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の文文】会呼吸的痛（新文）

（一）抹不去的回忆
“啊，好舒服！”医院的天台上一个穿着医生白大褂的美丽身影，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偌大的天台周围只有她一人，港区的夜晚，无数灯塔照亮海上穿梭渡轮，不远的东京塔就是这一代最好的地标建筑，还有附近高楼上闪烁的灯光宇天空的繁星相互衬托，这风景美得简直就像是一幅画！她毫无顾忌放松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左右各做了个转身舒展筋络，揉了揉腰颈和背，今天在手术室一呆就是十个小时。夜晚的凉风吹拂在脸上，似乎能把白天所有的烦恼都一吹而尽，又是一个繁忙的一天过去了呢，看看手表已经晚上10:00了，自己刚已经把今天所有病患的术后管理记录都完成了，等下还要去看看几个实习麻醉医生的实习日记和他们所跟进的患者术后管理记录。定睛一看，哦，夜空中那个单瘦的美丽身影原来是东帝大学医院的麻醉科城之内医生，哦，不对，应该称呼是城之内教授。 三年前，大门和晶叔去了古巴行医，离开了日本，远离了她厌恶的拉帮结派、体制束缚、一群不学无术而只知道趋炎附势的医生职场，回到了她梦开始的地方，去古巴。在那里大门可以凭借她精湛的技术挽救更多的病患且可以提升当地的医疗技术，当然还可以赚取更多的钱……真替他们开心呢。随着日本医师协会内神田会长和包括东帝等多家医院院长涉及行贿、受贿而被捕，现在的医疗界人员可谓是进行了大换血， 虽然仍然有些体制内的成年陋习暂时没有根除，但还是慢慢来吧， 终有一天医疗环境会越来越纯净的。大门桑和晶叔离开医介所后，城之内层回去过一次，她那天穿上大门医生最喜欢的红色高跟鞋，在医介所呆了好长时间，看着里面熟悉的摆设，回忆曾经大家一起的日子，有欢笑、有争执、有泪水，真是一座充满着回忆的屋子啊，“我是不会失败的“这句话一直都回荡在耳边，有时候时不时就会在耳边出现大门桑的这句话。蛭间院长因受贿罪被捕后，董事会把志村圆又请了回来担任院长，在她上任后在医院内进行了大刀阔斧的革新，把以前一些腐朽的制度都在重新推倒重来，医院不再说“遵命”之类的话，而现在谈得更多的是作为医生的“责任”。为了填补医院缺少优秀麻醉医生的空缺，她亲自游说了城之内，希望她重回体制之内，为了挽留她，她把城之内提升为麻醉科教授，这也是这所大学附属医院目前最年轻的教授。志村院长其实也是希望大门医生回来的，所以之前志村院长曾经让城之内询问大门的意向，结果这家伙一口回绝“我不接受”，还说她现在在古巴生活得非常如鱼得水，工作之余天天在海边冲浪晒太阳的，不知道有多健康，晶叔现在对她特别好，手术费按单场+提成，另外在海边买了一栋大别墅，说是给自己养老用的，房主的名字写的确实未知子的，所以呀她根本不愿意回日本。现在想想她当时拒绝自己时的语气，城之内还是一脸宠溺地笑了一下，摇摇头“真是的，不愧是大门桑，还是那么随性呢”。不过既然呆萌桑在古巴过得那么开心，自己也不好再做进一步的说服了，于是第二天回报了志村院长，志村院长摇了摇头“那也没办法，真是可惜呢！城之内教授，辛苦了…….”城之内深深吸了一口气，夜晚港区的空气果然还是最新新鲜的呢，真是沁人心脾，提神醒脑啊！她低头看看手表，10:30了，“好，去继续工作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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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糯姬教授！还有第一集的女院长，组成新CＰ拯救霓虹医疗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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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牙刷换成了裕子啊😂😂😂

二）不速之客
城之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几位实习麻醉医师的实习笔记和术后记录都已经端端正正地摆在了办公桌上，城之内仔仔细细一遍又一遍地翻阅，并且在每个人的记录本上都认真批注，现在像这样愿意手把手教新人的教授了已经很少见了，城之内难以忘记大门医生在离开日本前忍着剧痛做手术时所说的：“医生的手术能力是由起步的训练开始的，手术中应对不同的突发情况就是在平时不同的观察和学习中产生的，像流水一样，需要经过反复练习来提升基本功，这样才能打造一台最精彩、漂亮和理想的手术，最重要的是不管多难的手术，都不能轻易放弃患者手”这句话此时又重现于城之内的脑海中，回想当时大门医生在忍着疼痛坚持做手术的时候说这番话，恐怕除了单纯的感动，更多的是一种对心灵的触动。 此后，城之内不但时刻以此提醒着自己，而且也在对下属的管理上也是自始自终地贯彻此作风，在工作中她更多的是要求部门其他医生要有个端正的工作态度和养成严谨的工作习惯，遇到其他麻醉医生有不明白的问题来请教她时，她总会耐心指导，但如果是因为工作态度或责任心的问题她就会严厉斥责，因为她知道作为麻醉医生，如果手术中一个不疏忽或者术后记录出现错误，那就可能将患者推向死亡。其实，私下里的另外一面又是对下属非常体贴、关爱的，每天她都会第一个来办公室，买好各种食物把把茶水间的冰箱塞满，以避免部门医生因错过饭点后仍然可以有东西吃，遇到实习医师生活上有困难的，她也会尽力帮助。明天还有三场手术，作为麻醉医师，术前对病患的各种体征数据仔细研究以制订最适合患者的麻醉方案，减轻他们在手术中和术后的痛苦，况且手术中有可能瞬息万变的，外科医生在开腹之后，可能会发现原手术方案不能适用于患者而需要改变原手术方案，那么这就需要同时考验执刀医生和麻醉医生的配合度和专业技术能力。作为麻醉医师应该推演外科医生在这场手术中可能遇到的突发状况和可能调整的手术方案，多准备几套麻醉备选方案，而这在经过与大门医生的多年配合中，城之内早已经能灵活、顺势地根据改变手术方案后来调整麻醉方案。于是城之内又对明天的三台手术，仔细再次查阅病人的生命体征数据后各制订了不同的麻醉方案。做完之后已经是深夜1:30了，城之内把桌上的文件收拾了一下，然后拿着外套和包走出了办公室。还是那条熟悉的走廊，只是现在这条走廊只有孤孤单单的自己，而那个踩着高跟鞋的身影已经只能在回忆中出现了。深夜的医院静悄悄的，除了自己的，那个熟悉的身影已经飘去了远方。
“城之内教授，您辛苦了！”走出医院的大门，门卫大伯向城之内聚了一躬，“您也辛苦了”城之内脸上露出笑容回答老伯，虽然已经很疲倦了但还是极有礼貌地回了一个鞠躬。“您要注意身体啊，每天都这么晚下班？”老伯进一步关心，“谢谢关心，我会注意的，再见。”城之内笑着跟大伯道别后于是就搭乘计程车回家。忙了一天了，这个时候城之内又在想女儿小舞了。感叹小舞真是个懂事、乖巧的好孩子啊，知道妈妈供自己学芭蕾不容易，就自己发奋努力，以年级第二的好成绩获得学校颁发的海外优等生奖学金，这样减轻了城之内经济上的负担。当然现在这些都没问题了，毕竟城之内已经是教授了 ，经济上的压力总算是缓过来了，而且也有足够的钱去继续培养小舞。一直期待小舞成为芭蕾舞首席时能跟她好好庆祝一番。此时的城之内是一脸幸福的表情，很快已经到了自己的公寓门口。城之内支付完出租车费之后就从包里掏出门禁卡准备进入公寓大门，这时从一边闪出个人影走到她旁边，“是博美吗？”城之内被冷不防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连忙往后退了两大步。一脸惊讶地打量这个站在她面前的女人 “你是？”见到城之内一脸惊吓的表情，女人连连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不应该深夜冒然到访的！”城之内一脸疑惑：“你是？”“我是裕子啊，你还记得吗？”“裕子？”城之内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错愕的表情道“你怎么来了？”这时她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已经满脸皱纹，显得很苍老，衣服破旧不堪，没有化妆，而且衣服有些地方还有些破损，似乎被人打劫过一般，已经不是记忆中曾经的那个人形象，城之内接着问：“你是稚名裕子？发生什么事情了？”女人一脸笑容：“果然你没忘记我呢，说来话长。”在女人笑的那一瞬间，城之内仿佛被电击中一般，从她的笑容的一瞬间看到了20年前的裕子，果然一个人的笑容是不会改变的，她确认了这个站在她面前的就是裕子。定睛一看，原来裕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孩，大概十岁左右，跟小舞也差不了几岁。看到这样的情景，城之内主动说：“外面冷，还是到我家去吧，别冷着孩子。”于是就拉着裕子往公寓内走。”裕子尴尬地笑着答道：“那就实在不好意思打扰啦，耕太快谢谢姐姐！”，这时小男孩才从裕子才抓着裕子的衣尾从裕子身后露出了个脸，用手揉揉昏睡的小眼睛，很害羞地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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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城之内高中的秘密
进了屋，城之内招呼裕子母子坐下，然后就倒了两杯热茶，耕太吵着想睡觉了，“好的，今晚你门就睡在这吧，睡我房间，说着城之内就收拾自己的床，为母子俩换上了新的床单、被单、枕套和被褥，裕子一起来帮忙叠着、收拾着，一个扯着背头，一个扯着另一头背尾，虽然23年没见，但是还是一样默契呢，那么一瞬间，城之内又如同回到了23年前的高中时代，那个时候是裕子经常上门帮城之内补习功课，还有帮城之内叠制服，翻领子，不经意间两个人来了一个眼神交汇，“博美，还记得我们在校庆典礼的时候，一起修复那个被你压坏的红心吗？”裕子的一番话让博美耳朵不自主地红了起来，“嗯，那时候干了许多蠢事呢！”，城之内想回避这个话题，但又与裕子是一个对视，裕子接着说：“啊哈，我觉得那时很好呢，有时真的很幸福！”“先把耕太抱过来睡吧！”城之内逃出房间，双手把熟睡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上，然后帮他盖上辈子，“我先去洗澡”，“好的，我帮你去拿毛巾。”城之内径直走到另外一个房间。趁着裕子在洗澡的时候，城之内坐到了沙发上，虽然已经是很疲倦了，但她却感觉就是无法合眼，从裕子出现在她眼前的那一幕，虽然不知道这些年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裕子这些年过得肯定是很幸苦的，从她那一脸皱纹和疲惫的双眼。城之内躺靠在沙发上，脑海中不禁想到了那一幕。“今晚实在是抱歉打扰了。”这时裕子从浴室走出来换了一身睡衣。“啊，Snoopy？你还是那么喜欢Snoopy呢”城之内看到裕子穿着带着Snoopy的睡衣走了出来忍不住笑了。裕子见城之内一脸疲倦，于是就坐到城之内身边，“明天还有工作吗？”，“是的，还有三场手术要做”，“我能在这暂时住几天吗？”裕子一脸不安地看着城之内，一种乞求的口气。面对这样的裕子城之内又怎好意思拒绝呢？“好的，没问题，这是家里的备用钥匙，那先睡吧，明天我会很早去上班，家里冰箱里的食物都可以吃的。”裕子看到城之内把钥匙递给她的时候，差点快哭出来，但是她忍住了，泪珠在眼眶里不停打转转“真的很感谢！”裕子站起来后来了个深鞠躬！“晚安！”裕子径直走到入了房间，她努力回避城之内的脸，不想也不愿让城之内看到她眼睛里未掉下的泪珠。其实城之内怎么可能会没看到她的泪珠呢？真的让人担心啊！“晚安！…哎”看着走入房间的裕子的背影，城之内不禁叹了口气，顿时感觉胸口被什么堵着一样难受，她走到冰箱拿了瓶水喝了几口，然后就走到小舞的房间躺下。
第二天一早城之内7:00准时起来了，结果她看到厨房里的裕子似乎比自己起得还要早而且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开了，“哦，早上好！”裕子回头看到了城之内满脸笑容地主动问候城之内，“早上好，怎么不多睡会儿呢？”城之内也微笑着点点头向裕子问好，然后走到厨房，“你到餐厅去就好了，我已经把早餐和你中午的便当准备好了。”裕子说着就把牛奶、面包、煎蛋及蔬菜摆在了餐厅桌上，然后把准备好的便当也包装好后。“呃，太感谢了！”城之内真有些不好意思，好多年没被这样照顾啦，她赶忙洗漱完毕后，坐到餐桌前。因为赶时间，她们也没怎么聊，裕子对城之内说：晚上早点回来，我给你做晚餐，我们一起吃。”，“好”城之内答得很爽快，但其实一般情况下城之内是不会答得这么爽快，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感觉每次只要是一面对裕子的脸，城之内总感觉自己就无法拒绝她，只能顺从一样。出门前裕子把便当递给城之内“路上小心哦！”，“嗯”提着裕子的便当出了家门。虽然城之内明显还未从昨天晚上至今发生的一切上缓过神来，脑子里有太多的问题，但是因为早上马上有手术，城之内来不及多想马上跳上计程车去了医院。
上午的手术进行的是一场心脏搭桥手术，患者三条冠状动脉均有不同程度的严重堵塞，根据病患的情况主刀医生水岛医生采用的是体外循环的心脏搭桥手术方案。这场手术因涉及患者心脏位置的搬动，对患者的心率和血压也会造成严重的影响，手术中容易出现心律不齐和心脏停止的现象，同时还有可能伴随脏器或脑损的可能性，所以病患手术的成功、顺利，不仅取决于外科医生的手术技术和熟练程度，麻醉师也担负着极大的风险和责任。水野医生和城之内全程都是注意力高度集中的，四个小时后手术顺利地结束了。回到办公室，城之内打开冰箱就看到了裕子做的便当，然后就拎着便当盒来到餐厅坐下，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急于吃，而是盯着便当盒里的食物发呆。
“诶诶诶，快看，我们教授今天有带便当ei。” “是呀，教授平时不都是在餐厅直接点套餐的吗？”“是呀，不知道今天怎么吃起便当啦！”“这是谁做的呀，男朋友？”“哈哈，咱们教授年轻的时候可是一等一的美人呢！”“现在也是啊，又漂亮还很帅气。”三个新来的实习麻醉医生坐在不远处议论起了城之内。“佐野，你该不会是想追教授了吧，看你那痴迷的表情，快去表白去。”“森本，你这**，是谁说教授是你心目中女神来着？”“啊，你居然敢偷看我的日子，无耻。”“哈哈，你的日记不需要被偷看，昨晚你是自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然后日记摊在宿舍桌子上的，这是展示给大家看啊。”“看看看，教授在一直盯着便当盒发呆，看了这么就都没有开动。想什么这么如神啊？”“哎，肯定是在想做便当的人啊，难不成想你啊！”“哈哈哈......!” “喂喂喂，麻烦你们三位不要背地讨论人好吗？很小人呃，看不出你们这三个大男人原来像**一样！”原来是个实习女医师走了过来没好气地端着套餐走过来，然后斜眼撇了这三人一眼，“我当谁来了，原来是古泽你啊，快快快坐这里。”“你的实习日记和术后跟踪记录做完了吗？小心教授批评哦。”“还没呢，哎，这麻醉医师太辛苦了，累死累活的还得不到认同感，一天上十几个小时班，倒班什么的，我快过劳死了。”“对对，你看那些病患家属把外科医生捧得神一样的，手术完了都是去感谢外科医生，谁来对我们说谢谢的呀！”“就是呀，在其他人眼里，我们简直就是手术的附属品，外科医生的助手。”“是呀，你看其他科室的教授哪有天天上手术台的呀，都是白天巡视一下病房，坐办公室看看论文、翻翻杂志的，晚上出去应酬、潇洒，可我们教授几乎天天呆手术室。”“这不是没办法吗？医院就配了几个麻醉医师，加上我们四个人连十个都不到，每天手术那么多，在这样下去，我真怕自己顶不下去，干脆改科室算了。”“嗯，我也是。”实习女医师看着这三人不屑地又是一个冷眼：“你们这么多抱怨，连医生都不要干，算了！”说完就端着盘子换去另一桌坐下了。“你们今天谁惹水绘不开心了吗？”“没有啊！”“她一直这样，正义女神。”“哈哈哈，又是一个女神呢！”三位实习医师欢快地笑成了一团。此时的城之内根本意识不到有人在说自己，当她回过神的时候，看了看手表，第二场手术要开始了，于是她急匆匆盖好饭盒，把它又送回了办公室冰箱，然后朝手术室走去。
第二场手术完成后，接着又是第三场，城之内已经早已习惯了这种机械化的工作日程安排。手术完成后是对今天的手术的术后管理，然后回到办公室的城之内看看手表已经是晚上10：00了，糟糕，今天答应了裕子回家吃饭的，于是反应过来的城之内拎起包和外套一路小跑，急匆匆地就往家里赶。回到家，她快速地打开了房间大门，“我回来了！”，裕子从房间里赶忙迎了过来，满面笑容地道道了一声：“欢迎回来！”说着就来帮城之内接过手中的包和外衣。“真是抱歉，忘记今晚我们一起吃饭呢！”城之内看着裕子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然后挠了挠头。“没关系呢，吃过饭了吗？”“没有。”“那我去把饭菜热一热。”城之内乖乖地坐到了餐桌前，看着着满桌的菜，好内疚地看着这一桌的菜，“耕太呢，吃了晚饭了吗？”“吃了，耕太吃完饭就睡了。”“啊，也是啊，都已经快11:00了，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没关系呢，工作很重要的。”裕子把热好的饭菜摆在城之内的面前。“我做了你喜欢的泰国菜，记得我第一次吃泰国菜也是博美你带我去吃的呢。”城之内看着坐在对面的裕子，没想到都二十几年了，她还是记着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城之内夹着碗中的食物。“好吃！”“真的，多吃点？”裕子见城之内这么开心地吃着自己做的食物。“嗯！”裕子和城之内一起吃着桌上的食物。突然城之内想到了什么，她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裕子，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裕子低着头，然后叹了口气，“博美，记得你那时离开日本的时候，是去意大利学雕塑的，你本想成为雕塑家的，结果现在成了医生，命运果然有时真的是很神奇呢，或许每个人的命运老天早已经安排好了吧。” “是的呀，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改变这么大，本来去学雕塑的，后来又学了医，然后回到了日本。裕子，你父母还好吗？”这时的裕子低下了头，“命运很弄人呢，18年前的一场车祸，他们都过世了。” “去世了？”城之内睁大双眼好惊讶，“嗯。”，裕子接着说：“后来我去了静冈县亲戚家，认识了个男人，然后就有了耕太，前些年耕太的爸爸得了癌症去世了。”裕子虽然低着头，但言语中却还是很平静的。“所以你这些年都是一个人吗？”，“嗯，是的，我带着耕太回到东京，然后最近被公司通知说我被裁员了。很无助，就带着耕太在街上到处流浪。某一天我看到一本杂志上有介绍你的文章，博美现在已经是有名的麻醉科教授了，真好。”城之内听了裕子讲的每一句话都感觉是在揪心。“其实我是在一直等你回来，一直以为你还在国外生活，原来你已经回来很久了呢。”，城之内一脸的惭愧，她想起了23年前的事情，还有那个约定。”城之内慌乱地站了起来，“真的，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还会一直等我的。” “我打电话去了你母亲的工作室，她跟我说了你的住宅地址，我就想过来看看你，看看你而已。”这时裕子把脸抬了起来一直看着城之内，眼睛里流出了眼泪。这下城之内更慌了，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连连鞠躬道歉。“我呀，这一生的初吻是给了你的呢，博美，但是从来没后悔过。那天晚上我们在学校洗手池，你吻了我，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现在就算无论有多困难，都想着有博美你呢，现在终于见到了博美，感觉任务完成了。”听到这句话，城之内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裕子。“请不要说什么任务完成的话，不要绝望，耕太还需要你，还有我。”裕子很惊讶城之内会说出这样的话。“真的，你还需要我吗？”“是的！我说过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来找我。所以不要再说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这样的话，都是我的错。”城之内也流出了眼泪。“谢谢，博美！”“裕子”，两个人抱着哭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