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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开,囤一下有关天海的生贺文我永远爱天海蘭太郎镇楼id=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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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开,囤一下有关天海的生贺文
我永远爱天海蘭太郎
镇楼id=62226990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10-05 08:10回复
    漫漫长夜
    |天最。我流天海。冒险家天海带最原旅行的一段小插曲。
    |天海蘭太郎生贺,部分灵感来源《寒夜》
    最原终一的眼里是一片绵延的风雪。地面是由白色染成的,偶有一连凹下去的脚印,却在中途被抹去了踪迹,仿佛鞋印的主人在踏雪之行中,那份鲜活的生命突然被拦腰截断。最原越是这样想着,原本平静的内心便不由得生出一阵诡秘的死寂。
    黑夜变得漫长,让白昼瑟缩到狭隘的时间里,颤抖着将短暂的光亮寄予这个世界。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还未舔舐尽它如饴的甘美,就要被夜的黑暗驱逐到屋子里。人们齐聚相拥,便在不经意间,萌生出眇眇的温存。
    天海蘭太郎说天一旦暗了就最好不要出去,这更加重了最原对夜的不安。雪山下的夜与城市的夜全然不同,比起城市里的灯红酒绿,这边的夜色愈加浓稠,犹如未化开的墨汁,却并不是肆意地泼在天空上,而是留了白的,用来挂起星子和明月。它们是照亮整个大地的唯一光源。
    火上的壶嘶嘶地烧着,时不时呼出一口白汽。这是今天烧的第三壶热水,前面半壶进了天海的肚里,剩下的全给了最原,即便如此,最原还是觉得冷。他靠得离火更近了。
    天海给最原披上一层被褥,最原默然接受了。他抬头看着眼前这位冒险家,穿着一件与自己相比较为单薄的衣服,好像感受不到空气中的天寒地冻。这不是最原第一次感到讶异,和天海一起旅行过后,他发现天海的体质有着极强的耐力,不仅经得住旅途中瞬息万变的天气,还能毫无怨言地生活在寂寞与孤独之中,最原难以想象天海独自一人面对白茫茫一片沆砀的模样,他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在支撑天海踏上一个人一辈子都走不完的旅程。
    天海问他,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最原说不用,只要喝点热水就行。天海点点头,但他还是起身做食物去了。于是刚烧完的这壶水也让给了最原。
    不知过了多久,天海的心头涌上一阵困意,他问最原,你睡觉去吗。最原身上虽然裹着被子,内心却睡意全无,他说自己平生第一次特别想运动,天海说这里只是夜晚比较冷,熬过这一夜到了白天就好了。最原看了看表,无奈地发现还有很长时间才到天明。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四目相对。天海看着最原的眼神由一开始的炯炯有神变得疲惫起来,最原下意识地眨眨眼睛,最终没耐住睡意,沉过去了。天海待睡去,自己也睡了。
    待天海再醒来的时候,迎上的是最原略显焦虑的表情。“水没了。”这个事实对于最原来说堪称性命攸关,仿佛这两个十九岁的生命就要在此戛然而止。而天海则是一转身走出屋外,最原以为他要在如此漆黑的夜色中寻找水源,心中很是惊讶,但天海只是在门外头掬了一大捧雪,放进烧壶里。他笃定地说,水肯定是够的。最原说了一句谢谢,天海并没有听到,只是在一旁坐下。
    最原挪动一下身子,离天海更近了。忽然他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说天海你想不想家。天海反问,你是不是梦到了?最原讪讪一笑说,自己就是随便问问。天海说,我还好,不是特别想。最原说你真厉害,这是怎么做到的?天海挠挠头思索了一会儿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里挺好的,我觉得大概哪里都可以是家吧。
    天亮了,这位冒险家又要启程前行了。最原想,自己的脚步还能跟得上他吗?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想要走遍世间一切路途的少年,他不因衰草斜阳而发愁,也不朝险峻嶙峋的群山叹息。说来说去,他的生活不过一个“耐”字,不是耐过一时半会,而是耐过无穷无尽的漫漫长夜,直至死亡将它停息。
    END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10-05 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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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aya看着好棒!!!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11-12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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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楼可爱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12-02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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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破与平衡
          |天海蘭太郎x真宫寺是清
          真宫寺是清在溪水的倒影中看见了对自己招手的天海兰太郎,原本死气沉沉的水面上泛起微小的涟漪。他能感到心房的尽头有什么东西在悸动,随后从弃置已久的土壤中伸出了萌芽——也仅仅是萌芽。但真宫寺对这样的突破已然感到喜悦,偶尔他也因这份兴致高涨的骚动而做出试探的举止,似乎一切都在靠近,一切都在正常运作,悄无声息地,随即,像西西弗斯刚搬上山崖的石块突然滑落下来一般,一阵病态的失落闪过他的脑海。有一瞬间他泄露出失态的情状,又立刻陷入民俗学者基本的素养准则,开始研心自省这份莫名其妙的情感波动。他从一切回想中搜集必要的证据,最终锁定在一次与天海共进晚餐之时。是了,一定就是在这不经意间的闲谈之中,他把刹那的、永恒的亲切落在了天海的面前,他知道那必将是唐突而仓促,甚至是带着锋芒的,但倘若回顾自己的人生履历,这份情感必是弥足珍贵。出于尊重和一贯的作风,天海没有及时地拾起它,而真宫寺则在这场原本只是不小心的遗落之中预感到了培育机遇的沃土,便也任由它的散落。于是,天平静止了。
          可现在,平衡却被突如其来的失落所打破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份情感又是什么?仔细揣摩一番,似乎它并不针对任何人任何事,而仅仅是存在罢了。既然如此,它又缘何出现?溪水发出潺潺的呼吸声,森林依偎在温热的阳光里,风在面颊上落下不轻不重的吻痕,周围的一切似乎都被注入了朦胧的温存,他感到眩晕,几近熏醉。更糟的是,他甚至听不清天海说话的声音,看不清天海的脸了。他惊奇地发觉自己的感官正逐渐被剥夺,取而代之的惟有失落,它将变得漫长而不可捉摸。一定要去除它。一个声音回荡着,像个执拗的引路人,义无反顾地将他指向认定的地点。是啊,现在不正是一个机会吗?天海君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之前同他来往的时间也并不短暂。说出来那个词吧,大声说出来那份过去忽隐忽现的情感,这样衡量的意义就无足轻重,任何困扰自己的痛苦与纠结都将湮没。
          “呼——天海君。”真宫寺叫他的名字时犹如在咀嚼一颗蜜糖。这是一个拐点。天海方才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就随他去,一旦自己揭开话题,一切都会走向正轨。就是现在了。
          “请不要挡住阳光。”
          当他用这句无关痛痒的话语代替刚才的冲动时,这就意味着一切都结束了——回到了过去,一切筹码都放回天平的上方,一切因果得以继续衡量。西西弗斯重新将山脚下的石块推上山顶,萌芽依旧是萌芽,而水面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溪水没有呼吸,森林照常冷漠,风已然逝去。天海讪讪一笑,随后走到一边,以免他的身躯真如真宫寺所言那样会遮住阳光。天海一定对眼前所发生的事物感到迷茫,只有真宫寺知道,自己放弃了一个机遇。但同时,这是理智的胜利。
          END


          7楼2019-02-11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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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easide
            |兰是兰(天海和是清)
            |旅行paro。顺便一提,文中出现的才囚学园,在这里的设定是个正常的学校
            天海兰太郎的双手互相盘抱着倚靠在锯齿形纹路的石雕栏杆上,整个身躯呈放松状地前倾。蓝色的风从对面的岛屿上袭来,冲破茫茫的白云,继而飞旋直上扯碎他黛绿色的发丝;他的视线沿着白色的墙壁攀行而下,掠过灰棕色的海滩岩,俯冲入爱琴海浩浩然的水面下。等到真宫寺放缓了脚步走近他之时,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真宫寺想,他或许是在想一些事,又或许真的睡着了。他没有打扰他,仅仅是站在一旁看着他。天海的眼睫细长又弯曲,凝视久了仿佛自己的心都被卷起。阳光从天空中倾泻下来,有一两束滴落在天海的身上,跟随着风轻轻震颤,来回滚动着泛过他细腻的呼吸,霎时也覆在真宫寺逐渐加速的心跳上。他悄悄地用手背触碰一下他的皮肤,温暖又柔软。海鸥持续地嘶鸣拉长了回声,除此之外,所有的声音都被吞噬。两人都一动不动,沉浸在这份珍贵的、静谧的沉思中。
            “真宫寺君?”天海叫他名字后睁开了眼睛。
            “嗯,是我。”
            “所以,感觉怎么样?”
            “你指什么?”
            “就是这次旅行啦。”天海说,“喜欢这里吗?”
            “唔……挺漂亮的吧。”
            “唉,只有这些吗?”天海说,“我倒是很喜欢这里哦,还是……我太自说自话把你带到这里吗?”
            的确,真宫寺是被天海邀请去旅行的,一开始的时候,他是有些犹豫的。毕竟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被称为超高校级的冒险家,总是带着无惧死亡的冒险精神和耗不尽的激情前行。而自己作为民俗学者确实需要有一定的冒险精神,但那份澎湃的激情却要在他的信条里打个折扣。不过,最后鼓动他接受这份邀请的,却是埋藏在内心的一股蓝色的火焰。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却没有任何火星迸溅,只是安静、孑然地燃烧着。真宫寺不记得这火焰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只知道现在怎么也无法让它停下。特别是在才囚学园的教室里——那个时候,他正坐在窗边的座位上,而天海靠他很近,神情认真地问他:要不要出去玩,随便哪个地方,只要我能带你去。这个声音传入他的耳膜,像化不开的迷雾一样飘荡着,回环往复着;他想对上天海的视线,却发现那双绿色的眼睛愈发模糊不清,杂糅进被课桌椅变幻折断的光影中。有一瞬,火焰亮了起来,但他的皮肉并没有因燃烧而刺痛,反而是一阵酸涩的忧愁感布满全身。他说不清那是怎样的情绪,只发觉自己越来越烦闷,仿佛有什么要冲破胸口。全身的细胞张开着,好像在渴求什么,弥漫在空气中的焦虑难以消去,宛如自己的神经都被纠扯在一起。接着,他听见了自己冲动的呐喊,从内心深处涌上来,抹过他的喉咙,最终汇成一个细小的声音:“好啊。”他在犹豫不决中答应了天海的邀请。
            然而他突然害怕了。他想着眼前的人莫非并不是天海兰太郎,而仅仅是他的幻想?刚才的邀请也并非出自他口,而仅仅是自我的安慰?看看这些萦绕在自己身旁朦胧的事物,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这些全部或许都只是一个骗局,而自己却是这场骗局的始作俑者。
            而自己却乐在其中。
            “天海君。”真宫寺将记忆拉回了现实,“你说的‘喜欢’是怎样的喜欢?”
            “为什么这么问?”天海挠挠头,“这个…‘是怎样的’…啊…让我想想……”
            “对了,像火一样吧。”天海看着他说道。
            “火?”
            “嗯,像心里有一团火。”天海的视线一转,投向玻璃一般的深蓝色的爱琴海,“蓝色的,怎么也无法灭掉的。”
            是的,就是蓝色的火焰。自己对天海也怀揣着这样难以言表的情感,像玻璃般易碎,却无法使它消亡。它没有轰轰烈烈的炽热芒尾,没有激情四射的舞动,像温湿的海风拂过面颊,不留一丝痕迹。像悠悠的船只划开水面,裂缝又逐渐愈合。像簕杜鹃不经意间开放,像酒吧传来吉普森吉他平缓的乐声,像沙砾衔着水波前后摇荡,像装有蓝香橙酒的高脚杯里微微晃动的冰,像真宫寺亲吻天海。在海边,阳光下。
            爱琴海的海水静静地颤动着。
            END


            8楼2019-02-11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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