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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策】首宣晒戏戏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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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7-31 20:55回复
    主题二: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
    安拟歌演绎屈政
    梗:困城七月,敌军屡犯,军医报:副将右臂尽毁。他赶至榻前,少年副将半身血肉模糊,
    悲切道“军中再无麻药,如废人连累将军,不若一死,何苦受无药断臂之苦?”
    他低劝:“此役之后退隐,我卖字,你磨墨,一臂足矣”
    困城十月,全军覆没,独臂少年从废墟中刨出他的尸首,喃喃自语“我忘了你不识字”
    _______
    屈政
    风掣狼烟吹三里,旌旗蔽空。阙外风沙胡骑齐喑,迷了眼。
    帐中白铠人不寐,玉枕生凉。留的青竹筏,朱笔批墨围城七月,不见援.非我军亡,不护其国.军饷褪减,恐难撑其百万之军,闻此有报,慌了神去。
    少年榻上血腥味绵延,萦绕在帐中,可那眸子里却是不甘之色,悲夫“何若一死之脱,何受生断臂之苦?”
    而竟忘了,你铿锵之志.
    霍戈
    四起的狼烟遮蔽了澈蓝的天,见不得七里之外的巍峨高城,他仿佛听见了万里外都城的悲凄,齐人高的银戟划起副将的忠志,“如何得死,身后便是黎明”
    此役终是完结在那血流成河的沙场,他侧首凝视横卧榻边的右臂,他仿佛听见亡士魂佑忠骨的感慨,血肉之腥氲绕鼻端,血糊了眼他却费力睁开见得那人悲色,摸索探出的掌握住那人的“不得死,我能看见你站在营帐前候着我,凯旋”
    屈政
    那抹血腥刺伤了眸,握住了那残留有血迹的手,婆娑而潸然,无了那所谓将之范也。
    “不妨事,若无你,我要这凯旋何用?”
    齐人之声彷徨于耳傍,而那毅魄低吟,亦有那不甘之气,闻得那老妪悲唱,男儿的志气四方,睥睨八荒,仿佛听见那氤氲的壮国之声,仿佛看见那血肉筑成的巍峨长城。
    看见那莽荒苦寒之地,布衣青鞋缟素。
    “早知,我当携此浮屠,屹立军前。”
    霍戈
    昔日铁马将军哽咽宛若孩提,他眼中也似眯了眼的氤氲水汽,混了那蜿蜒血迹晕开沙场的血肉腥气。
    “男儿当志以报君,”重铠下的忠骨铮铮怒号,与那账外的狼烟吹角鸣鸣。
    他伸手抚上那人青茬遍布的颔,“你之于我,我之于国,国之于君,待那明黄椅上人不忧,便于此役之后退隐,我卖字你磨墨,怀一臂与你,足矣”
    屈政
    那沾着血的肉下露出森森白骨,他抚上那模糊了的臂膀,好似溶于血的信念在叫嚣,那在上的燕然未勒,信仰下的铮铮傲骨,忠之于国,万死安足辞!
    “好。”他只剩那轻声,哽咽不能语。
    后亦闻之军苍茫,持屠斜入三尺黄土白骨枯。万鬼同哭究可哀,血溅白衣,魂佑忠骨。
    “那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自前世而固然,我又何得不厚.”
    霍戈
    狼烟朦胧了营帐,他听见那亡故将士的不舍寂寥,那沙场下枯骨的喃喃细语,老树上的鸦唱响悲歌,他们将一生信念随鲜血付之于他。
    “明黄的下面,是艳红,任何色彩及不上的明”
    他用尽平生气力握住那人的掌,眼中是星河及不上的明亮,“若言国之于我,是荣耀。你之于我,便是信仰。”
    “若是太平盛世,我愿先做那良人,再行那忠志之士”
    屈政
    他将酒奠去万千将士的悲号,听那战鼓铮铮想,撩那马革裹尸,依着那荣耀,不惜血洒疆场。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这是你答应我的,不能食言。”
    双手紧握住了那人,何为荣耀,一纸将令是埋在血肉中的信念,一枚将印是流淌在血液中的热血。
    “奈何纷乱,纵亡于疆场,亦与你比肩而入黄土。”
    “成王败寇,一念蹉跎。”
    霍戈
    一炷香袅升的烟雾勾勒了江山泼墨,清歌唱不出悲壮的挽歌,将相击箸汇合成铁骑的杀伐,融成心中郁积的野性。
    他笑着凝视那人,像是站在河山的尽头,望着大漠上稳如坚磐的将军,“屈政阿,我在河山的那头,极目望着你的成将阿”
    “把那河山都做婚证,亡将看做高堂,笔墨绘成了殿堂楼阁,风花雪月做的红帐暖被,与你同衾”
    屈政
    “死亦同穴”
    夜半敌袭,未扰那人深梦,如今的家国,由我来守。我重铠下傲骨的风姿,持三尺青锋弑尽归人,临近了晨光,我极目骋望那营帐上旌旗翩翩。
    地下是用那鲜血染红的旗帜,氤氲了一季蒹葭苍苍。身后是绵延的青山,亡将也为我悲歌,为变徵之声。终了,那白铠染血,马革裹尸。
    “霍戈啊,我食言了”
    “你可知,那日红帐帘下,我愿凤冠霞帔,亦无悔”
    霍戈
    他自那腥血笼罩的废墟中看到那人的骨,铁马白甲的副将跪下那往昔笔直的膝,哽咽宛若孩提。
    “我竟忘了,你不会写字”
    他望那飘渺的白雾簌簌间氤氲了一季蒹葭,凭吊老树扶疏古道下的枯骨,他曾踏马天下,染上汗青一笔的瑰丽凄壮,史书自此为他换了一笔篇章。
    “屈政阿,待你长眠复醒,记得看那汗青留名,我在更迭的河山下等着你阿”
    “狼烟又起了,屈政阿,霍戈一直在河山的那头,等着你阿”
    _______
    _安拟歌皮屈政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7-31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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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将军
      梗:我是你的韩妃,不是你的将军。
      雍醒内饰韩鹦哥
      安拟歌内饰乔临
      韩鹦哥。
      刻着金丝繁琐的绳链像是北疆里被饿的发蒙的老鼠,从艳骨皮囊上咬了个小口,撕扯血管里的神经,钩着的是一个人的尊严,把里面的,血丝拖着像是残留在黄河边上的冰,脆弱的不留痕迹。他韩鹦哥的傲从被撑破的皮囊里钻了出来,想要跨过淌淌扬子江,却不想连大越的门都跨不出去。他拿三尺长的铁丝剜过我的骨,从里面禁锢了药捣长生的痴,又让人锁了八宝堂的窗,连三万六千年的日月都不让我寻。
      我看着大靖的骨折在了咸阳的宫殿,爬不出大越的巍峨宫墙,渡不过靖越之间的荒凉人间。他沉了声音,像是释迦摩尼在轮回道上的最后一丝叹息,又低沉成战歌过后的哀歌:“我是将军,七尺安危的将军。”他的音儿不厉,却是雨雾纷纷里的撩拨琴弦。
      他用大越的风光折磨我的骨,说海棠睡足多娇艳,空濛香雾多迷人。明河斜映,我想要的是大靖千里无虞。他拿大红布裹了高楼,说能尽览大越的美,还告诉我这是桂宫风流,许我四时昌茂,金英缀叶。
      “听说你修了高楼,将小步红云映碧楼,俯将尘世览,再观天下山。”
      乔临
      负手而立身旁是那锁链划过青石板发出的声响,我静观那城阙下的风沙四起,看那老妪在古道扶疏下低吟,望尽那万千将士在沙场热血下的魂佑忠骨,那洒尽千杯血的疆场终换得这大越的百年长安。华黄的龙袍加身履至尊而制凤池之主,在那大越的千古河山里好为明者。
      那百千年的哀歌唤者银铠将军携此浮屠,屹立军前,述着那染红了鲜血的大越旗帜于风中飘扬。城中是百姓的万家灯火,无不昭示着我大越繁华。
      沉重的音似乎在那人面前变得不似。
      “将军?这八尺男儿如今却脚带镣铐,锁于深禁帷幄,一个不能上阵杀敌的将军,如何称之为将军。”
      我看着那寒鸦悲鸣,断鸿也诉说着不甘为下,可这七尺高楼也绝不独偶。
      “这高楼修得不就是为了你能一眼望尽这大越河山吗?这一览众山小的架势不正是你当年的鸿鹄之志吗?”
      我竟忘了当年的意气,如今不过像囚寇一般,不似曾经辉煌,那种所谓荣耀在一句功高盖主后悄然溟灭。这天下还有谁能记得那保家卫国连敌国都为之害怕的韩将军。
      “大靖三年,韩鹦哥死于沙场连带着三万将士葬身火海,鹦哥已死,天下再无韩将军。”
      “有的只是宫中高楼玉阁的韩妃。”
      韩鹦哥。
      飞雁成秋,天南地北里的壮志豪情都成了忘川河里的一句痴。黄菊成荒,它被谁插成冠冕去贺别人万岁如新。傲骨白皮,被越国的风霜吹成了碎肢残恒。我握着长剑的手被他套上了金色的护甲,又用串着珠翠的脚链锁住我征战沙场跨马而飞的足。
      “我的确是妃,配不上将军二字。”
      我扯紧了锁链沙沙作响,是金属和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南庭的艳阳遇上了北国的白雪,它用炙热去拥抱亲爱的白雪。我攥紧了拳头像是战场上握住长剑一样,可我现在已经不配再提韩将军。铁链在秋天的悲鸣里想个愤怒的屠夫,举起了三尺斧刃砍下川里野猪,还作响是舞娇歌艳里的不情愿,敲的乐器嘶鸣着不爽。
      “可你锁着我,我如何尽妃妾之德?”
      他突然笑了起来,是惊不醒人间梦魇的精致,也是停不住天宫漏签的迷人。纵神女儿舌尖吹,玉手弹,也比不过的纤运柔长。
      “韩妃很喜欢你送我的一览众山小,我想让你带我去看看。”
      他眼见着烂辉辉宫殿在镜中潜,妙作缥缈中仙姿。他是释迦摩尼劝人来人往的一声诱惑,是白鹤在不归路上说着前方风景。他的音儿,是魅,是俏儿。
      “我不是将军,不是将军。”
      “是你的韩妃。”
      乔临
      见着那人沙哑的声,好若黄昏落日里孤雁的沉沉悲鸣,几次夜半梦魇魇住了人,是那消散不开的心魔作怪,几次惊醒奔至那处也只看得沉睡的银枪白铠映着月光寒寒生凉。我怎不知那人千骑下唱着铁骨铮铮,怎未见那人血溅两颊也未生得怕,我将那铁链消磨殆尽困住了人却困不住心,曾闻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
      眸子闪过的那一丝挣扎转瞬即逝,随后接了声。
      “你若愿意留下,这大越的将军永远会是你的。”
      “可惜你不愿。”
      古铜镜里照着多少佳人窈窕之姿,我阅过书卷万卷,也未得解那一句情痴难候,我瞧着百丈长街下的古亭悠悠小调,唱得是那百姓的举案齐眉。观得是鸳鸯戏水,锦鲤游戏。这扶疏下枯骨化沙后,不过将银枪斜插黄土白骨,也读不出那季鹰莼鲈之思下的决心。
      虎旅的鸣锣声阵阵,号角阵阵唤这将士出征。将这红墙绿瓦修得丈尺之高,谁道那蜀道难处黄鹤愁。
      握上了那人的手,冰冷的触感传遍全身,我多想解袍慰其身上那三层千杯雪,也羡牛郎织女鹊桥会,眸黯淡下来,惊弓的声像划破长空。
      “我若解开这镣铐,我还能留的住你吗?这高楼修的再高,你有心离开,我又能如何?”
      忽而自嘲的笑了,蹲下身子从袖中抽出金丝做的钥匙,咔嚓一声那脱离了桎梏的脚后退一步,将那镣铐拿起,生生的丢在了几里外。
      “走吧,在我改主意之前。”
      韩鹦哥。
      他把他的刀剑当作上帝,当他刀剑胜利的时候他自己却失败了,输掉了南国里抱着琴弦的白衣,输掉了四野八荒的赫赫英明。
      肝胆炼成炉间铁,不怕太上老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7-31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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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国策月戏
        主题:意中人
        安拟歌演绎昭容
        梗:出宫省亲月老庙前红条高挂,正待他凯旋斑驳了城墙几处
        “这些年你在那帷幄中过的可好?”
        “你说这南柯一梦终醒,我却还是独自一人,哪来的好与坏?”
        昭容。安拟歌
        我乘着这高架而出,阅那凡间百态,华踞雍容昭显着不凡,北阙风沙已平,问那大将何时谢铠归来。我独立在月老庙前,看那才子佳人,柳燕莺歌。
        将那红条高挂,才笑着自语。“我听那小厮说,再月老这挂了红纸的都是能寻得良人,可这几载春秋之后再来,却从两人只剩一人。”
        “什么灵验,不过是些个骗人的玩意儿。”
        我闭上眸,欲向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却红娘嫁裳早为人妇。
        “宋郎——”
        骠骑将军。宋江沅
        在那满是战事的北阙不知待了几载,带去的将士近一半都留在那夕阳下壮丽的北阙风沙中,如今北阙已平战事已休,我那誓死效忠的王命我等即刻归来。
        “将军,百姓们都说那月老庙极灵,凡是去参拜的才子佳人皆终成眷属。”
        “那些都是女子信奉的东西,你还信了不成?”
        忽然抬起手止住了军队前行的步伐,那月老像下跪着的青色衣䘧,可是你,我的歌儿。
        “你瞧,将军说着不信的东西还不是进去拜了拜?”
        昭容。安拟歌
        花开满庭春色溢,青松白衣淡酒声。
        我瞅着那条条高挂的红条,满载着多少信男信女的深情,可却没有一条是留给我的。
        泪水不自觉的溢了出来,抚上那相思树,无一不刺痛着人儿。半晌才自嘲的笑了起来“父亲他们总说初入宫,不过几载便得此高位,说我能寻得良人,可那多少春秋多少日夜我皆是一个人熬过的。”
        哽咽的声在此时爆发
        “宋郎,我悔了,我真的悔了,可为什么我一转身你却不见了。”
        “北阙风沙平了,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骠骑将军。宋江沅
        在沙场上厮杀时的决绝在看到她抚着相思树哭的时候都烟消云散了,那是我一直到现在都割舍不下的人,那也是我誓死效忠的王的人,我该何去何从?
        “歌儿……”
        我不自觉的呢喃出声,那温柔的语气似是在呼唤久别重逢的新婚妻子,我的王,我终究还是想夺回我的女人。
        “多久了,我有多久没见过你了……”
        昭容。安拟歌
        自在那啜泣,染湿了衣裳。
        “我摸过锦安的一砖一瓦,酿过多少清酒,看着那高高在上的王,那是属于天下的王,而属于我的那个君,却不见了。”
        树下是寒鸦低吟,天上是断鸿孤声,而那声声歌儿,我却摇了摇头,苦笑了几分“你看啊宋郎,我又听到你叫我了,可那是幻觉还是我在做梦?”
        忽而站了起来,敛裳抹干了眸中的泪,恢复了往常的清冷,那个金井座上的王是我的夫君,却不是我的良人,原来真的只有在错过之后才会悔不当初。转过身子刚想动口唤媵子来时,却张着口没出声,站在面前的是那心心念念的宋郎,我几乎是冲上去的,那人被撞得踉跄几步,我搂着他,闻着那散发出的独有的香草味“刚才真的不是幻觉,宋郎,你回来了?”
        不确定的语气略带期望的看着他。
        骠骑将军。宋江沅
        虽常年习武但也被这猝不及防的青衣撞得踉跄,低头望向那双充满了希翼的眼睛,明知这人是如今的我触碰不得的,可还是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她。
        “歌儿,是我,我回来了。”
        我又有多久没有像今天一般,放下了一切,平日里总记挂的战场、故土,平日里总提醒自己要提防身边人的忠告似乎统统都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怀里的她,我割舍不下的人。
        “歌儿,你可知如今这样的你我是与那金銮殿上的王抗衡?”
        昭容。安拟歌
        原本欢喜的眸子在那人的话中渐渐暗淡下来。对了,我早就不是一个人的了,他也不会是我的,身为臣子又怎会与那凤池主对立,又怎会为了一介女子如此。
        我松开了那人,后退几步,哽咽着声苦笑“你怕了?也是,我如今已为人妇,说什么都迟了。”
        转过身去狠狠的将眼泪抹掉,却不知道为什么越哭越凶,积载了多年的委屈在此刻爆发,忽而传来笑声“我笑这大梦初醒,悲人可生?”
        这南柯一梦,我做的长啊,长的我连现实或是梦境都分不清。
        骠骑将军。宋江沅
        在沙场的多年练就,我从不喜怒形于色,唯恐被敌人看出了破绽。可在她面前,我再也无法做到平静对待。
        “歌儿,别哭。”
        满是老茧的手轻轻为她擦去泪水,唯恐弄疼了她。歌儿你可知,我再次遇见你便是我南柯一梦都未曾梦到的时刻,我又怎么舍得你难过?
        “若你爱这乱世,我便为你烽火戏诸侯;若你爱这太平盛世,我便为你金戈铁马,征战四方。这天下是我为王打下来的,若你不喜,我为你兵变又有何妨?”
        那铿锵的字句唤起了我多年前为那金銮殿上的王四处征战时的点滴,可我安定了那时的乱世,也不过是为了她,若我失去了她,要这些有用,不如舍弃。
        “四处征战的我啊,也该隐退了……”
        昭容。安拟歌
        都说打江山的是将,坐江山的是王。
        北风刺骨似得刮着,将那红条吹起,我握着他的手,常年征战握着那浮屠的手长了茧,忽而像下定决心似的
        “宋郎”
        “我会光明正大的做你的将军夫人,而不是让你背上不忠之名的人。”
        我观遍书简万卷,看过繁华落尽,也曾自恃不凡。而到如今,要的不过是身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7-31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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