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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方式】7月14日魔都北区欠ONLY的场贩首发(摊位名:佳人组驻沪办),之后淘宝通贩时间未定
------------以下是试阅---------------------------BY卿倚醉---------
冬季早已见不着踪迹,可是这场与它同名的战争却还漫长地没有结束的痕迹,就像是长夜一样的冬天。在西、伯/利/亚冬眠过后神清气爽的狗熊终于忍不住了,长久的忍耐是打不破寒冰的。伊万-布拉金斯基要是敢觊觎芬/兰/大/公/国时期旧有的领土(难道这不是1917年的时候我们谈妥的条件吗?),我就让他尝尝陷在泥潭沼泽里力不从心的感觉,你知道的贝瓦尔德,我从来不是个得过且过的人,即使曾经和那个北国的战士住在一起,但那都是19世纪以前的事情了,我想我和布拉金斯基有必要划清彼此的界限。
你看我旗帜上白雪覆盖的国土,几乎是整个国旗的三分之二,可是即便山峦顶峰的雪千年不化,过去的几百年里还是免不了野心家们的扣扰。两年前我离开赫/尔/辛/基去往卡/累/利/阿地峡前曾经给你写过一封信,不要惊讶于你没有收到它,在出征前信纸都被融化的雪丝浸透,我身边的小伙子用他那双淡蓝色的大眼睛无声地催促我,很显然我不适合拒绝别人,所以我把那封信藏在可以挡风的厚衣服下带去了拉多加湖。可是你是知道的,我最终还是没能把它寄出去,你也许比我更清楚战时通信是有多么艰难,况且那儿离斯堪的纳维亚实在太远了。刚开始的几天我还不时把它拿出来添几句话,无非是今天又下雪了或是沼泽地把那头白围巾的北极熊耍的够呛……后来直到有一天我把它从结了冰粒子的风帽下拿出来时,才发现前几天的字迹已经被血迹涂抹的面目全非了才作罢。再到后面几个更加严寒的日子里,我战斗结束后唯一的乐趣就是看东边来的小伙子们用带着皮手套颤抖的手灌下一瓶瓶的伏特加,然后看酒液在他们东/欧人特有的面庞上冻结。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堪堪地意识到他们也是我的同胞,也是寒冬之地的孩子,造物主也曾经把贴在我脸颊上冰凉的吻赐予他们。可是我们明明说好了不是吗?为了千湖之国的荣耀,用鲜血来赶走这些有胆量掠夺我疆域的野心家,我说到做到。
我并非相信路德维希那头野狼,你在报纸上看到的一切几乎都不是真相,我相信每一个和我一样长年生活在黑夜里的人,都早已练就了洞穿事实真相的眼睛。如果真要分辨出路德维希和布拉金斯基的区别,那恐怕前者比后者更加令我所不齿,路德维希习惯在打倒他人前换一副纯白的嘴脸,而伊万则是不屑于这么做。他撕毁了与我的友好条约,就像是告诉我互不侵犯是这个世界上最滑稽的事情,就会有别人撕毁他的友好条约。瞧瞧,贝瓦尔德,这世界公平的多么可怕。
1940年的夏天我过的并不是那么好,连仲夏节都让我够头痛的了。我对未来所有幼稚天真的幻想都被全盘打乱,狂热的纳/粹风潮几乎席卷了整个欧/洲。我并非想像尼/德/兰那样抓住一切赚钱的机会,你大概比谁都清楚,我从来不在意那些铜板铸造的小玩意。但很无辜的是我势在必行,购买军火并不是我想靠他发一笔横财,这些东西太危险了,我也没有像阿尔弗雷德一样妄图称霸世界(虽然我认为他永远也不会得逞,但我保证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大概等雪再一次光临赫/尔/辛/基,/北/美/洲的孩子就会迫不及待地加入这场鲜血的游戏了。)在那之后我看到了你写给我的贺信,当时我的秘书敲敲门,告诉我斯/堪/的/纳/维/亚有信来,我立马兴奋的丢下正在写给忿忿不平的亚瑟-柯克兰的信跑出去,得到的却是一封言辞含糊的祝、贺、信,有的时候我怀疑你在生气的时候从来不告诉我,这种怀疑前所未有地在那时候得到体现。这可不像你啊,贝瓦尔德。你和我年轻的时候从丁马克家里逃亡出来的那几年真是让人怀念,你的举动在我的眼里勇敢的让人敬畏。虽然后来发生了一些我并不想提起的旧事,但是……啊,算了吧,就让极夜的风雪把它盖住吧。
@鸠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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