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手极尽挑逗、一次次的或轻或重的按压揉捏,让我忍不住发出声音时,唇角滑入了一点冰凉的湿软,一点点的纠缠、一点点的侵入。朦胧中,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畔说道:“别怕,一会儿就好。”那种撕裂的痛、好似凌迟一般一刀刀磨过柔嫩的血肉。用鲜血做润滑,一寸寸、一次次的撕扯,漫长的折磨让我痛得快要晕过去。在我意识陷入混沌之前,我隐隐听到耳畔的一声叹息。这只是个开始,远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我叫小乔,慕小乔,慕家的女儿,以及——祭品。从那天开始,我经常会在梦中重复那一夜的恐惧,那种疼痛就算在我醒来之后也无法消散。父亲说那是血盟,以处子之血与阴人缔结的盟誓,所谓阴人,其实就是阴间的鬼。我们家和寻常人家不一样,是一个游离在常人社会边缘的家族。家里有人做先生、有人做相师、还有法医、殡葬等等行业,都有人。而我父亲是长子长孙,自然继承了祖业——经营一家不大不小的古玩店。有些上了年岁、沾了阴气的东西,父亲会去处理、收购、再转卖到有需要的人手中。慕家,墓家。我甚至怀疑我太爷爷是从墓里爬出来的,才会让整个家族都被这个姓氏拖累。而我,就是被拖累得最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