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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好久不见我阿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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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好久不见我阿玛)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1-01 13:17回复
    阿玛屋子
    没有链接略略略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1-01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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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立冬,早膳时嬷嬷就准备了热气腾腾的饺子吃。日上三竿,窝在屋子里也闲的发懵,唤来瑶瑟梳洗一番,又从橱子里挑了件额涅送来的新斗篷穿上,站在廊檐下吸了吸冰冷的空气,不由裹紧了斗篷。】
      【阴沉沉的天空飘起了缕缕细雪。接过瑶瑟递来的纸伞,心不在焉的往阿玛屋里去——我与墨焱的事,总该让阿玛有个准备。沿途伸手向着外头翩飞的雪花虚抓一把,摊开手,晶莹剔透的雪花在手掌中化成一滩水渍。心里念着墨焱,也不晓得这么冷的天儿,他有没有多加一件衣裳。】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8-01-01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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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几日天都是阴阴的毫无放晴的意思。自从迎了阿敏进府也没少了出去,说是出去谈生意其实也忘不了烟花柳巷里那个弹琴的姑娘,一双妙手琴音泠泠七弦上,让人不觉想的慌。

        虽然天阴,却也没绊住出门的脚步,早早的起了床换好了衣裳准备出门。刚将玉带系好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常玉在外通报说是阿珍来了。思考了下,还是阿珍重要些,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1-05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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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2-10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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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是立冬,早膳时小厨房就准备了热气腾腾的饺子吃。日上三竿,整日我在府里也闲的发懵,唤来玉阶梳洗一番,又从橱子里挑了件冬来新做斗篷穿上,站在廊檐下吸了吸冰冷的空气,不由裹紧了斗篷。】
            【一乘软轿自乌府而落,阴沉沉的天空飘起了缕缕细雪。接过玉阶递来的纸伞,许久不见阿玛了,年节将至,总该去瞧一瞧他才好。伸手向着外头翩飞的雪花虚抓一把,摊开手,晶莹剔透的雪花在手掌中化成一滩水渍。心里念着阿玛,也不晓得这么冷的天儿,他有没有多加一件衣裳呢。布履匆匆而至槐月,命人前去通报。】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8-02-10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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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几日天都是阴阴的毫无放晴的意思。自从迎了阿敏进府也没少了出去,说是出去谈生意其实也忘不了烟花柳巷里那个弹琴的姑娘,一双妙手琴音泠泠七弦上,让人不觉想的慌。

              虽然天阴,却也没绊住出门的脚步,早早的起了床换好了衣裳准备出门。刚将玉带系好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常玉在外通报说是阿珍来了。思考了下,还是阿珍重要些,也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2-10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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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阿玛身旁伺候的常玉亲迎,面儿虽喜,心下到底有些愁绪——从前我于乌府是家亲眷属,如今竟恍然是偶来串门的客人。随着常玉入内,入眼便是阿玛穿戴整齐,一副将将要出门的模样。俯身作揖向阿玛问了安,启唇自是一番疑虑。】
                - 外头都下雪了——阿玛这是要去哪儿呀?
                【择了个桌案旁的圆椅侧身而坐,挥手遣了玉阶将给阿玛额涅备的年节贺礼一一摆在桌案上,悠然托腮,启唇打趣儿起来。】
                - 莫不是——阿玛知道我要来,便要去躲着我不成?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8-02-10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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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玉是我身边的大丫鬟,却从未有过将她收房的意思,后来她嫁与了家中的管家,也还继续在我身边侍候着。阿珍来扣门,常玉亲迎,将刚穿好的外袍又递回了她的手中。阿珍自从出嫁后偶尔有时候回来看看,我小时候宠爱的姑娘也长大了。

                  看着她将年礼放在桌上,吩咐常玉去拿着阿珍以前喜欢吃的茶点什么的,小姑娘从小就嘴馋。听她言语,撇了撇嘴。
                  “是啊,可惜了你居然这么快。”
                  面上带着笑容。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2-10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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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糕点吃食,我自幼喜欢吃这些,心下自是喜不自胜。虽说王府里的糕点无论是品相还是味道都要你家里好的多,只是阿玛这处的终归是我吃惯了的。素手捻起一块豌豆黄送入口中,回味间,骤然忆起幼时阿玛为逼着我学绣花儿,若绣的好了便有豌豆黄吃,若绣的不好了便没有,思绪至此不由启唇笑言。】
                    - 阿玛从前还拿这豌豆黄逼我好好学绣花儿呢——结果,馋的我悄悄跑去出府偷着吃。
                    【仰首望着阿玛眉眼含笑的模样——恍若回到那些依偎在阿玛怀中撒娇撒痴,年少不知愁的岁月。偏头一笑,灿若繁星。】
                    - 阿玛可还记得?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8-02-12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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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忘呢,阿珍可是上天赐予我的珍宝。”
                      常玉为我斟了杯茶,看着开心吃着豌豆黄的阿珍,不禁笑了。怎么会忘记,那时候婠婠还在,阿鹰也听话,只有阿珍,每日就知道玩。为了让她静下来学绣花,想了不少法子——豌豆黄就是一个,好不容易坚持了几天,就偷跑出去吃了。

                      抿了一口茶,看了看自己辫发中那一丝银白。
                      “定涣成亲生子,你与勤王府世子也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与你额涅,都老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2-12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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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豌豆黄吃得有些噎,端起一旁的清茶润润——耳畔乍然听闻阿玛那一声“阿珍”,双手一滞,盏中茶水险些洒落在桌案上。将口中的吃食咽下,垂眸不言,自我出阁以来便再也没有人唤过我“阿珍”,唯有阿玛无论我是当年那个上蹿下跳的小姑娘,还是年岁渐长已为人妻母,我在他眼中永远都是那个扯着他衣袖闹腾着要吃豌豆黄的小孩子。】
                        - 阿玛怎么会老呢,阿玛是阿珍心里的大英雄。
                        【额涅走得早,纵后有察哈尔氏相伴与阿玛身侧,阿玛却再没有额涅在时那般明朗笑颜。伸手拂过阿玛发间银白,翻手藏在长辫之中,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 今儿是冬至,阿玛要不要去瞧一瞧额涅?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8-02-12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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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也怕迟暮时不是么?”
                          笑着看着她将那一丝银白藏进辫发,已经为人母的阿珍越来越成熟了,可是她在我心里,一直是那个拉着我衣袖要豌豆黄吃的小姑娘。她与勤王世子的长子诚元被勤王养在膝下,也是勤王的一种肯定。我乌家是小世家,起初我不同意她与勤王世子的婚事,害怕她受委屈。后来她坚持,我也只能说一句——若是他对你不好,回来告诉阿玛,我的珍宝不能被人欺负。

                          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屋外开始飘起飞雪。今日是冬至,阿敏在鹤吠华亭也准备好了饭食。
                          “一起过去?你哥哥和弟妹也都该去了。”
                          提起阿鹰有些气了。
                          “以前我觉得阿鹰多读些书是好的,这些年原来是读傻了,你额涅给他相看了几位世家的格格,竟是一个也没有去见。”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2-13 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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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挽过阿玛的胳膊,如同当年牛股糖似粘着她的小孩子一般——挥手招来常玉,命她好生收着我给阿玛带来的年礼,除夕王府有家宴,自然是不能在家同阿玛额涅一道过,心下虽有不舍,只转念一想,阿玛额涅身侧还有阿鹰哥哥和臻臻,兼之定涣那处又添新人,定是要比往年热闹许多。】
                            - 什么迟不迟暮的,阿珍可不爱听,阿玛可不许再说了。
                            【杏眸斜睨,佯装气愤的瞪着阿玛——阿玛亦笑着,可不知怎的,骤然提起阿鹰哥哥来,哥哥从前高中进士,原是阿妈心头第一得意的事情,只可惜仕途浮沉,他竟一蹶不振起来。思及此,不由喟叹一二。】
                            - 如今哥哥也算乐意同我们一道坐坐,说说话儿,已是很好的事儿了。
                            - 阿玛从前总把哥哥逼得太过,如今他愿意,便瞧一瞧,不愿意咱们就不提,哥哥经历了这些事儿,合该多给他些时间喘口气儿,阿玛您说是不是?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8-02-13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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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阿珍言,默默叹了口气。阿鹰本已经进入仕途,前途坦荡,本以为一片光明,却在前几年辞官回家,一蹶不振。我曾问过原由,却是不说,我也没有办法。本想着他成亲以后会好些,哪知道他却是连见都不见。
                              “阿珍你若是有空也帮忙看下,用不着身份多么尊贵,人好便是。你哥哥…唉…”

                              与她一起动身前往鹤吠华亭,却是想起上次那个老道士拦住我说的话,说我乌家不适合做官,此三代都没有做官的命数。我本不信,现在想想,却是有些信了。
                              “前几日有个老道与我说…咱家没有官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8-02-13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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