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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不在场--瓦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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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我的身体,对我的活动来说也永远是不在场者。在我们说:这火柴盒是在桌子上的这种意义上讲,我既不能说我在这里也不能说我不在这里;这会混淆了我的“当世的存在“和一个“没于世界的存在”。我同样不能说我站着,也不能说我是坐着,这会混淆了我的身体和身体只是其结构之一的特有体质的(idio-syncrastique)整体。我到处躲避而存在,然而我存在。
苻坚来赛知识量吧。说实话这人根本不是懒,而是太勤奋。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4-09-22 08:33回复
    接下来是蚂蚁篇中奇牙的表现,居然能跟神的不在场直接衔接上
    但是这是一种只涉及我的存在方式:我是悲伤的。我这不是按是我所是的方式是我所是的这种悲伤吗?然而这悲伤如果不是把我的行为总体聚合起来并赋予它活力的意向性统一的话,它是什么呢?它是我投向世界的昏暗目光所包含的意义,是这双拱起的肩膀,我这低下的头,我的整个身体的怠惰的意义。但是在我进行上述任何一种行为的时候,我难道知道我能不做它吗?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我又抬起头,我的步子轻快起来,我的悲伤中止了。而后,除了我在来访者离开后又乐意地立即与后来者约会之外,我仍在悲伤。此外这悲伤不正是一种行为吗?不正是意识本身感受到这悲伤是对抗过于急迫的环境的神奇手段吗?在这种情况下,难道我们不该说伤感,首先意味着使自己悲伤吗?也许人们会说,这可能的,但是表现出悲伤的存在,不管怎样不正是接受了这存在吗?我从何处接受这存在毕竟是无关紧要的。事实是,恰恰是由于这个原因,感受到悲伤的意识才是悲伤的。但是这样理解意识本性是不正确的,“悲伤的存在”不是我给予自己的现成的存在,就像我能把这书给我的朋友那样。我没有资格感受存在。如果我变为悲伤的,我就应该在我的悲伤的自始自终使自己悲伤,如果我不能重新建立,也不承担我的悲伤,我就不能够以那种在最初的打击后继续运动的惰性的身体的方式利用既得的冲动使我的悲伤消逝;意识中没有任何惰性的东西。如果我变得悲伤,那是因为我不是悲伤的,悲伤的存在通过并在使我感受到悲伤的活动中脱离了我。“悲伤”的自在的存在永远出没于我的(对)悲伤的存在(的)意识,但是这就像一种我不能实现的价值,像一种调节我的悲伤的含义,而不象它的构成模式。
    直接把萨特的感情拿过来带入漫画,蚂蚁篇能不崩坏?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4-09-22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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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色龙-瓦莱里
      奇牙-萨特
      刚-尼采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4-09-22 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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