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向晚,月色带着恐惧和欲望包裹了壮阔的天际。
“小婳,我多希望这不是真的。”谖兮仰头.
姽婳只是诧异:“嗯?”
“我都知道了。”谖兮俯身望向她,眼里蒙了一层水雾,使他看不清她的脸廓,如果一切都能变得模糊该多好。
“知道……知道什么?”
“覃萧楼主……是你杀的吧,还有那一桩桩一件件的血案,也是你做的吧。”谖兮转过身去,他不敢相信,姽婳洁净纤长的手竟沾满了杀戮与无情的肮脏气味,谖兮闭上眼,他怕再次看到她澄澈如星的眼眸时,又会心软。姽婳望着他的背影,沉默良久,尽管心里如刀绞般的疼,却感到悬了许久的石头终于落地般的心安。她多想冲过去抱住他,可她没有勇气,“呵呵”冷笑声在空气中荡漾开,似乎透着明媚的茶香。
“那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身份?不就是冷血残酷的杀手吗?”姽婳笑着点了点头,为他做的这一切终于以仇恨的方式使他永生难忘。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让我有多么讨厌你。”其实谖兮想说的是让我有多么的心痛,可这些安抚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心照不宣,莫非是爱一个人最大的煎熬?
“我以为你会懂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罢了,我不在乎。””你……“谖兮转过身,与姽婳朦胧的眼神碰撞在一起,赤裸在这种目光下,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够了别说了,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