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茨木挽起唇角,并未在意的淡笑,气氛才得以活跃起来。
“茨木大人,那个......您是怎么出来的啊。”莹草好奇的问。
要知道,茨木大人才被囚禁两天哎,上次因为酒吞大人不高兴他可是半个月没踏出房门半步。
“自然是走正门。”他顿了顿继续道:“况且,吾答应了做吾友的伴侣。”
“砰。”月白色瓷碗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宣告壮烈牺牲。
众人皆是一脸惊愕。
“百年好合。”反应过来的某草腐笑。
“早生贵子。”某蝴蝶诚挚的祝福。
“优秀的男人都搞基了吾怎么破……”山兔在内心诽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微微呆滞状。看到大家皆是望着自己,无意思的吐出几个自认为应是应景的成语:“恭喜......发财,年年有余,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啊。”
阵阵欢笑声传来,侧殿内再度喧闹起来。
最容易使沉溺的,便是这短暂的欢愉呢,用虚伪所诠释的温情,褪去后,只会余下森森的白骨。
看啊,酒吞大人,汝就是如此贪婪。
姑获鸟蹙起柳叶娥眉,怪异的盯着茨木,目光如炬。
并未戳破一切,她不是怕,她只是不想触碰这冰冷的事实罢了。
没有人注意到姑获鸟的不寻常,目光依旧在茨木的身上。
为什么......汝还是不满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