再和我对视。
　　“新垣，你这家伙——！”或许是因为我伤害了桐乃吧，高坂真被惹恼了，他开始玩命的挣扎，然而效果并不大——明明只要攻击我的脸就可以了，但他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我对他的好意并没有半分感激。
　　“你以为！只要在这里摘下戒指，你和桐乃就到此结束了吗？！”
　　“这和你没有关系吧！”
　　我对高坂的抗议充耳不闻。
　　“你难道真的以为！这里紧接着会播放桐乃的专属ed！飘过sfaff的名单！回收所有cg后你和桐乃就结束了吗？！”
　　“你闭嘴！”
　　“桐乃线结束后，二周目你打算攻略谁的路线？！五更琉璃线？还是田村麻奈实线？又或者......是新垣绫濑线？！”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如果感情是能够这么容易划清界限的东西！如果喜欢某个人的感情能够这么简单的结束的话！”
　　那我就不会因为为喜欢上绫濑而痛苦这么多年了。
　　这场仪式简直就像对烦恼了十几年，想要放弃却又苦苦坚守的我说「新垣七弦，你就是个**！」一样。
　　“高坂......你知道吗，就算今天你所有的朋友都到场，就算你的父母都来了，他们认同了你们，也赶来献上祝福......我，唯独只有我，不能出现在这儿......你知道为什么吗？”
　　“......”高坂反抗的力度变小了，他带着疑惑的神色和我对视着。
　　“因为我不想因为自己的同类变多了，就把自己的行为正当化——因为有人和我一样，所以我也没错——在这个时代，在这个社会，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就会不可遏制的侵蚀我，到时候，就算是一刻的松懈也会毁掉我们。”
　　“......你......”
　　“但是，我还是来了，因为绫濑说她希望在桐乃人生最重要的一刻，能够陪在她身边，当然她也希望给你力量。所以我就想作为你的朋友，我是不是......”
　　我摇摇头。
　　“你明白吗，你......我们已经越线了啊高坂，正因为是现实，我们......已经没有读档的机会了，原本，像我们这种人是没有资格站在十字架之前宣誓的......”
　　我咬着牙。
　　“可你们却鼓起勇气站在了十字架前！你们站在伦理的标志前......结果！却演了这么一出滑稽的戏，简直就像是游戏入脑的——”
　　“已经够了，七弦！”
　　“大哥，别说了！”
　　桐乃和绫濑同时抓住了我的右手。
　　“没有办法不是吗......”桐乃哭着说道，眼泪筛筛的从她的眼眶落下，“没有办法啊，我们是兄妹，兄妹是不能结婚的......所以我和京介才约定，毕业之前做一对有限期的恋人，毕业之后，做回一对普通的亲兄妹。”
　　——【在他们看似有些鲁莽的行为背后，我能感到一股微妙的紧迫感，就像是......要在有限的时间尽情的享受一样。】
　　纱织的猜测在这一刻成为了现实。
　　“......”
　　“......”
　　我向绫濑看去，在那一瞬间各种情绪从她的眼中闪过，最后妹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一瞬间，全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一样。我放开了高坂，一瞬间滞空的高坂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喉咙剧烈的咳嗽着。
　　“京介！”桐乃带着哭腔跪坐在高坂面前。
　　“咳......傻瓜，咳咳...我没事......”
　　看着狼狈的两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愤怒依旧在我的胸口乱窜，就在这时，绫濑牵住了我的手。
　　“抱歉，大哥，桐乃......之后我会好好的向你们道歉的......现在，真的十分抱歉，请让我们就这么先回去了，真的很抱歉......桐乃——”
　　绫濑的声音明显的在颤抖，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不过她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我任由绫濑引导着，就在走出教堂大门的那一刻。
　　“新垣，你和绫濑,该不会——”
　　“高坂同学，”细微平息的怒火在这一刻重新点燃了，“我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绝交吧。”
　　我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
　　“什——”
　　绫濑猛地回过头，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我，而这次换成带起了她的脚步，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啊啊，好狡猾，要收尾了结果就停了

啜泣的桐乃
茫然的高坂
两兄妹最后的表情就像是定格了一样，牢牢的映在我的脑中。
等怒气终于消退之后，当回过神来时我才注意到自己和绫濑正身处附近公园的一隅，这里以整个公园来讲亦属于僻静的角落，眼前不远处则是平静的湖面。
我隐约记得我们还去过游戏中心和其它地方，但现在完全没有了印象。
只有绫濑还陪在我身边。
她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任由我带着她没有目的到处乱跑，静静的等着我的怒火平息。
“冷静下来了？”
“......嗯。”
我有些难为情的看着绫濑。
“难得来公园一趟，一起走走吧？”
“嗯。”
接受了绫濑的提议我们便绕着湖慢慢的散起了步。
其实我现在蛮好奇走在我前面的妹妹的心境，绫濑背着手，偶尔一蹦一跳的往前走，偶尔会转过身，边和我对视，边倒着走。
一副元气充足的样子，好像高坂和桐乃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对她造成多大的影响。
“绫濑，你不生气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你是说桐乃和大哥婚礼的事吗？”
“......也有我把婚礼搞砸的事情，先不说我和高坂，估计也会影响你和桐乃的关系吧？”
绫濑盯着我，倒走着的她一下靠了过来。
“不用担心我和桐乃的事哦，我们绝对不会吵架的，”绫濑的话里透着绝对的自信，“倒是，你真的打算和大哥绝交吗？”
“......当然——”
“......”
“......”
“......”
在绫濑的视线攻势下我终究败下阵来，但是我又不能对绫濑说谎，所以只能选择移开视线。
“果然，”绫濑的点点头，“刚才对大哥说的都是气话，其实现在已经后悔了吧？”
我叹了口气，算是认同了绫濑的猜测。
继续绕湖走了半圈，我和绫濑在湖边的长椅上落座，远处，太阳逐渐西沉，天色变得有些昏暗。
“桐乃说因为是她和高坂是兄妹，所以没有办法，他们两人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成为情侣，然后以这样的仪式结束这段关系，但......这可能吗？普通的情侣分手至少可以通过不再见面这种物理性的方式消磨感情，但朝夕相处的兄妹呢？”
兄妹越线成为了情侣，在情侣的同时亦是家人，高坂......不，我们的关系就是如此的复杂，想要真正梳理清楚或者回归单纯的一侧又谈何容易。
越过线之后真的还能回来吗？
我看着绫濑，希望她能告我答案。
“绝对不可能，”绫濑摇摇头，“桐乃说这些话时真的很绝望......其实她很明白，这种仪式只能解决一时的问题。”
“但是那两人的话，或许还是会尽力做回兄妹吧？”
“......我不知道。”绫濑摇摇头。
我看着有些发暗的湖水。
“我原以为我和高坂是同一类人，但即便是同一类人也会选择完全不同道路。”
我一直以为只要承诺了，就要用一辈子去坚守，尤其是对身为兄妹的我们而言，面对这份感情时要更加珍惜和慎重，因为如果这份感情被破坏了我们也无法再做回兄妹了。
向绫濑告白时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和高坂他们的做法相比，我的想法真的正确吗？
他们也许真的没有将「越线」看的那么严重，即便是兄妹交往也和普通男女交往没有分别，喜欢的时候就去告白，不喜欢的时候就提出分手，情侣是情侣，兄妹是兄妹，并不会彼此影响......这种事真的有可能吗？
如果可能的话，那他们的应对是不是比我更加成熟呢？
而我是不是自顾自的将自己和绫濑之间的感情神圣化看了呢，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要一个让绫濑永远待在我身边的理由？
“......”我看着绫濑。
一种疑惑不断的在我心中放大，我和绫濑之间将来肯定也会出现一些争端，毕竟爱情里包含的并不仅仅只有幸福，而我们兄妹的这层关系会对矛盾更加敏感......
与其面对这样的未来，在最美好的时刻放绫濑自由......是不是更好呢？
就在这个想法出现在大脑的那一刻——
“不行哦......”
绫濑突然抱住了我的胳膊。
“绝.对.不.行。”她就像是听到了我的心声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用绝对清晰的声线说道。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当看到绫濑雾气缭绕的双眼时，一股罪恶感从胸口涌出。
“七弦，你知道刚才我为什么那么急着带你离开教堂吗？”绫濑看着我，“并不是因为担心你会和大哥真的打起来，而是因为我怕你会受到大哥他们的影响。”
“！”
“就像刚才这样，看着你的眼睛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看吧，果然被影响到了，”绫濑抱着我的胳膊逐渐收紧，妹妹胸口柔软的触感越发的真切，但同时也带来了久违的压迫感，“但是，不行哦，绝对不行。”
绫濑低声重复道。
“我不知道大哥和桐乃会怎样抉择，但我想不管是哪种选择我都会祝福他们......”
绫濑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起来。
“但我们和大哥他们不一样，我喜欢七弦，不管是身为妹妹还是身为一个女人，我都喜欢你，比世界上的 任何一个人都爱你，我有这样的自信！”
绫濑稍一停顿，“而这股感情在被七弦你告白之后变得比以前还要强烈，我们能够像现在一样成为恋人对我而言就像是奇迹一般，所以我绝不会允许——”
“......是啊。”
感情这种事明明各有各的形式，谁都无法在一开始就确信自己就是对的，所有人都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虽然我们不太一样，但本质上其实是相同的。
也许这个世界真的存在即便越线了也能回到原点的人，但我们明显并不是属于那类......
真是的，明明已经发誓不再为这些事情纠结只为我们的将来考虑......结果还是轻易的被高坂他们影响了——看来我还差的远呢。
“抱歉，绫濑。”我抱紧绫濑。
“......”绫濑摇了摇头，但好像没有从我怀里起来的打算。
两人就这么沉默良久之后——
“七弦？”
“嗯？”
“和大哥他们和好吧？”
“......”
“不行......吗？”绫濑抬起眼看着我，有点生气的样子。
“至少给我点时间吧，不但狠狠揍了他还搞砸了他和桐乃的仪式，最后还自说自话的说了绝交......就算是我也要调整一下心情，跟别说高坂了，估计连我的电话都不会接了。”
“嗯......就像是我和桐乃绝交的那次啊。”
“这么说来确实啊......”我苦笑道，“妹妹们的历史就像是被哥哥们重演了一样。”
“真没办法，”绫濑直起身子，“让你们和好的事情就交给我吧......然后请和大哥好好的谈一谈吧，在你说绝交的时候，我看到了......那是除了桐乃的事之外，我第一次看到那么难受的大哥。”

像挤牙膏一样，又挤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