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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心理问题”
近年来,因为陷入某种显然的怪局,不由想起以前见过的一些人。
我的一个同学,跟我讲过一位古怪的邻居。楼上楼下住,每逢经过,总是觉得似乎楼下邻居的门后边藏着什么人,因为总听见有人咳嗽了一声、或者跺脚、或者轻声的骂。到底藏着什么人呢?终于有一天发现门开了一个缝,门后边的猫眼里,原来躲着的那位窥视他们上下楼的人,正是那位邻居。自那天起,他上下楼时,就会小心一点。再后来,渐渐愈演愈烈,甚至发展到上下楼时,莫名其妙地,就出来吐一口。此种古怪行径,自然常人难以理解。找周边的熟人了解,原来此公乃是一个有心理问题的人士。
还有一位,三天两头投书政府部门领导,不是一次两次的偶然,而是持续多年的已经近乎投书专业户化了的情况,并非总是有关私人,而大多是这样那样的政策建议。一开始领导批示有关部门,按语激情洋溢,下边自然是屁颠屁颠的办了;第二次,批语由激情洋溢转换为官样文章,下边考虑了一下,还是办了;第三次,领导按一般群众来信处理,下边不再理睬;第四次转为办公部门代为处理,人们开始觉得此人有病。终于发展多年,此人渐渐成为公安局需要特别管理的人物,紧跟着,人们渐渐也就一致认为他有心理问题。
另外,我原来上学的时候,有时会碰见教室里坐进来一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着旁听。大家都不认识,坐着听,听着听着,忽然积极发言,谈论专业问题,所说已经明显过时和陈旧,但显然先前是做这方面工作的。因为上课听课的都不认识,说了也就说了,大家经见已多,并不为怪。但同一两个人见过一些次数,且不止在一种课目、一个专业的课程上见过以后,心里不免开始觉得可能老人并非学者,应该属于原来的学者,挨过多年的整以后,专业荒废了,多年向隅,所作所为连基本生存的方面,都一再受到割离和孤立,遑论科学研究。到老来终于解脱问题人物身份困扰,却仍然时时惦念那一段年轻时代搞科研的时光,来和比自己小去很多的老师、小去更多的学生一块听一听、说一说。在她或他属于怀旧,在学生们看来,见的次数多了,不免觉得可能多多少少有一点心理问题。


IP属地:北京1楼2014-04-21 11:15回复
    但这个词,学术界不受欢迎不是一天两天,海外的景观生态学知名专家有人就对景观安全的说法不大以为然。国内的,我的博士论文评审过程中的关于名词的问题,充分说明了俞的理论名词的尴尬状况(当然景观安全格局这样的东西被否决不能说俞不对,专家自己知识结构也未必没有欠缺)。即便到现在,认同景观安全格局的基本上还是些年轻学者里的,数量恐怕也不是很多。但是任何一种学术,在这种学术的上下文中自有其脉络,学术名词的出台自有其背景,这个东西首先恐怕还是要从这种学术本身出发看待问题才行。了解了解上边这些情况,也就知道了景观安全格局名词之争,本身是可以不争的。
    再说生态基础设施,这个词来自国外,不是俞本人提的,04年时,普遍不接受,0405两届博士论文评审,先有一篇生态基础设施给否掉了,第二篇生态基础设施在北大评审时,学术界的前辈就觉得这个名词不大好。最近几年,似乎好一些了。生态学界有不少人用,规划界也有了。当然也不是很多。生态基础设施,也属于比较严肃的概念。反规划、生态基础设施、景观安全格局算一块的,较之国外的理论方法,也有些特点。关键是一搞这些就一个COST-DISTANCE,多年不见得多少进展,也不见得不需要在GIS基础技术支持和研究具体技术方法方面吸收些新的东西、以便有所提升。这个就是我认为我的论文要略高一点的地方所在。当然我的烂,主要是时间有限,没有获得优秀百篇的动力做工作,故而有些东西没有投入太多足够深入的去搞、所谓“粗制滥造”所致(我之所以“粗制滥造”,是因为北大百分之六七十以上的博士都这样“粗制滥造”,所以所谓“粗制滥造”要不认为也就不认为了)。
    再再说大脚美学,这个给人的印象是通俗和娱乐化,给官员听比较容易听懂的。属于没法用的概念,换句话说,我们这些后辈,看见先生在前边举着大旗说理论,我们跟在后边阐释,想了想似乎应该放一点环境美学、景观美学以及可持续景观设计审美之类的理论进去,但想来想去还是实在不懂该如何阐释较好。大脚属于倪萍、赵本山和踢足球的,说到底不知该如何美学,胡适的归胡适,景观的归景观,是不是比较好一些?
    我不是不厌烦俞孔坚本人的名头及土人的宣传部门被强压着拽着参与甚至背地里主导长年贬低我的研究工作,以便突出政界的学术水平,当然非要搞,也不是不可以。这些东西主要的还是北大自身以及应付上级党务和公安方面的事儿,不能怪北大景观和俞老师,俞老师自己的研究引用我的博士论文,在我看来,一些情况,也就不言自明。
    最后,再说景观和园林。这两个词,在业界的争吵一度形成一种混战的感觉。我们在水下观看,当然觉得景观好。我的同门里,有人发论文,干脆说LA,老先生里一度有人也说LA。这个不是主要问题。但从学者的角度,做一些实际考察,就会发现,以俞为一种旗帜的景观,以及一种更偏于传统说法的园林,在实际项目和公众认识中正在形成一种充满粗放气质的混合。前不久去过一个知名风景区,一个一条沟的景区的建设,明显感到历史和学术影响下的分层,有一部分,是园林观念影响下的建设,属于较早时期的建设,一部分,属于风景区的景观观念影响下的建设,还有一部分,属于旅游观念影响下的建设,仿佛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教授、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学者和一个搞旅游的人明着摆在那里,颇为奇妙。
    北大“多故”,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北大一方面招人恨,自己学校的人、甚至自己学校出去的人动不动恨得要命,更大的一部分,是因为北大总是离宣传言论推广比较近,你不论干个什么事,哪怕是搞学术,后边总有一些鸡鸣狗盗之徒跟在后边拉拉杂杂、吱吱哇哇个没完,有些东西显然长年属于狗咬人的范畴。正因为离宣传言论推广近,实际的东西反而就给人的印象远了,故而浮躁。所以不要说我这样的博士,就是有很大学问的教授,其生存的尴尬一面,都值得同情。
    我这么说和,不是要突出我如何如何高明,和也是前辈,有些东西长年闹来闹去,而且根本就是瞎折腾的害人,令人生厌,没人想贬低你,搞学术研究实际工作的,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就好。
    就说这么多了。


    IP属地:北京4楼2014-04-21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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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8楼2014-04-21 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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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码了好多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05-14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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