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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猫】君子于役·番外 之 绝命 by:firef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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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绝对很甜,并不虐,不要被题目骗了哦!


1楼2018-05-12 20:41回复

    那日,展昭正在屋中看书,门外忽然有人脚步声传来。应是白玉堂无错。
    只听他走到门口,停了停,这才敲门。“展昭,在么。”
    展昭起身开门。“我在。白兄有事么。”
    “我有话想跟你说。”
    展昭闻言,便即让开身子。果然,白玉堂也不等他打话,撩衣摆走了进去。却是坐在桌边,良久没有开口。
    展昭也不催他,只静静等着。
    “我不是想为难你。但有些话,想问。”
    “你问吧。”
    “为什么那样对我。杀我,不够么?”
    “我……
    人死不能复生。而……必先自辱,而后人能辱之。
    对你做怎样的事情,我希望,侮辱的都只是我自己,而非是你。虽然有些事,并不是这样简单能够判断。
    虽然、那样。我心中,却一直都是敬你的。”
    “理由我信。”
    “玉堂……”
    白玉堂单手一提,竟拎出一壶酒。展昭这才发现,他原是一直提着这酒,他竟没有注意到。
    白玉堂拍开泥封,拿了两个杯子。
    “陪爷喝酒。”
    展昭耐不住心中喜欢,由心一笑。“好。”


    2楼2018-05-12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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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多说话,酒过三旬。白玉堂突然开口。“你怕我被你上得爽了是不是。”
      展昭闻言,脑子轰了一声。——“你那时,便知道了。”
      那时候,他一时忘情,触了他体内的未萸之地。虽然只是一瞬,却终于没能逃过他的感知。
      “你忘情了。”
      “是……”这一声,更像是叹息。他忽然不想再瞒他。瞒,也改不了这个事实。他想要他,不能自拔。“我确实,对你生了,玷亵的情思。”
      “啪”。杯中的酒,猛地泼了展昭一脸。
      白玉堂何等劲力,他要真泼,怕是展昭这时候,已是满面的血。可这酒只似普通的水。“你喝醉了。”
      展昭苦笑。“若是不醉,我怎敢同你说。”而白玉堂的下一句话,却令他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真巧,爷今儿也醉了。有些想念那一次的光景。”
      这是何意?
      展昭想不明白。
      白玉堂的双颊,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越发透明细腻。看在展昭眼中,不啻是一种极尽的诱惑。展昭想告诉他,玉堂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你却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我。也罢。
      深深调息两下,刚想开口,却被白玉堂抢了话锋。他豁然站起来,拽着展昭的衣领,将人也拉了起来。凤目乜然如丝,风情无限。“还是展大人,嫌弃我了。”
      “玉堂,别闹了。”
      这话却换来白玉堂一声爆喝。“谁在跟你闹。你上不上?”
      展昭虽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你若要发泄,我做什么都可以。唯这一件……”展昭低着头,沉默了片刻,才抬眼去看白玉堂,“玉堂,你若愿意要,我可以让你、上我。”
      这话,对于展昭这样的男子而言,已是万般委屈。谁知白玉堂只是冷哧了一声。“上你?你愿意,我还嫌累。”
      展昭垂下眼。“也是……”男子不同于女子,真的要承欢,施欢的人,也要颇费一番功夫。
      白玉堂是声音仍是冰冷的,好像他们在说的,根本不是床第间的事。“我问你最后一次。你想明白,我说我想。卖你个便宜,你若不想,我不强求。”
      说完,竟是转身就走。
      展昭被他的话说懵了。白玉堂的言下之意,究竟是什么。卖他一个便宜。那他若不想,他难道……
      还没等他想明白,手已经不由自主的去拉擦身而过的人。不由分说,将人按在了墙上。展昭的呼吸,已然急促起来。“玉堂,你不能如此。你不明白我心中对你绮思了多久。你真的不明白。”


      3楼2018-05-12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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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按着的人,显然因为展昭的霸道有些恼火。但面对眼前的人,竟然一时之间,也不想发作。
        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但他心中的结依旧解不开。回来之后,看着展昭一直避着自己,却也一直守在自己身边,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这样的相互折磨,让他变得有些憎恨自己。当断,却断不下。
        前些日子,展昭为他挡了他师傅的一掌。虽然嘴上骂他多事,心中却难受得紧。苏荃手上的功夫何等阴毒,展昭回来却只字不提那一掌的事。让人总觉得不妥。
        这时候,公孙策给他治伤的时候,突然有意无意的添上一句:“白护卫,你若是想对展护卫好些,原不需要找特别的理由。”
        “若是展护卫事前说与你知道。你还会恨他么。”
        “学生不是想劝你原谅展护卫。只是你们二人如此,大家看着,心中都不好受。”
        于是他突然想知道,如果那一晚,展昭没有停手。如果他没有发现展昭的意图,他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他突然很想弄明白。如果展昭没有停手,他是不是会动情,是不是会开始讨厌自己。
        这一刻,他还不知道,他其实,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个理由。可以说服自己,抚平那受到挫伤的骄傲和自信。虽然他明白,终其一生,发生过的事情,都是平复不了的。
        展昭看白玉堂不说话,手上的力道不禁也松了些。
        白玉堂正巧回神。不由分说,手上一搭一转,翻身压到了展昭身上。“既然如此,你还装什么君子呢。”
        说话间,拉过展昭的领口,舌已侵入对方的唇。
        展昭心中一叹。“白玉堂你真不明白……”欲
        望却在下一刻轰然颠覆了他的理智。
        眼前人,他怎么不是朝思暮想已久。只自从以为那人疯了之后,一直苦苦忍耐。他只想尽量的尊重他,却不料,他今日竟然主动求
        欢。不论白玉堂究竟为何如此,他现在已再管不了许多。
        白玉堂的攻势不多时便被展昭压了下去。
        “玉堂……”展昭嗓音嘶哑的唤他。翻身又将人按到了墙上。
        白玉堂伸手扯开自己的衣领。就着展昭吻。
        奈何他虽然有被
        上的经验,却从未有过被
        上的心态。只想到展昭那时候的服侍,身子才难以自
        制的燥热起来。


        4楼2018-05-12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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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纠
          缠在一处。展昭一边脱白玉堂的衣衫,一边解自己的。手已经圈住了对方的腰。柔韧挺拔,令人不觉而醉。对方的身子就像一道咒符,令他浑身喷薄起难
          耐的欲
          望。
          事情虽然是白玉堂开口的。但见到展昭如此,青年人心中竟还是腾起一种不悦。
          可这是他白玉堂提出的。也是他想要的。他只想求一个结果。
          展昭的吻,落在他的耳垂,继而是脸颊。男子更加明白他要的是什么,舌尖温热的温度,毫无阻碍的再次唤起白玉堂略微有些冷却的欲
          望。
          他知道男子的身体不同女子,若是他自己不配合,以展昭对他的心思,是怎么都难以达成他的愿望的。
          感到白玉堂的身体慢慢温热起来,展昭的手,便掠到了他的下身,继续攻城略地。
          手指是热的,掌心灼得令分身有了暖意。昭示着展昭体内的情
          欲。
          白玉堂定了定心神,不让自己的怒意影响了欲
          望。
          可是展昭何其敏锐。


          5楼2018-05-12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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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堂。你分明、不想。”
            白玉堂拉住他的手。
            “我那时也不想。”
            此言一出,饶是展昭再好的脾气,不禁也上了火。“你究竟要如何?!”怒问了一句,不禁又想到,这一切,本是自己的错。错过的事情,弥补上百倍千倍,也是不 足够的。声音也便小了,“我知道是我做错。你对我如何我都不该发你脾气。可我……”说到这儿,他不禁说不下去。可他什么,他爱他,他也很痛苦。这些理由, 他有什么资格对白玉堂说。
            然而他不说,白玉堂却也是知道的。
            “我不想怎样。我也知道你不好受。就这一次。我要知道,如果那天你做下去了,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他说得清淡,展昭却一瞬之间,泪湿眼眶。他便也不再说什么。既然白玉堂这样想,他总是该当成全他的。只是,这样一想,激情却是半点也不剩下了。
            白玉堂看展昭的反应,不由也叹了一声。心下竟然又泛起一片无奈和心痛。“今晚算啦。我不逼你了。”
            他分开一点同展昭之间的距离。
            却在那一刹那,看见展昭胸前,一片延绵绽开的黑色血丝。


            6楼2018-05-12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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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原本不甚分明,但这一刻,那血色奇诡异常,竟然生生抓住了白玉堂的视线。
              展昭顺着白玉堂的目光,也看向自己的胸前——阿,这定是那日中了苏荃那一掌的结果。他竟从未曾注意过,这脉黑血是何时在自己身上,竟变得如此清晰。
              “果然是。黑风掌。”
              展昭不动声色的将衣服拉起来。“没事。一年半载死不了。”
              谁知白玉堂竟然大怒。他一把将展昭压到墙上。“**!你以为这样为我挡一掌,什么也不说,到时候就可以一死了之了么?!”
              说话的一刹那,白玉堂已经出手,食指和拇指霎时扣上了展昭脖颈上的动脉。
              展昭一愣。“玉堂,你这是做什么。”
              白玉堂并不打话。另一只手运指如飞,已点了展昭身上几大穴道。展昭失神之下,要害被制,竟是半分力气使不出来。心中却有一股极其不详的预感。
              “玉堂,你要做什么?”
              白玉堂封了展昭的穴道,却还不放心。伸指按在他的气海,强度过一匣子真气,这才退开了一些。“江湖传说,黑风掌,无法可解。”
              展昭平静的点了点头。“这件事,你知道,即使没有发生过过去的种种,我也会做。我不是为了赎罪。”
              “展昭……”
              月光下,展昭的神色异常的平和。他虽猜不出白玉堂想做什么,却只想要告诉对方,这并不是他对他的补偿。他只是,做得理所应当。
              这种宁静让白玉堂有一瞬间的错觉。好像这人是月中的幻象,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
              展昭原也是生得极好的。这时候,温润中多出一份稳重,以及极难得一见的孤高。当真恍若谪仙。这人,竟在这样的时候,恍若谪仙。


              7楼2018-05-12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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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笑了起来,一瞬间,好像打破了很多东西,潇洒畅快,豪气万丈。
                “好!”漆黑的眼睛,竟流露出一丝恶意的笑,“可是,江湖人都不知道,黑风掌,其实有一个极简单的解法。”
                他的话,希望中,带着一份不祥。深刻的不祥,令展昭,竟不敢发问。
                白玉堂也不逗他。幽然一笑,一字一句,十分郑重的道:“让受掌之人,饮下他爱人,心头的热血。”
                展昭闻言,倏然变色。
                白玉堂却按住了他,依旧笑得满目灿烂,“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刚听你说喜欢我的,难道是假的。”
                “玉堂,别开这样的玩笑。”
                白玉堂轻轻挑起眉梢:“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现在后悔,晚了!”话音未落,他已抽手拔出了边上挂着的长剑。
                “不要!——”
                展昭惨然长嘶。
                白玉堂握着的剑略略一停。好像是嫌展昭太吵,伸手拍了他的哑穴。
                展昭有心冲开限制,奈何白玉堂这次是处处抢了先机。他太大意,总想不到,这人想要伤害的,竟会是他自己。
                那一剑是白玉堂自己扎的,也是他自己拔的。
                一剑正中心窝,剑出。鲜血就像潮水一样奔涌而出。
                白玉堂贴近展昭,按下他的头。一手不忘扣开他的下巴。
                那血好像不是从他身体里流出来。


                8楼2018-05-12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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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这个时候,反而不拒绝了。
                  他很快的饮了两口。
                  白玉堂好像很满意的笑了笑。
                  手指在展昭肩头按了两下。
                  力气流逝得很快。他不确定展昭的穴道一定能解开。
                  倒在地上的时候,他对展昭说。“如果我死了,就不会恨你了。”
                  展昭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穴道是怎么解。他只知道他几乎是抖着手,一边揉着白玉堂心口的穴道,一边把自己的内力输到他身体里,只为了留住那最后的一丝气息。
                  他根本不敢离开,只能纵声发出一声长啸。
                  啸声中,充斥着绝望的悲痛。怕是他自己都没有注意。
                  延绵不绝。
                  展昭自十六岁出道以来,从未有发出过这般急切而延绵的长啸。
                  声音甚至惊动了护国寺中的欧阳春。
                  而最先赶来的,却是就近的徐良。
                  门是被踢开的。
                  屋中很暗,却不听打斗之声。
                  一束月光照在血泊中的白玉堂身上。


                  9楼2018-05-1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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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叔?”
                    “去请公孙先生。”
                    徐良一愣,赶忙去了。正和赶过来的刘世杰撞了个满怀。刘世杰也没看清来人,不由分说分刀便刺。
                    徐良金丝大环刀一扣:“兄弟,自家人。不打了。山西人要去请师爷。你要不要也一起?”
                    刘世杰一愣:“三哥?”
                    “哎,就是山西人。”徐良虽然嘴上不紧不慢,手下可没闲着。心中知道五叔的情况不妥,大刀一抽,夺路奔公孙策的小斎去了。
                    路上又碰到了艾虎和韩天锦。
                    韩天锦将徐良拦下。“三弟,你这是往哪里跑?跑错路啦。”
                    “诶哟二哥,五叔受了伤,展大叔正帮他疗伤呐。山西人要去找公孙先生呀。”
                    正说着,忽然见公孙策的身影出现在了长廊后面。
                    “良子啊。果然是你白五叔出事了么?”
                    徐良一看,赶紧上前:“诶呀先生。山西人就说你神机妙算嘛。快快,五叔不知道受的什么伤,身上都是血。您快去看看。”
                    公孙策点头。“虎子,回去我屋里,把我的药箱拿来。”
                    “诶。”应了一声,艾虎去了。
                    韩天锦符合道:“我也去。”
                    却被公孙策拦了下来,“你别去了。你有力气,来来跟我走。”
                    三人一路小跑,到了展昭屋子。
                    屋里已经挤了不少人。卢方徐庆在问展昭怎么搞成这样子,被蒋平韩彰死命拉住。
                    白芸生和展小霞拿了金疮药,正在往白玉堂伤口上撒。


                    10楼2018-05-12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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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看见公孙策来,眼睛才重新焕起一丝神采。
                      “先生。”那声音急促而颤抖。公孙策从没见过展昭慌成这样。
                      他几步走到白玉堂身边。
                      “怎么回事?”一边问,一边拿起白玉堂另一只手。
                      脉象微不可查。
                      “一剑扎在心口上。他自己。”
                      公孙策心头一凉。
                      “你还有劲么。手上别放。”
                      “是。”
                      公孙策说完,看了四义一眼。“烦劳四位,去将北侠和东方侠请来。”
                      卢方原舍不得离开,蒋平看这样也拉不走,留了韩彰稳住大哥,将徐庆拉了去找欧阳春。反正只要找到欧阳春,智华一定不难找。
                      “刘士杰呢?被你支去叫周助了?”
                      “是。”
                      公孙策闻言点了点头:“芸生、小霞,你们去烧些水。”这才安慰展昭道,“剑他自己扎得不深。前朝睿宗李旦蒙冤之时,有乐工安金臧剖心示忠。当时为他医治的太医,乃是秦守鹤的门生。也不是无救之症。你且留着些气力吧。”


                      11楼2018-05-12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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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展昭明知道公孙策是在安慰自己,却也只能点头。
                        “良子,你去拿药房拿一支人参。要最好的。”公孙策一边说,一边从怀里套出一枚小牌。交给徐良。
                        徐良拿过来拔腿就去。
                        这时候艾虎拿着药箱进来了。公孙策从里面取了一盒黑色的药膏,一粒褐色的丹药,还有几根小银针。
                        他将丹药给展昭:“给白护卫服下。”
                        展昭取药送到白玉堂口里,伸手在他颈后一拍。药丸很小,白玉堂的头被拍得抬了一下,便顺着喉咙下去了。
                        公孙策用小针订住上白玉堂的伤口,将药膏抹在伤口上。他一边给白玉堂施救,一边不忘嘱咐展昭怎么样运气,该走哪里的经脉。
                        展昭虽然是不要了命的在给白玉堂输真气,但好歹他也知道,若是他气绝,那白玉堂也活不了了。故尔手上还保持着该有的平稳。
                        伤口的出血已经慢慢的缓和。
                        徐良拿着人参跑了回来。公孙策掐了参须,喂在白玉堂嘴里,剩下的吩咐徐良拿去,配麻黄、甘草,各三两捣烂出汁,生姜七两,川芎、白术、黄芩,各二两半、防风二两,以水一斗八升,煮取二升。艾虎前去帮忙。
                        公孙策伸手又把了把白玉堂的脉息。
                        侧头皱了皱眉头。


                        12楼2018-05-12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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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如何了?”展昭连问话都很小心,语气微微颤抖。
                          公孙策皱着眉头似乎颇有些不理解。
                          被展昭一问,听得他担心,不由安慰道:“展护卫宽心。白护卫心脉虽弱,却不见衰竭之象。”
                          展昭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先生是说,玉堂他,自己想活下去?他,他不会死了?”
                          公孙策叹了一声。“展护卫……”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但是展昭自然明白。他对白玉堂的心思,哪怕一直埋在心中,这个时候,却是瞒不过公孙策的眼力。
                          “白护卫的心脉虽无死相。但是这一剑扎在心口上,依旧是命玄一线。血虽然暂时缓住,但他心口上的那道伤口才是关键,现在血流减少,乃是因为血行放缓,全靠你的真气在支持流转。等下秦太医和小周来了,还要看他心口的伤,如何处理才好。”
                          “是。”展昭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周助和秦国风被人半夜从床上叫起来,跑到开封府听说白玉堂被人在心口上扎了一剑,都是惊骇非常。结果到开封府一听,说是白玉堂自己扎的。周助自然是既好笑又好气。同秦国风各扫了展昭一眼,虽然两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想必同展昭脱不开关系。
                          这时候,屋子里的灯火点亮了些,众人才发现,展昭和白玉堂都是衣衫不整,展昭更是嘴下沾了一路的血。这也就是展昭平素的为人实在太叫人信任了,否则这话恐怕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子。
                          周助咳嗽了一声,不咸不淡的笑道:“展大哥,你们两个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逼奸不遂,白大哥宁死不从呢。”
                          展昭被他说得一下子面上十分的尴尬。
                          秦国风扫了周助一眼。“助儿。救人。”
                          周助呵呵一笑。“阿风,这样的人你一定没救过。”
                          秦国风却不搭理他。淡淡道:“备针。”


                          13楼2018-05-12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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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
                            欧阳春和智华来的到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了。
                            血水还在一盆一盆的往外端。三个医生却不叫人进去。
                            周助按着白玉堂的脉,切问半刻,皱眉道,“寸关口的脉象都很弱。”说完,看着抵在白玉堂另一只手手心的展昭的手。
                            他伸手拉过展昭的另一只胳膊,听了一会儿:“当是全靠展大哥的真气在流转。”
                            公孙策听完点了点头。“这是对的。”
                            说完,他用边上的帕子擦了擦手,开门将韩天锦叫了进来。
                            “天锦,来,照着你白五叔背后打一拳。要用力,有多大力气用多大力气。听到么?”
                            韩天锦一愣,挠挠脑袋:“啊?”
                            公孙策知道他不明白,不但是他,就是展昭也是一脸迷茫。但是在他来说,公孙策说的,总是有道理了。他们不可能害白玉堂。
                            果然,就听秦国风对他解释道:“他的心脉由手术复原。现在差一口生气没有恢复过来。这个不能靠别人的小周天之气,只能靠天锦这样天生造就的气力才可以。你护着五弟的身子,别叫那傻小子砸歪了。”
                            展昭哼了一声,咸咸道:“你们就消遣我吧。”
                            秦国风不太愿意得罪他。“我哪里是消遣你。这是实话,不信你以后问公孙先生。”
                            展昭垂目不再说话。
                            输了一夜的内力,他就算原先功力再充沛,此时也已是疲惫不堪。若不是因为白玉堂所练内功源自天竺,所有人中,只有他的功夫能够与之相应,所以白玉堂的气息只有靠他的撑着,他怕早已经支持不住了。
                            韩天锦虽然傻,但是既然公孙策叫他做。他想想公孙策总是有道理的。于是助跑三丈,“啊”的大叫一声,正砸在白玉堂的背心上。
                            也是展昭护得安全,否则恐怕秦国风公孙策两人好不容易缝合的伤口,恐怕又要裂开了。


                            14楼2018-05-12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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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助然后也大叫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惊喜:“有了有了。有脉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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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策赶紧把韩天锦拉了出去,然后将欧阳春和智华叫了进来,让欧阳春替下了展昭。只是这时候展昭实已脱力,虽然服了公孙策近年来,专们为他配制的“还阳丹”,却还要靠智华的内力护着心脉。
                              公孙策淡淡道:“我看展护卫也要一支人参。”
                              周助毫不客气的“扑哧”笑出了声。
                              秦国风依旧惜字如金。“公孙先生,可以说说前因后果了吧。”
                              公孙策瞟了他一眼:“因果?”说着,看了看展昭,“等展护卫好了,问他吧。但是学生看,一时半会儿,展护卫是好不了了。”
                              智华在展昭身后苦着个脸:“我说你们三位大医生,不要在那儿聊天好玩好不好。我可不想像展大人这样搞到差点力尽而亡的地步。赶紧给他治!”
                              公孙策用布擦了擦手。
                              “智大侠,你讲讲道理好不好。我们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啊。你让我们休息一下再给展护卫调理可不可以?”
                              智华哪里是那么好惹的:“公孙狐狸,俺有个外号叫黑妖狐。本是同根生嘛,是不是。你骗谁也甭来蒙姓智的。我不就上次得罪了你一回么?下次陪了你的那些花花草草不就好了么。”
                              公孙策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啊黑狐狸,你在妖道,我在人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说完,甩甩袖子,推门回房睡觉去了。
                              秦国风和周助本来就是卖的展昭、白玉堂和公孙策的面子。于是也擦了擦手。虽然智华和周助曾有一番萍水的交情,但这结交的时候,正好是秦周二人闹别扭的当口,故尔反而得罪了秦国风。
                              “秦某还要回宫。免得皇上叫起来找不到人,秦某不好交代。——告辞了。”
                              这两个于是也走了。
                              屋里留下两个也是半夜被人从床上拖起来的,觉得自己好不冤枉。
                              屋外还留了一群,徐良做主,他和芸生先守着,剩下的人暂去休息。
                              一众人将现场收拾干净,这才各自回屋休息。


                              15楼2018-05-12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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