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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搬】言灵【原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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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们就到了布满机关的那一段墓道之前,血尸已经退去了。按照闷油瓶感应出的距离,至少有八米,直接跳过去绝对是不现实的。说不定真的像小白说的那样,只能飞过去。当然最致命的还不是这个,而是触碰了墓道后会招来血尸。
两侧的墓壁上,有两个像灯台一样的微小石台,石台距离我们站着的地方有四米,其中一个石台是空的,另一个石台上放着和小白拿回来的一样的石头。看来这石头只要拿走一块就可以破坏阵势,阻止空间扭曲。我考虑了下在石台上借力跳到对面的可能,但是可行性很低,因为抓到石台已经是弹跳力的极限,到了那里必须再次借力,那一定会触发机关。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7楼2015-09-04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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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的神色如常,走到了我的背后,轻轻环上我的肩,将我紧紧抱住,那完全是一种保护者的姿态。
    “抓紧我。”闷油瓶淡淡道,我立刻依言抓住他的肩,他的身体挡住了我的视线,直到一声巨响传来,我才意识到这个不要命的闷油瓶子干了什么!
    刺目的火光照亮了整个墓室,爆炸声在原本极为安静的墓道中如惊雷一般,我们被爆炸的气浪推出了十几米远,我被闷油瓶护在身前,只感觉到一阵推力,但是闷油瓶子却将爆炸的力量完全承受了下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8楼2015-09-0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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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闷油瓶拉住我的手,快速向前跑去,我手忙脚乱地踩着他走过的地方跟上去。爆炸声过后,就是激烈的机括轰鸣声,爆炸完全把所有的机关激发了出来,那刀剑的密度绝对够把人切碎的。而机关发动没多久,那段墓道就塌陷了下来,这次我们可真的是自断后路了。
      身后咯吱咯吱的脚步声让人头皮发麻,看来是那群血尸出来了,空气中充斥着腥臭的气味,期间还夹杂着闷油瓶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他背后的衣服完全被爆炸撕碎,背上更是一片血肉模糊,有些地方隐现白骨,我握了握他的手。
      “小哥,这样不行……”
      “我没事,我们快走。”闷油瓶用这句话作为回应,我大急,但也没有办法,血液滴滴留下,在地面画出一道蜿蜒痕迹。跑了不知多久,我终于心下一松,那张氏天书壁画又出现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15-09-0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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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那里闷油瓶立刻松开了我的手,坐到了一遍,冷汗顺着额角流下。我立刻翻出绷带去给他包扎,可是面对那种伤口我根本无从下手,最重要的是,我的手在颤抖着。
        闷油瓶轻轻拍了下我的手,以示安慰。我喉咙一阵发堵,眼睛也有些酸,但是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我仔细地帮他缠好绷带,手部肌肉完全僵硬了。
        漆黑的麒麟纹身早已跃上肩头,黑得刺眼。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15-09-0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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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关算是过去了,我们一定能出去的。”我勉强笑了笑,闷油瓶强大得犹如神助,不需要这种安慰,我想我是在安慰自己才对。我把罐头和水都推到他面前,说:“这里绝对安全,小哥你先睡一下,我去前面探探路。
          闷油瓶还是有些犹豫,我点了点头,说:“没问题的,到了壁画尽头我就回来,你现在给我睡觉,必须睡。”
          看到闷油瓶确实闭上了眼睛,我开始往前走,走了一段距离,墓道又变得漆黑,前面是一个房间。房间内到处是丝线,线上挂着密密麻麻的六角铜铃。虽然早就猜到一定会有这么个玩意,真正看到我还是忍不住想问候设计者的祖宗十八代。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1楼2015-09-0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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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头看了看,还能看到闷油瓶一动不动地坐在墓道的另一头。
            我定了定神,拔出了挂在腰间的两把长刀,轻轻划向墓壁,不愧是削铁如泥的宝刀,像切豆腐一样瞬间就没入了墓壁。我深吸一口气,挥刀砍向了青铜铃铛。刀光闪过,铜铃被劈成两半,瞬间掉落到地上。
            之后,我机械性地重复着挥砍的动作,同时保持着高度的神经紧张,左手的几道口子也是良好的刺激。我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我会死在这里,也会连累闷油瓶,如果他在这里再失了忆就真完蛋了。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2楼2015-09-04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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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完成这种高强度的工作的,砍这些铜铃需要抽丝剥茧一样的计算,否则一旦砍错,破坏了丝线原本的平衡,就会造成连锁反应。到了后来,双臂已经失去了知觉,最后已经只剩下几道孤丝,不会阻碍行动,但是我还是彷佛不解恨一样统统砍了下去。
              “吴邪……”
              本来砍完这些铃铛我已经累得有些意识不清了,但是这声音一下子让我清醒了起来。
              “不是告诉你别乱动的吗!”我立刻绕到他的背后,还好,伤口没在渗血。
              我看了看一地的青铜碎片,笑了笑:“看,小爷还是帮得上忙的吧,不要总自己一个人往前冲了。”
              “吴邪。”闷油瓶又唤了一声。
              “我在。”我条件反射般地应道。
              闷油瓶的双眼深邃得能将人吸进去一般。
              猝不及防之下,被闷油瓶一把扯进怀中,薄凉的双唇覆了上来。我的大脑轰地一下,就是一片空白……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5-09-04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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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智告诉我应该推开他,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只因为物件是这个闷油瓶子,我的大脑完全是当机状态。只能在心里默默为小爷保留了二十九年的初吻默哀。
                被闷油瓶狠狠箍在怀里,我怕碰到他的伤口完全不敢挣扎,闷油瓶按住我的后脑,轻而易举地撬开我的牙齿,纠缠上我的舌头,我的大脑完全是当机状态,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呼吸,我感觉到一阵晕眩。闷油瓶完全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又渡了几口气过来,我才没有完全窒息。
                又过了很久,闷油瓶才放开我,我已经全身无力,险些昏厥过去。我狠狠地喘了几口气,完全不像被人吻过,更像是刚溺水过。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4楼2015-09-04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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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邪,我们一定要出去。”闷油瓶定定地看着我,我原本想问他很多事,全被这句话打断了,我只能下意识地点点头。
                  他将我拉起来,走到了墓室的另一边。我这才想起来,我刚才被这混蛋做了很失礼的事,于是立刻恶狠狠地质问道:“你……你刚才!”
                  “别问。”闷油瓶回过头,竟然破天荒地勾起嘴角笑了笑,闷油瓶本来就长得很漂亮,笑起来更是迷人,只是这个人每次笑起来都无一例外不是什么好事儿,原本一肚子的话完全被这一个笑容堵了回去。而闷油瓶接下来的话,直接让我炸毛了:“回去做完剩下的。”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5楼2015-09-04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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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剩下的?剩下的是个毛!小爷要是这还听不出来他话里的意思,就真是白痴了。这闷油瓶子哪根弦搭错了,小爷可是男人,小爷说陪他,不代表陪他(哔——)或者(哔——)以及(哔——)!
                    算了,现在不能和他怄气,出去再一起算帐。我狠狠地捏了闷油瓶的手一下,不过人家是什么力气,我捏这一下估计和握手差不多。
                    嘴唇上还残留着闷油瓶的触感,脸上有些发烧,我记起了巴乃的那次,不过那次只是额头,这次直接……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6楼2015-09-04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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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一会,闷油瓶停了下来。
                      “到下一个了?”我问。
                      闷油瓶点了点头,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面是一片漆黑,我看了看下面……靠!什么都没有。
                      前面没有路了,下面是辨不清深度的深渊,像个一个巨大的环形坑。难道说没有了那个空间扭曲,前面就没有路了吗?我摸了摸口袋,拿出一根笔扔了下去,一秒多之后听到了落水声,也就是说这下面两百米左右的位置是水。
                      “下去吗?”我侧过头看闷油瓶,闷油瓶一直盯着下面,没有回答。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7楼2015-09-04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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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闷油瓶背后的伤绝对不能碰水,我翻出几条登山绳,小花特意把所有的登山绳都留给了我们。我把登山绳连在了一起,一端递给闷油瓶,说:“我先下去看看。”
                        “不行。”闷油瓶说:“我们过到对面去。”
                        我看了看对面,有些犹豫,下面至少还有底,但是前面是一片漆黑,而且还充满了那种阻碍光线的物质,也就是说根本不知道对面到底有多远,这种未知的东西往往是最折磨人的。
                        不过我早就养成了“闷油瓶的话就是圣旨”的坏习惯,只好找出了登山镐。依旧是闷油瓶在前面,用力将登山镐钉到环形山壁上,之后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前进,也不知道有没有偏斜。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15-09-04 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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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爬了很久,前方依然是一片虚无,这让人心理很没底。我和闷油瓶都不是最佳状态,体力完全在耗尽边缘,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是走了很久了,按照我的估计,至少也该穿过了这座山。
                          没过多久,闷油瓶停了下来,由于看不见,我差点直接撞上他,还好听见了他的声音我才刹住了车,他淡淡地说了句:“我们遇到了鬼打墙。”
                          我也是早有预感,于是嗯了一声,在这鬼地方点头都看不见。
                          “给我绳子,你留在这里不要动。”闷油瓶又说。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将绳子的一端递给了他。闷油瓶打算采取一个简单有效的措施,就是拉着绳子走,这样至少能保证我们走的是直线,等他摸到了对面的时候,只要给我个指示,我就可以顺着绳子爬过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9楼2015-09-04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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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地爬了很久,前方依然是一片虚无,这让人心理很没底。我和闷油瓶都不是最佳状态,体力完全在耗尽边缘,但是即使如此,我们也是走了很久了,按照我的估计,至少也该穿过了这座山。
                            没过多久,闷油瓶停了下来,由于看不见,我差点直接撞上他,还好听见了他的声音我才刹住了车,他淡淡地说了句:“我们遇到了鬼打墙。”
                            我也是早有预感,于是嗯了一声,在这鬼地方点头都看不见。
                            “给我绳子,你留在这里不要动。”闷油瓶又说。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将绳子的一端递给了他。闷油瓶打算采取一个简单有效的措施,就是拉着绳子走,这样至少能保证我们走的是直线,等他摸到了对面的时候,只要给我个指示,我就可以顺着绳子爬过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0楼2015-09-04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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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渐渐地,登山镐敲击的声音变得微弱了起来,这该死的山壁到底有多长?绳子是被我接过的,还剩下很多,我倒不担心绳子用光,因为绳子的长度是足够穿过这条山的。
                              没过多久,我忽然感觉到绳子被用力扯了三下,很有规律的扯动,看来是闷油瓶到了对面。然而事情永远不会像你想像中那么顺利,我刚打算顺着绳子爬过去,忽然有什么东西缠住了我的脚踝,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我着实恶心了一下。
                              那缠住我的东西力气极大,而且在将我向下扯,我们现在是无保险绳攀岩,随便一点变故都可以破坏平衡,我立刻挥刀砍了下去。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81楼2015-09-04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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