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打破杯子的声音格外响亮。
我停下动作,轻声安抚了一句便走了出去。
出了门,我一跃出墙,林弦在那等我。
“可惜了,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呐。”他一边跑一边打趣道。
我冲在他前面,头也不回道:“你对这方面研究挺深呐。”
“你别乱说啊。不过我也是不懂,这次的事到底为什么?且你派人来做就好,何必自己上……喂!”他跟在后面。
我假装没听见,翻进了旅店的后院。
我已决定漂泊,官场旧事还是少让万家家丁出手为好。
且我是不愿意动她。女孩子家,还是清白些好。
二楼的灯只有那一间是亮的。
我从窗户爬入,省得惊动外人。
他见我来,向我行礼:“云大人。”
我拔剑抵上他颈脖,冷笑道:“你若还敬我是大人,今日就不该带兵来城。”
他道:“是,臣自知罪孽深重,如今落入大人手,任凭处置。”
我走上前,将剑递给他。
他二话没说,自刎于我面前。慢慢慢慢倒了下去。
我捡起剑,离开了。
林弦跟在我身后一言不发。
我不好与他解释。
回了府,哥坐在书房听我聊了聊今夜的事。
其实结果是十拿九稳。他更想知道的,是我对阿久的处置。
“我得征求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