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片刻,不知道该如何接她话好。说冷落,说亲近,都不合适。我呀,我这个最善自欺欺人的人,便干脆佯作不知,略过那话。)
(。她话里半冷不热,再一盘算,和宓妃亲疏,和安妃亲疏,也能想得明白。呵,可真是可笑,只因为安妃去了,她的罪过便成了我的罪过?我找谁说理去?)
(说不得,说不得。)
:一同进宫,也七年了。贵人贵妃,我还没恭喜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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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尴尬,所以直接略过其中称谓。我隐约记得,刚入宫的时候彼此也不是全然断了走动的。只是东六西六相隔,走动的少些罢了。造化至此,百端神奇。)
(。再含笑,正对上她一双眼,话中机锋:)
喜欢的,日日见,也不会觉得厌烦。不喜欢的,见一次,怕就足够了。再难得,又有什么稀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