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世与入世的情怀(给我的花痴找一合情理的借口)
网易跨界时尚盛典的活动已经结束有一段时间,通过威化的现场作文和美妙图片,也仿佛身临其境了一般。虽然说娱乐的范围内的事情,纯粹用娱乐的角度也无不可,但只有娱乐的角度的报道,未免显得肤浅了一些,而且活动之后的新闻甚至有些都简直文不对题,惜乎媒体关注艺术的活动却没有显示出媒体对艺术的应有的关注。
我一直想什么样的事物才能长久?草木有枯荣,人情有冷暖,岂有恒常的?但若事与物反映出的情与理能有相通于人心,那么承载着那种情理的事与物才能长久,存于人心的长久。我们至今都铭记的事物,我想都是曾经或现在依旧牵动我们的情绪或深深影响我们的价值观念的那些事物。衡量人生之成功与否,大略也如此。(私人事务是最无益的,私人事务能引起我们什么情感或能诉说什么价值理念呢?)
但人生有两种情怀,一种是出世的,一种是入世的。出世的逍遥于自己的精神生活,隔绝外物,入世的则积极地传递自己的理念照拂万物,当然理性的入世者始终知道他照拂的只是可照拂的人而已。但出世也可能是世俗的,因为他们视名利为游戏,所以世俗地追求名利在他们而言就如不追求的一样,他们中的这类人就是所谓的大隐隐于市,或者也可以大概地说他们是犬儒主义。而入世的遇到的困境就要多得多,因为人的心思百端,他们最终的目标是要影响人,而且是好的方面影响人,导人向善,但入世的人们需要怎样的条件、花费怎样的力气来传递他们的理念,他人又愿意接受这样的引导吗?当然,还有很多人是没有情怀的,他们暂时还没有想清楚为什么要过生活,处于混沌的状态。
孟子讲“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是积极的,只是程度上或有不同。若可以做而不做,也许我们缺乏勇气,也许我们宥于现实的困境,但既有此心,我们就该爱护积极出世的人,助人如助己,因为我们也许和有些人的目标是一致的。但超出自己的能力做事,也没有必要,过度压榨自己只能最终不得长久。
我也一直在想到底何种缘由我竟然粉刘恺威先生,因为我始终觉得我花痴式的做法似乎不理性,但我自觉不理性的背后也许其实是我没有真正地察觉到其中的原因。刘恺威先生的精彩演绎必然吸引了我,他的道德品质和价值观念也必然吸引了我,而害怕我自己被坏的对待的最原始的动机,也难以使我在看到一些污蔑、中伤的时候无动于衷,进而积极地愿意在自己的限度内愿意做一些支持,但其实是非常有限的。但除了我不希望被坏的对待的这种最低限度的原初动机外,我想我似乎还想借着我关注的人寄予一些我不能实现的某种理想,至少现在我没有能力去实现的。每个人精力都有限,不可能做尽所有想做的事,把自己的注意力甚至支持加之同目标的人,也许其实是很正常的选择。
网易跨界时尚盛典的活动刘恺威先生被采访时,有的内容被娱乐的媒体忽视了。主持人问怎样理解跨界,刘恺威先生说,艺术家在他自己的作品里都有一小撮自己的表达,对社会的关注,或者仅仅价值观念的传达,他认为摄影家、音乐家、参加影视的演员等都有一份社会责任,跨界也包含着一种对社会的关注或价值理念的传达,他把艺术形式承担社会责任看作是跨界。我想我一如既往地在其中看到了谦虚和有担当的品质。
而刘恺威先生说的影视作品或者更扩大地说艺术对社会的关注或价值理念的传递等,确实非常地正确,我想花痴和某种价值或理想的追求确实是可以结合的。好的影视作品在价值观念的传递上能够做得很好,因为影视作品能以感性的形式直触人心,带来的理性思考是相当地深刻的。我想我不可能做尽所有想做的事,那就完全可以把自己的注意力甚至支持加之同目标的人吧,虽然可能极其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