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满脑子都是她怎么可能看得见我她怎么可能看得见我他怎么可能看得见我的时候。我被剥了伞套,我的视线对上女孩的视线。她还是笑,有点得意挑衅的意思。我又被粗鲁的撑开伞骨,我忍着痛,弓起背。这时候我发现了来买伞的那个男孩。可不就是“他”吗?我惊呆了。我轻轻地嗅了嗅周围的空气,想闻一闻屋外下雨后的土腥味儿。我闻不到了。
“是一只黑猫呀”上面传来男孩清澈的声音。“恩,是的。很可爱吧?”女孩笑意盎然的会回答他。男孩蹲下来,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后背,“你看它弓着背呢,是不是在生气?”女孩没有回答。这个时候我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我索性闭上眼睛。什么也都不想了。这一回是真真输得彻底,到先下,竟已然变为了一个活脱脱的死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