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琼花般灿烂的笑容舒展眉目,温声道】不错,我们生共生,荣同荣,心有灵犀,我会永远待你好。
【崇是温氏的儿子,我们生来如云龙,他原本只能成为我殿下的附庸。但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琅说得不对,世间爱憎喜悲,岂能件件得抒根由?重复着方才的话,反问于她】
母亲是不会错的么?
【力士搬来胡床,与她并坐,忖度了半晌,续道】我从小就恨极了严冬,尤其是下雪天。去年被打死的两个人,不就是因为少添了一盆炭火吗?这些年我顺风顺水地长大,无人敢于置喙,更无人敢于忤逆,可我总觉得生命里所有难过的事情,都发生在这样飘雪的冬日。
【如是近乎鬼神之谓,简直令人笑掉大牙,说得自己也乐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才能让天不怕地不怕的白羽儿不快。但当时得见他,我便很安心,仿佛积攒了千万年的遗恨,终有一日得到解脱,我自由了。
【无端想起云娘的谑语,顿了顿,鬼使神差地开口】
琅,是不是我前世欠他太多?【话音未落便放声笑开,因这荒谬的想象笑个不停,良久方道】哎,我胡说的!你别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