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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端午】甜粽与咸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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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脑子秀逗了,又把端午和清明搞在一起,话说我是对清明有多怨念。
没错,这回又是我,这个文渣渣来开新坑了。虽然我本性后妈,但是我保证这回绝对甜的发腻,绝不含玻璃渣子。
话不多说,记下来发文


IP属地:江苏1楼2017-06-02 00:08回复
    前排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6-02 0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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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踪的2L


      IP属地:北京4楼2017-06-03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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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失踪???等糖/托腮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6-03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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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鬼,L2真的都看不见吗,为什么我这电脑手机都能看。还有02是被吞了吗?发了为毛看不到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6-05 1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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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在哪?挠墙问.....我看不到呀! 首楼图不错,猫鼠互相调戏吗?


            来自手机贴吧9楼2017-06-05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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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奇怪,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到二楼,就我能看到
              发图看一下大家看的到吗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6-06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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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都在怀疑度娘是不是故意的,02竟然也吞了,靠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06-06 0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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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版放不上来,图片凑活一下吧。最近度娘抽风,心累(╯‵□′)╯︵┴─┴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6-06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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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ofa


                    IP属地:北京13楼2017-06-11 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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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是糊的,糊到看不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6-12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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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大人是甜党吗23333


                        IP属地:陕西15楼2017-06-12 2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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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无论是展昭还是白玉堂,他们的手终究只是执剑的手,后厨帮忙这种事,不捣乱便已经谢天谢地。
                          但是这两位今天偏偏就没了这觉悟。一向信奉君子远庖厨的白玉堂,今天非得要自个亲自包回粽子。展昭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已经很是自觉的坐了下来。
                          至于为何没人阻止,原因再简单不过:一个是开封府的最大金主,一个是开封府的最大吉祥物,他们哪个都惹不起。
                          算了,随他俩去,反正最后只要有粽子吃就好。开封府众人一致这么想。
                          说来,南北方的粽叶还有所不同,南方多用箬叶,而北方多用的则是芦苇叶。虽说吃起来的区别并不大,但是由于芦苇叶较箬叶更窄小,包起来也就更困难些。
                          “见鬼了!白爷爷我还就不信包不起来。”看着手边一堆开了口子的粽叶,白玉堂终于发出了他心中的怒火。反观展昭那边,虽说包的还是不怎么样,但是好歹粽子的型已经出来了。
                          不过斗志对于白玉堂似乎并没有用处,除了能让他更加孜孜不倦的破坏粽叶外。
                          也不知是哪位仁兄通风报信,一直沉迷在自个药圃侍花弄草的公孙先生在得知厨房有人正在浪费开封府伙食预算后,风一般的杀进了厨房,以一种不为人知的方式将一猫一鼠轰出厨房。
                          两位当事人表示非常愤怒,但是迫于公孙先生的淫威,只能默默在心得抗议。
                          虽说没有了捣乱的两个人,包好的粽子还是没能赶在饭点出锅。不过今早被白玉堂落下的白福,终于还是带着陷空岛带回来的吃食,在饭点前赶到了开封府。
                          后院几个箱子里,满满的都是白玉堂带回来的粽子,即是被密封着,还能隐约闻到粽子的清香。眼睛都在幽幽发着绿光的各位,嘴上一致表示;“五爷真是太客气了。”还没等白玉堂发话便很自觉的搬进了厨房。
                          “怎么带这么多粽子回来?开封又不没有。”再次被以厨房重地禁止入内的猫,用胳膊肘撞了撞被以同样理由禁止入内而闲在一边的耗子。
                          “还不是怕你吃不惯这边的甜粽,特意给你带的,”白玉堂下巴微抬,手中折扇不紧不慢的摇着,加上他那副得意劲儿,展昭似乎看见了他身后有条细长的尾巴正摇来摇去。
                          也难怪白玉堂会这么说。众所周知,南甜北咸是自古便是,可谁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在粽子的口味上,这南北竟然就反了。大小在江浙长大的他,在少时游历时,有幸吃上过一会蜜饯粽子,那味道,当真是让他不想再试第二次。
                          这回恰巧节前回家看望,便央着大嫂多做了些自个爱吃的咸粽。一来自己爱吃,一年难得一次,待在陷空岛那几天是万万吃不够的;二来惦记着许久未回家的猫,带些咸粽回去,也好饱了他的口服。
                          可是万万没想到……
                          “这样啊……那多谢玉堂了。”说话间,展昭的视线不由挪向来别处。
                          只是,和展昭相处了这么久,白玉堂怎么可能听出他话中的心虚。“怎的?不喜欢吃?”说罢,手腕一抖,折扇便“啪”的一声合了起来。“若是不喜欢,就直说,爷不勉强。”只是话虽这么说了,可看他那眼神…仿佛只要展昭胆敢说上一个“不”字,白玉堂便会把他吃了。
                          “喜欢,玉堂带回来的怎么会不喜欢呢。”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哪管什么甜粽还是咸粽,展昭先答了喜欢再说。更何况玉堂惦记着他,他欢喜来不及,怎么能去打击人家的积极性呢。至于粽子,沾糖的米粽确实是他最喜欢的口味,但不代表这肉粽他就一口不吃。
                          听了这话,白玉堂这才算放过了展昭。后退半步,扬手展扇,置于胸前,道:“算你识相。”
                          折扇展开的那一霎,遮去了白玉堂勾起嘴角的瞬间。
                          不过,展昭还是看见了。


                          IP属地:江苏16楼2017-06-14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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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考虑要不要来个饭后运动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7-06-15 1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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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很深。
                              把手伸到眼前,可以看到指甲上的一点微光。
                              屏住呼息,可以听到心跳的声音。
                              于是我紧紧抱住膝盖,团坐在坑底,仰天45度角。
                              传说这个姿势,可以看到更新的光。所有人都在传说更新的光,我想它既不属于今天,也不属于明天,它只出现在该出现的时间,停留在它该停留的地方,短短一瞬,微弱的白光,来温暖漆黑一团的坑底,和照亮所有人的仰望。
                              于是她们传说在昨天,在今天,在明天……传说在每一个角落飘荡。
                              “你新来的?”有人这样问我。
                              “是的!”
                              “你爬下来的样子不错!”
                              我觉得她是在表扬我,我总是这样,从一个坑底爬到另一个坑底,我爬习惯了,所以很熟练。
                              “一起爬出去透口气吗?”
                              她这样邀请我。
                              “不,谢谢!”我爬累了,想在这个坑底歇会儿。
                              这地上随时都有坑,爬出去,你不知道前面哪一步又会掉进下一个坑,我仰望她爬出去的姿势,一步一步向着希望而去,一步一步又朝着坑底而来,有麻木,有疲倦,有挣扎。所以有人出去了,有人又进来了。
                              “你好!”
                              “你好!”
                              “蹲着舒服吗?”
                              “腿有点儿麻,我等会儿改躺着!”
                              “慢躺!”
                              “你也要出去吗?”
                              “是的,也许下一个坑会有新天地!”
                              你看,人总是不能断绝希望。
                              于是,我爬。我把坑底爬遍。我还是在坑底。
                              爬行需要用这样一种姿势,双手着地,双腿跪地,这实在不是一种让人愉快的姿势,但在爬行的时候,我的双眼却无限接近坑底,将每一处都反反复复、看了又看,如同一头在反刍的牛,把每一个字都嚼了又嚼。
                              我已经忘了最初的味道,我在等待的是明天的食物,我是一条仰起头颅的鱼,不断吞食,永不停止,直到食物把我撑死的那一天。不过我用的更多是还是‘ 蹲’这个姿势,这是溶浸在血液里,镌刻在骨骼里的姿势,这是我保持仰望的姿势,这是一个45度向天的姿势。据说天空中有一种名为鸟的生物,它们来去自由,从不被束缚,它们的翅膀展开,身姿轻盈。我想,它们一定学不会‘蹲’这个动作,它们的骨骼结构没有一处是为蹲而设计的,造物太岐视它们了,你很难想像它们活着有什么乐趣。
                              也许有一天,你会遇到蹲在坑底的我,这样的我,抬头向天,迎风流泪;
                              也许有一天,你会遇到爬来爬去的我,这样的我,长发披面,指甲脱落。一步一步爬向你,穿过你的黑发我的手,穿过你网线我的怨念,你知道我是谁吗?
                              求更新。


                              来自手机贴吧19楼2017-06-15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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