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名小枫 和 @不平道人不搓绳 是情敌,他们之间的仇恨比天高,比海深。
这一天, @公子名小枫 终于落到了 @不平道人不搓绳 的手里, @不平道人不搓绳 知道,复仇的机会来了。
@不平道人不搓绳 举起一条长长的铁链,将 @公子名小枫 拴在上面,随后坐在一旁,开始磨刀。 @公子名小枫 吓得尿了裤子,一边磕头,一边哭叫着:“爷爷,你饶了我吧,我只知道落到你手里,一定会死的很惨的,但我还是求你放了我。”
“想得美!” @不平道人不搓绳 哈哈一笑,将磨好了的刀子对准 @公子名小枫 的眼球缓缓插了下去。只听见“嗤”的一声, @公子名小枫 放声惨叫,那叫声,就像某人的头皮被车床撕裂时那人发出的尖叫一样。随着叫声,只见一团黑少白多的胶状物质从 @公子名小枫 的眼眶中流了出来, @不平道人不搓绳 用刀在 @公子名小枫 的眼眶中用力搅了几下,那团胶状物立刻被一些黑红的液体染成了乱七八糟的颜色。 @不平道人不搓绳 拔出刀,将嘴凑上去,缓缓地将胶状物吸了出来,使劲嚼了嚼,咽了下去。
@不平道人不搓绳 把刀一扔, @公子名小枫 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可以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了。可是 @不平道人不搓绳 又从身旁掏出一把锥子,在火上烧红了,慢慢朝 @公子名小枫 走了过去。 @公子名小枫 放声大叫,把拴着他的铁链挣的当当作响,因惧怕而带来的双腿抖动越来越快,最后竟成了抽搐。
“喂,你抖什么呢?又没说要杀你。”听见这个声音, @公子名小枫 缓了过来,满腹狐疑地抬起头,一边哭一边用仅剩的一只眼看着 @不平道人不搓绳 ,只见 @不平道人不搓绳 正在冲着自己微笑。 @公子名小枫 松了一口气,问道:“您老人家肯放过我,太好了,这是真的吗?”
@不平道人不搓绳 面色和蔼可亲,微笑着对 @公子名小枫 说:“当然是~~~~~~~~~~假的!!!!”说到“假”字时,脸色突然一变。猛地将锥子扎进了 @公子名小枫 的脸颊。
@公子名小枫 猝不及防,只觉得自己的脸就像被一只巨大的铁钩子手撕开了,随后一股热流,就像几千度的铁水一样,进入自己的脸,顿时, @公子名小枫 整张脸连皮带肉向外翻了出来,烧焦的肌肉如花一般绽开,紫黑的血管和青色的大筋被钢锥挑出,整张脸上肉香四溢,化为无水的黑炭。 @公子名小枫 惨叫着,用尽全力狂吼着,最后,声带被彻底撕裂,只剩下沙哑的“啊,啊”声在屋子里回荡,听起来就像两块泡沫塑料摩擦一样宛转悠扬、余音袅袅。 @不平道人不搓绳 又掏出一个尖头铁吸管,插入 @公子名小枫 另一只眼,像吸果冻一样吸出了眼珠子,吐到地上。 @公子名小枫 脸上出现了两个大血窟窿,眼眶里的组织器官也溢了出来, @不平道人不搓绳 突然觉得嘴里有一个豆粒大小的硬物,吐出来一看,原来是 @公子名小枫 的晶状体。
@不平道人不搓绳 继续施刑,掏出一把很钝的大锯来,烧得通红,足足有四百多度,然后脱掉了 @公子名小枫 的全身衣服,举起锯,将他的半根脚趾头缓缓锯了下来。 @公子名小枫 大汗淋漓,却早已叫也叫不出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随着“吱呜,吱呜”的声音,就像锯木头一样,肉屑乱喷,半根脚趾已经掉在了地下。 @不平道人不搓绳 毫不留情,每次只从 @公子名小枫 身上锯下半根脚趾那么大的一小片肉来,终于,在坚持了三天后, @公子名小枫 的四肢已经完全被锯成一堆焦黑的肉末了,只剩下头和身子。但是, @公子名小枫 生命力很顽强,还是没有死。
@不平道人不搓绳 将那堆肉末缓缓吃光,然后喝了两杯血,掏出一个木棍,削尖了,像打电钻一样钻进了 @公子名小枫 的腹部,随后手一举,将 @公子名小枫 挑了起来。 @公子名小枫 被挂在半空,疼痛可想而知,只见他肚子上的口子越来越大,一堆青紫色的肠子滑落,腹腔中的膈膜也渐渐爆开,心脏上出现裂缝,最终化为一团肉泥。
最后, @公子名小枫 快死了, @不平道人不搓绳 仍不松手。 @不平道人不搓绳 先用大火钳连根拔掉 @公子名小枫 的舌头,又举起一把锤子,一锤一锤地朝 @公子名小枫 的脑袋敲下。一窝仪态万方的脑浆“吱溜”一声,如泉水般涌出,随着喷出的血液,变成了“雪映红梅”一样的美景,神似黏糊糊的豆腐脑。 @不平道人不搓绳 立刻扑上前,将那些“豆腐脑”舔干净了,就像是在享受世间绝无仅有的美食。
因此,这场战斗以伟大的 @不平道人不搓绳 同学胜利而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