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恋爱都不会是纯粹的一时兴起。
鼬捧着他的脸从眉间一路亲圌吻至下颌,佐助乌黑的眼睛热烈的像两簇燃圌烧的金箔,瓷人般的脸如今生龙活虎地活过来,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红圌润往他的额前磨蹭。鼬的身圌子反倒有些僵硬,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机械感。想说的话压在心底川流不息,开口后却往往词不达意。大抵语言真的是人类的牢圌笼。佐助死死夹圌着他的腰,眉间纠结成一个孤注一掷的川字。鼬轻微一挺身,他便慌不择路地一歪头。嘴唇紧圌咬,脸蛋红得滴血。 床单上纹着许多不规则的彩色圆点,被他一抓像是散落了一床的糖粒。鼬埋在他的黑发间嗅着他身上的水气,认为他远比糖果甜圌蜜 。
“哈、哥哥……”
佐助低低叫了一声,像把温柔的刀子插圌进鼬的耳朵里。“唔、轻点……”现在那把刀在他心上了,本该锋利又骇人的东西恰如其分地填上了他胸口一直怅然若失的一点空虚。
“疼的话,不做了好不好?”
“……”
佐助没说话,只是紧张兮兮地环住他的脖颈,两条腿葡萄藤似的紧紧缠在他的腰上。鼬轻轻圌抚圌摸圌着他的小圌腿,未免也太细了些,不过倒是结实得很。他下意识掐了一下那雪白的皮肉,佐助吃痛地哼了一声。他自顾自地想着,是他捏碎了一颗葡萄的外皮,所以他们腿圌间才全然是些黏圌腻汁圌液。
再往后,年轻人咬不住自己的嘴唇,转而埋到鼬的肩窝里细细喘气,呜咽声颤颤巍巍,他是已经浑然不觉了。他的外壳和硬刺在剥落,像雪片、烟灰、蝶翼的鳞片,尘土似的细微而不易察觉。搂住他脖颈时的喘息仿若濒死。
他在他腿圌间深深浅浅地搅动,像身处一条温热的河。他感受着河水泛滥、决堤、波浪滔天,直至没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