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总有些调皮,爷爷总看着我,牵着我,我却嘟着嘴总想挣脱他对我的保护层。那是新年的第一天,我穿着漂亮的新衣服,在雪地狂奔,是那样的天真无邪。爷爷总是笑笑,望着那一抹慢慢移动的小身影。他抬起枯干般的手,将烟草放入烟斗,点一支烟,他的身上,总是飘着一股淡淡的烟草香。接着,他便一步步向我走去。远远望去,那一抹淡灰。爷爷穿着他缝着许多补丁的衣服,表面很粗糙,颜色也由于洗了很多次而只有一层淡淡的灰,也起了很多小球,可他不曾买新的。新的一年到了,父母给他买了新衣,却从不曾见他穿过,他总是说:“不必不必,我还够穿。”也许,那几件新衣早已在衣柜里覆了几层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