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血液从全身的伤口里流出,疼到马上要窒息了,要死了吗?所谓命悬一线,是不是只要挣扎到底,就能把捆扎在自己身上的死亡线多挣断几条呢?握紧手里的斧子,冲向对面仅剩下还在动的3个杂碎。12岁的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用呐喊喷吐出体腔内那象征着死亡得血腥热气,左眼被击碎的墨镜片后,绯红的瞳孔,明晃到连冲上来的敌人都能看见的绝望的恐怖,就像一只守护之龙的垂死之怒,又像滚滚岩浆在冷却前的绝唱。
几声枪响之后,“喂——!你这个家伙——!”
堂吉诃德。多弗朗明哥不知几时再度有了感知,地狱?人间?或是什么****鬼地方?一屋子的烟味,很香。
“看看你把我弄成这样子,我可是好心救了你。”长自己些的黑发少年,在他面前晃了晃他缠满绷带的左手,叼着烟说:“我这只手的筋都断了,手背的骨头也被你一斧子给砍断了,我说你小子要是识相,就告诉我你再做谁的狗,在看守什么?”
“你是要分一杯羹啊...无非是毒品。。。喂!衣着素雅的年轻绅士,我问你。。。我还在人间吗?我现在还有命吗?”
“也许,你这个妖怪也算是人类?”
_____________!金色的瞳孔里的瞳仁收缩成了一个尖锐的黑点。
“我会教好你这个残废怎么好好说话!”
______________!
“疼吗?很疼吧!叫出声啊!”
“呋呋呋呋呋,你咬我的伤是没有用的!我对疼早就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了,反而是你!你对疼是极为敏感的!你不能摆脱对疼的恐怖。”
“呋呋呋呋呋,你看,我的血已经把你染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