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推开密室的门的时候，被呛鼻的血腥味逼退了一步。即便是他这样见惯刀尖上舔肉的人也一下承受不住这样的疯狂，更何况他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包括小密室里横七竖八扭曲得不符合人工体学的身体和一截他脚边断口整齐能看见肌肉经脉和骨头的手。也包括被一把匕首从右眼眶穿过钉在墙上的布制玩偶一样的伙计。
他相信永远不会有人想知道一个人被放光所有的血是什么样的，因为他身后的手下已经有人转身去找厕所了。
诡异的是这么浓重的血腥味却没见多少血，除了东角一滩放肆的血迹外，包括地板在内的其他地方除开多了一堆像待出售的猪肉一样的身体与往常并没有分别。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确定了是谁干的。
作为解家当家，解雨臣很快镇定下来，回头给了左手边瑟瑟发抖不断后退的手下一巴掌：「长点出息，这事给我捂死了，走了半点儿口风等着去见这里的人吧。」
「一共六具尸体，都是当初和您一起去了销金山的人。」
解雨臣站在其中唯一一具没有被放血的尸体面前。那个人嘴里还插着一把枪，背后的墙上是血浆脑浆混合的鲜粉色。眼眶里一只眼睛狰狞血丝逼近瞳孔，这让他怀疑地面上那一只显然是被踩爆的眼球是被这个伙计自己瞪出来的。
「其他线索呢。」解雨臣漠然跨过半截身体，往门外走去。
「来人身手很干净...」
「也就是说你们没找到别的？」解雨臣像是早有所料地冷哼一声，「算了，把密室锁换掉，这收拾干净，叫盘口都给我盯紧点儿。」
对方怔了怔：「爷，不查下去？」
解雨臣背着他的眼睛阴沉得像活活要撕碎某个人：「不用。」
包括小密室里横七竖八扭曲得不符合人工体学的身体和一截他脚边断口整齐能看见肌肉经脉和骨头的手。也包括被一把匕首从右眼眶穿过钉在墙上的布制玩偶一样的伙计。
他相信永远不会有人想知道一个人被放光所有的血是什么样的，因为他身后的手下已经有人转身去找厕所了。
诡异的是这么浓重的血腥味却没见多少血，除了东角一滩放肆的血迹外，包括地板在内的其他地方除开多了一堆像待出售的猪肉一样的身体与往常并没有分别。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确定了是谁干的。
作为解家当家，解雨臣很快镇定下来，回头给了左手边瑟瑟发抖不断后退的手下一巴掌：「长点出息，这事给我捂死了，走了半点儿口风等着去见这里的人吧。」
「一共六具尸体，都是当初和您一起去了销金山的人。」
解雨臣站在其中唯一一具没有被放血的尸体面前。那个人嘴里还插着一把枪，背后的墙上是血浆脑浆混合的鲜粉色。眼眶里一只眼睛狰狞血丝逼近瞳孔，这让他怀疑地面上那一只显然是被踩爆的眼球是被这个伙计自己瞪出来的。
「其他线索呢。」解雨臣漠然跨过半截身体，往门外走去。
「来人身手很干净...」
「也就是说你们没找到别的？」解雨臣像是早有所料地冷哼一声，「算了，把密室锁换掉，这收拾干净，叫盘口都给我盯紧点儿。」
对方怔了怔：「爷，不查下去？」
解雨臣背着他的眼睛阴沉得像活活要撕碎某个人：「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