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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手机贴吧31楼2017-05-27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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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35楼2017-06-02 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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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36楼2017-06-04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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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手机贴吧37楼2017-06-06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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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希
                “你果然会来这里啊,姐姐。”
                沙希回头,看见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的隼人。一年的时间似乎让彼此没什么变化。沙希披着平时的毛皮大衣,看着隼人神情淡淡的;隼人穿着红褐的格子衬衫,下巴映着淡青,似乎是匆匆赶来的。
                “这一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在找姐姐……”两人沉默了片刻,隼人先开口了。“你辞了工作,换了住所,我试图向认识你的人了解你的去向,才发现自己并不了解你的交友圈。中间也通过了一些方法,但还是没找到姐姐。”只要他闭上眼睛,一年前的过往就历历在目,最后一次两人交谈的情景就又浮现在眼前。“我也不是很懂自己在执着什么,”隼人笑了笑,除去那份苦涩,笑容和一年前同出一则。“但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你,最后还是放弃了。”
                “……”
                不知是幸还是不辛,至少两人还有着血缘的联系。“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果然和我一样,姐姐一定会来这里。”隼人说。清晨的墓地十分安静,冬末春初的寒意还未退去,高瘦的新田隼人未穿外套,显得十分单薄,而他自己此刻显然没在意这点。沙希看了坦然的弟弟一会儿,将目光投向了笑容温婉的母亲。墓前放着新鲜的钻石百合,和她怀里的花重合了。“期待你的到来”是钻石百合的花语,那束花显然是身后这个人放上去的,不知道他在这里等了多久。
                “之前,前辈告诉我,姐姐虽然是我的家人,但做的事情和我毫无关系,无需为此纠结……”隼人的声音低了下来,“但是,我果然还是想找到你。”说出这样的话语似乎让他感到羞赧,他腼腆的笑了笑,没等沙希反应,接下来脱口而出的话却是:“为什么姐姐承担了那么多的痛苦,我还一无所知的幸福着呢?”这句呢喃让她侧目,却发现隼人视线无焦距地盯着一处,只是单纯的说出以前的话语,并看不出悲伤的样子。
                “最初,我变得不想回忆幼时和爸妈在一起的情景……”他望着相片无力的流泪,曾经开心的笑容是多么的平常,然而找到姐姐才知道这些普通的奢侈,一想到这里,越幸福的回忆就变得越悲伤了。
                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始终无法释怀。所以才要拼命地找到沙希,要告诉她:
                “我的幸福是建立在姐姐的痛苦之上的……之前,姐姐这样告诉我,那么,至少现在不会这样了……我是想说,在以后的时间里,请让我带给你幸福吧。我会给你幸福的,沙希!”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7-06-08 1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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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少时亲密无间的关系变为现在带有距离的尊重,唯一没有改变的是他对木村那异样的情愫。明明知道木村君没那想法,却仍为木村的举动胡乱猜测抱有幻想。这样的自己未免有些可悲,年少的稻垣曾以为木村是世上最帅的榜样,现在的他想或许自己只是遇见了另一模样的恶魔。不同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他无法分清,他可以分清。白天彼此的目光交汇,浅色的眸子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他就信以为真的想自己是最幸福的人;午夜偶尔醒来,失神的坐在床头,幻想那人逗弄孩子的模样,再将那溺人的目光转到自己身上,他又不禁对自己唾弃不已。
                  这种反复令他真切的感到痛苦,于是他开始在节目上吐露心声。说得肉麻一些,表达夸张更多,最直白的袒露是为了掩饰其他东西。于是木村的饭调侃他是头号迷弟,他的饭笑道木村是最大情敌,彼此的关系不用分辨,周围人就已经为他和木村贴上标签。在这关系下心安理得、无可奈何,再不用担心越过领域变了色彩。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7-08-20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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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节炸尸,祝中秋快乐
                    >>>>>>>>
                    木村结束一天的工作后回到家,开门时解下那三把锁,然后走过长长的回廊,来到客厅。虽然每天如此,在身上揣着笨重的钥匙有些麻烦,但于他来说,还是保险起见,放在身上最为合适。
                    客厅的人在木村开门时就听见了动静,在木村脱下鞋踩在地板上进来时也没有惊讶,像早就等候好了一般地对他微笑了一下:“kimura君,欢迎回来。”
                    看起来十分平常的情景,如果忽略那将稻垣困在其中的铁笼的话,确实没有什么不对。
                    木村将大衣挂在衣架上,点头也轻微一笑:“我回来了,饿了吗?晚上我打算做饺子,你觉得怎样?”
                    稻垣自然没有异议。他跪坐着的铁笼中垫着很厚的坐团,周围是散着的书籍,凌乱地摊放着。木村琢磨着他回来前稻垣应该是通过这种方式消磨时光的,好在事先有想到这点,将书放在周围。“在看什么?”木村随意拿起一本,他只是想和稻垣说话而已,“《时生》?”
                    “那本已经看完了。”稻垣拿起脚旁的书,将咖啡杯推远了一点。“现在在看这本。不过东野那本书……有提到kimura君哦。主角说kimutaku是自己父亲的片段。”
                    “是吗?”木村惊异地挑了下眉,嘴角轻易勾起个笑容来显示他的好心情。他其实对说话的内容并没多大兴趣,让他放心的,是稻垣恢复了健谈的性格这件事本身。将书放回地板上,木村开始料理晚餐。稻垣维持着木村进门时戴着的表情看向落地窗,这里是十几层高的公寓,窗外并不能看见什么。金属的螺旋高楼遮挡了远山,稻垣抓住栏杆去看天空,云淡得已经消失于蒙蒙天际,这几天空气质量很差,木村回来时都戴着口罩。我的视力好像又差了——稻垣想。拜托木村君明天出门的时候去我家一趟将眼镜取过来吧。明天?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稻垣忍不住摇了摇头。水晶的玻璃柜反射着这一切,那柜子里的家伙表情已经僵掉了,却仍滑稽地维持着,未打理的头发显得稍长,有着胡渣的腮帮让面容不甚整洁,身上是今早到如今,或者说上次更衣前就不曾换掉的家居服。稻垣的笑容终于垮塌了,他在看见柜子里那个可怜蛋从眼里流露出痛苦前闭上了眼睛,他不允许。
                    暖色的灯光洒下来实在很添温馨感,木村系着围裙做着小菜,很快煎饺就上了桌。要不要再炒个鸡蛋呢?他思量着,边低低哼起一首美国民歌边关掉了吹风机。算了吧,毕竟吾郎最近胃口没那么好。
                    实际上用安眠药这种事做起来比木村想象得要困难,他很担心过量会真害了稻垣,因此特地请教了药剂师结果还被询问了身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7-10-04 1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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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状况:睡不着?对,在十年前他也整夜整夜的失眠过,身体和意识分离,如此疲累却无法入睡,看着灰色的天花板不断掠过夜晚的光影,直到景象在木村眼中变得光怪陆离,他感到有什么在将自己的生命抽去,于是点灯起来,不停地将油画画了一张又一张。不过,那也只是过去。木村不是喜欢缅怀的人,安眠药带来的短暂沉眠救不了那时的他,不过此刻用在稻垣身上,或许可以带给他短暂的慰藉。
                      迄今为止木村都是如此希望的。
                      到底不敢放太多,怕被发现端倪。稻垣私下不是好糊弄的人,好在他和大多数人一样,在面对木村拓哉时会放下身上的戒备,木村也喜欢他懈怠的神情。
                      毕竟这样得手才容易。
                      确认稻垣已经睡着,木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铁笼将他送入其中。订购时还被调侃在家里养了老虎,他用“凶猛的大型犬”的说法带过,卖家听闻却要给他推荐嘴套以防“大型犬”咬铁栏时伤到自己,这自然被木村笑着婉言拒绝。他从不养特别凶猛的狗,也不认为以稻垣温吞的性子他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这样就安静许多了。
                      看着倒于坐垫中沉睡的稻垣,木村将手背贴于他脸上,轻轻地蹭着。那不断躁动着的心,仿佛真的平稳下来。
                      你可不要离开呀。
                      稻垣醒后除了最开始被吓得够呛,显然想到别的地方去了以外,知道自己被木村关起来后,他的反应同木村所料的一样平静。
                      最初几天也不是没采取过节食手段来逼木村妥协,但等不到木村心软很快自己就先放弃;也问过洗漱问题如何解决,这点木村到底让步将稻垣放出铁笼,不过当木村拿出皮手铐时稻垣的样子看来真切有些绝望。不知是否是故意为之,稻垣开始变得寡言少语,在看书翻页的间隔中会停下来,长久地注视着一处发呆。这种情况让木村很是担心,他没想到解决的办法但更没想过放他出来,但是好在一周后情况就突然好转了。
                      稻垣似乎已经习惯了被限制于铁笼中,又变得多话起来。在一天早晨吃过早餐后,他突然央求木村放几束花在周围,木村立马带回所有品种的蝴蝶兰;同时木村将速食、遥控器、书籍,所有可供稻垣消遣的物品放于铁笼周围。中间稻垣想磨制手工咖啡豆,但因为器具太大放不进笼子里而不了了之。而除此之外,凡是稻垣的要求木村都一并满足了。甚至稻垣开口的第二天,稻垣家中的两只猫咪就被送于贵舍。两位小姐显然不习惯新的环境,但是谢天谢地,Bonita是条好狗。她们对主人和木村的气息也非常熟悉,很快就安定下来。
                      因为稻垣不曾问过木村将他囚禁的理由,木村也就不曾提起。这种怪异的“非日常”在一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7-10-04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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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的相处中几乎成为了“日常”,今天稻垣被囚禁的第二十六天,不过数数已经失去了意义。
                        将做好的饭菜放于小台桌上,稻垣接过碗,慢慢地吃完。他的食量变小了,焦黄的饺子叫稻垣有点腻,动了几口将筷子放下,却发现木村在注视自己。“kimura君?怎么了,今天遇到不好的事情了吗?”
                        木村没有说话,稻垣认为他是默认了。他接过稻垣的碗,将剩下的饺子吃完。木村刚将手放进铁笼中,稻垣就立马握住。
                        “这样下去不行吧。”木村说。虽然没指明,但立即稻垣就明白了木村在说什么,为了掩饰自己的颤抖,他握得更紧了。稻垣很久没剪指甲,木村被抓得有点痛,“goro……你想出来吗?从笼子里。”他回握住稻垣的手,感觉到那冰冷的指尖几乎要冒汗,稻垣突然缩回了手,他知道自己让木村不适了。“不用的,没关系。”黑溜溜的眼睛望着木村,那一刻木村在黑宝石里瞧见了愕然的自己,自己曝光在稻垣面前,究竟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但不容木村多想,下一秒那卷卷的头发就遮住前额、搭住了眼睛,什么都望不见了。
                        从什么时候起呢?其实他们总是这样的。
                        什么无话不说、知心知底,都是假的。
                        秋季的夜晚原来也是会磨人的,稻垣的脚还光光的露在外面,很冷吧?踩在地板上。等会儿——或者就是现在,该把地暖打开的。为什么吃了晚餐还会那么冷呢?我——
                        “kimura君。”稻垣咳了一下,他用手虚掩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着稻垣的举动,木村想,本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没关系的。”稻垣说。
                        “其实一直待在这里也没问题……我是说,kimura君不用顾虑太多,把我一直关到你愿意放我出来为止吧。”
                        有谁的神经猛地跳开了,木村终于意识到,会有这段话产生,说不定他和稻垣之间,他们其中一个人已经疯掉了。
                        可是把稻垣关起来是不正常的吗?
                        “kimura君!”稻垣惊惶地盯着自己,木村确信他的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这是怎么了吗?木村相信自己比任何时刻都冷静。
                        “那我不放你出来怎么办?一直到我或者你死掉?”
                        稻垣的眸子仿佛剧烈颤动了一下,但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他展露出最为自信的笑容:“我不是说了吗,你想怎么做都没关系啊——不过家里那两位不能受累。”稻垣努努嘴,短耳猫跳到木村腿上,伸出爪子努力去抓主人来撒娇。
                        稻垣笑得更开心了。
                        躁动的心仿佛沉入湖底的石头,温暖又袭遍全身。
                        果然把室内温度调高有好处。
                        木村用力地眨眨眼睛来看清面前的景象,起身去起居室找ok绑来包扎伤口。
                        夜晚总是来得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7-10-04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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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能自由出入起居室与浴室——自由这个词用在此处显得多少可笑,但与之前相比,稻垣看得见木村的让步,然而稻垣的忧虑却加深了。
                          那人抽烟的次数没有减少,失眠的症状也日益严重,(或许不该如此说,毕竟在之前稻垣并不清楚木村失眠)他将铁笼里的稻垣放出,却把自己关了进去。稻垣像个拿着救生圈的小孩孤零零地站在岸边,根本不知道溺水的人飘去了何方。
                          木村一向早出晚归,但今天回来时他心情很好,又开始哼起那首美国小调,看向稻垣的浅色眼珠被灯融成暖褐色,笑起来的鱼尾纹富有魅力,硬让Bonita和猫咪们合照的样子多了份认真的傻气,稻垣确信自己想吻他。
                          只是这样的活力没持续多久,船长先生就甩开了照相机,爬在床上抱怨了一句好累,他摇晃着脑袋去望站立的稻垣,眼中透露着某种信息。稻垣犹豫了会儿就坐下将木村抱到自己腿上,铁链发出铃铃响,他们都懒得管他。木村用手肘撑着将脸俯上去,许久未有的亲密姿势让两人开始都僵硬了好一会儿。
                          “肚子好痛……”木村轻轻地说,抱着稻垣腰间眯起了眼。稻垣为这少见的撒娇感到意外,还未趁机去偷吻他的耳背,木村就一骨碌坐起来跑到了门边,“晚上吃什么?意面可以吗?”他立着衣领,明快地发问,像早就识破稻垣的计谋。
                          稻垣自然点头充允。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木村在拿盘子时突然倒了下去,笔直得不能再木村拓哉,咚地一声要将稻垣的心脏打掉,这是他被囚禁以来头一次那么恨这桎梏,拼命地拉扯都无法将其撼动,好在木村在稻垣想出自残方式前完好无缺地出现在了门口——除了头上多了两个大窟窿。
                          几滴血掉在地上,声音叭哒叭哒的。木村说:“抱歉,意面被打碎了一盘,我把剩下的分成了两份,可能不管吃……”
                          “你别说了,家里有绑带吗?疼吗?”稻垣心疼得不能自己,凑上去搂住他,手足无措地望着不知道木村有没有摔到其他地方。
                          “没事的,可能得去医院缝一针了。”木村碰了碰流血的地方,嘟囔了句不走运啊。他的苦笑让稻垣冷静下来,稻垣摊坐在床上,已经说不出责备大男孩的话。
                          出师不利的船长先生在医院扎扎实实地补了两针才回家,绑带绕着头缠了一圈,看起来倒比实际严重得多。可木村对自己为何摔倒只字不提,稻垣怎么追问都无济于事。但稻垣很聪明,让木村的经纪人立马在电话里出卖了他。超负荷的工作让木村吃不消,加上中午未好好进食,晚上才演了这一出。稻垣无视了木村使劲眨眼比划的模样,将木村的情况说得清清楚楚,电话那头立马把木村凶得狗血淋头,但不难听出后怕和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7-10-04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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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担忧。
                            “说起来……可能我问得多了,inagaki桑你是在kimura桑家里的吗?”
                            稻垣略略一笑:“是啊,难得聚会,没想到最后约在了医院里。”
                            电话那头似乎松了口气,“怎么说呢,最近大家很少见您,都还以为——都是瞎说的罢了,您和kimura桑在一起的就好。”
                            “到法国去了一趟,签证上弄出不少麻烦事啊,让大家担心了。”稻垣笑容不变,他左手扯着链条,防止牵动时那刺耳响声惊动了电话里的人。
                            “有人起疑了啊。”木村淡淡地说,习惯性地伸手抽出支烟想点上,只是火星还没起来就被稻垣打在地上。
                            “你暂时禁烟了,抽烟伤口好不快的。”
                            木村不高兴地瞪了稻垣好一会儿,然后把烟捡起扔进了垃圾桶。稻垣止不住自己的笑意,他大步上前,将木村拉过:“而且……我有点想吻你。”
                            两人笨拙地撞在一起,像第一次学做这种事,那铁链“刺拉拉”的响着,如破废的易拉罐。木村最先躲开这温存,低头抓过稻垣的右手,手腕处是深深的淤青。这样下去是会脱臼的。
                            “别看了,这伤口哪有我好看?”稻垣想用长袖将其遮过,却木村固定住手铐,撩起稻垣衣服看向别处。
                            “只有这里而已,其他地方没有伤口了!”稻垣哭笑不得地强调,用抬高的音调掩饰自己的羞赧。木村干脆地放开他,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goro,你想解开这手铐吗?”
                            稻垣一时没有说话。等不到他的回答,木村就从钱包中找出钥匙替他开了锁。铁链落在地上发出框当一声,稻垣感到手腕瞬时轻了很多,他尝试着左右晃动,轻微的疼痛与不自在不能盖去他自由的喜悦。
                            “他们怀疑了事情会很难办。”木村陈述着事实,他的样子冷静得有点可怕。“所以你走吧——告发我也没问题,铁链和铁笼,我都还留着。”
                            “为什么这样说?”眼睛开始发酸,稻垣的指尖轻微地颤抖起来。“我以为——你和我一样,kimura君,我是爱你的。”
                            在木村冷酷到近似嘲讽的眼中,稻垣为说出这个词而感到惭愧。他侧过头,无法再直视木村。
                            木村摸了摸嘴唇,上面的温度已经消失了。
                            “你走吧,放你自由了。这一个月你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吗?”无视稻垣的无声否认,木村继续说:“说喜欢,是因为斯德哥尔摩症吧……对不起goro,我不能再害你了。”
                            “不是这样的。”稻垣深深叹了口气,原来他根本救不了他。稻垣以为所有的症状源自自己,只要待在笼中,就可以减去木村的痛苦,原来,这一切不过一厢情愿。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只要kimura君不觉得厌烦,一辈子待在这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7-10-04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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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间屋子里也没问题。”因为在被囚禁之前,心就早被囚禁在木村身边了啊。
                              稻垣拥抱住他,两人粗鲁地亲吻着,身上的寒气侵入彼此的体内,怎么都不觉得温暖。
                              天未亮,稻垣早早地醒来,他写下便利条留在床头,出门为自己的合理失踪做解释。
                              这样就能一直在一起了,不过,木村君一定要看见那纸条啊。他系紧围巾,将心中的不安抛掷脑后。
                              解决完一切已是暮夜时分,稻垣开着手机,但期间没有接到木村一个电话。回到住处,房门大开着,便利条在原处,木村家中不见主人的身影。
                              稻垣关上门,轻而易举地找出那被暂时遗弃的铁笼,然后将起拖出,摆放到原来的位置。
                              反锁并不是多困难的事。稻垣坐于正中,默默祈祷着。
                              木村君,你一定要回来。
                              end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7-10-04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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