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Ⅸ>
言也不想表达些什么,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达到一个目的,至于要怎么做,要损害什么,他都毫不在意。
他想要的,只有一样东西。
站在落地窗前,他扬手把找来的衣服扔到床上,他命令。
“穿上。”
衣服从肩上滑过落在一旁,他没有去拿,也不打算穿上,他依然看着窗外。
他不想理谁,他想要知道窗外有什么东西,那种另这个人着迷的东西。
见他坐在床上动也不动,他不耐烦地走过来。
即使是他过来了,他依然不动。
他不像是那种有耐心的人,也不会是那种暴躁的人,既然他自己不穿,那他就帮他穿!
他拨开领上的纽扣,卷起衣服的下摆,把人拉起来,把衣服套进去,再拉起他的手穿过袖子,再放下。卷起的衣摆落下,盖住了胸前两朵红蕾。
衣服太长,他就没给他穿裤子,只是别了下袖口便把人拉着往外走。
他不在意他的脚能走多快,只是一个劲儿的按照自己的速度。
他一直带着他往后面走,穿过后院的时候,没有穿鞋的纲吉的脚被划开了,鲜血染了一路。
他们去了钟楼附近,这里也有很多荆棘,两人都被划开了些浅浅的血印,不过纲吉还果露着的大腿就是渗着血滴了。
他是被拽着走的,所以总是不能好好的看前面,每次都踉跄着倒下却又被拽着倒不下去。
又一次快要摔倒而不会时,他看到了个奇怪的东西,那好像是个贝壳形状的东西。很快,那东西消失在视线,他便看向一边,这里最显眼的果然还是那座钟楼吧,看起来古老破旧,甚至有不少裂纹,但却是那种很威严和标志性,或者说是一所破不了的监牢。
钟楼和他们此刻处的地方是有一定的距离,所以纲吉一直能看到它。
他看着它的构造,有很多地方和别的钟楼差异不大,但要相比的话又有太多不同之处。这座楼,它是有外阶梯的,除了顶上带钟的阁楼,其他地方也有大小不一的窗户,不过都是锁着的。这里看过去是逆光的,他看不太清楚都有什么,楼下应该是灌木丛吧,看起来都是没人管理的样子。
他们到了一座小平顶屋前,言放开手去墙上捣鼓着,纲吉就站在那看着,看着周围。
这里很像荒败的院落,但也像是刻意设计的,尤其是这座房子。
他的目光落回他身上时,屋子的门开了。这里的一切令人生疑,令人更疑惑的是,这不是进屋的门,而是一条通道。这屋子好像就只是个标志的摆设。
甬道很黑,还很磕脚。
纲吉每下一次脚都是煎熬。
绕过漫长的阶梯,脚下的刺痛终于散去,这里是平道,还有些舒适。
这个地下通道,竟也像大厅里那样铺上了毯子吗?
此刻的想法,以后会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