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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在那基府里头地下密室有一座小黑屋,有一个狠老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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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锦凰&博尔济吉特呼和专用小剧场·场一


1楼2013-05-30 21:02回复
    【请自行套用蓝精灵曲调哼常】
    “在那基府里头地下密室有一座小黑屋,有一个狠老嫡,还有个俏格格~”
    “老嫡剥剥脱脱摸摸扎扎调教的好欢喜!格格啊啊啊啊泪眼已迷离~”
    “哦可爱的青格格,哦黑心的狠老嫡~她们你追我赶翻云覆雨纠缠在一起~她们今生今世不会再分离~”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2楼2013-05-30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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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诺敏福晋终于入了府,八抬大轿,吹吹打打,大摆宴席,洞房喜烛,这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而遥远,如那孤坟之上的荧荧鬼火,萦绕心头,挥之不去。郡王爷与她在喜房里缠绵了三天,尽忘世间一切悲苦动荡,我与雪娘在鸾凤和鸣里快活了三天,却是银牙碎咬怨意滔天。府中的事务暂且交给两人的贴身丫头打理,不为旁的,只教满院的奴才们看个分明,这个从皮肉浪荡到骨子里的蒙古格格,是多么不容于世,合该受千夫所指,遗世恶名!]
      “如府已有三日,却仍不来拜见主母,雪娘,这便是蒙人的规矩吗?”
      [ 第三日清晨,主子爷叫了大起儿,郡王爷这才恋恋不舍地从她床上起了身,穿戴整齐去应起儿了。丫头们伺候我与雪娘梳洗打扮,我看她自画的眉峰不够圆润,便亲自执了黛笔细细描摹。看看这眼前的美人儿,如临花鉴,再看看镜中的自己,又似与她一般眉眼。两人声调柔媚波澜不惊,似是在彼此玩笑,心中却早已种下杀机。]
      “或是她眼里只有咱们爷,当您是死的,当这府里再没有个正主儿了。”
      [ 装扮之后,用罢早膳,她便要忙她的去了,府里三日无人主事,又逢喜事刚过,不知要乱成什么模样。我让听月听香跟着她去了,自己只带了宋嬷嬷与两个孔武有力的家丁,便往那新福晋的主处而去。一到苑门口,只见四下并无什么奴才伺候,只道雪娘真是贴心,早早为我清了场面,省得我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诺敏福晋天生尊贵,自是端得一副好架子,你不来看我,我只好先来瞧你。”
      [ 小轩窗,正梳妆,这位俏格格经过三日的激战,倒是温婉柔弱,竟带几分江南女子的柔弱。宋嬷嬷提了旗袍衣摆,一脚将那贴着喜字儿的雕花木门踹开,两个家丁站在门口,如炬目光便往她寝室里瞧去,只当她是个人尽可夫的烟花女子,半点儿避嫌的意思也无。]
      “你们几个,没将王府的新衣交给诺敏福晋吗?”
      [ 不等邀请,我便端坐在窗下的玫瑰椅上,随手捻起梨木小几上新摘的腊梅,香魂一缕揉碎掌心。眼看她仍是一副蒙人女子的打扮,一袭火红的收腰长裙,瞧着就觉得狐媚。可我喜欢她这副模样儿,喜欢她因为吃惊而花容失色,更喜欢她的两个贴身奴才,细手细脚,半分招架之力也无。一个眼色,宋嬷嬷便上前扬手两记耳光,将那两个小丫头打翻地上。]
      “呵,不愿穿?她当这里是哪儿?阿巴垓草原上的可汗王宫?”
      [ 并不愿与这蒙人女子多讲道理,并非是我不想用汉人以礼服人不怒自威的法子,只等今日驯服她后慢慢行来。我看着她双眼里无法掩藏的怒意,心里更加清楚了,她就是从草原飞来的野鹰,非熬鹰之法不得驯服。而此法的精要,便是一鼓作气将她的锐气挫去,与她斗狠比强,方能一劳永逸。]
      “阿七阿九,把这个不守规矩的张狂女人拖去地窖关着,今儿个我要请家法了!”


      3楼2013-05-30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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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谁胡乱瞎咧咧四处传言我们蒙古女子蛮横无理的,真就该喊了众人来瞧瞧眼前这个以十三爷嫡福晋自居的满洲女人,好为我们这些个上百年来饱受谣言迫害的蒙古女子拨乱反正。心疼不已地看了一眼被跟前这个毫无半点温婉柔嘉气息的嫡福晋身边长得三大五粗的老女人一巴掌打倒在地的其木格和陶格斯,娥眉淡扫的芙蓉绣面之上极力维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暗自打量起富察氏和她带来的人,看来她今儿个是故意趁着十三爷上朝之际有备而来铁了心要拿我给府里的其他人立规矩呢。】
        慢着!
        【听闻她喊了站在门边的那两个不知死活的下作东西前来擒拿我去地窖,当即轻挑起翠色柳叶眉微启两瓣妃色娇唇曼道出瓷音泠泠呵斥着他们,心里却对富察氏今日在我这流云阁里头的所作所为油然而生出一股子怨恨,不过我也知晓自个儿只是刚过门的新媳妇儿在这府里头的根基还不稳固,暂且还不到与她这个盘根在此多年的嫡福晋当面锣对面鼓撕破了脸子大打出手的时机,唯有先打落了牙齿和血吞硬生生忍下了心中所有的不悦之情伏低做小认个错服个软,来日方长我和她之间迟早是会有两军对垒一较高下的那刻。】
        博尔济吉特氏给嫡福晋请安。
        【往前走了一小步依依福身行礼给足了她这个嫡福晋想要的面子里子,亏得我在宫里头待的时日不算短跟着管事儿的姑姑学过他们满人的礼数,她不就是想要给我个下马威好让我知道府里还有她这个嫡福晋吗,我成全了她去让那些个下人们都看到今儿个她是怎么待“以礼相待”的,而我这个前儿个才刚入门的新福晋又是怎么礼数周全地以德报怨,即便是哪日里我这流云阁里的事儿传扬了出去我也是站的住脚占了理儿的一方,我就还不信了她还就能一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雨堵了这悠悠众口藏着掖着颠倒了是非黑白去。】
        原是想着等十三爷上朝后就去给嫡福晋请安奉茶的,哪儿就能想到嫡福晋是如此地心疼博尔济吉特氏,咱家爷这前脚刚一走您这后脚就紧跟着出现在了流云阁里边儿,这倒是省去了让博尔济吉特氏亲自跑一趟您那院子的功夫,无怪咱家爷时常将您的贤良淑德温婉柔嘉挂在嘴里头让咱学着点儿。
        【你是嫡福晋我得尊你敬你可没必要畏你怕你丢了我博尔济吉特氏的脸面,我可以称呼你为嫡福晋却至死都不会在你跟前儿自称是什么“妾身”,饶是这儿不比得是漠南蒙古阿霸垓大草原上的汗王宫那又如何,我始终都是顶着大清朝皇帝钦封的“青格格”身份嫁给十三爷的诺敏福晋,纵然是你嫡福晋在这府里头有如何大的权势和哪般硬杠杠的家世都好,难不成你富察氏在这大清朝里还能越过了他们爱新觉罗氏去不成?你可别忘了我好歹博尔济吉特呼和是来大清朝跟十三爷和亲以此达到修缮双方睦邻友好的关系之人。】
        既然嫡福晋眼下已然到了这流云阁内,博尔济吉特氏没得不给您奉茶的道理。你们俩还愣在这儿作甚,还快去将茶水端了上来!
        【半眯着两汪秋水剪瞳凌厉地扫过一眼方才打了她们姐儿俩的老婆子,佯装出一副甚是气愤难当的模样曼启粉嫩双唇极尽沉声厉色地呵斥着,便见其木格与陶格斯捂着脸子一边不安地看着我一边掀了帘子往外头行去。我自是知晓她们心里的不安是源于什么,先前不让她们还手不过是为了支开她们,虽然不能让她们两个人皆可置身事外免遭池鱼之殃,至少换取一个人的安慰我还是可以做到的。嫡福晋动不了我却不代表这个心狠手毒的女人不会拿她们来杀鸡儆猴,我在宫里头看多了类似于这样的戏码早已是见怪不怪了。】


        4楼2013-05-31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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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笼中困兽,还想苦苦挣扎,只有折鳞断羽,使痛苦雪上加霜。瞧着两个丫头慌慌张张出去了,便回身从阿七的挎袋里抽出一把崭新的连珠铳,将半阖的窗扇轻轻一挑,扬手连射五发。其中两发各打中一个丫头的左右两臂,而另三发则全被另一个姑娘的后脑勺儿吃了进去,登时红白飞溅,血雾散开,在阳光下弥漫着胭脂色的光晕。]
          “呦,毕竟比不得真正的连珠火铳,枪筒子短了,也不易把握准度。”
          [ 自个儿虽是满人女子,却是个不中用的,上不得马,拉不开弓,使不得剑,抬不动刀。惟独眼神稍稍好使,瞄准的距离总比任何枪的射程要更长些,看人的感觉,也与旁人不大一样。我要的是一个从身到心服服帖帖的博尔济吉特氏,而并非那个依仗自己身世与皇宠眷顾、骄扬跋扈自做聪明的青格格。需知,多金贵多能耐的女人,一旦嫁作人妇,便要听天由命,便要俯首帖耳,便再什么都不是了。瞧着她眼里的恨意,若化作野火,真真能将整个的阿巴垓草原化成灰烬。可她烧不动顺天府的富察家,烧不动郡王爷最需要倚重的根基,更烧不掉主子爷对这些靼子的疑心——国有战事出征,置大将军与将军,战争结束则免,这向来是本朝的规矩,又怎么会对一前来和亲女子例外呢。]
          “宋嬷嬷,快带这丫头下去治治,可怜她为主子出头受过,若真残了,谁的心里过意得去呢?”
          [ 挥手让宋嬷嬷带了那双臂淌血的小奴才下去,瞧着她咬呀忍痛连吭都不吭一声的模样,我还真有些心疼她的。可怜她年纪清清糊里糊涂,看不清这府里究竟谁是可以使得动她的女主子。需知龙之逆鳞,触之必死,博尔济吉特氏,无论你是想让她们出去通风报信,还是想独自挨下这一遭,任何违抗我意志、挑战我权威的言行,只会给你带来更多更痛的经历罢了。]
          “既然诺敏福晋不愿依这家规家法行事,阿七阿九,你们先到外头去伺候吧,代我看看位姑娘,好好关照关照她。”
          [ 一缕阳光从窗阁中斜射进屋,枪口的青烟徐徐散尽,便是与亡灵魂魄一道升天去了。缓抬了柔荑轻轻揉捏着被后坐力震疼了的肩膀与手肘,又将袖口的硝灰细细掸尽,甫一开口,徐声泠音,不紧不满。]
          “诺敏福晋真是好架子,真当我是来你这儿讨口茶水吃的?若要斟茶,需得你亲手来倒,我可不是什么茶都吃的。”
          [ 眼看着她杀气凛凛盯着那支火铳,目光如鹰隼般锋利敏锐,似是寻求某个时机,将这喝血的玩意儿从我手中夺去,再将我三两下制服。我与她对视,红唇微挑浅弧,如舐血之刃一般锋利。她是看错了我,也看错了这郡王府,此处不比紫禁城那般人多眼杂勾心斗角,我若要算计谁,直做就是了,用不着拐弯抹角地麻烦。]
          “你总盯着我看什么呢?若是看这个呀,你尽可以放心。它只有五发子弹,已经全被我用光了。”
          [ 随手将火铳搁在桌几上,瓶中那熬过苦寒的腊梅也禁不住这样的杀气,一瓣瓣儿地凋落,试图以孱弱身躯掩埋这凌厉的杀机。一朵花儿的心思,终归狠不过蛇蝎去,它并不知道,这柄火铳是在博尔济吉特氏进京的第二日,我遣人妆作蒙人侍女模样,到京城手艺最好的铺面去打造的。这收货的对象,自然也是北城郡王府里新聘的诺敏福晋,是眼前这位对阴谋算计毫不知情、仇恨满眼的女子。]
          “我如今好好儿地和你说话,也盼你别起什么旁的心思,即便你不在乎那小奴才的痛痒与死活,也要顾及我肚子里,郡王爷的亲骨肉。”
          [ 诺敏见她一步步迫近了自己,只抚摩着自己小腹,目光柔情似水,分外慈爱。我只是个肩不能担手不能扛的弱女子,若在她屋里有个好歹,这帐会算到谁身上,不言自明。当初她打了胜仗带着爷的孩子回京,既住不得宫里,也住不得府上,只被当作使臣安排皇家馆驿中小住。这请旨、排期、操办婚事的功夫,说短也短,说长也长,爷又岂会整日只陪着她,都不回自家府邸看上一眼呢?]
          “她在我腹中,正好两个半月了。”
          [ 起身来她面前,指尖殷红犹如凝血,轻轻抚上她长裙上的绣金花纹。这身衣裳当真漂亮,我也爱她这副英气十足的娇媚模样。只是在这府里,她只能以我为尊,再受宠的妾,也不能穿戴正妻的红。]
          “诺敏福晋,这身儿衣裳,你是想在这里换呢,还是非得我请了家法才成?”


          5楼2013-06-01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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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一直在慷慨激昂,喋喋不休,吐沫星儿都快喷到我脸上来了,却不见有什么动作。可怜呀,她虽然娇纵金贵,却终究没有彻底忘了王府女眷的本分,若是她干脆不顾我腹中孩儿的安危,索性将我致于死地——甭管王爷会不会为了这个狠心恶毒的女人伤心,人死不能复生,他可还会计较些什么呢?]
            “呦,好凌厉的一张嘴,不去天桥底下说相声,真是可惜了。敢情儿当初蒙古各部帮满人打下江山,全凭一张嘴皮子呀。”
            [ 我耐着性儿听她将这番话说完,一双杏核儿眼狐狸似的微微扬起,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恶声咒骂的女人,总归是要见老的,不过,这字字句句却都是她的真心话。可见人都是虚伪做作的,只有剥了她的光鲜衣裳,才知里头究竟是温香软玉,还是糟心烂肺。]
            “你在郡王爷哪儿做监军,可也是就凭一张尖牙利嘴?或许,还有这儿~”
            [ 轻踮着足尖儿,一步步向她逼近,每一步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生怕振疼了腹里的孩子。她不敢碰我,只能步步后退,以怒目而视。一张俊俏的小脸儿气得通红,额间有汗珠儿渗出,倒像极了沾染朝露的玫瑰,惹人脸爱。]
            “方才,我算见识了你的嘴皮子,现如今,我可要看看你这儿的功夫了。”
            [ 终于将人逼到了一团糟乱的喜床上,红彤彤的被褥浸着两人挥洒不尽的热情,就像在我眼里烧起了一把火。我将她压在身下,膝盖顶着她的小腹,缓缓向下压着,脸上带着轻蔑的笑意,仿佛在看一个八大胡同里走出来的小娼妇,往她波涛汹涌的酥胸狠狠上啐了一口。我在激怒她,也在给她最后的机会,若她敢翻身将我打死,这嫡福晋的位置就是她的,万千宠爱也是她的,便是将我从一生的苦难中解脱出来,眼不见心为净了。]
            “阿七阿九,伺候诺敏福晋到小黑地窖里头,她若反抗,就让她的好奴才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 我睥睨着她,她怒视着我,两人都没有动,仿佛过了一百年、一千年,两个为爱疯狂的女人,以这样纠结的姿态相互纠缠着,变成了一块不分你我的化石。她终究下不了杀心,她明白,一旦将我的性命夺去,她所要牺牲和背负的东西都太多了。朱唇轻启,曼声呼唤,将一直守在外头的两个奴才招了进来。他们将那个被怒火烧得通红的“新福晋”手脚一抓,扛在肩上,送到了郡王府最不可见人的地方来。]


            7楼2013-06-25 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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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刷的都丧心病狂!


              10楼2013-06-25 1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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