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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届征文】生活不比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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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照例敬雨果老爷子和罗姨...
谨以此文献给乔治·戈登·拜伦勋爵
这是一个迷茫青年人索寻自我归属的过程,一个孤独英雄的悲剧故事,一个沉睡国家被唤醒前的时刻。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8-01 10:42回复
    二楼...你们猜错了,这次没题记...
    哈哈哈哈...谁说没有题记...
    生活不比歌谣,没有姑娘在明灭的篝火旁、将英雄的一生吟唱。
    生活不比歌谣,返乡心切的赫拉克勒斯、无暇抬眼看那神祗,普罗米修斯注定在高加索歌尽而亡。
    生活不比歌谣,群众总是最后醒来,不屑为领袖的坟添一抔土。
    生活不比歌谣,没有完整的开头高潮结局,只是突兀地戛然而住。
    —————题记
    设定:希腊民族解放运动AU
    Sirius-来自伦敦上流社会的反叛者
    Remus-罗姆(希腊称阿金加诺/英国称吉普赛)游吟盲诗人,因后天失去视力被视为不洁/驱逐排斥在族外
    James-希腊社会活动家
    Lily-希腊姑娘,詹姆的爱人
    Peter-埃及人,后勤兵
    Snape-母亲是土耳其人、父亲是希腊人,在土方作战【当然后续设定按套路出牌】
    Dumbledore-“凤凰社”领袖,对应历史上的依普希兰狄斯
    “凤凰社”-对应“友谊社”,希腊民间独立运动发起组织,同样由依普希兰狄斯领导
    警告:由于资料有限或是情节发展需要(毕竟时间线不如二战和HP契合)可能在史实基础上加以改动,HP原有情节发生时间也有变化;鉴于背景设定较为奇葩,建议结合百度百科“希腊独立战争”和拜伦《唐·璜》食用,并欢迎大佬们批评指正。
    弃权声明:只有脑洞和OOC属于我,背景属于世界、人物属于罗琳,原型是拜伦勋爵,或许还有乱七八糟的碎片来自某些哲学大佬,价值观得益于雨果老爷子。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8-01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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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罗姆人,不是吉普赛
      Rom, not Gypsy
      “光荣号”游轮由最新式的蒸汽机驱动,船上的水手都是廉价的希腊雇工,从南安普顿码头出发,绕道直布罗陀海峡,途径南欧各国到达英属爱奥尼亚群岛。他们为节省开支,只选了三等舱,在南安普顿钻进狭窄逼仄的底舱。
      “或许我们真的应该买二等舱的票。”詹姆小声说,小心翼翼地给莉莉清出一块勉强可以坐的地方,后者倒是不太在意、直接一屁股坐下,几个西班牙人咒骂着移开铺盖卷,给他们腾出地方。对面蜷坐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眼睛半开半闭,似乎是睡着了。
      这里空气污浊,有劣质烟草和汗酸臭混合的味道,西里斯尽量不去想这些气味还有哪些可能的组成。他将怀表链塞进衣兜、拢紧了自己的行囊,确信有几道不怀好意的目光跟随着他的动作移到包裹上。西里斯知道他们看起来和所有人一样一穷二白,但想起议院门前那一幕,他还是绷紧了神经。
      “把买船票的钱留着去给希腊罢。”他回答,莉莉连忙“嘘”了一声,示意西里斯压低声音。但对面的青年已经抬起头。
      “别担心,他们听不懂英语。这里坐的都是伊比利亚人,一般的伦敦人不太会进这个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声音很温和、但掺杂着犹豫。
      西里斯饶有兴致地抬眼打量对方:淡茶色头发干枯而沾满灰土,眼窝深陷在长眉和高挺的鼻梁间,嘴巴略宽,皮肤近乎病态的苍白,整张脸显现出忧郁凝思的神态。他打着赤脚、麻衣褴褛,脚边搁着的里拉琴却闪着细腻的木质光泽。一个吉普赛人。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似乎在为这底舱中又一个说英语者的贸然加入感到恼火和不知所措。年轻人眉宇间愁绪的纹路加深,西里斯试图知道他的想法,但始终无法对上那双眼睛。
      隔着船身的铁板,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抛珠撒玉,清脆的声音拍击每个人的耳鼓,地中海的柔波就那样富于节奏感地鸣着她的乐歌,西里斯怀疑将狄洛斯岛拴上海床的铁链也加入了这合奏。
      “对不起,先生们。”那个年轻人再次开口道,但语气变得更加谨慎和谦卑,“不知能不能烦劳告知我现在的时间,我需要在十点前到甲板上去。”
      “伙计,如果你能理解的话,任何值钱的物件在我们这儿都会被用来果腹,何况是块表。”西里斯用懒洋洋的声音说,锐利的灰蓝色眼睛扫视底舱——那些西班牙人还没有入睡,他不想露出怀表。对面的年轻人皱起眉头,并没有说什么,这提起了西里斯的兴趣:这是个盲人,但他似乎拥有另一种视力。
      “你能上到甲板去?”他反问,一般三等舱的乘客都被禁止涉足甲板、防止打扰那些一等舱的“贵客”。奥莱恩还在世时,曾带他去到一艘军舰改装的游轮上,有个误打误撞上甲板的女孩被赶下去前那种渴慕又忿懑的眼神他记忆犹新。
      年轻人沉默着,薄唇紧抿。
      感觉四肢因长期保持同一姿势而僵硬不堪,西里斯试图挪动双腿、笃定自己听见髋关节“喀吧”响了一声。他侧头看看詹姆和莉莉,前者四仰八叉地躺在舱角,后者状似沉思、呼吸早已变得平缓。
      “我最好现在就上去。”年轻人似是自言自语,摸索着抓起他的琴。
      他眼帘低垂,走得很慢,即使船并不颠簸,那把琴被他端在面前,防御性的动作却带着明显的试探。从他所在的角落走到舷梯,似乎用了一个世纪。
      一个想法飞鸟一样掠过西里斯的脑海,他猛地站起身,后脑勺不出意料地撞上低矮的舱顶。
      积攒多年的灰土一股脑儿地泻下来,底舱瞬间被霉腐的味道充盈,咳嗽声夹杂着来自南欧各国的咒骂。
      已经摸索中走上舷梯的年轻人僵住了,一连串的响动似乎让他被茫然包围。西里斯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铁制舱底发出空洞而聒扰的声音。
      “等一下,吉普赛兄弟。”他唤道。
      “罗姆人,不是吉普赛。”这是西里斯得到的回答。
      “你不应该跟来的。”年轻人说。
      西里斯沉默。
      他们一前一后走在游轮顶层最僻静的地方,迎着潮水般漫上船舷的月光,后者踩着前者的影子。遥遥飘来的乐声是巴洛克式,断续弹跳的装饰音被揉碎在云缕间,地中海臂弯里、似乎环着另一个世界的夜空。
      当他们完全沐浴在月光中,年轻人停住脚步、就地坐下,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拨动了琴弦。
      这琴的歌喉不同于西里斯此前听过的任何乐器,高音清泠、低音古拙,没有那些古典音乐学院里教授的固定调式,反而像是一首叙事诗。
      赤脚踩在甲板上的声音、桅杆绳索的窸窣,水手们由船只的各个角落向这里汇聚。其中有鬓发雪白的老人、有口髯初萌的少年,他们身上带着海风的咸涩,径自与西里斯擦肩而过,仿佛默认他为他们中的一员。
      然后年轻人开始吟唱,用的是希腊文。西里斯此前只用希腊文来读和写,从未听过人真正口头使用。不,那不是在说话,那是在歌吟。吐字比英语柔婉、又比法文清晰,年轻人的气息似乎融进字句之中。里拉琴此时仅是一件伴奏的乐器,它的魂魄早已与诗行一同升华。
      宁和的爱琴海在夜幕中浮现,一艘挂黑帆的船悄然驶近:“
      英雄忒修斯凭船舷而立
      他形容高贵的眉宇间不再神采飞扬
      那有意志将童男童女从怪物弥诺陶罗斯口中解救的心灵
      因阿里阿德涅黯然神伤
      酒神降临罪责的梦境
      迫使他们将她留在那喀索斯岛
      那给忒修斯线团和宝剑、阻止父亲暴行的勇敢姑娘
      如今只能与波涛相伴终老
      她发髻高耸、腰带低束的样貌
      在忒修斯负罪的心中魂牵梦绕
      雅典王爱琴之子、制服盗怪的人
      只惧怕罪责降于子民
      船上载着平安回归的童男童女
      水手们却为王子唱着哀歌
      也无心想着王上临别的叮咛
      将黑帆换作白色的云朵”
      年轻人停顿了一会儿,仿佛在思考接下来的故事该如何用诗句来讲,手指仍旧弹拨着琴弦,清冽的琴音似乎要穿透每个听者的灵魂。
      “月亮脸,继续。”水手们小声催促着,他们一贯盖过波涛的粗哑嗓音、此时也不免变得平和虔敬。
      他们叫他月亮脸,西里斯暗想,目光扫过年轻人苍白如月光的面容。霜蘸的甲板在他眼前变得金黄似沙地,高耸的桅杆是伯罗奔尼撒半岛古树的身躯,层叠翻浪的云朵洒下浓绿的阴凉,开奥的缪斯仿佛借这个吉普赛年轻人、在千年后继续传唱他的诗行。
      注释:罗姆人是吉普赛人的自称,吉普赛是英国人对这个流浪民族的主观称呼,与后文希腊人称他们阿金加诺一样、不为罗姆人自己所接受。此处表现西里斯虽是社会活动家,仍旧因其所受教育而具有思维局限性。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08-03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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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科林斯的围攻
        The besiege of Corinth
        “你似乎已经见过莱姆斯了,他也是我们的一员,和'光荣号'船员混得很熟,我们有关西欧的消息都来自他。”莉莉咯咯笑着解释道。她和詹姆似乎没有此前那样针锋相对,西里斯暗自好奇那晚在三等舱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在阿提卡省的港口下船,西里斯看见那个吉普赛男孩跟在他们身后,不由得惊讶非常——他以为他常年在那艘船上卖艺,并不会和陆地上的喧扰有任何交集。詹姆热情地揽过“月亮脸”向西里斯作介绍,后者竟然绽出一个笑容,照亮了那张神情忧郁、甚至有时会显得神秘而淡漠的脸。
        科林斯城是由伯罗奔尼撒半岛通往大陆的咽喉,土耳其人派重兵驻守此地,意图阻止革命队伍向希腊中部进发。他们此行需要去与围城的队伍会合,想办法以最小损失攻破这固若金汤的城池。取金羊毛的伊阿宋在此离弃了巫女美狄亚,革命的十九世纪也将于这里抹去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辉煌。
        “现在完全由我们掌控的只是伯罗奔尼撒南部,现在这条路仍旧危机四伏,围攻科林斯的队伍也腹背受敌。可一旦科林斯的缺口打开,中希腊的解放也就只是时间问题。我们希望能够建立共和国,争取全领土的独立。”詹姆兴致勃勃地一路解说。
        “斯佩采和普萨拉都已起义来支持我们,现在就看土耳其人要怎样动作了。”莉莉补充,随手拾起树枝在沙地上勾画出伯罗奔尼撒南部的轮廓。
        莱姆斯很少说话,但在船上的那种试探和戒备明显消失,或许要归功于回归土地的熟悉感。吉普赛人,人们说,一世漂泊、居无定所,但正是因此、对于每一寸曾涉足的土地,他们都了如指掌。
        西里斯开始有些喜欢这个同龄人了。莱姆斯像个谜语,习惯性的的沉思允许他的内心喧嚣澎湃而并不出格:诗歌只是西里斯的衣衫、却是莱姆斯的骨血。
        四月的希腊碧空无云,村庄疏星一样点缀在沙路两旁,偶有炊烟一袅扭着腰肢舞进视野,不刻便飘散在明媚的日光里。小股土耳其骑兵飞驰而过,马蹄扬起大片烟尘——他们看不清、也不屑细打量这四个赶路的年轻人。
        “科林斯呵,科林斯
        冥王自地峡为你送来繁华
        圣洁和放肆的欢愉并存
        唱过清平调、也曾挥剑厮杀
        那贫苦亡女被断砾覆盖的花篮
        在宙斯神殿的梁柱间扬帆”
        里拉琴嗓音柔和地吟唱,琴弦丝毫没有沾染夜露的寒凉,音浪撞上成排的云潮,发出空灵的回响。
        “没有用的。”西里斯走上高坡,来到莱姆斯背后,“他们是异族人、更是共和制的敌人,艺术只能触动文明人。”
        “我意不在此。”盲诗人没有回头,“报祷人早就逃之夭夭,需要有声音来打破这死寂、这僵局。”
        “我明白了,你在唱给自己听。”
        莱姆斯沉默了一会儿,再次拨动琴弦,这回歌词用的是英文。那样简单的音符,却平添一分萧瑟和无奈。凄清的圆月亮嵌在天幕上,像一口井,最深邃平静的那种、甚至能照出星星。
        “生活不比歌谣,没有姑娘在明灭的篝火旁、将英雄的一生吟唱
        生活不比歌谣,返乡心切的赫拉克勒斯、无暇抬眼看那神祗,普罗米修斯注定在高加索歌尽而亡
        生活不比歌谣,群众总是最后醒来,不屑为领袖的坟添一抔土
        生活不比歌谣,没有完整的开头高潮结局,只是突兀地戛然而住”
        “这是唱给你的。”吉普赛年轻人放下里拉琴,平静地说。
        “我看不见希腊队伍矛戟如繁星,却听得见奥斯曼帝国的旗帜瑟瑟将陈地;我无法与你——外乡人——对视,你的灵魂在我眼前却剔透晶莹。”他一字一句地诵道,没有再拨动一根弦。
        “哈,老兄,你可算是中了大奖。”詹姆笑着拍拍西里斯的肩膀,接着埋头在磐石上卖力地磨他的刺刀,但神情变得严肃,“月亮脸不轻易跟别人推心置腹。可怜的家伙,小时候不知道中了什么诅咒,皮肤变得纸一样白、眼睛也看不见了,被族里人视作'不洁'驱逐出来;在他们的人那里吃苦头,在其他地方更不受待见,一直自卑得很。”
        “这么说,他还真是吉普赛人?”西里斯问,想起年轻人那句坚定的“罗姆人,不是吉普赛”,“那他为什么自称罗姆人?”
        “哦,我们管他的族人叫阿金加诺,不同的称呼罢了。不过罗姆人一直是他们的自称,就算被驱逐,烙在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一样的。”詹姆回答。
        “净瞎说,波特。”莉莉步履轻盈地走过来、怀里搭着刚拧干的衣服,后面跟着一个矮小而略胖的男孩,她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莱姆斯这些日子在社里已经好多了,我很高兴他跟大脚板谈得来,不是吗?”
        “来,大脚板,这是彼得,彼得·佩蒂鲁,我们都叫他虫尾巴、或是小虫。”她把男孩从身后拉过来,彼得水汪汪的小眼睛闪烁着激动的光芒。
        “你-你就是大脚板?”他吱吱地说,“我知道你和你的期刊,《生活不比太阳》。”
        “是《生活不比歌谣》,虫尾巴。”詹姆纠正他,彼得点头表示赞同。
        西里斯的灰蓝色眼睛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彼得,矮小的男孩不禁打了个寒噤。接着他俊朗的面庞上绽开一个笑容,虫尾巴松了口气。
        “那么,你也是我们的一员?”他漫不经心地和彼得握手,在时间长得不正常之前将手抽了回来。
        “是-是的。”彼得骄傲地挺起胸脯,莉莉鼓励地微笑着。
        然后围城队伍里的人们聚拢过来:黑发高束的多卡斯·梅多斯和心形俏唇的马琳·麦金农好奇而大胆地打量着他,米勒娃·麦格不满地瞪了她们一眼,不怒自威的气势令西里斯感到这位女士不好惹;圆脸的爱丽丝·隆巴顿和她高大的丈夫弗兰克交换了眼神,并不敢靠他太近;拄着拐杖的假腿老人是阿拉斯托·穆迪,他还没有装上日后那只溜溜转的义眼、鼻梁却已经缺了一块,两只甲虫一样乌黑的眼睛警惕而戒备地盯着西里斯;身形最高大的是鲁伯·海格,他长相粗鄙、神情却是所有人当中最友善的;还有普威特双胞胎兄弟、爱米琳·万斯、艾菲亚斯·多吉、斯多吉·波德莫等等。他们团团围住这初来乍到的年轻人,看这西欧来的客人是否也生得两只眼睛一张嘴。
        “所以这就是西里斯·布莱克,波特?”麦格教授威严地问。
        “是的,米勒娃。”詹姆脸上挂着笑容回答,麦格不由得扬起眉。
        “如果他还没有学会用枪的话,最好尽快教,土耳其人已经按捺不住了。”穆迪拄着拐杖向前一步,假腿陷进沙地里,“我们的援兵会阻断地峡,届时科林斯将落入人民手中。”
        “小子,你记住了。”他转向西里斯,年轻人目光如炬地与老人对视,“时刻保持警惕!”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08-04 1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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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对资兹kath大佬!还没看文就来顶的恐怕就我了哈哈


          IP属地:美国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08-07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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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之连续两章被吞,看看发图行不行...还请大家见谅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08-1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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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7-08-1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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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结了吗,如插楼请抽楼 hhh


                IP属地:福建14楼2017-08-13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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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自己发便当的规律:虐之前都先让主人公开个挂...所以...小天要开金手指了!希腊神话大家约不约?


                  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7-08-14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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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发,顶一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8-16 11:52
                    收起回复
                      其实按理说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我码个大结局,如果今天能写完7就算是到7完结,如果来不及我就再补截止线...【鞠躬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7-08-17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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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7-08-17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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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7-08-17 21:44
                          收起回复
                            “但直到在米索隆基亲手终结西里斯的生命,”大结局是西里斯死吗?有种不祥的预感楼主要把莉莉、莱姆斯和西里斯一个个虐死吗?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7-08-17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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