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哥!”看着令狐冲被带走,任盈盈焦急地喊道。而风清扬可不管任盈盈的叫喊,今天得好好教训令狐冲,否则以后惹到这个大魔头他可救不了他。任盈盈转身恶狠狠地瞪了一下东方白,而东方白可没理她,自顾自的把酒菜摆上石桌。
看到东方白这种态度,任盈盈感觉像是吞了苍蝇一样难受。眼珠一转,嘴角勾起自以为一个阴狠的笑容,然而配合她那个香肠嘴却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任盈盈笑意盈盈地走到东方白面前,“东方叔叔,我来帮你吧。”听到这个称呼,月落很不优雅地喷了一口酒,“任大小姐,眼神不好么?还是雌雄不分呢?”边说边轻摇扇子,任盈盈听到这话,脸一下黑了,隐忍住怒意,强装笑容地说,“以前叫习惯了,不知现在该称呼东方叔叔什么呢?”“随你、”东方白酷酷地甩下一句话,“那我就叫你东方如何?”对着一个男装打扮的人叫姑娘,画面太诡异了。东方白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感觉太亲密了点。看到月落和东方白不说话,任盈盈才松口气,便笑着走上前帮东方白。
东方白眸光一寒,正要离开,走过任盈盈身边时,任盈盈往东方白处一撞,东方白挑了挑眉,轻而易举地闪过去,又想搞什么花样。任盈盈扑倒在地,马上捂着肚子叫疼,月落唇间溢出嘲讽的笑。东方白本想坐视不理,但想到毕竟是令狐冲的孩子,还是准备扶起她。月落眼神一寒,最好别给我耍花样。当东方白的手接触到任盈盈时,令狐冲刚好看到这一幕,当机立断是东方不败想要害任盈盈,立马喊到,“东方不败,你想干什么。”任盈盈趁人没留意,嘴角扯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月落看到这笑容,这家伙又想干什么。任盈盈流着泪,委屈地望着令狐冲,“冲哥,我们的孩子、”这句话虽并没有指名道姓说是东方白干的,但在令狐冲听来就是东方不败要害任盈盈,额上青筋显露,令狐冲抽出剑指着东方白,“快把盈盈放了!”东方白眸光一暗,没说话,只是抓住月落正要出掌的手。转过身,冷冷地望着令狐冲,把脚下的任盈盈狠狠的踢到令狐冲那边。任盈盈恨得几乎要咬碎嘴中的牙,令狐冲看到东方不败这样,眼中怒火更甚,对东方不败那点愧疚早就抛到九霄云外,轻柔地扶起任盈盈,任盈盈看到令狐冲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要动手,添油加醋般颤声说:“冲哥,我们的孩子,,”令狐冲更是生气,手中的剑狠狠刺向东方白,东方白没有闪躲,缓缓闭上眼,任由他刺向自己。没有预料的疼痛,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轻柔迷离的声音传来,“既然你不愿让我伤他,那么我就替你承受。”放大的俊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利剑狠狠刺入月落背后,衣衫上渲染着大片大片的鲜血,东方白脑袋轰地炸响,这场面在哪里见过,心脏部位传来让人痛不欲生的感觉,让人窒息。
“傻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东方白声音有些哽咽,“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啊。”月落浅笑着答,红唇略微发白。从不落泪东方白,此刻已经隐忍不住,眼角滑过泪痕,而令狐冲正在不可置信地望着手中的剑,东方白一瞬间竟然想杀掉这个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