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那晚之后,我与他鲜少见面,他偶有来南浦,皆有以礼接待,不陌生不热络,两个人之间堵着一堵无形的墙,他在墙的那边 ,而我在墙的这边,他翻不过,而我亦不想越,如此甚好,不求鹣鲽情深的缠绵深情,只愿是举案齐眉的客气 )
(闲暇时偶尔会手握紫檀木佛珠念佛以慰心静,匆匆脚步声断了那片安静,缓缓睁开杏眼,只见小厮跑的脸涨红,喘着粗气说“侧福晋,宫里来了位公主,贝子爷现在不在,奴才也只好来请侧福晋了。”)
(闻言,将手中的佛珠放在桌面,不紧不慢的起身往正苑走一遭,平日里鲜少迈出南浦,这来正苑也是这么多月的头一次,忽视那些有些诧异的眼光,踩着花盆底越过那道门槛,只见堂内站着如花似玉的女娇娥,跟看走马灯那般四周观看的,侧身施礼,眉眼恭顺,语调清淡)
妾身给公主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