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行正逝,我跪在殿外,难见他最后一目,至终,他亦如此薄情,不肯念一念我,我知他有储要立,有话要交予皇后,可我几十载痴心一片,不得他最后一句话,我心难甘。于他,我终究是爱到了骨子里,亦如昔年老七病逝,整日惶然不理旁事,可就在我日日惶然里,皇后也薨,他们夫妻同心,连死都一时又葬一处,我所争终究输得彻底。】
【好在温察氏也死,她儿继帝位,又如何?我同她终究谁也没输谁也不曾赢,或许我赢了钮祜禄氏一回,她儿已死,又命克温察氏,而我儿女成双,秉戎又位列和硕亲王之尊。如斯想,似都可傲然一回,摒弃一生都不曾得行正一句不同的凄然。】
【行于撷芳殿外回廊,揣着棉手闷子,大抵因触景生情,过往种种走马灯似的绕于眼前,新秀大选,族里也送了两个女孩,一唤君微,一唤丽抒,皆不曾见过,今时来是为她们,也是为额尔图。】
【绕过回廊,踏下石阶,阻了回味过往,眼往四下一瞥】哪间屋子?【绿柳将回了话,便闻着坠落声,直身望了一目,步子将踏出,便有清音入耳,半旋身再探去,惹了驻足,尽收眼底。】
【这些新秀将来或许都是贵主,眼明的便不争一时口快,自然也有背后有人撑腰的并不惧一时,大抵那嬷嬷不过是个皮相露糙的,三两句便行远了。我则往前儿行了几步】不怕嬷嬷找你麻烦?这地界的好歹,可都是她们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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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禧兰皇贵太妃额尔图柔则。秀女和尔觉清。承庆元年元月。紫禁内廷|撷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