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小说吧 关注:76,621贴子:836,342

我写的一些片段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先从《用心棒》开始吧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9-25 17:34回复
    空无一人的街道两侧,所有的人家都如同躲避瘟神一样重重地拴上了门板。
    三十郎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骨的野狗那样,将全身的力气都攒在两条血肉模糊的胳膊上,用肘部顶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的一条左腿肿胀得已经无法弯曲,只好将身体的重心都靠在右侧,艰难地拖动自己的躯体沿着街道一侧的墙根爬行。
    这凄惨的运动就像是受伤的野兽在作最后的挣扎,然而同别的野兽不同,无论是从哪个方位来看,这具支离破碎的躯壳并没有显露出生命熄灭的迹象 。虽然遍体鳞伤痛苦不堪,虽然污黑的血液不断和着沉重的呼吸溢出那被皮鞭撕成碎布条的罩衣;但那该死的家伙身姿依然敏捷迅猛。。。他依然保持着一个斗士的尊严,只不过换了一种运动的方式而已。
    快要接近十字路口的时候,他停了下来,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抬起头,用还能勉强睁开的左眼迅捷地扫视着周围的情况。
    远处的尘土随着热浪而翻滚着贴近他的胸脯,人声喧哗鼎沸——那是新田丑寅正在率领他的全部手下,攻打着清兵卫的宅邸。他从未见过这样疯狂的一张脸,那种歇斯底里的吼叫声中,传递出长久被压抑着的野狼的呼喊。丑寅的两个弟弟——卯之助和亥之吉也在挥舞着手中的手枪和大刀指挥督战。那些身价不及三十郎的十分之一的刀客们,穷凶极恶地鼓噪着围住大门却不敢进攻。正如之前交换人质之时那种虚张声势的怯懦一般。。。
    还是狡猾的卯之助想出了办法,命人将点燃的芦柴捆一捆接一捆地掷进大门,霎时间浓烟四起,一片惊惧仓皇的叫声传来。
    三十郎并没有观战的好心情,虽然这场恶霸间的火拼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但毕竟逃出生天才是目前的急手。
    他转头望了一眼棺材铺,里面正传出老板一边干活一边哼着小曲的声音,然后紧贴着地面,毫不犹豫地扭动身体爬过十字路口。这条蛆虫义无反顾地朝前行进着,正像在战场上有着明确目标的小队一样,悄无声息地接近,最后消失在路口的小酒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9-25 17:35
    回复
      继续,不错哦


      来自手机贴吧7楼2015-09-26 15:39
      回复
        上官玉(字德容)——广东汕头人,诈术高手钭大猷与其亦师亦友的关系,万历十年冬随夫李兴桐移居朝鲜,然其夫于途中殒命。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5-10-25 00:52
        回复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完全跟想象中的样子不同。。。
          我家老爷子知道大哥和她的事后,意外的大发雷霆,那个架势让人以为是他的宝贝儿子被人拐走了似的。然而他“狐狸精长,狐狸精短”的骂了半天后,厅堂上的人都自顾自地跑开了,只剩下我独自一个低着头挨训。那滋味不好受啊!
          他吼了半天,终于挨到当中的靠背椅子上歇着,双目紧闭,手里却仍然攥着那封让他大动肝火的书信,间歇地瑟瑟发颤。桌角躺着的信封上恭恭敬敬地写着“不肖之徒林月桐敬上”。
          从他开口吼起来的头一嗓子里,我和在场的家里人们都明白了这是林师弟写给老爷子的辞别信,他要离开老爷子的门下去南方。
          在场的人当时的心情必定和我一样震惊,林师弟是老父的得意弟子之一,况且还是青城派老长道长举荐来的,说的是人品资质具为上乘。跟随他的身边仅仅三年便大有长进,深得老父的剑意精髓。
          老父对他的溺爱,仅次于对大哥。别人或许会妒忌,我却不会,实际上我心里恨得牙根痒痒。对老大也就罢了,连对这外人都比我强着百倍,我便是十二分的努力小心他也不过冷眼待我。。。唉,扯的远了。不谈也罢。
          如今这孩子却竟然敢同老父绝情而去,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谁知老父的第二句就破口大骂,我马上明白了他同我大哥两兄弟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这也太离谱了吧。。。嘿嘿嘿
          接下来老父把一肚子的火都发到这个叫上官玉的女子身上,把她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两三遍。总之是铁鉄地将“狐狸精”的烙印按在这女子身上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10-26 17:49
          回复
            这ID咋就这么眼熟呢?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10-26 22:24
            收起回复
              我觉得替大哥挨老爷子的训也算是家常便饭了,所以面上始终不露声色,如果不是老何的出现,我大概就会熬到老爷子饿得受不了吃饭去为止了。那天正是立秋过后第二日,老何是我大哥的发小,每年这个时候就是他俩个搭伙之时。干的什么买卖?呵呵,两月吃一年的好买卖,而且是同我们差不多岁数的小伙子们乐此不彼的消遣,便说是大明朝第一等的有趣事儿也不为过。便是每年秋冬季的促织行路来着。
              每年他两个必要结伴去那河间府的宁津县走一趟,那是个江北第一出秋虫的所在,别说我大哥练武没什么长性,这拿蟋蟀的本事却可称一流,另外他配土养罐给二枚过铃儿的手艺也勘称好手。连我手头也有七八个澄烧泥罐是他给我养的哩。
              老何人尚未进屋,门口早已响起一片虫鸣,料来他这次手头不下二三十管百八十头硬货。
              若在平时,老爷子身为山东人也好这一口,必然满脸堆笑地把这老侄子请进来切磋研究一番;唯独今日这厮却来的忒不是时候,我眼瞅着老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片。。。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10-28 00:30
              回复
                顶起来,虽然俺还木有看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10-28 07:28
                回复
                  崔珏低头避开我的目光,他大概还有一点咳嗽,只顾着埋头研磨他的犀角,半饷才伸出一根手指头,往聚成一小堆的银白色粉末里蘸一下,搁进嘴里一呷,顿时眼角舒展开来。他对我努努嘴道:你尝一下,这是上等的南洋货。
                  我被他那兴奋的劲头鼓动,便也探出一根指头,往那小堆粉末里一插,举起来放到鼻子前闻闻,有一股类似芝麻酱和中药混合的怪味。搁在舌苔上面,苦中微微发酸,又带一点咸味。
                  他望着我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这对人身体大有好处,清热凉血,解毒镇惊;唯对妊妇。。。嘿嘿”他忽然间摇晃着脑袋嘿笑起来,然后从随身皮兜里抽出一截铜管,小心翼翼地把犀角粉末都装进去,连同那支乌犀角盂一起收好。
                  我重新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鲍崇德是假的?”
                  只见他满不在乎地拍拍衣服站了起来,用他那永远冰冷的侧脸对着我道:“现在谈这个还有什么价值,如果我早点问你的话。。。”他的眉头一皱,双手使劲抓起矮桌上的努面金刚面具,一下子重重地扣在自己的脸上。
                  我惨然地对他言道:“我身上的伤,这次恐怕撑不下去,不能陪你去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似乎是对着空气说话:“有很多时候,靠脑子比靠拳头有效的多。我看你撑倒是撑的下去,你是怕。。。”
                  我突然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慌张的冒出一句,“你,你会把她怎么样?”
                  崔梦之几乎同时叹出一口气,“放心不下吧?可是我要她的命也没用。我这次去真的是对一个女人下手,但绝不是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我的女人。我在心里把这句话默默念了几遍,每一遍都感到格外的戚酸。
                  当他快要跨出帐篷的时候,我用尽最大的力气喊着他的名字“崔珏,你是不是。。。想要害金钟王妃。。。三娘子?”
                  然而他猛地一甩帐篷门帘便踏步走了出去。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11-13 18:04
                  回复
                    李二麻子,李非瑶,字子瓉。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11-13 18:23
                    回复
                      崔珏崔梦之VS东方不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11-13 23:59
                      回复
                        在外面跑的时间长了,什么事多少都会经历过一些,有些人和事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好比那一次在宣州,第一次见到我大哥和大嫂,竟然是亲眼目睹了他们率众吵架,那情景便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按照我嫂子的话说就是——痴线。
                        我那天原本是直奔大哥所住的客栈而去,却被伙计硬生生挡在了门外。那小个子满嘴跑的都是徽州话,我一句都听不懂,我的济南话估计他也够呛。但从动作表情来看,他估计是嫌我身上脏乱破旧,一股子臭味儿,以为是逃难来的。看这孩子一副跟我搁硬的调调,明摆着是涨包(欠揍);我有心说我是来投店的吧,可一琢磨身上一子儿都没有,除腰里倒紧绕着两圈麻绳子, 还指着寻着老大管饷午饭呢!
                        当下我把心一横,也顾不得脸面了,叉腰站在客栈门口直起嗓子吼道:“哥呀,大哥!李子华,你兄弟来找你呐!”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5-11-17 17:53
                        回复
                          (⊙o⊙)…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11-17 20:1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