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唯物主义跟认为所谓的鬼是存在的并不冲突
唯物主义的主要观点是,世界的本质是物质,世界上先有物质后有意识,意识是物质的反应。与之相对立的就是唯心主义的观点,认为意识是第一性,物质是第二性。物质是由意识产生的,比如宋朝的陆象山所言:“宇宙便是吾心,吾心便是宇宙”
那为什么说认为鬼的存在并不与唯物主义所相抵触呢,我来找一找鬼的起源,现代汉字的鬼是商代(约前1600-前1100)的甲骨文鬼字的直系后裔,对于这个字的解释,众说纷纭,在现存最早的周代典籍之一《诗经》中,鬼这个词只出现过两次,其中一个又是作为“鬼方”一词的一部分,另一个则有邪灵或鬼的意味,这里的鬼与蜮被一起提到。蜮是一种水中的邪灵,被认为能够给人带来伤害。这也与甲骨文和青铜铭文中鬼的含义相吻合。由于神和鬼都表示灵性的存在,因此两者似乎很自然地会有一些重叠的地方。事实上,在许多先秦文献中,鬼的概念可以应用于多种的灵性存在。例如,在大约公元前4世纪编纂的第一部大型编年史《左传》中,鬼字有两种含义。第一,当与神组成复合词时,如鬼神,它可以与神同义,指神灵。在《易经》、《尚书》或道家哲学著作《庄子》等早期文献中也发现鬼字同样的用法。此外,一些例子表明神、鬼神和鬼这三个词是可以互换的,这表明鬼的概念经常被用来指代神灵。《礼记》中有一个关于鬼起源的明确陈述,似乎将鬼的概念限制在人类死者身上:“大凡生于天地之间者,皆曰命,其万物死皆曰折,人死曰鬼。”在《周礼》中,鬼概念也明确与“天神”的神概念区分开来,称之为“人鬼”——人所变成的鬼。然而,这并不排除其他种类的灵性存在仍然可以被称为鬼的可能性。战国时代宣扬兼爱的哲学家墨子用一种常识性的眼光来看待鬼神的存在。墨子坚信,如果人们亲身看到或听到过鬼,那么鬼一定是存在的。
很显然,墨子的用意是借故事来证明鬼神为不义之事报仇的威力,从而引起老百姓的恐惧,宣扬道德观,以维持社会秩序。另外,韩非子也曾论述过恶鬼的概念。然而这些人的表述或许另有目的,所以不妨我们再看看非精英阶层的论述,考古发掘出的新文献中最重要的一种就是1975年出土于湖北云梦睡虎地秦墓的《日书》,年代可追溯到公元前3世纪晚期。它写在竹简上,基本上是一份类似后代农民历或者黄历的文献,指导人们选择合适的日子来进行各种日常活动,如远行、建房、婚嫁、耕种、商贸交流等。然而,在包含这些指导方法的多个章节中,有一个章节名为“诘”,字面意思是“询问”,但其内容表明它可以被理解为是一种“驱鬼文书”。它不是为了选择吉日,而是记载了一系列的驱鬼方法,用来驱除人们在日常生活中遇到的各种鬼怪和邪灵。有趣的是,该文列出了几十种“鬼”的名称,其中鬼一词不分青红皂白地泛指人类、动物的精神,甚至是树木或岩石、风和火等非生物的东西。举几个例子,有“丘鬼”(土丘上的鬼)、“哀鬼”(悲伤的鬼)、“哀乳之鬼”(婴儿鬼)、“棘鬼”(荆棘丛里的鬼)、“不辜鬼”(无辜的鬼)、“暴鬼”(暴力的鬼)、“饿鬼”(饥饿的鬼),等等。鬼一词的这种使用指明,在更广泛民众的观念中——因为《日书》可以说是战国末期中下层社会文化环境下的产物——鬼可以用来指代有着各种来源出处的有害灵体。对于《日书》的使用者而言,这些灵体是人类还是非人类变来的似乎并不是他们真正关心的问题。重要的是能够识别这些恶灵的名字。因为,无论是对人还是对灵体,知道名字就意味着能够控制对方的实体,这在许多其他文明的早期社会也是一样。有意思的是,在驱鬼文书中一些鬼的名字里居然有神字——比如神狗,可能是“灵狗”的意思,或者神虫,可能是“灵虫”的意思。从上下文中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些都是恶鬼。因此,在它们的名字中使用神这个形容词不应被理解为是神圣的意思,而是这些恶魔所拥有的超自然力量。上述对早期中国鬼含义的讨论是根据传世文献和新出土的文献,说明在战国晚期或公元前3世纪,鬼一词可以指代不同来源的灵性存在:有些是人死造成,有些是其他生物或非生物的东西,有些甚至是“神”。这些鬼中有些出于各种原因而对人类不友善。总体而言,无论是精英还是普通民众,都普遍认为人死后通常会成为鬼,无论是否邪恶。
所以是先有鬼这个概念,还是先有鬼的实体呢,显然,是早期的人们先观察到了某些“灵体”,进而将之命名为鬼,所以鬼的概念并非先与鬼的物质出现的,物质先于意识,所以并非是人们造的鬼,而是鬼这种东西它本来就存在,只不过人们将其命名为“鬼”,至于与你争辩的此人,多为揣测之语,想来应该是刺猬似的人,不愿意接受彼此对立的观点,便来抨击表达观点的人,以彰显自身罢了,至于他所讲的证据,倘若不是我孤陋寡闻,科学界应当还没有人能证明人们所观察的这种灵体是不存的,那么观察变一定意味着存在吗?或许不能,此时就看个人的观点了,或许有人认为史书这种东西不过是胜利者的小姑娘,可信度并不大,但这并不妨碍有人不相信史官们的血换来的却是虚无的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