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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戏录】我心动掣,出手便是亡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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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
莺语婉转风月地,琵琶声声慢,倌人玉歌圆,达官显贵换了身皮囊入座,一手揽香肩,一手探玉峰,面前一壶尖山矛,底下一尊美人座,铜锣喧嚣里的喜,夜幕屛帘后的梨花泪。
分不清男人来了几回,总归是杵着(马赛克),六百三十五天,厢房顶梁爬虫几只,都
秦家三朝贞忠,就当是缭香三柱,祭大晏垂暮,夕阳当落,爹爹不悔,娘亲不悔,兄姊不悔,我秦观花亦不敢悔。贱籍两年,阿姊去。秦观花苟活两载,我自全了忠孝,秦家已没,因果当断,世上再无精忠秦氏,更无绝艳秦观花。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81楼2019-01-28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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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空
    黑白无常事,喜丧莫上头。
    红裳挽袖,划拳斗酒兵,斗得天云滚滚凡尘来,三杯两盏醉倒玉山,偎在情郎怀中,情寡空山涌风月,脸颊醺红,伸手去揽天上月。
    “卿不可负我。”
    借着酒劲,撒开耍憨,一手勾住情郎脖子,一手与他交扣,硬要他应承一句,才顺了昏沉的脑袋,安然睡去。
    睡去?土酿烧喉烈肚,都要将这肉胎烧灰,烧得心口发痛。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82楼2019-01-28 1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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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空
      魂消新婚夜,情郎刀落断红尘,这本不应成个忧愁事,十九年秦观花,六年臧前山庄主山空,削脑如切瓜,耍得十八般武艺,般般累骨叠肉,哪一件不瘾血渴肉,骨可垒山。
      哪个想得到,女魔头山空竟败在个男人手里,不过奈何桥,不饮孟婆汤,就等着个答案。
      座下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83楼2019-01-28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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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困了,匆匆结了一个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加油努力呀!!!本来没想着写宗政,因为我动笔时也没想着要写什么,宗政好像自然而然地就出现在我的笔下,守护着他的伯雅,这什么爱情啊55555
        白伯雅
        2019秒的初雪稀稀拉拉地下,这一块那一块地贴在川河大地。一点美感都没有。白伯雅裹着条毯子,整个人蜷在绒毛被里,不大的沙发被堆得满满当当,他倒着横看落地窗,漫无边际地想着,心里头没了风花雪月的心思,看什么都带着俗,可不是离了心,就只剩个追着吃喝拉撒睡的肉体。
        全城禁烟,说是烟花炮竹都不给摆,谁打抓谁,只是关一天,问个话,到底是大过年的,晦气。所以新春挂天上的彩花,今儿是一朵也没了,留个路灯孤零零地站着,像是束不灭的火树银花。
        白伯雅觉得没意思,新年越来越没意思,连带着活着也让人觉得越发没意思。电视里倒还是开着,主持人见得几个眼熟的,笑的标准,该八颗牙的时候都整整齐齐地亮着,一镜头甩过去,所有人都挂着笑,乐呵呵的。有什么好乐的。白伯雅收回窗外的视线,电视里好话一串一串的,听的白伯雅脑袋发空,他楞楞地转去看电视,眼里却只看得见一屏亮幕,里边高糊。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白伯雅觉得头有些疼,又贪着一耳朵热闹,便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转了个身,投进一片阴影里。漏在外边的脸好凉,他嘟囔一声。
        白伯雅,这名一听就儒兮兮的,却是卷书生气,自姓名音律溢出,该浸出个铁骨铮铮,傲骨嶙峋的讲究学士,可白伯雅偏是个混账小子,成不了伯雅君子,成了个胆小怯懦的平庸。平庸二十六年,他做的唯一一件傲气,就是为了宗政与家里边决裂,这是他平庸一生里仅有的傲骨。
        可是,好像撑不起他和宗政的未来。
        他想着,冷风吹的鼻子有些打算,他抽了抽,才发现嗓子哽住了。纷杂的思绪在此一断,他抹了把眼睛,手臂刚被抽出热乎乎的被子,被冷泪一抹,冷的心都在抖。他沉默了一会,由着心渐渐静了。回神,在小茶几上摸了摸,拿起手机,凑到跟前,他撑着起了身,将另一只手也掏了出来,两只手捧着,开机解锁,打开微信,点开置顶的聊天框。歪着头想了想,先前的杂绪想过就淡了,现在的他在给最最爱着的对象发微信呢。
        最最爱着的,对象。
        东想西想,脑子里浮起这么一排字,给他带来了丝笑容。他看着背景图上自己和宗政的合照,严肃认真地敲下几行字。
        :这雪小气吧啦的,都不舍得给他这下边的地换件新衣裳。我给你买的大红袄你得穿着,圆鼓鼓像个糖葫芦,可爱,我喜欢。
        他顿了顿,犹豫着要不要删了就换上一句干巴巴的新年快乐,想着想着,又出了神,一个不注意,手指一点,发出去了。等他回过神,低头一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我还能发呆这么久哦。他还是第一次对自己的发呆能力有这样的认识感慨。
        微信微信。他抖了抖,彻底回神了,手忙脚乱打开一看,一排的白泡泡。
        :你也知道穿着圆鼓鼓像个冰糖葫芦?我一个大男人穿着像个什么样!
        :你给自己买了吗?红袄子,也是圆鼓鼓的
        :我猜你没给自己买,两个糖葫芦,得被串起来的
        :你在看春晚吗?现在在播的这个小品可搞笑了
        :你怎么不回我了?没事吧?
        :我说。白伯雅。你是不是又发呆了?
        白伯雅缩了缩脖子,正想给他回消息,宗政一个视频就弹过来,白伯雅有些慌,颤抖着点了同意。
        视频里的宗政依旧眉目张扬,俊郎灯光,唯一不登对的就是那身袄子,圆鼓鼓的,肩头有些落雪,像是糖霜。
        糖葫芦。
        还挺像,白伯雅乐了,乐得眼角弯弯,乐出声来。宗政挑了挑眉,有些无奈,瞪了白伯雅一眼,让出身后。白伯雅看到一个小小的烟花桶,宗政没说话,镜头一晃一晃的,咻的一声,镜头稳住了,里头火树带银花,一簇一簇,溅出一片星光。镜头侧了侧。白伯雅看到站在一旁的宗政,他两手拿着手机,镜头里几乎全都是他,他还没说话,嘴角先扬起来了,白伯雅的眼睛自刚才烟花起时就被染进一眼的光。
        金灿灿的,宗政心里想,他清了清嗓子,故作低沉。“葫芦串葫芦串,我是糖葫芦,糖葫芦想串糖葫芦串,收到请回答。”
        白伯雅要被宗政苏死了,他脸颊带红,狗屁糖葫芦糖葫芦串,黄段还挺溜,他也学着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应该是糖葫芦串串糖葫芦。”
        宗政听着大笑,骂了句***的。
        白伯雅心里那点阴翳消失的干干净净,也跟着宗政放声大笑。宗政对白伯雅来说是有魔力的,见不着就可劲丧,见着了就算是隔着屏幕,也像是四只手握着触摸到对方。
        宗政是白伯雅平庸一生的傲骨,合该是配着白伯雅的。
        留不住?不会留不住的。
        白伯雅笑出了眼泪,他抬手一抹,心却意外地平静。我会死死抓住你的。
        絮絮叨叨说了一会,春晚已走向尾声,听着主持人报数,一秒一秒向新年迈进,两个人都领了下来,整个房间纠缠着彼此的呼吸和流逝的时间。
        5,4,3,2,1,0
        “新年快乐!”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86楼2019-02-06 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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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晚写了四段戏!虽然有一段是口水戏,这个我就不放出来了,剩下的等完结(肯定能完结!)我再放出来。没人和我约妃戏1551
          我悟了,让我想梗=让我失踪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92楼2019-02-16 0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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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写戏越来越没感觉,只觉得我像个二百五一样玩了那么久网络还啥都不会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93楼2019-02-16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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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接戏的不打算接了,我醒了再改改
              王振之
              断臂尸块垒战鼓,白骸残肢作战锤,敲打出震天杀声,雨箭乱下,云潮波倾,东风掩白虎,青龙咤响雷旌。九天城破,血换都城。国门轰隆坍塌,天下易主,王下掌枯荣。
              王振之帅队入城,铁甲烁烁,银枪芒芒。登观台,脚蹬栅栏,睥睨天下英豪,一烈红氅迎风荡荡,血海尸山之上,似面招魂阴幡,忿忿冤魂怒撕旗脚,大声咒骂,同生军魂依附旗幡,命安史册。王振之大笑,仰天长啸,旧朝气数尽,我王振之来续,哪个太平开年底下,不躺着个后主黎明。
              找了个痛快,深吸入一口腥甜,脚借力一蹬,回旋转身落脚,让人注意了,将那栏杆上的血脚印留着。自个去找之前活捉的英将,让他知道知道,他如今成了个亡国人。
              起义二十年,手下亲兵军纪严明,这会破了城,进军驻扎,完善稳序条条分明。活捉的军将下了狱,想来无不讽刺,心里也爽得很,杀伐未散,脸上却有了笑,路过些熟脸,甚至会吹几声轻佻的口哨。一路入内,火光明灭,在最里边的牢前停下,弯腰去找里边的人,用脚踹了踹铁门。
              “亡国奴,感觉如何呀。”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94楼2019-02-16 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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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高祖横扫宇内,御极八荒,定鼎咸阳,圣人济济,争出而拥宸,民奋而天下安。”
                负手籍梯,言弗顾首:“然盛世倾颓,群阿容以晦光,上淫而下效,法失其度,豪奢竟起——”
                楼插九霄,一台阔然,有长云蔽日,见玉宇连沉。浩浩临风,凭栏远眺:“气浊易孕庸主,进则成乱亡之君。”
                “朕承天授命,志在尧舜,欲僻海宴,力图河清,不求贤名镌世,但乞递三世可至万世而为君。阿江,”掌紧攥枕木,嗤笑回眸,神毅毅而太息:“他们是在逼朕——”
                江嬛袅
                台高登天地,仙风可采,川河云绣,皆为帝王作衬。江嬛袅后人一步,眉目爽利,听他上下梳理,吁策娓娓来,神色未有一变,只在他回眸时与他对笑,笑出两弯梨涡。顺着他的话道。
                “气浊易孕庸主,亦易生向利臣。臣裙几带,一个连着一个,尝到了甜,就如虫蛭闻血,轻易不肯放。陛下志高鸿鹄,理明透彻,他们也不见得迂腐愚笨,守着祖宗祠纲百姓生亡。”
                话顿了顿,一阵清风适时送,吹飘鬓角碎发,江嬛袅抬手拢了拢。
                “他们放不下,自然就得逼着您。”
                自古君臣同志难,臣子怕王上掌生死刀,不讲恩义,断人金利,王上怒臣子左右顾忌,处处忤逆,遇事七转八回,欺他阻他开斧刀除鬼㾏。
                “但陛下,国难显忠臣。”
                话一转,将碎发别好,抚了抚。抬眸去看帝王,其中锐锐眼丝如剑,天地也敢来斗斗。
                “忠臣该当其位,为陛下解烦忧。”
                忠臣其位何来?将不听话的换下便是!江嬛袅也知这话到这越了界,换了句暗晦,可有什么不说得?
                江〗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95楼2019-02-20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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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振之。一篇长戏,也不懂好不好好想找人评戏呀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96楼2019-02-21 0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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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虑
                    鞋尖有一搭没一搭得点着石砖地,眼珠有意无意地往来人脸上瞟去。耐下性子来观摩抛出的由头,只瞧那二愣子一拍脑门,换了脸色与语气来告。
                    又听人放了口,心里的石头自然也稍稍落了些。
                    “王兄过奖,过奖,咱几个的交情可是比亲亲兄弟还亲。”
                    佯打着笑面,一面又推脱作了个假礼揖,嘴角轻勾了起来,双眼一眯,靠着人耳朵就去了。
                    “倚春楼的那秀儿还等着王兄照抚呢——”
                    说话间眉尾跳拨往常,混着点戏谑的气声给人道来,真真是不正经极了,持着笑意瞧人有去复回,将那一套客虚之辞全说尽了才将人送走。复又弓着身子探门望去,待人传了已出南门角了才又恢复到平时那浪徒样。
                    双脚朝茶桌一搁,取了个帕子将方才两掌覆合的地方里里外外擦的那叫个干净。顺手牛饮了两口茶,眉头栓皱,破声啐了一口,“什么破茶!”
                    待到将近日头西坠之时,好似想起了什么茬,又嘱咐下去看门的家丁,再不许那人踏入府邸半步。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99楼2019-02-21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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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观花
                      秦观花
                      朝堂绝慧儿郎,条条古今道义,褂袍一褪,怎的就成了个榆木疙瘩!
                      此时的秦观花,早已夺马出门,一路马蹄疾,就快到自家朱门前。
                      什么绝佳良婿,情长爱妻,全都是唬我的,凉水不会温,用食不待人,三天两头没句话,忙起来房都进不得。越想越气,食玉十九年,饮琼露,着云华,事事顺遂,到了谢潮那,便什么都不是了!蓄了一眼的泪,鼻尖一点梅红,小脸却是板的厉害,寒霜敷面,气势汹汹,不似回娘家,似是要征讨什么奸恶。
                      秦府守兵不敢拦,一披龙虎撞开一条道来,也不管什么碎嘴,翻身下马就往闺房里去。
                      贴花铜镜对门,打开便见得境内少女抬头,秦观花抚了抚眼角。
                      嫁去半月,竟似老了半岁。
                      秦汜
                      “……是以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一壁摇头轻念,一壁啧啧称妙着,忽然他听到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又是嘎吱嘎吱几声。
                      但当秦汜抬起头时,只见到飘过一点衣袂的影子,等了半晌也没个人跟来,才撂下竹简子起身,顺便拭去几滴刚纵马而回未干的汗水。不过还没走到隔壁门口呢,他乜一眼半掩的雕花门,摸一把胡茬就喊出了声,“秦—观—花——”
                      正奇怪,三两步迈去只见个“大女子”瞪个铜镜,模样好笑。环顾一圈,没见着谢潮,随口递了句,“怎么今日突然大驾光临?你俩都没提前说声啊。”
                      秦观花
                      “我俩!”
                      闻着声就辨得是谁,秦观花与秦汜打小就亲近,秦观花之所以答应嫁给谢潮,秦汜也是功劳不小。这会人与话直中靶心,秦观花寒意不减,也没直接理会她,直往铜镜前走去,拉开椅子坐下,将高挽的发髻散了,自顾地细细收拾模样。才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我要与谢潮和离,他那,我是待不下去的了。”
                      一腔怒一腔怨,自提眉笔,描座婷婷山,以前还时兴,如今世人倒 爱上阴阳眉,昨日林家小娘子说,夫为妻眉,再不好看,都是美的。原想着独自闷一会气,这事憋不住了,小声嘟囔一句。
                      “你也是骗子!”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00楼2019-03-16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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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李霜霜又回来了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02楼2019-06-12 1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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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寥寥劝解淡风轻,可不是一阵东风助燎原,一时气的万语哽喉头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04楼2019-06-14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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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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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负重击,目星时时泛来,仍不肯挪身动步。夜色寒重,山风冷骤,容色惨然,发辫散披,髻斜钗横。耳听山墙上衣声翻覆,虽微弱难察,尚借灵台清明、宿在之功而得知。
                            提颌扬声,疾徐有致,仍脆断如昨。
                            “高第爱徒,竟憖怯如鸡。”
                            吴霜
                            苍风夹雪,刀月方歇。吴霜衣着未换,黑衣荡腥气,腰间弯刀寒烁烁,枯魂残藏刃尖,眉间低压杀意,一眼乍过,不像个十二三的风华少女,却似个敲骨饮血的妖邪,情欲具断,目无佛魔。
                            吴霜踏立墙头,扫过她模样,眉心已是紧拧,本不欲多留,侧身屈膝功力将运,夜风一阵,将她话送耳,欲起身形一顿,身未转,只稍稍偏了偏头,开嗓是一贯的沙哑冷意:“败家之犬吠吠,一眼便可。”话此哼出一息嘲弄,“师父看走了眼,此刻,抑或来日,我取你性命,如刀俎鱼肉,反掌之间。”
                            徐即山
                            打量来人三时,倏生一哂,了然清峻。提锏借力速发,绷持伤口,绞压霜雪,步行斟酌有度,俯卷积白乱起,仰扫六合飞云,刚柔相济,锏过生风,浩气凛然而骤临。
                            “执此刺锏者,秉铁面刚猛,斥不正不平,为的是振善天下。你冷厉太过,战胜仅是一时。”
                            转挑裸石为镖,直冲其弯刀,铮然金声,锏指笑斥道,“只是可惜了一柄好刀,空有善战之名!”
                            吴霜
                            锏刺横雪弄云,徐家浩气也算有所成就。吴霜这才算施了脸,微微侧身居高下视,看她月下妍丽,血肉铁骨,言枪话刺。
                            愚蠢。
                            不避身,由她弹石击刀,刀声铮沉,吴霜提唇嗤了个笑,与刀鸣同和。足尖起跳,刹那停立她前,抽刀前刺,出刀迅猛如雷霆闪现,直取美人颈,眼中一道寒芒乍破,方才的一点嘲弄都消了,五感三观,脑手腿脚,各寻径路,锁准她的致命点。刀离三寸骤停,眨眼之间收势。背对月光,小血薇杀人不在明处。
                            “我杀人不求振善,向来以命搏命,生死定输赢,”吴霜歪了歪脑袋,四目相对,言语认真,“你的七层振善浩荡气,怕是练不得我。”
                            “既然无用,又是匹仇深怨海的孤狼,我若是杀了你,师父也不会罚的我。”
                            徐即山
                            试量她胆色,坦然不躲。一带刀影闪乱,肃杀横生,冷厉不凡,遂朗声戏谑,“果然是你师父的好徒弟。使刀如出一辙,无情无义,免问是非,也当是锏下一鬼。杀得我再说嘴!”
                            随声出动,卷絮雪为刃,扬银霜作锋,起锏欺身而上,凭依浑铁势重卸其两肩之力,驾腾功法正气以斥退其无情之意。撼然震气,直锏荡声,“你杀得我,便不必苦炼世情之劫而知有情之法,破妖妇瓶颈,好一买卖,谁不动心?”
                            转意滑刺,身如野鹤,再叱,“可惜锏法在仁,”辗碾削落其簪,“亦在正。岂是表面浮法,三五七合,一支铜锏,便可解世上是非因果?!”
                            吴霜
                            缘生缘灭,命断全结。对她挂口仁义不屑,挑一眼眉山当应,口舌拼不做输赢。
                            木簪两半,青丝无束滑落一脊,风时啸几句,穿发拂后颈,冬意瑟瑟,吹散眼底烦躁。半晌无声。
                            “你好生无趣。”
                            此时两人已是贴面而站,一改方才煞血的凌厉,气势回敛,野狼收爪牙。小血薇隐回月影,月下徒为常人吴霜。吴霜抬手回拢纷飞的发。肋下隐隐作痛,三天奔马锦城,一昼夜提刀砍杀,煞气团胸口,暗伤驳筋脉,方才被徐即山浩然气震得肺腑移位,那一跳一架刀六分虚四分撑,刀止三寸,半是师尊先前嘱咐,半是难留余力能保得全身抽退,索性将气都散了。徐即山也不见得真是如此神采奕奕,也不过是仗着一口罡气虚声叫嚣。
                            今日杀不了,等明日便是。
                            “若事事仁与义可解,你徐家怎的折香锦城。”有意刺她一句,不欲与她说教,她一句两句惹人生烦,道完便抽身一跳,往院外飞去。
                            “世间因果唯生死可解,你且候着。”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05楼2019-06-24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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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海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06楼2019-08-02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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