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原创 《香橼》（微黑花 中长篇 HE）

二楼艾特@蝶风芊芊 @冰蓝雪恋心 @晞之婠源晨含烟

引子
今天杭州的天气出奇的好，灿灿得耀眼的太阳一直挂在湛蓝色的天空上，不时几朵飘飘乎乎的云略过天空，也根本遮挡不住强烈的紫外线。
我就那么靠在机场出口的栏杆上，看着拎着大包小包的胖子悠悠的随着人群鱼贯而出，在我身边的王盟不停的挥手致意生怕胖子一不留神看不见他似的。
我拍了拍他的手道：“胖子眼神尖着呢，你放心吧，就算你走丢了他也不会看不见咱。”
王盟听了也没停下动作，只是更卖力的挥起了胳膊，就像一深闺小怨妇接久未归家的丈夫。我心中暗道奇怪，王盟什么时候对胖子比对我这个每个月发钱供他吃穿的老板还亲了？啧啧，果然同是王家人就是一家亲啊。
就这么想着的一会功夫，胖子就扭动着腰肢来到了我面前。
“小天真，三年未见可想我胖爷没有？”
“没扎个小木人诅咒你就算不错了，自个找地得意去吧。”说着我捶了他肩膀一下，“我问你，这些年给你寄去的钱没一百万也有九十万了吧，说，用哪了？”
“嗨，我这不是——”他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挠了挠头“我这不是拿去为全国贫困学生做教育了么。”
“得了吧，再怎么做教育也轮不到你，前几年早有人往巴乃捐钱建希望小学了。我看你那钱是给岳父拿去建新房了吧？”
胖子见事情败露也不解释，哈哈笑道:“那可不，云彩妹子的爹就是我胖爷的爹，我和云彩都老夫老妻了不是。”说着他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十分滑稽。
我听了心里便慢慢泛上酸楚，看来胖子还是没有释怀云彩的死。为了转移话题活动气氛我把手往胖子肩上一搭道:“这三年我混得可是风生水起，不瞒你说，怎么着，胖爷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想做的事我叫个伙计立马完事。”
“啧，算了吧，胖爷我也不埋汰你让你下不了台阶，接胖爷我去你那小古董店找个落脚地再说吧。”
上了我那辆破金杯，司机是刚领了驾驶证的王盟，下班高峰期本就堵得紧，再加上王盟小朋友的半吊子水平，一路上拐弯拐得我直想把今下午吃的茶叶蛋吐一地，再看旁边的胖子，同样是一脸菜色，身上的肥剽上下不停的抖动。
我噗的一下笑出了声道:“看样子三年的艰苦农民生活还是没改变你的肥胖本质，这架势，有增无减啊。”

胖子听了哼哼道:“那是，你当胖爷我是什么人，山沟沟里活力依旧。”
“得，以后我下厨都不用放油了，直接叫您在锅边上割块肉下来得用上好几天啊。”我伸手戳了戳那一坨看不清原型的肥肉摇头不止。
“真搞不清楚你是怎么在斗里活下来的。”
“嘿——”胖子听了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你以为别人跟你似的，随随便便往斗里一站就有粽子迎接你？胖爷我不仅运气好，身手也是十分灵敏的。”说着，他在不大的车厢里头来了个螳螂拳，对我挑了挑眉：“不仅神剽依旧，身手依旧灵敏。”
一路上我和胖子这么插科打诨，等到了西泠印社街边路灯早已亮了好几座。进了店，将帮忙看店的伙计和王盟打发走，顺便带胖子吃了顿接风宴就是十一二点的光景了。我一个人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喝醉酒满嘴胡话的胖子拖上了二楼。把胖子扔进客房的床上，我匆匆的洗了个凉水澡，来到房间里在黑暗中熟悉的摸索到了灯的开关，使劲摁了一下。
一片敞亮。白炽灯明亮的灯光布满了整个角落。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挂在床头上那硕大的倒时钟，秒针不紧不慢的走着，滴答滴答的声音格外清晰。模糊之中我好像笑了笑。
还有七年，小哥，我等你。

眼熟哦！你还改了吗=￣ω￣=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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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着的月亮，并不是真正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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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迷雾。迷茫中依旧望见了挺拔如松的背影，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儿，没有向前迈出一步，却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心中像是长满了无边无际的野草，发达的根系狠狠地将我的心脏贯穿。我张了张嘴，企图能从里面发出“张起灵”三个简单的字眼，却始终拼不出一个音节。我只能无助的朝着他的方向将手伸长，妄想得到一丝属于他的温暖。
“天真天真——醒醒——吴邪？”醒来后我听到的第一个声音就是胖子这样急切的呼唤，我嫌弃地将他的胖脸挪开：“我又没死，干嘛大惊小怪的。”说完还不忘瞪他一眼。
“天真……你……没事吧？”胖子古怪的看着我，好半天才憋出了这一句话。
我不明所以地挑挑眉：“我？我能有什么事？不好好在这呢么。你瞎捉摸什么呢你？起开起开，我换衣服你要看吗？只准看不准摸哦。”
胖子直勾勾地盯着我：“刚刚你梦见什么了？我听见你一直喊小哥小哥的。”
“哦？是吗？”我摸摸后面翘起来的头发，想着该去剪剪头发了，得来个好看点的发型，最好是那种能迷倒下至10岁小萝莉上至40岁老大妈的头发，狂拽酷炫叼，棒极了。
“我也不记得了，大概是梦见他欠我钱不还了吧？”我耸了耸肩。
“走吧，下去叫王盟给你买点早餐吃吃，就后面那条街卖的灌汤包味道别提多正宗了。”见胖子还是在那里沉默不语，我催促道。转身便下了楼梯。
“好勒！天真给胖爷我留点啊！”胖子闻言放下一直藏在背后手里磨得发亮的小刀，将它放回了枕头底下。有些人，经历过了便不复往年天真。
和胖子的灌汤包还没咬下第一口，一个伙计就来催促我处理盘口事务了。今天是一月一次的查账时间，纵是我平常再怎么不管盘口大小事务，但这事还是需要我亲自出面的。

想当初我刚接手三叔盘口的时候，手底下的有几分实力的伙计们个个摩拳擦掌计划着怎样瓜分带有巨大利益的吴家地盘，一见我这个职业拖油瓶走马上任就都不服气了，不论大事小事，件件都推到我这儿，还时不时找我麻烦，为的就是能早日把我拉下马。
所以为了服众，一些比较油的斗，我都会亲自出马。可谁知我有一次是不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竟遇上了一个别的机关粽子没有，就光是虫的斗。进去之后有不少伙计折在里面。
结果好巧不巧，一个不小心我的血撒在那些密密麻麻的虫上，结果刚刚还威风凛凛的虫子大军立马融成了一摊血水，死的死，逃的逃。那场面，啧啧，真是壮观极了。
但我也有几分糊涂——我的血平时也就是可以驱散点不成气候的小虫子，不过现在怎么就可以直接把人家融化了？打那以后，不服气来找茬的伙计也就少了很多，甚至在二叔的帮助下，我还收了几个忠心的伙计。
来催我收账的就是其中一个，他名叫小迪，原本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因为也算下过几个凶险万分的斗，平时也就不太把我这个吴家小三爷放在眼里。可是自从在那个满是虫的斗里被我用血救下之后就变得忠心耿耿，旁的话也不听，就只听我的，倒有些潘子当年的风范。
等我查了帐回来，就看见胖子正蹑手蹑脚在我平时储存茶叶的柜子里鼓捣些什么。我定睛一看，好家伙，他把我珍藏多年的武夷山大红袍给拿出来了。我大喝一声：“呔，死胖子你想干什么？”只见胖子大义凛然状地转过头：“怎么？胖爷我喝点茶你都舍不得啊？”
等到我与胖子的口舌之争平静下来已经过去了2个小时了。太阳暖烘烘的照在我们头顶，阳光中细小的尘埃在空气中跳着华丽的华尔兹。
有时候我就会想，如果当初我去得及时，抢到了龙脊背，那么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呢？答案是否定的，不管我做了与否，八门与张家的恩怨，在这一代，也迟早要做个了断，更别说还有它了。回忆间往事一件件重叠，我的头不禁有点混乱，好像被人灌进了一大桶过期变质的汽油，一抽一抽的。

“哟，小三爷也来了？多年不见啊。”入耳的是这声习惯的调侃，随后我便被人拍了拍肩膀。原来是小花和黑瞎子。
“是你们……约我来的？”我心中有些不快。
“自然不是，我们也是被约的一方，你说呢，花儿？”黑瞎子吹了一声古怪的口哨调子，偏头戏谑地瞧向小花。
“的确，我们也不明所以。”小花没有理会他，而是回答了我。胖子在旁边一直没有出声，想必也是疑惑不解。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小花总有怪怪的感觉，但具体是怎样，我却是形容不出来。
“多说无益，我还是在这等等吧。”我坐下来，呷了一口桌面上的茶，是上好的西湖龙井。正打算说些什么，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了。
来人正是霍秀秀。她身穿一纯白色青花瓷旗袍，分叉极为得当，衬得原本瓷白色的皮肤更加通透，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美感。 此时我见了秀秀还是有些尴尬，毕竟是我让霍老太的尸体身首异处的。
秀秀注意到我，对我微微一笑“吴邪哥哥，你来了。”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她径直走到位置上向各位打了招呼便道：“我知道你们在疑惑什么，不错，是我用陈文锦的名号约你们来这的。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那纸条是她亲笔所写，没有半分虚假。”
然后她看向我：“吴邪哥哥，你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解答。”
在之后我与秀秀的一问一答小游戏中，我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拼接起来大概也就是这样，八九不离十了：
那年我们前脚刚离开西王母国，后脚陈文锦就从陨玉里出来了（怎么出来的，里面发生了什么，秀秀回忆说陈文锦的记忆也十分混乱，并不清楚。）听到这里，胖子“呵”了一声道：“想不到着陈文锦也有几分本事，浑浑噩噩也能从那地方出来。”后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她一直跟着我的脚步进了张家古楼。
“陈文锦说，她在你后面准备逃出张家古楼时，被一个人发现了，而且差点被枪伤到，随后 她过去一看，发现那里有一个奄奄一息的人。”秀秀说到这里，微微的停顿了几秒，目光略有所指的望向我。
我的心随之猛烈跳动起来，而旁边红木椅子上胖子的手也微微的攥紧。

心里的答案要呼之欲出，我甚至能感觉到我身体里每一个细胞正在分裂死亡。几秒钟的停顿，这对我来说却像几个世纪般的漫长。我渴望她能够说出答案，但是却又害怕那个答案不是自己真正所想要的，我经受不起那样猛烈的打击。
这条消息就像释迦摩尼对罪人撒下的蜘蛛丝，坚韧却又脆弱。
“是潘子。”坐在一旁的小花开了口，用的是陈述句。
“不错。”秀秀点了点头道：“陈文锦认出了他，正打算救他出去的时候，被人从背后打晕了。”
“该死！”我狠狠的敲了一下椅子，心中万分不甘。
“那个人……该不会是鬼影人吧？”胖子沉默了一会，问道。
“这我并不清楚，只不过根据陈文锦的描述来看，应该是他。”秀秀想了想回答道。
“我记得在巴乃我还和他碰见过几次，问他有没有找到潘子的尸首他也闪烁其词直说那里不能再死人了。这么说来还真是他。”胖子若有所思。
“所以——你叫我们来到底有什么事？”小花出了声。看样子，他有几分不可抑制的不耐烦，这是很反常的状态。
“这一次，我要当铁筷子”秀秀道“夹——你们几位的喇叭。”话音未落，一声不重不轻的嗤笑声从黑瞎子嘴里发了出来。
“秀秀小姐可想得太轻巧了吧？且不说我和花儿，怕是这吴家小三爷还有那王胖子价位也是极高的，你究竟得了陈文锦什么好处？”黑眼镜把玩着桌上的一支玉笔，漫不经心问道。
秀秀嫣然一笑：“要放在平时，我也定不会躺这趟浑水，但是，陈文锦带出了我奶奶的头，我欠她一份人情，否则，也不会花这么大的代价做吃力不讨好的事。”
“潘子呢？”我并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关注着潘子的去向。
“潘子没事，只不过陈文锦说，您和王胖子的价格就用他这一条命相抵。”秀秀盯着我，红唇缓缓而动。
“好。只要你把潘子平平安安送还给我。”我看了看胖子，看他没有任何反对的样子，一口答应了，别的不说，光潘子对我的情谊，我也得为他上一次刀山，下一次火海。
“潘子就在楼下的停车场等着吴邪哥哥呢。”秀秀笑道。
“那么小花哥哥你们呢？”

“就算陈文锦救出了潘子，这些也和我没有半分关系，她到底想干什么？”小花耸耸肩。没说不去，就算是默认了。
“斗的位置在哪里？”黑眼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手搭在小花肩上，小花却也没有反应，还真是奇了怪了。
“这些不急，到时候会有人把资料传真给你们——”秀秀耸了耸肩
“倒斗时间定在一个月后，还要麻烦吴邪哥哥多带些得心应手的伙计以防不测。大概就是关于古滇国的。”
古滇国！我听了心中一跳。彝族——上次幻境中的鬼彝冒险到现在回忆起来都心惊胆战，这次过去会不会还遇上万人空寨？我不敢肯定，一股冰冷的恐惧在我心中慢慢蔓延开来。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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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你们也可以长生不老，然后跟我一起在青石板上刻下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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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你这个夹喇嘛的人也不知道斗的具体位置？”胖子听了秀秀的话不禁反怒起来。
我本想事先了解一下这次下斗的目的，却发现秀秀也是一知半解，只是个代夹喇嘛的罢了。
“这次行动是鬼影人交代陈文锦，陈文锦再转交给我的。具体目的鬼影人说你们到了那里自然就会知道。”秀秀扶额道。
“靠。”胖子翻了个大白眼“这么说等下到斗里胖爷我还要捉只粽子来咨询一下这有什么值钱明器没？”
“不，”秀秀摇了摇头“那个墓隐藏在彝族森林中，怕是不好进，但等我们到了那个寨子，一切就会揭晓。我已经派了几个伙计打探，相信不久会有具体消息的。”
我看她一脸决然肯定之色也没有再多说。潘子说不定了解的会更多。
“那么我就先走了。大潘在下面等我呢。这几年盘口换的人有点多，突然出现也不太自然不是。”我站起身，思绪飞到了停车场。
“也对，久违的故人总是要好好见见的。”秀秀朝我笑了笑，神色之中有几分悲戚，想必又是什么记起了什么。我叹了口气也没再多说，秀秀和我之前的处境有几分相似，都是被迫登上了当家之位，可相比下来我又幸运了不少——现在有潘子和胖子帮衬着，也不必去和一帮女人勾心斗角。不过也罢，人总是要成长的，这种成长，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好呢？
“小花，过几天忙完了来我店里，我亲自给你露一手，嗯……食材就用你前几天送我的那几尾鲤鱼如何？”我转过身，对小花微微一笑。
“那自然是求之不得。到时候就麻烦发小你咯。”小花也没有过多的推辞，走过来一把搭住我的肩。
我笑了笑，和胖子下了楼。
“诶，我说。什么时候你和你发小变那么好了？还烧鲤鱼？到时候算我胖爷一份啊。”一出门，胖子便抱怨起来。
我停下脚步，盯着他的眼睛道：“小花没有送过我鲤鱼。”
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或许我能够报名最佳冷场王的激烈角逐赛。

一旁的黑眼镜拍了拍我的肩膀，意味不明的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哑巴张说实话那也是为你好，你的好奇心太重了。”说完他勾起唇角，泛着光的墨镜镜片后有着不知是怜悯还是讥笑的意味——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忽然自嘲的笑了一笑。他能够在三年之前编造一个那么巨大的谎言将我引去雪山，摆明了就是不需要我再卷进这些事端。我，何苦作茧自缚？
不一会，潘子和胖子就追了上来。正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我疲倦地摆摆手，表示不想多说。
之后回去的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是否一整件事情都和我毫无关系？
多年来我被当做一个替代品而活着，虽然有着自己的思想但命运却没有握在手中。如此看来，倒是和张起灵差不多，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会不停的试图靠近他，想要像两只寒冷的刺猬一样缩在一起互相温暖对方——或许说，温暖他。

第二章@北荒year @若梵兮

我断断续续想了许多，之后又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天迷迷糊糊醒来时发现自己把要介绍潘子的事抛在脑后不禁有些惭愧。
我下了楼，发现皮包小迪和另外一个伙计正站在潘子面前被训。潘子看到我来了站起了身，想要说些什么的样子，我示意他跟着我，便进了里间。潘子对我讲了一些他被救出来之后的事，我听了心中的一些疑问也差不多得到了答案。
潘子在被鬼影人救出后一直重伤昏迷了好几天，醒来后也发现伤口因为没有消炎药而发肿溃烂，可是那阿贵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些消炎药（听到这里，原本在店门口抽烟的胖子不禁一拍大腿大呼：“哎呀妈呀，原来阿贵说的重伤的猪是你啊！”）于是就这样过了几个月，他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因为听阿贵的意思是胖子还在巴乃住着，所以他打算和胖子汇合再做打算。可是鬼影人一席话让他打断了这样的想法。可是具体怎样的话，潘子却是怎样都不肯说，只道这样是为我好，我为了不让他为难，也就打消了再问下去的想法。
之后潘子就和陈文锦在中国各地转悠，找寻三叔的踪迹顺带了解终极寻找长生的秘密。一切都很平静，直到他们到达了雅安——闷油瓶突然出现在他们眼前，提出要与他们一起探寻。然后他们在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雅安的麒麟图，答案没找到，惊吓倒是一大堆。
那麒麟图近看上去倒也没有什么，不过多亏了闷油瓶眼尖，瞧出了里头的门道——那是一幅地图。
地图通往当地一个村庄的洞葬冢，潘子顺着地图一直向前，就找到了一个地下墓道。墓道直通着墓室，一路上没有任何机关，那墓室说实话也没有多大，按照潘子的话说，都没有当初鲁王宫的洞穴大，那屁点大的地儿，胖子一个蹬腿就能踹个洞。
后来他们发现墓室上的壁画其实大有玄机——那是关于张家古楼的。由于墓室里实在是暗得很，甚至连个长明灯也没有，而且壁画所用语言晦涩难懂，所以他们用完了所有的火折子也没有将壁画完整的意思理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