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早已充满对那个人的思念,只是愚蠢的装作不知道,而现在的挣扎也不是什么所谓的愧疚歉意。
当时不留住她,明明知道她要干什么,却不留住她。
因为无法面对吧,无法面对自己被那种感情缠住步伐,也不能让自己这样停滞不前,便紧紧封闭住自己的心,害怕影响自己,害怕受到伤害。
所以没有救她,或许只要叫住她,她就会留下来,即使无法动摇她,至少会稍稍停留一下。
我想再听听那样的声音,在看看那样的笑容,再感触一下那样的温度,在我就要忘记之前。
于是,我现在伤的更严重了。
不想再沦陷于那些纠结中,我开始懦怯的逃避。
四周空气都已粘附腐朽的气息,当时似乎要与那一切一起堕入尘埃。
酒精使神志,意识都开始缥缈,却依旧是那抹倩影,不仅挥之不去并更是来势汹汹。
——六分仪,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我叫碇唯,那么,请多多指教了。
——请不要这么想自己,六分仪君可是很不错的人
——是很好的人呐,但真的很抱歉
。。。。。。
所有的理智,思考都已纠结缠绕,理智更早已无法适用,那种奇异的情感本就是感性疯狂的产物,曾骄傲的嗤笑这份感情的愚蠢,现在却狼狈不堪的踉跄落马。
。。。。。。
真是够讽刺。
突然,刺目的阳光又开始登堂入室,驱散屋内的阴霾。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就像那个人一样,猝不及防便闯入我的一片阴暗。
暗暗也咒骂了一下那该死的第二次冲击,略带恼怒的伸手关窗,一并也触及到另一些曾经的过往。
那个早晨,是谁满足于床前的和暖阳光,是谁自嘲着感谢着第二次冲击,是谁眷恋于那人的冁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