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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主宁佐/架空武侠] 碧落之上 by Nag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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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送百


1楼2008-02-12 13:20回复
    已有授权><


    2楼2008-02-12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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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08-02-12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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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落之上(1) 
        CP:暂时是宁佐 
        背景和计量单位等全照中国古代的来 


        *** 


        天上一行大雁飞过,一会成人字形,一会成一字型。 

        日向家的少爷坐在开封第一楼的雅轩中靠着窗远望着天空。眼中一片凄忙之色。 

        眼见是深秋时节的日中,太阳隐在云层中不露头,天色显得昏黄,酒楼里人非常多,现今是国泰民安的和平年代,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无愁无怨的喜气,行酒令和嬉笑声还有小二的吆喝声,夹杂着坐在居酒间的香琴姑娘的琵琶小调不绝于耳。 

        身在这样热闹的场所里,只有日向宁次坐在窗边像与周围隔了一个世界。他一只手支撑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向窗外的集市,整个人成雕像状一动不动。 
        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小二小心翼翼地凑近一句:“客官,您要的菜可都上来了,请趁热着享用吧。” 

        “啊。”日向宁次回过神,伸手在袖口摸索了一锭碎银,丢给小二,“拿去吧。” 
        小二欢天喜地地离去,日向掇起筷子尝了口,感叹这天下第一楼的菜色果然名不虚传,可是这并不能使他此刻的心情变好。正确的说,日向宁次已经烦闷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出身在江南名门大派“玄镜门”的日向宁次为何会出现在开封?说来话也不长……(日向宁次一酒杯掷过来:没必要故弄玄虚吧!不就是寻亲么!NA:凑字而已……不要激动…) 


        没错,寻亲! 


        日向宁次回想起临行前既是叔叔也是师父的日向日足严词道:“宁次,此行路途遥远,山高水险,但若是没寻得你师妹以及征得师叔的婚约同意,你就不要回来做这个少门主了!”宁次刚要回话,日足再加上:“宁次呀,你人也不小了,这门婚事是你还在襁褓里就已经跟师叔定下的娃娃亲,如今女方也长大成人了,你作为男方,为了信义,也到了该亲自登门提亲的时候了…”宁次再想反驳,日向日足双手递上行囊,语重心长道:“好孩子,去吧,这边叔叔会给你打理一切的。”并顺手把宁次送上了马并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子,日向宁次反驳未成就被那匹被称做“小旋风”的赤血马带到几十里外了。 

        回头已经成为不可及的愿望,所以日向宁次,在策马奔腾打尖住店数天后,到达了目的地,开封。 


        师父所说的玄镜门分舵就在这里,只是这开封城如此大,要在这么多寻常百姓中找到江湖门派谈何容易。连女方姓甚名谁都不知晓,就已经把终身定下了。虽然说自古以来这并不是奇事,可是日向宁次想起,还是不由得唏嘘一阵。 



        这就是命运啊………………


        4楼2008-02-12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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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后。 



          日向宁次目送着嚎叫着“……小子你等着,这次爷们就饶过你”的鬼哭狼嚎远去的大汉们,他紧了紧手中的青玉宝剑,边返头来看望刚才的被调戏的少女。只见她环着手,还是靠着墙,像是看戏似的脸上似笑非笑地目睹了这一幕,见日向移步过来,竟然只是撇了撇嘴。 

          日向宁次关切道:“这位姑娘……你没事吧。” 

          说罢他等着原本以为的道谢,可那少女只是一双杏眼瞪着他,半晌没说话。 

          日向觉得尴尬,再问了句:“这位……姑娘,刚才可有受惊,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放心吧……” 

          “谁叫你多管闲事的?”她突然开口道。 

          “……啊?”日向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你来搭救了么?你把我的玩具给放跑了!”少女还挺彪悍。 

          说罢少女气势如虹地挥开日向的手扬长而去,末了还丢了句:“烦死了!” 



          ……………………………… 
          ……………………………… 
          ……………………………… 




          日向宁次站在路中央,伸到一半的手被挡下来,便是不尴不尬的杵着,脸上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这年头,做大侠还不容易了???!!! 


          日向宁次每每想到这事,就有拿酒壶砸自己的头的冲动。 


          他想,那或许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吧,脾气真真是坏得很啊。不知道将去面对的提亲对象是不是也这脾气,若是的话就算当场自刎也不要允许这门亲事!!! 



          日向宁次,前途堪虞地行进在寻亲的道路上。 







          TBC 

          花絮: 
          关於小少为什么要扮女装,俺的讨论如下: 
          NA:他干吗要穿女装? 
          SOO:大少的爱好 

          ……正解! 
          其实我不喜欢女装文,情节需要,没办法= = 

          小少,就委屈你这么一次了~


          6楼2008-02-12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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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人心是难测的,世事是无常的,命运是奇妙的。 

            日向宁次坐在玄镜门开封分舵的厅堂太师椅上端着刚沏好的上等的龙井时这样想着。 

            正座上是师叔慈祥的笑容,宁次再度抱拳道:“师侄姗姗来迟,望师叔莫要怪罪。” 

            “怎么会?宁次能来到这开封便是分舵之福啊。说起来,上次见到好象还是十年之前的小娃娃,没想到十年过后,竟已成为风度翩翩少年,想来师弟管教有方……” 

            日向宁次优雅致谢,忙说过奖。 

            谁能想到,偏午时分还在开封城内乱晃,傍晚便已坐上头等席,寻亲的过程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然,前提是当时被那凶悍“千金大小姐”晾在马路中间,猛然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一堆人,喜欢看热闹的民风自古有之,一般来说这样英雄救美的场景得来的会是欢呼和喝彩,而当时人群皆用看山怪的眼神端详着他,好象调戏的恶人是他日向宁次似的。 

            此时日向宁次只能尴尬地笑笑,对众人致意后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没想还没挤出人群,便被扯住衣袖,日向回头一看,见一大叔面露喜色问道:“敢问阁下是否就是日向宁次少爷?” 

            宁次疑惑,大叔说:“如果我没认错的话,这寒冰青玉剑此天下只有两把,便是分别佩带在我家当家和他师弟的继承人身上,我家大当家有吩咐过近日会有贵宾造访,想必就是您了吧?” 

            日向宁次喜出望外,拱手道在下确实是日向宁次,远道而来想来向师叔问安,请问分舵居所在何处?现在便带我去觐见师叔吧。 

            大叔抬手一指,宁次循迹望去,差点没昏厥过去,三个硕大的刷过金粉的字“玄镜门”立在天下第一楼的对面,如此的醒目如此的灿烂,而他在“天下第一楼”吃饭那么久还靠着窗居然没发现这几个字的存在,还在大门外遇到如此尴尬的事。 

            归根结底,还是自从他看到那桩调戏事件开始注意力就完全被吸引过去了,所以说,有时候美色当前绝对是祸害! 

            (宁次同学,请不要把自己的罪过推到别人头上……) 

            “宁次贤侄。”师叔的声音把宁次思绪唤回,“你师父已经写信给我,我已经知道你此行的目的,那么就让你先见一下你师妹吧。” 

            这么快?宁次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忐忑起来。只见门帘一掀,身型纤细的日向雏田低头踱出,五官玲珑小巧,瞳孔是日向家传统的浅色,她脸色羞得通红,走到他面前行了个礼,顺势抬眼看了一眼他,和日向宁次眼神对上时脸红顿时加倍,结结巴巴道:“师妹雏田给师兄行礼。” 

            宁次见她娇羞不胜,想这就是师父所说的结下了娃娃亲的小师妹了,看起来性格应该十分温顺,顿时无限欣慰之。遂还礼。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在他心里晃来晃去的,却是白天看到的那个脾气十分大的千金小姐那乌溜溜的黑眸,挥之不去。


            7楼2008-02-12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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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毕,一切打点完全后,日向宁次回到自己的卧房,正准备脱衣就寝。敲门声突然轻轻响起。宁次起身去开门,只见日向雏田站在门口,两只手指摆在胸前绞在一起,脸还是红红的低着头,宁次感觉到她气息紊乱,心情必定十分慌乱。他关切道:“师妹,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日向雏田也不说话,头埋得更低,肩膀微微抖动。宁次有点慌,道:“师妹有什么事不要急,慢慢说,要不要先进来?”说罢拉开门让她进去。 

              雏田愈加抖得厉害,宁次心急起来,正想去拍她肩膀安抚,日向雏田突然抬起头,蹦了一句:“……宁次哥哥,你、你……你能不能现在离开这里?!” 

              “哈啊?”日向宁次石化中,“……为、为什么?” 

              “我……我……”雏田一双眼睛被泪水充满,宁次顿生愧意,忙道:“慢点说,出什么事了?” 

              “我不能跟你成婚……我已经有心上人了,所以请你、请你离开这里吧!” 

              日向雏田一口气说了难得的一句长句子,这话打击力颇大,日向宁次当场楞在那里。 


              不过日向宁次这人向来以冷静自制著称,他很快缓过神来,柔声道:“师妹所说可是真的?” 

              雏田点头,再点头。 

              “我走了你要怎么跟师叔交代?”宁次皱眉道。 

              雏田含泪道:“这个,我会有办法的,真的!” 

              “那么,你是要我佯装逃婚的样子现在从这里消失么?”宁次话说的很缓慢,显然他的读心术已经发挥了作用。 

              雏田先是点头,再摇头,发现不对,又抽噎起来:“抱歉……宁次哥哥。” 

              “抱歉……” 


              ………………………………………………………… 
              ………………………………………………………… 
              ………………………………………………………… 



              没什么好抱歉的。 

              日向宁次在开封城外的郊区小道上飞奔的时候心里这样想道。 

              这天晚上是月圆之夜,天空像泼了未研细的墨,黑色分布得不均匀,一轮圆得有点扁的月亮垂在天际,看上去像一个煮鸡蛋,月晕十分明显,散发着柔和的橙黄色的光,不时有几缕灰色的云飘移过遮掩住它的全貌。 

              日向宁次逐渐放慢脚步,最后停下飞奔,沿着小路缓缓地步行,看着自己被月光拉长的影子,觉得此刻心情很不是滋味。 

              谁教他跋山涉水几千几百里,最后居然落个落荒而逃的结局,他心里认定了这是对一贯以光明磊落为做人准则的他的侮辱,是他的耻辱!!! 

              事实上,日向宁次在那一刻可能没有发觉,他并不是因为雏田拒绝他的事情而落寞,或者直接点说,他甚至有解放了的感觉。 


              温柔贤惠的师妹看起来虽然好,但那种砰然心动的感觉,却是半点也没有。 


              或者说,还不如白天看到的那双黑眸让他的记忆更深。 


              日向宁次停下脚步,回头看已经远去的开封城,一阵夜风席地而起,两旁的树林化为两团黑影摇晃着,发出巨大的哗哗的响声。


              8楼2008-02-12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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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大惊,忙用手扶住少年脊背,只感觉到他周身颤抖得有如秋风中的落叶,少年低头咬牙挤出几个字:“没想到……所谓名门正派……也会用毒这种手段……”说罢从咬紧的牙缝中再迸出黑色的血丝,喘息不及又向后倒去。 

                日向抱紧他痉挛成一团的身体,急道:“这毒非同小可,你从哪里中的这么烈的毒?” 

                少年紧咬下唇,气若游丝道:“那针有毒……” 

                日向宁次一听,心头浮起那根泛着蓝色的梅花针,但情势紧迫不由他多想,他迅速把少年抱起转过他的身体,闭了闭眼,拉下他上半身未褪齐全的衣服,便把他的背部完全暴露出来,只见背部靠腰的地方,分明地钉着一根像刚才拾到的一模一样的梅花针,针尖已经完全没入皮肉里面,只露出顶端红色的梅花标志,针刺入的肌肉周围皮肤已经化为了黑灰,日向再抬起少年的手观看脉搏处,只见脉搏处已经有黑色的毒气浮现,但所幸的是毒性还未进入主要经脉。他按住少年肩膀道:“可能会有些痛,你忍耐一下。” 

                说罢他捏住针头,用力一拔,一根寸把长的银针顺手而起,从伤口流出一丝黑色的血。日向再抱起浑身已经失去力气的少年,让他伏卧在地上,他吸了口气,沉声道:“先给你去了伤口之毒,然后我会用内功逼去你身上余毒,……失礼了!”说罢,他低下头吮住了少年腰际上的伤口。 

                身下的人非常明显地颤栗了一下,仿佛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整个脊背都弓了起来,现出背上一节节消瘦的脊骨,但又缓缓地恢复了平静,此时他的手按在少年的背部,只觉得如上等的丝绸一般的绵滑,嘴唇沾上肌肤之时,日向感觉到身下温热的皮肤在慢慢地升温,少年忽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了衣袖,只听得他声音细如蚊吟道:“……头发……” 

                日向抬起头吐出一口毒血,少年把头埋进自己臂弯闷闷道:“你的头发……好痒……” 

                日向这才察觉自己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来,胡乱地落在少年光裸的腰背上,他顿时一窘,赶忙把自己头发收拢,中间缠绕打个结。此时他才发现,少年左边的脖子后面,有个很小的黑色三勾玉的印记,这印记嵌在他的肩胛上方,不脱下衣服平常根本看不到,透着一股诡秘的邪气。因为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少年诧异地把头转过来,月光温柔地落在他脸上打出忽明忽暗的阴影,他脸色由刚才的苍白转为带了点潮红,眼睛在月光下更是显得黑白分明,像两丸白水银中养着两丸黑水银,正好对上日向宁次流连的目光,日向一时噎住,一时竟无法把目光由那脸上转移开来。 

                “抱歉……”日向宁次缓过神来,他转过脸去,柔声道:“忍耐一下,很快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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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楼2008-02-12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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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被他一掌推开几步远,瞄瞄自己的胸口并无大碍,又抬头看看宇智波,见他浑身上下又是土又是血,衣服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裸露的肌肤在脏兮兮的衣服映衬下显出一片白玉色,但那一张俊脸却是被气得绯红,一双墨色的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见日向的眼光在自己胸口处流连,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见可怜的衣服已经不能尽其职责,忙伸手一把薅住破口,骂道:“看什么看!” 

                  日向见他亡羊补牢的行为,忍不住戏谑地笑道:“如今现世报就是,昨夜你毁了我的衣服,今日便要在你身上偿还回来。”说着指指身上被弄得一片血迹的白外套。 

                  宇智波磨牙道:“原来你只不过是个睚眦必报小人!”说着发现在这个情况下两个人还讲这等低级斗嘴不太正常,思维反应过来,看了看身后的山崖,大声道:“不对…你为何又要救我?” 

                  日向还未开口,不远处的人道:“日向少主,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 

                  日向回头,看到那两个人满脸怒意质问道:“从一开始就阻止我们抓这小妖孽,到现在还与我们反目,若不是敬你是少主,我们早就对你不客气了。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师父对你的信任?” 

                  日向拱手道:“对不住了两位师兄,只是我刚才就说过了,不喜欢无谓的杀生。而且师父并未向我提及此事,在我没向师父问清楚之前你们先动手,完全无视了我这个少主的意思,我是不是应该先说你们对我不敬?” 

                  其中一人怒道:“你口口声声不可杀生,刚才还出言调笑,我看你跟这个小妖孽之间定有什么渊源!”另一人道:“还有你说这个物品已经被毁,为何刚才又从他身上掉下来?” 

                  日向不由语塞,回头望宇智波,两人目光相接之时,宇智波只是咬了咬下唇,神态复杂地看着他,待他正要开口时,日向却回过头去,沉声道:“我现在不想多加解释,总之,今日这个人我保定了,你们若要杀他,可以先试试看能不能过我这关。” 

                  说罢他抽出宝剑站定,剑尖指着手下的地面。那二人喝道:“日向宁次!你不要太过火了!与魔教勾结是什么罪门规上写的很清楚,相信你不会忘记了吧?” 

                  日向道:“你们回去跟师父说,今日之事皆由我来承担,我回去自会去请罪,不劳师兄操心。” 

                  他停顿一下,眯了眯眼道:“还是说,你们想试试在每年一度的本门比武之外的时间里跟我切磋一下剑法?” 

                  那两人脸色已经发青,交头接耳了两句之后丢了一句忿忿的“告辞”便飞身离去。 


                  日向见那两人走远,呼出一口大气,收起宝剑,回身看向宇智波,只见他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的愧疚之色,未等他开口,日向抢先说道:“你为何要骗我……?” 

                  “……骗我说那本书已经被销毁了。”日向望向他手中紧紧捏着的半本书。 

                  宇智波的头低下去,幽幽道:“因为这是在危急时刻能让我全身而退的方法——虽然也不管用,但你也看到了,刚才若不是你,我已经跌落山崖成了野鬼。” 

                  日向道:“因为你是魔教中人,魔教和正派向来势不两立,你又为何主动去作恶?” 

                  日向说完,发现宇智波头低到已经看不见脸,想自己的话怕是伤到他了,走上前去正欲安慰,宇智波突然抬起头来,眼眶已经红了一圈,日向吓了一跳,忙问:“你没事吧?” 

                  宇智波道:“日向前辈,我向你道歉,之前一直都误会你了,但因为我知道你是好人,所以我现在不得不把这一切都告诉你……其实我也不想当魔教,我是被逼的!” 

                  “……啊?”他这一番话说得甚快,日向顿时反应不过来,一是讲的实在太快,二是从来都没有看过眼前此人露出过这样泫然欲泣的表情以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宇智波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知道前辈一时难以接受,我给你慢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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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08-02-12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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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盏茶后。 
                    坐在巨大的石头上的两个人。 


                    “……你是说,如果你不去偷这本书的话,他们就要杀你家人是吗?”日向道。 

                    “嗯……”宇智波道,“我被迫假扮成女人,或者魔教的次子,都是为了偷取这本书而做的伪装,所以武功才这么差——你也看见了,要知道,他们不管是长子还是次子,武功都非常高强——非你我能及。” 

                    日向道:“你也不差了……居然还有更加高强之人,真是天外有天。” 

                    宇智波道:“所以我对你态度那么恶劣,是不想你跟我有任何牵连,被我牵连到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日向愤愤道:“君子之交,难道还会因为朋友之事而缩头缩脑吗?!” 

                    宇智波忙道:“不……还有,若是被魔教看到了,我自身也难保。……不是我贪生怕死,我死了,谁去照顾我的家人呢?”说着眼圈再一次地红了。 

                    日向心软道:“那你现在……何去何从?” 

                    宇智波道:“回魔教交还东西,然后永远地消失在这世界上……带着我的家人。” 

                    说罢他抬头看着日向复杂的神色,努力憋出一个笑容道:“所以……前辈三次相救之恩虽不能偿还,但在下会永记在心……” 

                    日向忙道:“不用不用,也不枉我们有缘相识一场。我送你回去吧?” 

                    宇智波拱手道:“多谢前辈美意,可是我刚才说了,不要与我太多交集,否则会牵连到我自身,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前辈不用担心。” 

                    说罢他从腰间掏出一个小小的勾玉坠饰塞给日向道:“我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个家传之宝就送给前辈吧……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日向低头看着手心里的玉坠。一抬头,见宇智波已经像风一样地跑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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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08-02-12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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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蜀城郊外深山某处山洞,云雾缭绕,水气森森,四周没有一丝人影,只有风吹起树丛的声音和时不时来几声的怪鸟叫声。 

                      宇智波佐助独自坐在厅堂的中央,整个大厅空荡荡的,只有火把的光芒在飘荡。他看着墙上三勾玉状的浮雕,一个人兀自道:“这么简单的骗术,居然真的有人会信啊?” 

                      他低下头摸摸自己的脸:“亏我还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哥哥教我的模仿术真的很有用。不过,那些正派之人果然一个个都是超级大白痴。” 

                      想到最后日向宁次那张充满了关怀和同情的脸,佐助就忍不住想笑起来。 

                      “说什么呢。”背后突然传来一句淡淡的人声,那声音沉稳而温柔,佐助回过头去,顿时面露喜色叫道:“哥哥。” 

                      宇智波鼬微微一笑,伸出手在弟弟额头上一戳:“笨弟弟。回来了也不知会一声。” 

                      佐助撇撇嘴道:“没必要,我又不是你这个少主,谁会在意我是出去了,还是回来了。” 

                      鼬正色道:“笨弟弟,不许胡说。” 

                      佐助见哥哥严肃的脸,顿觉心虚,讨好似的去拉拉鼬的衣袖,忽然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哥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要偷跑出去对吧?” 

                      鼬淡然道:“哦?从何得知?” 

                      佐助撒开他的衣袖气恼道:“我包裹里的衣服全变了女装!” 

                      鼬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佐助道:“没人知道我会出去,但能做这件事的只有你!” 

                      说着他气鼓鼓地转过头去,嘴里还嘟囔道:“害我假扮女人假扮了好几天,最后实在对外面那些无聊的人没兴趣了,就去买了套衣服穿……” 

                      鼬把手抚在佐助脸上道:“什么无聊的人?” 

                      佐助道:“就是那些……会把我当女人的无聊的人,想占我便宜,当然,我不会让他们死得很好看的,第一个人被我丢到了猪圈里跟猪绑在一起,第二个人被我脱光了衣倒吊在城门口,第三个……唔……” 

                      话没说完,鼬便衔了他的嘴唇,剩下的半截话吞没在唇齿之间。 

                      “哥哥……”嘴唇分开来的时候,佐助已经呼吸紊乱,脸色一阵阵发红,鼬的脸离他不过两个手指宽的距离,佐助看见他的瞳孔里映出自己水气缭绕的眼睛,看着鼬的嘴唇一张一合舌头轻触着上下壁,说道:“……笨弟弟。” 

                      “哥哥。”再次被吻上时,察觉到鼬的手已经从自己的脖子延伸到衣襟里缓缓摸索,佐助咬着鼬的嘴唇轻声道:“……又被父亲看见的话……” 

                      鼬莞尔一笑:“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爹妈现在都不在家。” 

                      “可是……”佐助还想说什么,鼬的唇移到了耳后,不轻不重地在他脖子一侧张口一咬,那力度和呼出的气息引得他浑身一颤。 

                      “才几天不在家,便比以前更加敏感了。”鼬浅浅地笑道,成功地看到弟弟从耳根到脖子都红了。 

                      “这几天在外面,都有些什么经历?讲给哥哥听听。”鼬轻轻咬住弟弟发烫的耳垂,另一只手开始动作轻柔地解他的腰带。 

                      “嗯……也没有什么,外面没有想象中好玩……”佐助抱着鼬的脖子红着脸嗫喏着道,“特别是那些个正派人士,一个个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 

                      “那么,可有碰到有趣的或是特别的人?”鼬笑笑道。


                      17楼2008-02-12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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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谢谢AN大了.

                        动作很迅速呢...


                        19楼2008-02-12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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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文~我亲爱的文~


                          20楼2008-02-12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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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你好大的胆子啊!”日足厉声开口,“勾结魔教,违抗本门,你知道是什么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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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呢?”日足冷道。 

                            “身为少主,以身试法,罪加一等。”宁次头压得更低。 

                            “既然你知道,那你也应该清楚等待你的是什么惩罚了?”日足道。 

                            宁次咬牙道:“日向宁次甘愿受罚……” 

                            日足道:“很好。男人大丈夫,做事就必须有担当之勇,给我取剑来。”侍从递上宝剑,再道“你要选择在这里自废武功,还是为师帮你?” 

                            “师父……”宁次绝望抬头道,“武功乃师父一手教导,如今徒弟愧对师门,还请师父亲手收回传授在徒弟身上的武功。”遂挺直了身体,闭上眼睛。 

                            “——慢着!”厅后突然传来断喝。众人侧目,只见日向花火急步走上堂前,同宁次并排跪下,“花火请爹收回成命。” 

                            日向日足沉声道:“花火,宁次此行罪无可赦,即使是你替他求情,也没法替他消除半分。” 

                            日向花火道:“我知道宁次哥哥从来就不善为自己辩解,此次所犯下的事也不符合他平时的作法,所以其中必有原因。贸然废去他武功,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日足道:“你又从何知道他此次是有原因的?” 

                            花火道:“宁次哥哥行事向来冷静自制,只是这次还加上逃婚之事,男人在提亲之日逃婚,心中未免沮丧,追杀魔教之事他之前并不知晓,那魔教之子又必定十分狡猾,也许不知用何手段骗取了宁次哥哥的信任,令他无法不质疑当时师兄们的动机。” 

                            “说起来……”花火转头看向站在那里的两人道,“你们在碰见少主的时候,有向他合理清楚地解释过么?” 

                            “……这……”那两人面露支吾之色。 

                            花火正色道:“你们当时只是一味说要捉拿魔教,至于原因只是蒙混带过,宁次哥哥作为少主,自然会多几个心眼,武林中的事情复杂度在你们想象之上,在那种时候你们含糊其辞,势必会造成误会。现在追究起来,罪过就全落在了本门少主的头上,要是让少主为这事给废去武功逐出师门,你们也难逃其咎!” 

                            最后一句话加重了音调,那两人被震得呆立一秒,立马跪下来道:“徒弟知错了,请师父一并责罚我们!” 

                            宁次眼见寥寥几句话便使事情发展至此,对花火佩服得说不出话,花火抬头看向日足道:“爹……您都看见了……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您差点就毁了玄镜门的少主。” 

                            日向日足也一时失语,他凝神片刻,道:“花火说得倒也在理,宁次看起来也稍有悔过之意,废去武功一事,就暂时搁置。不过宁次,这次你犯的事实在太多,作为少门主,由不得你继续任性,如不罚你,以后将无法服众。” 

                            宁次此刻心里已经大喜过望,脸上表情放松不少,叩首道:“一切责罚,由师父定夺。”


                            22楼2008-02-28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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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一个月后的杭州玄镜门。 

                              “宁次,这个月你反省得如何?” 

                              议事厅的日向日足背对着站在厅中的日向宁次,问道。 

                              日向宁次此时一身白衣已经变成又脏又破的抹布,脸上也因为数日没有打理竟有青色胡茬出现,浑身上下看起来十分狼狈。 

                              “回师父,已经深刻地反省过了……”宁次低头道,“只不过师父当时说要徒弟面壁半年,为何这么早就……” 

                              日足回身道:“只因有紧急事宜,需要你前去处理,就当作将功补过。” 

                              宁次疑惑道:“为何不派师兄弟们……” 

                              日足打断他道:“怎么,不愿意吗?” 

                              “不。”宁次握拳道,“无论是是什么事,宁次都将尽全力去做。” 



                              日足引领他来到书房,道:“最近江湖中盛传魔教即将重出江湖,并扬言要吞并各大派,一统江湖做武林盟主。” 

                              宁次皱眉道:“这类宣言见得实在太多,要达成此目的谈何容易,魔教如此狂妄并非明智之举,有的谣传不可全信吧?” 

                              “你太天真了。”日足道,“近日来魔教屡屡行动,针对的就是各大门派的珍藏秘籍,已经有几个门派的掌门被杀,秘籍被偷。九黎的荒火教、巴蜀的弈剑阁已经遭到毒手了。” 

                              “!”宁次吃惊道:“荒火和弈剑都不是等闲之辈,为何会这么轻易就被暗算?魔教真有这么厉害?” 

                              “不仅如此。”日足瞄他一眼道,“魔教这次的行动,都会先发一封传书到他们的目标所在,预先告知他们将会于什么时辰出现,他们就在这个时辰内把东西取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宁次不由得暗吞了一口口水:“那么师父要我做的……” 

                              日足道:“最新的一封通牒已经发到了离我们最近的冰心堂。冰心的堂主已经向我们请求援助,这次目标如此的近,我怕下一个目标就会转移到我们头上。这个任务十分艰巨,全门上下我对你的能力最放心,所以宁次,你必须动身去扬州,帮助冰心堂度过这次劫难。” 

                              “是。”宁次坚定抱拳道。


                              25楼2008-02-28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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