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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妃主位剧本|第十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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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幕】
十三年大选完毕,后宫低位较多,哲妃有意重启华妃当年的讲德之行,只是不宜再由华妃主持,哲妃考虑再三,认为襄妃、纯妃最为稳妥(荣、贤二妃背后有家族势力过盛,而皇后家族无人),哲妃以前次画像之事再访襄妃,可画像之事曾牵涉庆妃(哲妃皇贵剧本),襄妃以为哲妃心计很重,称其跟华妃近墨者黑,哲妃辩称自己是好是坏不重要,重要的是敌人一致。并希望襄妃牵线,帮自己在庆妃面前美言几句,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襄妃、哲妃)


1楼2018-11-03 16:57回复
    【宫里近日后起之秀颇多,甚至七年入宫的平妃,与我同日册封皇贵妃不说,还入主了景仁,与她同年入宫的恩妃也是一直得上青睐,一路平步青云,至于再年轻些,景仁的婉妃、长春的怡妃,都是权宠在身,这日一壁修剪花枝一壁听着白薇念叨各宫的琐事,说到近来新晋妃嫔较多,内务府分派各宫的宫女都性子活泼】
    【其实不算什么新奇事儿,宫女入宫的年岁不大,欢腾也是有的,不过白薇下头的话却更有理】“可这心性不够沉稳,要是劝不住自家主子,让主子得罪了旁的娘娘就不好了”
    【心思一动,想起了华妃当年开讲德之举,这会儿重开正合时宜,只是这风头不能再让她出了去,左思右想,早年进宫的皇贵妃里,纯妃迄今还屈居华妃之下,从前六宫也有过一些她与华妃之间似是而非的不睦传言,不过径直去找她恐怕不好开口,倒不如……】
    传轿,去承乾宫。


    2楼2018-11-03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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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末以来,每隔一月,万岁便要新册一两位贵人、常在或答应,其中更不乏佼佼者如杭津、叶穆、瓜尔佳。承乾偏殿中栖桐、云远、永宁的主人都换了数拨,无数人寂寂无声地离开,又有无数人怀揣着满腔野心,声势浩大地到来。)
      (紫禁城一时之间充斥着无数名我叫不出封号的莺莺燕燕们,吵闹又霸道地,将我最爱的绛雪轩和如意馆都占据去了。因而我只能成日栖在寝宫中——整个紫禁城中,也只剩这一处清静。不料这最后的安宁之所,也将将要沦陷。)
      (窗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将思绪打断,连带着手中的书也跌落。稍稍正坐,示意服侍于侧的在宏去探看)
      你去瞧一眼,是谁来了?


      4楼2018-11-04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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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几年的岁月变迁和宫闱生活,似一把工匠手里的敲锤,将妃嫔们的模样敲打出相近的棱角,却难掩质地的不同,如华妃和襄妃,怎么看都不是一路人,而我与她们,不论表面与谁亲近,心其实都不会往一处去,不过是趋利避害】
        【随着宫人入内,因着二人现在位阶相等,已经无需向从前一样屈膝蹲身,只尽客礼,一颔首】姐姐安。
        【上回在她这儿问得如意馆画师,而后借庆妃之口引出一阵谣言风声,不知她是否知情或猜测到些什么,若是她对自己已有了防心……却此行不知是否能达成所愿】最近姐姐怎么好像不爱出门了?连如意馆那去了几回,也都不见您在。


        5楼2018-11-05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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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有来人,也无心再看书。将花笺插入页中,低垂着眼,仔仔细细地压平书封的每一道细微折痕。待在宏的青色剪影重现于纱织凭风后,才再度抬起眼帘。听她将来人身份道明,轻叹道)
          哲妃啊啊……(小心翼翼地觑一眼她神色,才将那句“不想见”吞回了肚子里)那就见一见吧。
          (一壁抚平裙上褶皱,一壁于室内静候。待来人姗姗行来,才露出几分不怎么真心的笑)外头太热、太吵、太多虚与委蛇,我不喜欢。(又想起流言中她与华妃的行径,嗤笑一声)如意馆也不再是什么清净地了。
          (低头,耳垂上的三颗金水滴亦垂下)承乾正殿许久未有访客——数年前哲妃应下我的邀约,说是要常来承乾吃茶,可总也盼不到人。今日不知是被什么风吹来了?


          6楼2018-11-06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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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提到如意馆,背后的深意不必挑明,我也大概能猜到七分,庆妃这人性子傲且烈,在宫里得她眼、她愿与之交好的人极少,除了已经仙逝的丽妃,就只剩眼前的襄妃,当初由那副未竟画像所传的流言蜚语,虽然对庆妃并无损害,但到底是我用了算计在她身上的,也难怪今儿襄妃那这话来点我】
            这不是大敌当前,抽不开身么?倒叫您吃心了
            【察觉到她连姐妹相称也不肯了,身在这红墙内,自是知道姐妹二字说出口是轻巧也容易,可却未必能当真,但大多时候,伸手不打笑脸人,总是要卖彼此个薄面,稍稍虚捧一番的,现下她连这寻常的粉饰都省去,可见是真不愿瞧见我】
            【但也无妨,俗话说得好——】妹妹知道姐姐介怀什么,今儿来也正是为了这个,早年与庆妃有几回口角,都是为了华妃,如今我与长春宫已划清界限,这结不知解不解得了?


            7楼2018-11-08 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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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瓷盖的手一顿,抬眼,唇边挂起半真半假的笑)心结要是一朝一夕可解,就不叫心结了。
              (我以近乎审判者的姿态凝视她,目光一寸一寸地下挪,掠过那些昭示尊贵身份的云纹与繁卉,最终停在花盆底尖翘的顶端。从她身上,已很难看出汉人妇女的痕迹。宫里满汉无尊卑嚷嚷了这么多年,最终也只出了一个哲妃,她也实有她的不易。)
              (因而稍稍放宽语气,也松一松紧绷的肩胛骨)况且,你若有心纾解,该去景仁向庆妃说这番话才对。


              8楼2018-11-10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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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光越过她而向外,正殿东窗的双交四椀菱花把整个庭苑分割得错落有致,一眼望出去,仿佛能望到甬道的那一头——景仁宫,如今执掌宫事的,是平妃,也是华妃一手捧起来的人,不知在里头跟华妃水火不容多年的庆妃日子过的如何?】
                【收回远走的目光和思绪,笑道】姐姐跟庆妃相处这么多年,自然最是知道她的脾气,如若没您在前头提灯,妹妹怕进了仰山堂,连门都找不见。
                【襄妃慵懒的样子,或是与世无争,或是早已万事如意、所得即所求,不论是那种,都叫人羡慕不已,可惜我既没有她的出身,也没有她的才情,有些东西终究是与生俱来,天道酬勤有时不过自我安慰】
                妹妹无意为难姐姐,只消姐姐去劝庆妃应妹妹一回邀,这心结解不开也罢,只求往后各走各的路。


                9楼2018-11-13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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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这一番周折,只为叩响仰山堂的门扉。是呀,我最了解珍芝的脾气。因而我也比她更清楚,倘若珍芝知晓我与她不怎么待见的哲妃有这番对话,一定又要别扭地埋怨我许多天。权衡良久,顾念着万泰初的昔日交情,才勉强颔首应下)
                  好。(指尖拨开遮掩的一缕碎发)但要是这回你再惹恼她,承乾的茶……再也不会为你温着了。
                  (一直只当她是宫闱斗争中沉寂的旁观者,原来,她比我想象中要聪慧许多——也是,大清巴图鲁的母亲,想必不会太愚钝。待来客背影消失于凭风后,才招在宏近前来)
                  替我去仰山堂捎句话吧。


                  10楼2018-11-15 1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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