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的存在是为了繁衍,那么Sherlock Holmes显然不需要照顾它。永远不会去进行生殖本能的躯体只是运输管道而已,他并不认为这些管道应该妨碍到自己和John的关系。
这是Sherlock回到学校并接触到明显拘束和眼神躲闪的John之后产生的念头,来自朋友几乎不能感受到的拒绝有些刺痛了他,更多的则是费解。他不明白John为什么如此在意自己是个Omega,这已经伤及他的骄傲和尊严了。一般来说,Sherlock会把一切藏在心里,但这次,愤怒摔碎了他的冷静,他几乎是失控地发狂地质问他的朋友。
“这根本不重要!John!”他尖叫。
“这极其重要!”John反驳,带着Sherlock痛恨的懊恼与自责,“你在课堂上发情,我非但没有帮助你,反而被那味道影响了。Jesus!Sherlock!我是你的朋友!可我却背叛了你的友谊!”
Sherlock绷紧了下巴:“你没有。”他干巴巴地否认。
“这是性别的决定,人类无法反抗的本能。”John自嘲地笑了笑,“如果这事儿发生在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想想吧,Sherlock,那时候的你根本阻挡不了我。我会像一头野兽一样伤害你,标记你,然后毁掉你的一生——”
但Sherlock提高了音量盖住他接下来可有可无的掩饰性话语,“我非常清楚那时候你会怎么做,John。”他顿了顿,“闻到味道的第一瞬间你会迷茫,很快你会意识到那是什么,在你反应过来的三分钟内热潮不会影响你的理智。你会把我交给老师,而我会记得发短信给Mycroft,你也会记得远离我并在保持理智的时候让你的同学远离我。John,你会出色的保护我,这毋庸置疑。”
John张了张嘴,他被Sherlock说服了甚至感到强烈的感动和温暖,但他又摇了摇头,他还是无法摆脱那份道德受辱感和愧疚。
“你不必对我小心翼翼,我不是玻璃娃娃。”Sherlock叹了口气,主动把胳膊搭在John肩上,“伙计,”他说,有点儿调侃意味,“这份小心留给将来的老婆去吧,我们是兄弟,对吧?”
于是John放松了,他的眼睛又恢复了自信与温和,Sherlock乐于见到这个。
“你说得对,”John握住了Sherlock放在他肩上的手,“别想这个了,不该困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