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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已经不会开戏了的我´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9-05 14:51回复
    【甫出生便体弱多病,才满月不久就被惊蛰的雷声吓掉了魂,自此自己害怕打雷害怕下雨害怕一切能害怕的东西。】
    【何况是阿娘走了之后。】
    【这夏日的雷雨一夜一夜得下,自己一夜一夜缩在床角不能成眠,这夜又是大雨,雷声一声声响得仿佛就在耳侧,自己害怕得裹在被子里一边抖一边哭,小声哭喊】
    :阿娘,阿娘……
    @霍长烟_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9-05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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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婕妤去了。
      她走的那天,我倚在门框上看涵央从日出哭到日落,等到她哭晕了,我就过去把她抱上床睡觉。
      我发现我的心中,没有丝毫悲喜,大抵丧亲之痛,未得切身体会,难晓其中滋味。
      这夜,我仿佛又见了纯婕妤,她站在那片黑暗里,笑着跟我说了,我走了,她就拜托你了呀。
      陡然一声惊雷落,我从床上坐起,大口喘着粗气。
      我手持四角灯,步至柯息苑,暗夜里的声音,无一不被放大,就像我的脚步声,还有李涵央的哭声。我站在门外,等了许久,她的声音一下一下撞进耳里,敲在心上——我到底还是走了进去。予她一盏灯,跟她说
      :阿娘死了,你哭不回来。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9-05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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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这九个字说出来,语调当平淡无澜,就跟我脸上神情般并无破绽。
        可是只有当我真正一字一句挤出来时,才知陈述事实也是如此艰难。
        屋外雨重风大,不晓得哪扇窗被风撞开,以致四角灯只剩烛火明灭。我在这微弱的烛火里,看到她的眼睛,那双眼睛里仿佛写了很多,但又似什么都没有。我记起十年前,父亲去的那夜,我也同她这般蜷缩着——怎么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不会说话不会笑了呢,我还有好多事情没同他说,好多事情没同他做,我不会的以后该找谁呢,那些所有的喜怒哀乐,从此都归我独有。
        一道白光从眼前劈过,我近乎本能扑将上去把她拥在怀里,直到她的惊呼要撕裂我的耳膜,我才恍然——一记雷而已,劈不死人。我不晓得如何开口,半晌才笑到
        :你竟知道叫喊。我还以为,你哑了,聋了,瞎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9-06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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