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风熊猫luck吧 关注:316贴子:4,084

《画命》第二季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引子:
  阳断笔三定阴阳,生死簿中不用忙,
  阴兵鉴号令阴兵,阳间路上阴兵狂。
  啖魂刀下啖鬼神,凄凄惨惨两茫茫,
  鸾喜刺刺穿三生,三生石前空断肠。
  第一节:问米
  1-1
  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思想政治中所学的辩证唯物主义是无比正确的,现在看来,是多么的错误。
  看见的东西才存在,看不见的东西是不存的,但手机信号无法看到,也法听到,更无法闻到,也是存在的。
  不过,当听到山鸡说他与墨镜是类似于507所那种工作人员时,我并没有过多惊讶。
  虽然先前山鸡一直在掩饰在他与墨镜,但种种现象表明,他们绝对不是记者,至少不是普通记者。
  “既然你已经没作了,周一天也不讲什么情面,不如跟我们一起走吧!”山鸡笑着说。
  “这事太突然了,给我一天时间考虑考虑!”我说。
  山鸡点了点头:“我们同停一晚上,明天一定要给出答案!”
  他说完,与墨镜,还有那七个战士一起回到村委。
  经过号令阴兵这件事之后,左邻右舍也都知道我非同寻常,不过这并没让爹娘有多么大的惊喜,甚至有些担忧找不到媳妇。
  必竟这种能力无法摆上台面来讲,与下海开潜艇上天开飞机的能力相比,实在不能相提并论。
  不过爹娘知道,山鸡邀请我去报社。I


1楼2013-10-12 16:08回复
      “要不,你就去吧!”娘说:“这附近也没啥活能做的,村北有个窑场,总不能去搬砖吧,说出去不好听,这么多年学也白上了!”
      娘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也确实别无选择。
      山鸡说之所以一直对我提别挺芳,是想了解我是否有画命功能,这样说来他其实早就知道姥爷有一本这样的笔记,也早就知道姥爷画命的事,看来,我那些表兄表弟,表姐表妹,也就是姥爷孙子孙女,山鸡肯定也一一有了解过了。
      但姥爷临终之前一再交代,我能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就行了,有些东西不要多想,看着像蜂糖,其实是毒药。
      但再转念一想,他当时肯定以为我也会走上他的画命之路,但是现在看来,画命这种能力,与我相差太远,我竟然阴差阳错,可以号令阴兵。
      其实号令阴兵这种本事,我从来没敢想过,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我是如何被激发这种能力的,但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唯一记得,就是那个梦,那个声音告诉我的,不过却又不知道那个是谁的声音。
      然而就算被激发,能够通号阴兵,也是因为戴了墨镜的戒指。
      我想不明白的是:这是我本身有这个能力?还是戒指的原因。
      1-2
      如果一个武林高手非要用兵器才能表现自己,那么他还是武林高手吗?所以如果必须用墨镜的戒指才能展现出号令阴兵的能力,那这个还算是我的技能吗?
      越想越头疼,算了,不去想了。
      连日来都没睡安稳,很快就进入梦乡。
      不知睡到何时,迷迷糊糊中听到村头高音喇叭的叫声。
      听了一句话我就再也无睡意了:“老少爷们,赶紧起来,我们的子弟兵丢了一个,大家都找找!”
      爹娘也醒了过来,我们一起向村委走去。
      一路之上,月影婆娑,看上去很浪漫的夜,却被高音喇叭里面传出村长那急躁的声音破坏了。
      “子弟兵咋能会丢呢?”爹说:“他们不是与你那两个朋友一起住在村委吗?”
      “我也不清楚!一会见到山鸡问问就知道了!”我答。
      来到村委时,一入以往一样,人们已经拿着手电筒在这里聚集,不得不说狗子爷的号召力还中很强的。
      手电筒的灯光,加上村委会大院的门灯,将夜照的通明。
      在这灯光中,站着仿佛明星一样的山鸡,尴尬地笑着,墨镜站在旁边,依然像根柱子,在一边是那六个站士,脸上很明显涂抹了一屋焦急的颜色。
      我看了看,原本应该是七个士兵,现在少了一个,少的那个,我认识,大伙叫他地雷。
      地雷之所以叫地雷,一方面长年累月在外面训练,晒的比较黑;另外一方面就是他的个头有些矮,看着非常敦实。
      他是湖现人,说着一句标准的湖南普通话,口音很有喜感,但这不是我注意他的条件,而是先前与陈大发的纠缠中,他曾经私下问我:“大哥,那塘窝中真的有鬼吗?”
      我说我也不清楚,有鬼只是传说,目前这个陈大发,似乎只是水怪,而非水鬼。
      他当时倒并没有害怕,只说了句:“我还有未婚妻,等我复员后就结婚!”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说:“有山鸡在,不怕,有墨镜在,更不怕!”
      他笑了笑:“有大哥你在,更不怕!”
      然而现在的情况时,河伯被龙抓走后,一切该回归正常时,他却丢了。
    I


    2楼2013-10-12 16:10
    回复
        山鸡说:“这个时候还开什么玩笑?哪有什么人唱歌?”
        战士的嘴巴哆嗦了一下,然后把我们每人扫视了一遍,慢慢说:“我真的听到了,你们别吓我!”
        山鸡从上到下把他看了一遍:“就你这胆子,你当个毛兵啊,你听到啥?”
        “是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她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天上挂满星,月牙儿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忆苦把冤伸,不忘阶级苦,要牢记血泪仇;天上挂满星,月牙儿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忆苦把冤伸,不忘阶级苦,要牢记血泪仇;……”
        还没有等他重复完,山鸡抬起手冲他的脸就是响亮的一耳光:“你他娘还没睡醒呢?”
        看到山鸡打人,众人急忙围了过去,其中我的邻居大伯说:“你这娃子是咋回事?都是爹娘生的,有事说事,你打人家弄啥球啊!”
        山鸡解释说:“大伯,咱们都没听到什么唱这首老红歌的,他一定是产生了幻觉,我想打醒他!”
        1-5
        如果说士兵产生幻觉,那他怎么知道这首歌呢?
        这首歌我知道,偶尔听到父辈们曾经唱过,是一首文革红歌。
        我们这一辈最开始学的红歌无非是《黄河大合唱》,《学习雷锋好榜样》等等,就算地雷产生幻觉,也应该是:“忠于**忠于党,爱憎分明不忘本,立场坚定斗志强”什么的。
        山鸡似乎也想到这里,不禁又问:“声音从哪传过来的!”
        战士捂着脸,慢慢指向了前面,我们随着他的手看去——就是西河的方向。
        几个村民当下便要回去。
        我急忙叫住他们。
        “小生,你说你们弄这是啥事啊!”邻居大伯说完后,接着说说:“走吧,西边咱也不用找了!”
        山鸡陪笑道:“不就是一首红歌吗?怕啥?”
        “这红歌,就算白天,村里都木人唱,这半夜三更的会有人在西河唱红歌?鬼才唱红歌!脑子被狗啃了?”邻居大伯说:“你们说,不是有不干净的东西,还会有啥?”
        说到这里,村人便在邻居大伯的带领下全面撤退,只剩下墨镜,山鸡,我与那两个士兵。
        山鸡目前村人远去说:“不怪他们!”
        我说:“凭啥怪他们?这事是谁挑起的?”
        那个战士听邻居大伯说的半夜三更哪有人唱红歌后,脸更像是贴了一张白纸。
        山鸡看着他说:“你要是真害怕,就先回去休息!”
        他倒是硬撑着说:“我不害怕!”
        我不知道其他三组人马是否人越来越少,但我们这组是这样,西河越来越近,耳边也越来越近。
        终于走到岸边时,一个很苍老的女声传来:天上挂满星,月牙儿亮晶晶,生产队里开大会,忆苦把冤伸,不忘阶级苦,要牢记血泪仇……
        另外一个战士也听到了,山鸡也听到了,还有墨镜。
        我们不禁面面乡觑。
        女声虽然苍老,但很飘渺,似乎是从河水中传来,又似乎就在身边响起。
        “我们刚才怎么没有听到?”我问。
        “他的接收信号强一些!”山鸡不忘开了一个小玩笑。
        “那你还打人?”我总问。
        山鸡没有回答。
        被山鸡打的战士说:“大哥你们别吵了,你们冷不?”
        他不说话也就算了,一说这句话,我顿时感觉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山鸡在一边说:“别那么多屁话,先找地雷要紧!”
        1-6
        “那句话是鬼才唱红歌!”山鸡不禁说:“怕什么?你真的当旁边戴墨镜的是瞎子吗?”
        墨镜在一边没有说,他站在那里,面朝塘窝的方向,看不出神情,但估计应该是仔细聆听。
        他身上的那枚戒指,颜色果然开始变化,但是他却并没有动,站在那里像根树桩一样。
        “看样子,地雷不会在这儿,要不然,他肯定应咱们了,还是先回去吧!”我说:“好像狗子爷汇报情况。
        那挨打的战士马上笑了:“大哥,你说话我喜欢!”
        山鸡也点了点头,我们准备转身往回走,但墨镜已经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这夜色中,显得更加孤寂。
        山鸡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没有把握,先回去再说!”
        这句话打动了墨镜,他转过来身来。
        我们一起回去,那两个战士为首,墨镜垫后。
        逐渐接近村子,村中的动静很大,耳边又越来越热闹起来,逐渐将那红歌的声音掩盖。
        来到村委会时,狗子爷在那里等着,其他三组人马也已返回,看着他们的脸色,也应该知道是空手而归。
        邻居大伯也在人群中,估计将刚才战士听到红歌与山鸡打战士的事一并说了。
        狗子爷又瞄了山鸡一眼:“找的咋样?”
        众人的目光全部射向山鸡,山鸡终于HOLD不住了,顿时缩起了身子,有些尴尬地说:“都看着我干吗?我脸上又没写字!”
        狗子爷重复了一句:“找的咋样了?”
        山鸡笑了笑:“大爷,您呢?”
        狗子爷冷笑道:“我们三组人把村子里搜了个底朝天,跟着我们的四个子弟兵可以作证,就等你们的好呢!”
        山鸡说:“我们也没见!”
        狗子爷说:“这真是稀罕了,我们三面找了没,你们那一面也没,难道这孩子长了翅膀飞了?”
        山鸡想了想说:“要不明天再说吧?”
        狗子爷说:“明天?你咋不说明年呢?本来你打那孩子,我管不到,但我知道后实在忍不住,憋在心里不说不痛快,既然他已经感觉西河有问题,你们就应该回来,你竟然还打人家,你厉害!”
        山鸡说:“这不事都过去了吗?”
        那个挨打的战士也说:“是啊,大爷,事都过去了!”
        狗子爷一看既然这战士不说什么,他也不在说了,便换了个话题:“我这就去给乡里打个电话,说说这事!”
        狗子爷说:“我去给乡里打个电话,说说这事!”
        山鸡一听,顿时愣住了:“大爷,你可千万不能说!”
      I


      3楼2013-10-12 16:10
      回复
          1-11
          “狗子爷骂你也是为你好!”我说:“要不然,你进那河伯洞穴,恐怕就出来了!”
          山鸡却问:“那洞中怎么会有僵尸呢?”
          狗子爷说:“这就不知道了,在出事之前,谁也不知道里面有僵尸不是?”
          山鸡点了点头又问:“那,大爷,当你们摆下的刑天诛尸大阵,你现在还会摆吗?”
          村长笑了笑,笑的勉强,我无法想像当年那个什么诛尸阵是多么惨烈,但是一定会非常厉害,否则村长的表情也不会这个样了。
          狗子爷摇头:“那个阵法,极其复杂,要全村男发老幼通力合作,不能有一丝差错,会摆这个阵法的,只有那紫阳道士,在这个阵法中,不但要有草,要有符,还有有招魂幡,以及咒语,如果说这些我们都做不到的话,下面的我们更做不到,那就是找一个道法高人!”
          我对山鸡说:“要不,我们就听狗子爷的话,调查就到此为止!”
          山鸡却说:“人命关天,找不到地雷怎么办?我怎么回去交差呢?”
          四门真人不知道会不会又不请自来呢?我刚想到这里,山鸡说:“大爷,这洞口已经敞开几天了,说真的,你的话我不是不信,而是在想,到现在没什么动静,莫非那些僵尸已被你口中所说的刑天诛尸大阵全部杀光?”
          狗子爷一时无语,顿了顿说:“我不是与你抬扛的,总之你不要下里面就行了,还是那句老话,你要真想死,死远点就成,别连累俺村子老少爷们!”
          山鸡说把胸脯拍的山响:“大爷,你看到现在为止,也没出过重大伤忘,倒是现在地雷不见了,你要真不让找,而他恰好就在这洞里,你说该怎么办?”
          狗子爷不再说话,只是看着山鸡。
          山鸡说:“大爷,你不回答就是默许了!”
          山鸡说着就来到洞口,谁知天空突然起了变化,乌云盖顶,瞬间便由中午直奔黄昏。
          山鸡看到这里:“看来今天不是吉时,还不能进洞,大爷,你放好了,我今天不去里面就是!”
          狗子爷说:“你是怕下雨下的太大了,把你龟儿子淹死这洞中吧!”
          回到了村委之后,山鸡说:“小生,有件事得麻烦你一下!本来说是,带你一起走的,但是现在看来,一时走不了,地雷没找到,更不清楚,那洞中不知是不真的有僵尸,而且那唱文革红歌的究竟是人是鬼还不清楚!”
          1-12
          听山鸡说想麻烦我,便问:“你想麻烦什么?”
          “人是铁,饭是刚,一顿不吃饿的慌!村长大爷已经断了我们口粮,要我们走,但现在地雷不是没找到吗?所以我想请大娘给我们几人做饭!”
          “原来是这个,我回去给我娘说一下,这点你放心,饿不着,不过我也真不希望再也什么事!”
          山鸡笑了笑:“这个放心!” 回到家后果然下起了大雨,看着天空那个样儿,不知道是刚好巧合下雨,还是真有僵尸发怒。
          我给娘说:“山鸡说他们想让你帮忙做饭!”
          娘说:“这个没啥事,不过就是面不够,要不你去换袋面吧?”
          “外面下着雨怎么换面?”就在我刚想到这里,山鸡却来到我家说:“小生,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我说:“面不够!”
          “这个没问题,你去扛一袋麦子!”山鸡说:“车在外面!“
          娘说:“你看,这咋说里?不像回事!”
          山鸡说:“你不要客气大娘,说句实话,我这心里都非常过意不去,这不麻烦你这么久!”
          娘说:“你是小生的同学,就不要这样客气!”
          山鸡说:“大娘,你这样说就对了,既然我是小生的同学,你还给我客气啥,不就带两袋面吗,能费多少油钱?”
          山鸡说完,我们二人将那袋百十斤的麦子扛上了后备箱,山鸡转了一下钥匙,踩动油门便去了北面的大田庄。
          平常也没有感觉到这个村子有什么古怪,但是今天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天,下雨下的比较诡异的原因。
          山鸡问我:“面店在哪?咱们是现换,还是要现磨的?”
        I


        6楼2013-10-12 16:11
        回复
            “我看还是现磨吧,这样口感好些!”我说。
            谁知刚来村口,就有一群人穿着雨衣,拦住了我们的车。
            “你们是来走亲戚的?”一个小伙隔着车窗问。
            “不是,来磨面的!”我说。
            “我们现在不磨面!”小伙说:“你们回家吧!”
            “为啥不磨啊?”我问。
            “不磨就是不磨,你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呢?”小伙说话还很冲,
            “我们是来磨面的,不是打架的,兄弟,给个方便,要不然我们没饭吃啊!”山鸡掏出一盒中南海。
            小伙子的眼前一亮,伸出手就要接,但想了想又缩了回去:“给你们吃饭,我们村就不能吃饭!”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小兄弟,你能不能说清楚点,咱这几个村的不都是到这来磨面的吗?”
            小伙子说:“我们村现在不能见白,否则就会见白事!”
            1-13
            小说子说一见白,就见白事,我看了看山鸡。
            山鸡想了一会,拿出手机看了看上面的黄历,也没有见今个有什么不同,很普通的一个日子。
            山鸡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今个是什么日子?”
            小伙子说:“不管是什么日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前几天我们就是不听话,结果,当时就死了人!”
            “那人呢?”山鸡问,
            “已经烧成灰了!”小伙子叹了口气:“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还能骗你们,再说,磨面这生意,我们也不是不做,要不你们先回去,借两瓢面,明天就可以了!”
            山鸡听到这里下了车,说:“你说这事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又让烟给小伙子,小伙子犹豫了一下便拒绝了。
            山鸡说:“你放心吧,抽了我的烟,我也不是难为你们,最重要的是要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是不?”
            小伙子听到这里,接过了烟说:“看你也是个讲理的人,是这样的,前几天有一个外人,这个人穿的很烂,过来乞讨,我们村里的人给他饭吃,他说,你们村里,这个月有几个日子一定要注意,不能出白!”
            我们当时不知道他说什么意思,后来他解释道:“就是像出的面什么的,然后过去这个月就好了,这几个日子分别是,7号,22号。”
            “然后呢?”
            然后我们肯定不信,磨个面还能死人?谁知7号那天磨了面后,果然死了人,今天是22号,所以我们就在村中找了几个人站在村口,凡是进村的都问问咋回事,是走亲戚来还是来磨面或者办其他事!”
            “那个死去的人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山鸡问。
            小伙子说:“要是个老头,还说得过去,必竟年纪大了,也该去了, 但是这个人和我差不多大,就是磨面房的帮工,7号那天其他邻庄有一个人来磨,帮工就开闸打开磨面机,正磨着,突然之间从磨面机上,飞出来一个齿轮正中脑门子,当时就进去了,留3分之1在外面,拉到医院时,直接送到太平间了!”
            听到这里山鸡说:“还真神奇!不好意思啊,耽误你这么长时间了,我这里还两包烟,一包你拿着,另外一包你给这些老乡们分分!”
            小伙子非常高兴,还给我们敬了个礼,看样子是退伍兵。
            山鸡开着倒了回去,在回去的路上,买了两箱方便面说:“非常时期,非常手段!”
            1-14
            回到家后,娘没有见到我们换回面,带了两箱方便面,不禁埋怨我们太浪费,这时山鸡将刚才的情况,娘又有些后悔自己说太多。
            山鸡说:“大娘,你就别见外了!”
            随后,山鸡就回到了村委。
            晚上时,娘做的鸡蛋西红柿面,然后问我是给他们送过去,还是把他们叫过来。
            我说,我去叫他们。
            打着雨伞来到村委,发现他们这几人每组四人,分成两组打双升,不由左右看了看,仍然是他们八人。
            山鸡看我来,把牌放下说:“小生,来叫我们吃饭呢?”
            我点了点头了说:“你们不是九个人吗?咋又少了一个?”
            山鸡说:“其中一个人我让他先回去了,探探消息,看地雷是不是偷偷回去了!”
            虽然我心中暗想,这怎么可能,但又想这是他们的事,我就是喊他们吃饭的,因此也没再多问。
            吃饭时,山鸡说:“除了那个村子外,还有其他地方可以磨面吗?”
            “有,不过很远,本来这十里八村的人都是在大田庄换面,磨面!”我说。
            “那明个我们再去大田庄,反正也过了他们忌讳见白的日子!”山鸡说。
            第二天,雨已经住了。
            山鸡早早地就来找我一起去磨面。
            他开着的大霸王再次来到北村口,没想到,村口那个小伙子看到我们来,说:“哥,不好意思,明天再来吗?”
            山鸡说:“昨天不是说不行,我们今天来,怎么又要我们明天再来?” 小伙子说:“实在对不住,今天也不方便!”
            山鸡说:“那好,我们不来磨面,我们去村子里看看总行吧?”
            小伙子依然在迟疑。
            山鸡说:“反正你在村口栏车,我就把车停在这里,你帮忙看看!我与我朋友随便走走!”
            小伙子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们一起下车,然后顺着主路向村内走去。
            村子的布局与我们平常所见的村子并没有什么区别,村子也不大,几条路很快就走完了,走完之后,山鸡说:“你没有发现这个村子有什么不同!”
            “这个村子能有什么不同?”我说。
            “本来这种天气下过雨后,不但不会凉爽,反而更加闷热,人们应该躲到村东边那个小树林中避暑,但是这里根本就没有见人,全部躲在家里,也不怕闷坏!”
          I


          7楼2013-10-12 16:12
          回复
              1-15
              “你怎么知道人家都在家里?”
              “你不信,我们就敲开一道门!”山鸡说完,采用就近原则敲开了一道门。
              这首院墙低矮斑驳,便上前敲了敲门,不一会从里面走出一个老太太,睁着浑浊的眼睛问道:“你们找谁呢?”
              “我们……”山鸡说:“我们就找你啊,大娘!”
              “你们找我干啥呢?”
              “大娘,你这家就有一个人?”山鸡问。
              “是啊,我有一远方侄子,很久都没有找过我了!”
              “大娘,你还记得你的侄子长的啥样不?”
              “这……”老太太一时答不上来。
              “大娘,你的记性真不好,我就是你侄子啊,这不来看你了啊!”
              山鸡的这一句话倒也真好使,老太太一听说是亲人来看不禁看兴极了,然后急忙让进屋,一边说着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等。  屋子摆设虽然简陋,但也看出老太太并非懒惰之人,看上去还是非常干净,其中挂了几张张天师的像,在张天师像前,焚香的烟味缭绕。
              “大姑啊,我来找你,就是想看看你,其次呢,就是想打听一下,7号那天的事?”
              “7号?”
              “就是初五!”我补充山鸡的话说。
              “初五那天?”老太太想了一会说:“真君早就明示那天不能见白,那些人为了那两钱,就开始磨,这不出事了吗?”
              “真君明示?”
              “哎!人就是肉眼凡胎,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一讲这里,顿时象是竹筒倒豆子一样:“那天我们村里来了一个人,别人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他是谁,他就是太上老君下凡,还好我们村里的人对他还算尊重,毕竟路过的人肯定要给口饭吃,这不他就告诉了我们村一个问题,这个事啊,一开始人们还不信,你说一个过路的能说出什么来,却不想初五那天果然出事了,一个小子还没结婚,就这样死了!多可惜,不过也不能怪谁,这都是命!”
              问完老太太后,我们离开了他家,但是就在这时,一只黑狗从我们面前跑过,那黑狗跑出几步后,却又回头像我们看了看,这一看,他又回到我们跟前,汪汪起来,汪着汪着,突然之间拉了一泡屎,然后仿佛哭一样地咽咽着。
              1-16
              看到这只狗被吓的如此模样,我说:“我们没这么可怕吧,竟然把这只狗给吓坏了!”
              山鸡不禁笑了:“它是看到你这幅鬼模样!”
              他刚说完这句话,又说:“开玩笑而已!”
              接着看了看我,然后目光朝向我的背后的方向。
              看到这里,我心中暗想他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不禁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急忙回过头去,而目光正好,看到老太太的门上,那上面的门神倒是凶神恶煞一般。
              那只狗难道看到了门神?
              不过这样也好,门神总比鬼怪强,我心中暗想。
              这样转来转去,也没看出什么古怪,随后我们便离开了。
              小伙子看我们终于要走了,脸上担心的颜色终于没了,说:“走好!”
              山鸡说:“我们明天还要来!”
              小伙子说:“明个来的时候,一定开磨面机!”
              谁也没想到,我们第二天又去换面时,那小伙子依然不让。
              山鸡这次终于生气了:“小哥,你咋你们村不开门做生意?难道要关门大吉?”
              小伙子听后顿时也气了:“你家才开棺材店,贴关门大吉!”
              我说:“别生气,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早过了那个日子了吗?”
              “昨天村里又死了一个人!”小伙子说。
              随后才知道,死的这个人正是昨天的那个老太太。
              “我们能不能见见老太太?”山鸡问。
              小伙子倒没意见,我们来到老太太屋中,老太太正躺在正屋中,她面色发白,看上去很安详,不象是横死的,不过昨天见她依然神采奕奕,也不象是将死之人。
              大田村村长找了几个人准备把她到第二天安葬。
              山鸡看了看老太太,对我说:“我们留在这里,看看!”
              “不是吧,你真的想给披麻戴孝啊!”我说。
            I


            8楼2013-10-12 16:12
            回复
                “这件事很有蹊跷!”他说:“我估计今天晚上有事要发生!”
                我们这天晚上,山鸡给了小伙子几包烟,然后我们就在他家中住下。
                虽说是在他家住下,但是我与山鸡却一直没睡。
                我说:“我们不回去,总得给家人说说吧,要不就换个面,还不回去,他们不担心吗?”
                山鸡说:“你放心,我已经给大伯大娘还有陈石都打电话了,告诉他们晚上咱不回去!”
                他的话刚落音,便听到外面犹如晴天霹雳的声音响起:诈尸了!
                1-17
                诈尸,又是诈尸!
                山鸡拉起我急忙向叫声的方向跑去。
                大田村中的人已经开始四散逃窜。
                我与山鸡站在人流之中,不一会我们二人便成了孤家寡人,其他村人跑的净光。
                那老太太提着一个灯笼快速向我们走来,走到近处,才看到竟然是一个人头。
                老太太完全不像昨日那样祥和,她的眼睛仿佛猫眼一样,成了完全收缩的瞳孔。
                看到这里,我急忙拉着他要走,但是山鸡却说:“这个时间怎么可以走?”
                “不走,难道你想送死?”
                山鸡不知从哪里拿出一道符,说:“一会儿,我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将这道镇尸符贴于她的后心处,她毕死无疑!”
                “我不拿!”我说:“咱们别管了,赶紧跑吧,要不然,你看她手里……”
                “那肯定是街坊们在她屋中守灵的,没想到……”山鸡不禁叹了口气:“不过,现在想跑,你想往哪跑,,现在不抓到它,它要真的是跑了,你后悔就来不及了!”
                刚说到这里,逃走的人们已经拿着能拿的家伙又全部跑了回来,看来误解他们了,原来是拿家伙去了。
                她看到自己已被包围,闪电之间来到一个人面前,抱着那个人嘴对嘴就开吸。
                趁这个当,山鸡拿着镇尸符跑了过去,贴到了她的后心。
                不知是老太能力太强,还是那道镇尸符已经过期,老太太丝毫未损,直接把那人吸成了一张干皮,别说阳气,连血肉都吸没了。
                山鸡看到这里,从旁边一人手中夺了菜刀,一刀砍在她的后背,只见火花乱闪。
                “不是吧,怎么变的这么结实?”山鸡退后数步。
                “他已经不再是肉身!”山鸡对我说:“你们村长说刑天诛尸大阵,你知道怎么摆吗?”
                “村长都已经忘记了,我怎么会知道?你还是给那个墨镜电话吧!”我说:“对了,你的朱砂AK在车里面吗?”
                山鸡摇了摇头,然后拿出手机,刚说两句话,老太太像发疯一般,向他冲去。
                众人纷纷散开,不敢妄动。
                “大家不要呼吸!”山鸡大叫了一声,捏住了鼻子,然后蹲在地上。
                果然,老太太不追了,而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我也屏住呼吸,然后与山鸡一起,蹑手蹑脚地悄悄地离她数丈之余。
                1-18
                看着老太太这个样子,山鸡扔掉菜刀,掏出了随身所带的65军刀。
                “虽然你与墨镜拿的一样的匕首,但是你未必能像墨镜那样啊!”我说。
                “这种特战用的匕首,绝对比那菜刀锋利而且钢材要好,刚才砍不到那个诈尸的老太太,我估计就是菜刀的材质不够!”
                “希望如你所愿!”我说。
                “就算不行,一会陈石就到!”山鸡说:“这把匕首至少能挡一下吧!”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昨天那只黑狗看到老太太的门吓的拉了一泡屎,所以它应该看到了什么,因此今天她竟然死了,她死的蹊跷,所以我才想着咱们留在这里,没想竟然突然尸变!”
                “你的意思是老太太死的原因,是因为那条狗看到的东西引起的?”我问
                “虽然不能确定,但是那个咱们看不到的东西,既然出现之后,第二天老太太就死,一定有问题!”山鸡说:“不过,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躲,等陈石来!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我想知道那个是什么东西!”
                “你难道要去问她吗?”我指了指正在寻找目标的老太太。
                “不,不是问她,而是问米!先前我已说过,殓语师都会问米,俗话说就是过阴!”
                “我们上哪去找米啊?”我问。
                “急傻了?那不就是?”山鸡说到这里,便指了指拦路的小伙子。
                那小伙子此时也非常慌乱,听说山鸡要问米,便也领着山鸡,屏住呼吸去了他家。
                小伙子很大方,用瓢舀了一大瓢米,问:“够吗?”
                “当然够!”山鸡接过米说。
                一般来讲,问米之人,就是将孤魂引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孤魂告知亲人或者旁人自己的冤屈,我与小伙子便等着老太太的孤魂上山鸡的身。
                山鸡说:“人死后,如果不小心走错路,没有经过黄泉,那么下场就是孤魂野鬼,喝不到孟婆汤,便不能轮回!”
                “这与你问米有什么关系?”我问。
                “游地府要用米,因为米可以打通阴阳路,可以拍开鬼门关。问米时,除了问米人与需要向孤魂对话之人,所有人都要回避,因为鬼集霉气,阴气,戾气与一身,生人勿近!”山鸡说。
              I


              9楼2013-10-12 16:13
              回复
                  那5名战士看着那具白骨,说不上怕,但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山鸡对狗子爷说:“村长大爷,结果还没出来是不?所以是不是地雷,无法断定!”
                  狗子爷叹了口气:“我早说让你把塘窝口封了,你说敞了几天也没事?这不还是出事了?”
                  山鸡这次倒是一本正经:“大爷,我听你的,现在我就拿**把那河伯巢穴封了!”
                  山鸡说到这里,回到村委大院带了几根电导**,向西河走去。
                  1-28
                  与山鸡一同去的,便是那五名站士,墨镜与我。
                  山鸡往那洞里放了两个,我与其他人都站的远远的,看着山鸡引爆。
                  随着山鸡按下按钮,便听到轰隆一声闷响,地面也不由震动一下,本身这东西是开山炸石头用的,所以威力自然不小。
                  一股浓烟从洞口出现。
                  这浓烟不是河伯出现时的黑烟,而是**的爆炸炸药的白烟,随着浓烟的喷出,竟连带了许多残肢断臂。
                  尽管如此,那五个战士拿着95步枪依然丝毫不敢松懈。
                  走近那些残肢断臂,才闻到腐臭无比,如果不是炸药掩盖,估计味道更大。
                  有腐臭味,说明这些残肢断臂上面的肉不是炸烂的,而是腐烂的,看来这里面果真还有没有被刑天诛尸大阵所杀的水魅,不过,此时这两个**,也应该将里面所有的水魅连窝端。
                  不过,这两个**的力度还不太大,竟然没有将洞封口。
                  虽然这样,山鸡却依然非常高兴:“他奶奶的,就是你们这些家伙害的我整日挨骂,今天老子终于可以杨眉吐气!”
                  谁知他刚笑过,却又看到一个身影从洞中钻了出来,站在我们对面。
                  这个家伙穿着的衣服竟然还是民国时期的那种黑狗皮(警服),脸也早已成干瘪的黑色,不过狗皮已被炸烂,说明**也炸到了他,但是竟然却没有将他炸坏——又是一具金钢尸。
                  不过,这具金钢尸出现的太不凑巧,虽然95步枪的子弹打在他身没用,但是此时正是大白天,阳气正浓,又挨了炸,所以威力大减。
                  纵然尸成百年,但依然死于墨镜的啖魂刀之下。
                  当墨镜说出已诛之时,那具最后出现的金钢尸也如草木灰一样,随风而逝。
                  这一幕也被狗子爷看到了,他在一边叫我,让我去村委,然后也狠狠也把我骂了一顿,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狐朋狗友,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在一边也只听着,一方面他是长辈,二方面他是村长,最重要的是,他说的是实话。
                  就这样,听狗子爷讲政治课一直讲到中午吃饭时间,这也是我离开学校之后第一次这么长时间接受政治教育。
                  好不容易离开村委,却看到一个战士慌慌张张地找到我说:“大哥,小春领导疯了!”
                I


                15楼2013-10-12 16:17
                回复
                    1-29
                    “山鸡疯了?”我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怎么可能会疯,以他的性格,能扛各种打击,全世界的人疯完,也轮不到他。
                    “他怎么疯的?”我问。
                    “他先前不是一直想进塘窝底那个洞吗?说是要找地雷;后来因为下雨没进,这次拿**将里面的东西清空后,他不顾我们的阻拦就进去了!”
                    “地雷就算在里面,那里面有金钢尸,在里面几天不出来必死无疑;就算地雷命大,山鸡将两个**扔了进去,一些普通的水魅都炸成了碎片,地雷难道还不死?山鸡没理由下去啊?他下去做什么?”我问。
                    “谁知道呢?”战士说:“大哥,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你说吧,放心,我的嘴巴很严!”
                    “我总觉得小春首长一直以来就是想进那个洞中,他似乎想找什么东西,不单单是想要帮人们除掉陈大发与河伯那么简单!”
                    一语惊醒梦中人,山鸡这小子又不傻,再加上他身份特殊,从他开始这里挖出那个金锁银棺开始,我就应该长个心眼。
                    但那时陈大发,河伯什么的一起上,保命要紧,哪还有心思,想那么多?
                    尽管这接二连三的出事,但依然挡不住他的脚步,难道他本身就知道这里面藏有宝贝,所以以各种借口来查看?我想到这里,又问那战士:“山鸡进了之后就疯了?”
                    “是啊,结果还没有多久,他就从洞中跑了出来,一边喊着“炼尸宫,有东西,好可怕!”一边又将剩下的**全部扔了进去,这次的**数量较多,再加上这个洞口已被爆破过一次,所以洞口就彻底封了!”
                    听他说完,就去看山鸡。
                    山鸡站在河边,手舞足蹈,疯疯颠颠,不断重复:“炼尸宫,好可怕,有东西……”
                    河伯洞口已经塌陷,想进去也不可能。
                    与此同时,改道的河水冲破了改道时的堤坝,很快便将塘窝掩盖,一切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墨镜在旁边看着山鸡,也不知所措。
                    “你的尘香盒呢?”我问。
                    “那里面的东西只能制治疗阴毒之疾,他现是被吓疯了,我也没办法,更何况,那里的一颗心已经被他拿走治自己的尸毒了!”墨镜说。
                    1-30
                    既然墨镜说山鸡是被吓疯,一时无药可治,便也只能暂时做罢。
                    我想了想问:“山鸡不断说着炼尸宫?你可听说过?”
                    墨镜点了点说:“一般来说,如果有人想修炼邪尸,比如目前这种水系僵尸,便会在至阴之水下面设炼尸地点,因为可以更快,更好炼水系金钢尸,而炼尸地点修建的像道教行宫,所以称为炼尸宫!”
                    “至阴之水?水不都是属阴的吗?”
                    墨镜摇了摇头:“一般来说,自然界中的水分为淡水与咸水,但是在我们的眼中,却不是这样分的,纯阳之水,至阴之水与中水,一般来说,纯阳之水就是无根之水,比如雨水,露水,而至阴之水则是超深地下流出来的,至于中水,是地表之水!”
                    “超深地下?那矿泉水算不算至阴之水?”我问。
                    墨镜没有回答。
                    我换了个话题:“至阴之水喝多了会不会出问题?”
                    墨镜说:“虽然说是至阴之水,不过它与普通的水源并无大的差别,只有在修炼之时,才会有明显的不同!”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老太太金钢尸,还有狗子爷口中的水魅,包括刚才被墨镜诛杀的民国**金钢尸都与这条河有关,真的如先前山鸡所说,河水中含有特殊元素,其实确切一点说,这里面流动的是至阴之水。
                    墨镜接着说道:“最后一具穿着民国警服的那具金钢尸,说时水下的这个炼尸宫已经建立了很久,至少也有百年,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废弃,被河伯所占!”
                    听他这样分析,我也终于恍然大悟:姥爷的那张天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塘窝中,不是因为巧合,而是这水下有一个炼尸宫,姥爷那张天书本应该是炼尸高人的,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天书挂在了礁石上面,恰好被姥爷下水捡到,一直传到我这里。
                    “是不是山鸡看到里面还有僵尸,所以吓疯了?”我问。
                  I


                  16楼2013-10-12 16:17
                  回复
                      “应该不是!”墨镜说:“否则他不可能活着出来,但是是什么又把他吓成了这样?我不想知道,也没兴趣知道,只要这里彻底封了,没东西出来危害世间,就可以了!”
                      1-31
                      山鸡看到了什么,墨镜并不关心,我也不便再问。
                      接着换一个话题:“那天晚上,在大田庄的炼尸高人呢?你骑摩托追上没有?”
                      “老乡的摩托速度有点慢,我没有追上。不过他的出现,或许是想重新启动这个炼尸宫。他本想利用老太太金钢尸杀人,却没想到遇到了你与刘小春,打乱了他的计划;如果你们不出现,那么天明之后,老太太金钢尸吃人之后就会达到一定程度,外加仙气护体,大罗金仙也不易破!”
                      “你没有追上,他再回来怎么办?”我问。
                      “炼尸宫已彻底被爆破,不能再用,就算他回来,也只能另寻他处!”墨镜说:“而且,炼尸也不容易,他这次一定折损了不少真气!”
                      “山鸡之前在这里得到了那具金锁银棺,会不是也是炼尸高人留下的?”我又问。
                      墨镜依然重复那句话:“我不想知道,也无兴趣知道!”
                      虽然墨镜无兴趣,我却兴趣非常浓,先前别挺芳得到一具之后,马上就被算命张将信息秘传上海,很快这具金棺运走之后,就被封为军统头号机密,如今山鸡得到一具,也马上让方兵装上军车拉走了,算命张一直说这是国之重器,它重在何方?
                      不过,现在想问山鸡也晚了,我来到山鸡面前,随便说了句:“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他的表情很白痴,眼睛里面全是恐惧,依然不断地重复着那九个字“炼尸宫,好可怕,有东西……”。
                      他看着我,犹如没有看到一样,继续复读。
                      战士说:“大哥,首长被吓疯了,你再问也问不也来!”
                      我又看了看塘窝处,此时已经变成了水面。
                      心中暗想***,山鸡,你早不疯晚不疯,偏偏进洞就疯,疯了之后还竟然又用**把洞口彻底爆破,是真疯还是假疯?
                      就算是山鸡装疯卖傻,但他的演技简直出神入化。
                      过了一会儿,我也认为他是真的被某个很可怕的但是又没有要了他的命的东西吓疯了,他流口水的样子,实在太影响他的形象。
                      山鸡疯了,此次任务就这样完了,事实上也只能这样。
                      墨镜与其他五个战士准备带山鸡走,当然,还有我。
                      1-32
                      “那个唱红歌的呢?”我问。
                      虽然,看不到墨镜的眼睛,但是却看到他的脸抽搐了一下。
                      或许山鸡说的很对,墨镜也无法确定唱红歌的老女人的具体位置。
                      不过,她似乎并未害过人,那么就让这一页翻过去吧,或许机缘一到,那么就会揭开她的真面目。
                      那具骨架是不是地雷,蔡局拿着进一步鉴定,暂时还没有结果;
                      狗子爷此时看着疯疯癫癫的山鸡,脸上闪现出的表情是高兴中带着冷笑,只说:“疯了也好,你娃,终于安生了!”
                      墨镜开着车,我们一起几人,上了省道,直奔宛城。
                      我一开始以为每次都是山鸡开车,墨镜是不会开车的,但很快发现,原来不是这样。
                      墨镜开车技术绝非一般人能比,如果能把一辆SUV开出跑车的感觉,那么非墨镜莫属。
                      不论前面是什么车,哪怕是马路超级杀手:泥头车,或者田螺车,墨镜从它们之间照超不误,犹如鱼在水中穿梭。
                      那几个兵也目瞪口呆。
                      我们坐在这个车上,有种死神开车的感觉。
                      从我们村至市里,正常情况一个半小时,而墨镜竟然只用了半小时。
                      不过我们坐在车上却感觉像是坐了很多个半小时,每秒都在提心吊胆。
                      在进入市区的一个大十字路口时,那五个站士要下车,说要左拐回军区司令部驻地。
                      墨镜停下车,让他们下去,然后只剩下山鸡与我,还有他,向报社奔去。
                      虽然说是我们市,但我确实是第一次来。
                      上学时根本没空来,去了南方后更不可能来,来到这座城市之后,才发现这里虽不及南方繁华,但是小城市也有小城市的魅力,尤其是一条长长的河流围绕,北边再环伏牛山,不能说是山城,但也算山清水秀。
                      就在这时,墨镜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嗯”了一下,便又调转了方向。
                      “上峰打电话,要先把山鸡送到市人民医院安排治疗!”墨镜说。
                      “他不是神经出问题吗?应该送到第五医院(市神经病治疗中心)吧?”
                      “上峰是这个意思,那也不便多问!”墨镜说:“想必应该是他本身不是神经病患者,所以也不必送到那里面治疗!”
                      我也没在多问。
                    I


                    17楼2013-10-12 16:18
                    回复
                        第二节:虹口道场
                        2-1
                        民国二十四年冬,中华大地被白雪覆盖,犹如穿了一件素衣。
                        算命张邀请姥爷去上海,姥爷答应了,不过他想先回家看看,算命张点了点头。
                        司机开着老鳖车载着算命张与姥爷一路来到别村。
                        村中一样遍地洁白,偶尔几只黑狗或黄狗跑过才能看到不同的颜色,因此黑色老鳖车也非常耀眼,引的其他村人,哪怕在屋中烤火取暖,也纷纷跑出家门驻足观看。
                        当看到姥爷从车中再次出来,纷纷说:“还真是当大官了,光宗耀祖了!”
                        虽然算命张亲邀,但去上海之后,前途未卜,因此姥爷向左邻右舍说没这回事。
                        村人却是不信,姥爷也不再解释,便直接回到家中。
                        爹娘正在屋中用劈柴(用劈刀劈开的木头的统称)烤火,看到儿子回来,非常激动,又看到算命张与司机,急忙请进屋中,倒水递茶。
                        坐定后,姥爷说:“爹,给你们说个事,我不在别司令那里干了,我犯了个错!”
                        姥爷爹不禁出了一头冷汗:“你咋不干了,你得罪了司令了?“
                        姥爷说:“爹,我还没说完,你不要着急,我离开司令部,准备想去大地方闯闯!”
                        姥爷爹说:“宛城这个地方还装不下你?”
                        姥爷说:“我想跟着张先生去上海!”
                        算命张在旁边说:“大哥你好,我姓毛,不过别人都喜欢叫我算命张,你叫我算命张也成,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带小别先生去上海,必竟现在国难当头,此诚危急存忘之秋,所以需要更多人报效国家!”
                        算命张的这番话虽然说的繁琐,但姥爷爹也听的明白,其实只一句就行:那就是要带自己的儿子去上海。
                        爹娘虽然舍不得,但他们也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出人头地,而不是呆在这个村子,不过他们不知道上海与宛城相比,有什么繁华之处,或者说,出人头地的机会大不大。
                        姥爷爹想了想问:“上海在哪?在海上吗?”
                        算命张笑了笑说:“如果二老也想去上海看看,我这车子里还能坐下!”
                        爹娘相互看了一眼,姥爷爹说:“我们不去了,手里还有两钱,在这里住着挺好!”
                        “再有一个月就要过年了,那不在家过年了?”姥爷娘说:“我这里心里,总舍不得!”
                        姥爷说:“娘,你放心吧,我在那里安生后,就接你们去看看,下一年咱们一起过!”
                        算命张说:“是啊,大哥大嫂,小别先生必竟非池中之物,一飞即可冲天,要不今天咱们就在一起过个年吧!”
                        算命张的提议不错,于是与司机,姥爷一家一起开始做了顿年夜饭,饭也算丰富,有酒有肉。
                        第二天启程后,村民们看着老鳖车逝去的背影,犹如鸭子一般伸长了脖子,都说大海这娃命好,做大官去了。
                        2-2
                        别村的马路被压出一条车辙,但很快又被鹅毛大雪覆盖,犹如一切都未发生过。
                        一路之上,姥爷问:“我要去的话,我该听命的首长是不是也与别司令的脾气一样?”
                        算命张依然是淡淡地笑了笑:“你要听的,就是那日在司令部问别挺芳要银棺的人,此人与别挺芳不一样,别挺芳虽然将当地自治的也算一片祥和,然而却是有勇无谋,虽然器重人才,但也心狠手辣,而这人不但有勇有谋,也非常器重人材!”
                        “他是谁?”
                        “我们的大老板,戴笠!”
                        说句实话,姥爷从算命张口中听到戴笠这个名字,并没有给他带来多么的震撼,远不及听到别廷芳的名号,不过姥爷将心头多日的疑问解开了,那个自称戴某的人,叫戴笠。
                        算命张接着说:“另外,上海不同于宛城,它是大都市,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不但有国人,还有洋人,黄头发,蓝头发;白皮肤,黑皮肤,总之各色的人都有,他们有的会说国语,有的不会,以后你可能也会同他们打交道,学会随机应变!”
                        姥爷点了点头问:“那以后我们是一个部门的人吗?”
                        算命张说:“也算是,也算不是!”
                        对于这句模棱两可的话,姥爷没在追问下去。
                      I


                      19楼2013-10-12 16:19
                      回复
                          2-7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姥爷打开门,进来了一个刚才在路边与算命张打招呼的人。
                          那人戴着礼貌,满脸堆笑:“你好,我叫沙大明,我可以进来吗?” 姥爷点了点头。
                          沙大明说:“我早就听说小别先生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姥爷初次到这里,是人是鬼暂时无法分清,更何况,姥爷长像普通,如何时能说是“今日一见,英雄出少年?”
                          姥爷只好应和道:“你认识我?”
                          沙大明说:“我们这里虽然不及军情八局(蓝衣社)那里消息灵通,但还是知道一些,我知道你在宛城曾经呆过一段时间,并且会画命,是吗?”
                          姥爷心中暗想,这些人已经把自己的底细摸清了,便没有否认。
                          沙大明更来了兴趣:“那你能不能把这事仔细讲给我听听,让我开开眼界!”
                          姥爷不知该不该讲时,沙大明说:“放心吧,我们以后是同事,我叫沙皮!”
                          听算命张提过沙皮,姥爷也就放了心,把他所知道的事全部讲给他听。
                          沙皮听完之后,不禁伸出拇指:“小别先生,以后你要多多关照我了!”
                          姥爷说:“怎么会呢,我刚来!”
                          沙皮挠了挠头说:“先生,别这么说,我这个人没啥能奈,整日当腿子也不是办法!”
                          姥爷明白他的意思,没想到到哪里,总会有这样的人,先前有地瓜,现在又是他。
                          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听到外面有吵闹声,沙皮与姥爷伸出脑袋向窗外看去。
                          沙皮介绍:“看来又是私立复旦大学的学生们出来游行了!”
                          姥爷看那些学生们举着横幅。
                          黑底白字的横幅上面写着还我河山,强我国民,驱除鞑虏,恢复中华。
                          谁知就在这时,突然之间冲出一队黑衣蒙面人拿着斧头向学生们砍去。
                          姥爷正在担心之时,却又冲出一些戴着黑手套的人拿着砍刀向拿斧子的砍去。
                          沙皮说:“自从日本占领东北之后,每天都会有私立复旦大学的学生们出来游行,但是一些被日本人利用的黑帮,就会冲出来砍杀学生,不过另外一部分黑帮会保护这些学生们!”
                          “还有黑帮会保护学生?”姥爷不禁愣了。
                        I


                        22楼2013-10-12 16:21
                        回复
                            2-11
                            长脸黄包车夫说:“你这小子,我们赚个钱也不容易,你就这样走了?”
                            沙皮从口袋中掏出拿出几张民国纸币,给他们二人,那二人才又欢天喜地,千恩万谢走开了。
                            当然,那长脸黄包车夫还一再交代,如果下次还要坐黄包车,还可以找他们。
                            一路之上,繁华自不必多说。
                            但却乱的可以,时不时突然冲出一帮人拿着刀去砍另一帮人,或者有人正走着,突然之间听到砰的一声,脑袋便被子弹开了瓢倒地身亡,或者不时传来爆炸声,虽然一群**不时经过,但他们更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不知该去哪里救急。
                            “这里虽然繁华,但没想到这里却是这么乱!”姥爷不禁感慨。
                            沙皮说:“大海,你不必害怕,这条路叫南京路,生活时间长了,你就知道,暗杀,绑架是这里的代名词,虽然这种事情最多,但这里也是各大商贾老板汇集的地方,交通银行总部就在这里,是冒险家的乐园,被称为东方的华尔兹,做事一定要低调才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沙皮刚说到这里,就看到一个小流氓抢了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的钱,马上跑的没影。
                            老头顿时坐在地上哭天抢地,但人来人往,根本无人问津。
                            姥爷正要追,沙皮却拉住了他:“这种事情你管得过来吗?那边就是巡捕,他们自会处理,我们先办正事!”
                            上海确实不同于宛城,人多路更长,去虹口道场的这条路可以绕宛城转两圈。
                            两人终于来到一个日式洋房前,门前是两个腰间挂着东洋刀的日本武士。
                            “这就是虹口道场!”沙皮说:“那些武士们就那样的装束,你以后遇到他们躲开就是!”
                            谁知刚说到这里,有两个日本武士抬着一个披着白布的东西离开。
                            很明显这是尸体。
                            “他们又杀咱们的人了?”姥爷问。
                            “他们抬的肯定是自己人,你没发现吗?那个是他们国的国旗!”沙皮说。
                            姥爷其实早就看到了上面的红色,不这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血,原来是他们旗帜上的颜色。
                            “哈哈,又死了一个,死的越多越好!”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年轻人说道。
                            他的声音引起了姥爷与沙皮的注意。
                            这个人看上去约有二十五六岁,瘦削脸庞,肤色稍黑,穿的不厚,只着一件青色长衫,似乎并不怕冷,看上去既精神又精炼。
                            2-12
                            沙皮走到那个年轻人身边说:“兄弟,这里不是乱说话的地方,我看你也是义士,所以提醒你一下!”
                            年轻人看了一眼沙皮,有些蔑视:“你怕日本人?”
                            姥爷听到这里感觉这位小哥有些没礼貌,便走到他身边说:“大哥,我们也是好心劝你,你怎么一口就把话说死呢?”
                            年轻人看到姥爷,不禁笑了笑:“这里还有一位小兄弟,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像是普通人,既然如此,就应当热血报国,为何要对这些日本人畏首畏尾呢?”
                            沙皮顿了顿说:“义士,目前虹口道场中,高手如云,你在这里胡言乱语,被他们听到后,小心被打死,我们也是为你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如果你真的想报效国家,又何必呈匹夫之勇,不入参加中央军吧!”
                            年轻人摇了摇头说:“对这个,我还真没兴趣,中央军屡战屡败,他们不感到丢人,我自己都感到丢人!” 话不投机,多说无益。
                            沙皮便领着姥爷离开,却没想到有两个日本武士堵在了他们面前:“你们刚才胡说什么?”
                            沙皮急忙陪笑:“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仅仅是路过!”
                            年轻人却依然傲气十足,对那两个武士说:“算了,你不要为难他们二人了,我说——你们听好了——你们被鬼害,越多越好!”
                            武士顿时气急:“八格!”说着就摆开架势。
                            年轻人看到这里,不但没有害怕,却十分高兴:“既然你们今天给我一个摘你们招牌的机会,如果我不用,实在对不起自己!”
                            年轻人也摆开了架势。
                            沙皮急忙领着姥爷走,姥爷却看上了瘾。
                            艺高人胆大,老话说的一点没错,那两个武士刚出手,就被年轻人打倒在地。
                          I


                          25楼2013-10-12 16:24
                          回复
                              年轻人朝沙皮与姥爷瞟了一眼,脸上依然带着不屑的笑容。
                              就在这时,从里面又走出来一个武士,说:“我们馆主影佐大人,请你们三位进去!”
                              沙皮的脸色顿时一沉,然而却又没有办法,便与姥爷与年轻人一同进了虹口道场。
                              虹口道场是一武馆,所以走进去后,便是宽大的比武场地,两边坐着穿着白色武士服日本武士,中央大堂上坐着一个日本人,瘦脸,眼睛有神,微须,穿着黑色和服,面相并没有像想像中那样凶恶,甚至还有一丝和气,但却依然掩饰不住笑里藏刀。
                              2-13
                              在这黑色武士服的背后,是一轮升的太阳。
                              太阳上面,写着“光照东亚”四个大字。
                              那人微笑道:“你们一人便能打败我们两名武士,确实身手不凡,我很想结交三位,请报上名来!”
                              年轻人立于武场正中,如一棵青松一般:“我们是宾,你是主,既然如此,你也应该尽地主之谊,先报上你的名字来!”
                              说到这里,一名武士上前说:“你们太不懂礼貌,竟然敢这样对我们影佐大人说话!”
                              他就是影佐祯昭,姥爷心中暗想。
                              影佐让武士退下,站起身来,来到年轻人跟前,不过他的个头有些矮,戾气有余,威严不足。
                              影佐挺了挺胸膛:“很好,我很欣赏你,我是这里的馆长:影佐祯昭!请三位报上名来!”
                              年轻人却笑了:“如果当中有武士能打赢我,我就告诉我们的名字,如果打不赢,那我们就要离开了,感谢你的邀请!”
                              年轻人说刚说完,马上走出来一个武士。
                              两人相互鞠躬后,摆开了架式。
                              武士脱去上衣之后,肌肉非常发达,犹如一堵强一般。
                              “今天我流年不利,没想到刚一来,就被卷到这里面!”沙皮说。
                              “他能不能打赢呢?”姥爷问。
                              “谁知道呢?这里面高手众多,如果他打赢,我们或许好办,如果打不赢,我们想从这里走出去,恐怕只有麻烦大老板了!”沙皮说到这里,脸色更加阴晦:“我只是领着你来玩玩而已!”
                              日本武士用的是纯硬功夫,而年轻人用的则是巧功夫,虽然姥爷在一边看出他们的门道,但是热闹还是能看出的,以柔克钢之法,年轻人很快将武士绊了一脚败下阵来。
                              “哈哈……”年轻人不禁大笑:“虹口道场应该关门了吗?”
                              影佐祯昭笑了笑:“不错,三川洋芥,你来!”
                              左边第一排走出一个武士。
                              后来姥爷才知道他们这里的规矩,他们这里与中国古代官员上朝时站立的一样,左为上,第一个是最厉害的,所以三川洋芥就是他们最猛的武士。
                            I


                            26楼2013-10-12 16:25
                            回复
                                2-14
                                年轻人与三川洋芥相互鞠了一躬,便开始对战。
                                沙皮此时脸色阴晴不定,他与姥爷也像那些武士一样坐在旁边观战。
                                年轻人摆开架式:“请!”
                                虽然年轻人胜了一局,沙皮与姥爷也非常高兴,但也被刚才的日本武士消耗掉许多体力,而这个三川洋芥看上去比刚才的更加强壮。
                                年轻人依然是以柔克钢之法。
                                沙皮仔细看了看说:“这人似乎会武当的醉酒拈花步,难道他是武当弟子!”
                                “你懂?”姥爷问。
                                “一点点!”沙皮说。
                                虽然沙皮就的不知真假,但年轻人的招式确实精彩,如行云流水一般,不多时,那三川洋芥像一头被牵着鼻子的笨牛一般,被年轻人一拳击中肋骨败下阵来。
                                影佐祯昭的面色虽然平静的不带波澜,但是也看出有一丝不悦,不过依然笑着说:“果然很好身手,让我想起了霍元甲先生,不过,他已跨鹤西去!”
                                年轻人听到这里,非常恼怒:“就是你们害死霍元甲!”
                                影佐祯昭说:“我们没有害死他,害死他的是他的管家!你们中国人总是喜欢伤害中国人,这一直让我想不明白,不过看到你,总算看到中华武术还算有一些希望,不如请你留下,教我们这些武士如何?”
                                年轻人冷笑:“我没兴趣,既然你们没有人打败我,那么我们走了!”
                                影佐祯昭倒也言而有信,伸手说:“请!”
                                年轻人不慌不忙地走出道场。
                                姥爷与沙皮走在他身后,谁知刚走到虹口道场门口,马上出现了无数记者,拿着相机拍来拍去,随着闪光灯不断闪烁,三人都被拍了下来。
                                年轻人面对日本人无所谓俱,但是对这种东西却是非常畏惧,而沙皮与姥爷更不想给黑衣社添麻烦,所以三人掩面夺路而逃,终于跑到一处没有记者追赶之处,三人停了下来。
                                沙皮说:“义士,这次你必竟得罪虹口道场,他们肯定不会轻易认输,更不会善罢甘休,再加上各国记者已经将这事拍了下来,如果明天上报纸,那么整个上海就会知道,同时也会通过租界里面住的法国人,美国人,苏联人传遍欧洲与美洲,这个脸他们肯定丢不起,我看你虽然有勇有谋,不过还是及早找个地方躲起来为妙……”
                                年轻人听到这里,却打断了沙皮的话:“怕什么?他们来一个,我打一个,来一对我打一双,看他们是东亚病夫,还是我们是东亚病夫!”
                                2-15
                                沙皮听到这里,也不再劝:“那就请你多保重!能不能告知你的名字?”
                                年轻人说:“萍水相逢,不必深究,后会有期!”
                                他说完之后,就沿着街道,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此时天色已晚,姥爷既然不肯做黄包车,沙皮领着姥爷来到电车站台,坐上一辆电力公交车,向他们居住的公寓赶去。
                                在回去的路上,沙皮说:“对了,大海,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二老板,要不然的话,会很麻烦!”
                                姥爷说:“我知道!”
                                话虽如此,但沙皮忘了,他们被记者拍了下来,更何况他们今天的所做所为又岂能躲过那些比黑衣社更无孔不入的蓝衣社。
                                回到公寓之后,姥爷才知道,沙皮与他其实住同一栋楼。姥爷住302,而沙皮住502。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晨,姥爷正在饭堂中吃饭,沙皮拿着报纸出现在了姥爷面前:“还是上报纸了!”
                                姥爷瞟了一眼,果然《申报》头条的配图就是他与沙皮还有那个年轻人,在他们的背后站着影佐祯昭,旁边还有一个标题:拳打影佐祯昭,脚踢虹口道场。
                                这时算命张也来到了他们旁边,手中也拿了一张申报问:“大海,你刚来就上报纸,不错。不过,你们昨天怎么想着去了虹口道场?”
                                沙皮脑门上的汗此时已悄悄流了下来。
                                吓的满头是汗,姥爷说:“张先生,昨天的事与沙大哥无关,是我听说虹口道场闹鬼,所以让沙大哥带我去那里看看!”
                                剩下的事,姥爷一五一十前前后后详细地说了。
                                算命张听后不由赞道:“这位义士果然厉害,你们没查明他叫什么吗?”
                              I


                              27楼2013-10-12 16:26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