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侧过身儿去,将恢复极好的腰身,拧成玲珑有致一段弧。渐有奶腥气散出来,香甜迷人。自我眼中看去,此刻的颜盏氏,当是最完美无瑕的模样——甚至比她在疾驰的马车上挑帘一望,那一抹因颠簸而模糊的影儿要更迷人。一时看得痴了,再回神时,她的奴才已将干爽衣物捧来,正要从我身旁予她递去。]
“让我来罢。”
[ 天时地利,稍一探手,便将这美事截下。又拈了贴身的帕子出来,稍稍别过脸去,瞧不见她,却精准无比地将她胸口的水渍拭去:]
“月子里的女人不能招风,用水擦过,还需用干巾子再拭一下儿才成。”
[ 递衣去,替她披上,仍是不敢回头去瞧的。蹑手蹑脚替她系了扣儿,从腰至领,直到她又能好整以暇地同我说话。]
“您的衣裳,上围仿佛小了,这样勒着不舒服罢?”
[ 仍是低着头,却并非害羞。那条缃黄色的帕子沾染了她的体香,如今正紧紧地缠在指尖,逼出一段嫣红。声音也似勒过一般,生生将欣喜若狂的意绪,压抑成了一种小家子气的局促:]
“您……您若不嫌额哲手笨,倒是很乐意为您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