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来京城念书,在岳麓旁听了没几日,就认识了个家里做生意的主。日日先生上面讲学,钱兄下面揪着我开小灶,大吹世上千般好,赚钱最重要。一来二去,就说起他要去替家里行商,带我去边塞见见世面。我一听这可好啊,那边不是除了骆驼就是蜂妖长腿的妖艳大姐姐?当即一拍即合。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那些又高又细的姑娘一言不合就和你打架的习惯真是消受不来。好容易回了都城,连天飞的雪片家书摞起来得有黄鬃狮子狗一半高,简略的给爹回了信,休整一新,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到了醉轻侯,这里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毫不犹豫的点了扶桑的灯,毕竟这么大的店我除了干事只认识她重回都城心情大好,还是天子脚下繁华啊,乐颠颠的去扶桑房里,一到屋外正看到门没关严实,扶桑背冲外不知在干什么。悄摸摸进去,靠近了伸手拦腰一箍,脑门抵在她背上蹭来蹭去,和家里傻狗大黄二黄见美人一个样。】
:扶桑姐姐啊我可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