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梦见宁毅了。还是在自己杭州的家里,好像是大宴宾客高朋满座。他就这样一个人走了进来,依然是初次见面的文质彬彬温和有礼。他又作了首新词,词牌似乎是沁园春,宾客们有应和的有不屑的,自己却是微笑地看着他。忽然之间,宁毅变了脸色,自己惊恐地发现周围全是残肢断臂鲜血流淌。宁毅依然微笑着向她走来,将自己扔到床上,撕裂了全身衣服,用着了解但没有实践过的手法玩弄着自己,应该是那张春宫图上的手法吧。自己感到屈辱,以及……兴奋。扭头看,突然看见大兄扭曲的脸以及脖子上的弩箭,另一边,父亲掀开的头盖骨以及仅剩的一只眼珠,他们就这样死死盯着自己看。她感到莫名的恐惧和愤怒以及越来越强烈的兴奋。她愤怒着,屈辱着,却渴望着宁毅的进一步。宁毅时而温柔时而粗鲁,却带来更强烈的渴望,自己哭着喊着,身体却配合着宁毅的动作。周围一片安静,尸山血海中,却静静地出战了些人,自己的二兄,赘婿,田虎,李乾顺,以及或衣衫褴褛或凶形恶状的人,全都一言不发安静地看着她。宁毅的根硕突然深刺入身体,带来一丝痛楚以及无比的快乐,全身开始痉挛身体内液体不可控制地喷出。就在这时,宁毅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入她的胸口,在痛楚和惊叫中,她醒了过来。床上湿了一大滩,自己浑身湿透,身体蜷曲着,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乳~房,一只手深深地插入自己的泥泞中。老天爷,请你,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