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露诺，你坐在地上干什么？”
“学死。”
午后的太阳很舒服，琪露诺像往常一样在湖边冻青蛙玩，“麻烦，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下。”一个老人请求道，琪露诺起身让开，老人盘腿坐下，手扶住腮帮，望了眼湖泊，闭上眼，就不再动了，琪露诺观察着，直到晚上燐来了，她把老人运上了车，“这个人是死了吗？”，“嗯，死了”，燐推着车嘎吱嘎吱地走了，琪露诺望着跑进黑夜里的燐，脑子里不断想着这件事情。月亮的柔光被云朵封住，湖水随着寒风往岸边泛着波，草地与树丛在风中合唱着这里唯一的声响，湖边只有琪露诺一个人了，她感到发困，躺了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合上眼睡着了，夜深时，她又醒了，眼前看不穿的黑暗里，她死死抓住被自己冻住的草株，坐着，熬到了天亮。
她有些想不通，一天哪里也没去，傍晚，她挪到那个老人的位置，学着，盘腿坐下了。“大酱，我死了的话，该怎么办啊？”，“放进棺材，再让亲友们大哭一场，接着挖土埋掉，然后在坟墓前面摆好吃的，好像是吧。”，大妖精一丝不苟地回答，琪露诺摇摇头，“死了就吃不到人间的东西了，摆吃的干什么，浪费啊。”，“对对，那不摆吃的吧。”大妖精玩弄着手心的石子，扔出去打了个水漂，“那么...亲友也不用喊了吧，再怎么哭，也不可能活过来的。”，“对，琪露诺说得对啊！”，琪露诺双手托腮继续说，“那这样好了，你把我放进棺材里就行了！”，大妖精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是，这样的话你会被猫燐偷走的。”，“那....你帮我看守一段时间好了。”
“但是，你...你...死...死了的话，我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会很无聊的！”
两人几乎同时放声哭了出来，抱在一起，红日沉下前的草地香气和以前的日子里一样醇和，卷着枫叶的风依旧在吹，天空中的鸟还在飞，树下聚集的小孩，寻找着土里的蝉蜕。两人的哭声很响，引来了美铃，美铃把手放在膝盖上，弯下腰问，“哭什么啊？这么大声。”
“我...我要以后和...和琪露诺一起....一起....死...”大妖精哽咽着拉起琪露诺，跑向了远处的村落，甩开了美铃，美铃双手叉在胸前，“这两个孩子....搞不懂。”
路边的田地里，农人正在处理麦秆烧尽后的灰，要加工成农肥，她们伫足看了看，没看懂，继续走开了。
琪露诺揉揉眼睛，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心里想着大妖精的方案，有些意外的满意。
“学死。”
午后的太阳很舒服，琪露诺像往常一样在湖边冻青蛙玩，“麻烦，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下。”一个老人请求道，琪露诺起身让开，老人盘腿坐下，手扶住腮帮，望了眼湖泊，闭上眼，就不再动了，琪露诺观察着，直到晚上燐来了，她把老人运上了车，“这个人是死了吗？”，“嗯，死了”，燐推着车嘎吱嘎吱地走了，琪露诺望着跑进黑夜里的燐，脑子里不断想着这件事情。月亮的柔光被云朵封住，湖水随着寒风往岸边泛着波，草地与树丛在风中合唱着这里唯一的声响，湖边只有琪露诺一个人了，她感到发困，躺了下来，枕着自己的手臂，合上眼睡着了，夜深时，她又醒了，眼前看不穿的黑暗里，她死死抓住被自己冻住的草株，坐着，熬到了天亮。
她有些想不通，一天哪里也没去，傍晚，她挪到那个老人的位置，学着，盘腿坐下了。“大酱，我死了的话，该怎么办啊？”，“放进棺材，再让亲友们大哭一场，接着挖土埋掉，然后在坟墓前面摆好吃的，好像是吧。”，大妖精一丝不苟地回答，琪露诺摇摇头，“死了就吃不到人间的东西了，摆吃的干什么，浪费啊。”，“对对，那不摆吃的吧。”大妖精玩弄着手心的石子，扔出去打了个水漂，“那么...亲友也不用喊了吧，再怎么哭，也不可能活过来的。”，“对，琪露诺说得对啊！”，琪露诺双手托腮继续说，“那这样好了，你把我放进棺材里就行了！”，大妖精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是，这样的话你会被猫燐偷走的。”，“那....你帮我看守一段时间好了。”
“但是，你...你...死...死了的话，我一个人做这种事情会很无聊的！”
两人几乎同时放声哭了出来，抱在一起，红日沉下前的草地香气和以前的日子里一样醇和，卷着枫叶的风依旧在吹，天空中的鸟还在飞，树下聚集的小孩，寻找着土里的蝉蜕。两人的哭声很响，引来了美铃，美铃把手放在膝盖上，弯下腰问，“哭什么啊？这么大声。”
“我...我要以后和...和琪露诺一起....一起....死...”大妖精哽咽着拉起琪露诺，跑向了远处的村落，甩开了美铃，美铃双手叉在胸前，“这两个孩子....搞不懂。”
路边的田地里，农人正在处理麦秆烧尽后的灰，要加工成农肥，她们伫足看了看，没看懂，继续走开了。
琪露诺揉揉眼睛，踢着路上的小石子，心里想着大妖精的方案，有些意外的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