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罢她言,原是省宫呈献事。则忽而想起为自个供寓托庇的札府,不过二三朝间,业已敕侯擢贵,倒算不愧诸祖,彰了门楣。然我固为表系,也因着性子的缘故,不常与正支交游,甚于近些年零零散散铺排的几个府宴也鲜少出席,遂至不大晓得其制。)
那些排场规制我本不甚了解,所择之物只怕难博众人首肯,你左右别怨我便是。
(玩笑罢,垂眸再忖。虽则不擅挑彼富丽穷奢之类,可入京逾数年,总算结交过几位风雅人物。当下灵光甫掠,抚上她柔荑,道。)
我原有一样主意,却未知你意下如何。
前儿自城中的老字号里刚订了件宋代的石屏,恰是沿镶黄花梨素座的行款,中乃云石所斫,襞叠九重,面绘浮珑青鸾纹,邸末镌著修治了重瓣的缠枝芙蓉底儿——
(略一顿。)原先候着私藏的奇巧玩意,如若你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