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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撒加和加隆的印度奇幻旅行(已完结)带插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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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渣文的本体。

先上大王的插图。


1楼2013-05-29 15:27回复

    2。
    有人敲了多赫拉鼓的第一声,羊皮鼓的声音在四方的空地上如一醒声,半梦半醒的人放下了锡杯,往烟杆里加一块烧红的碳,叼在嘴上吞吐烟圈。人们挪动衣袍向凉爽的空地中央聚拢,大概一刻钟的鼓点后,一只坎布拉鼓加入了节拍,单一的多赫拉鼓声顿时沦为了配角,音色丰富技巧灵活的坎布拉鼓讨着所有人的欢心,让酷暑的疲惫一消而散。
    撒加和加隆依旧在柱子下坐着,远远看着空地中央的人群。音乐变得越来越丰富,各种乐器默契地加入主旋律,从远处根本分不出弹奏和聆听的人。
    “这是啥?民间乐队吗?”加隆支着下巴,另一只手自然地跟着节奏在膝盖上拍。
    “自娱自乐吧。”撒加答道,“我曾读到,印度南部民间盛行在黄昏时刻聚会,没想到这里也有——算我们运气好。”
    “如果咱们身上有钱,我就买几个他们稀奇古怪的乐器带回去玩玩。”
    九月的太阳一下山,河边的风就让人觉得冷。加隆将毡布裹紧,“就算是往南走,咱们也抵不过这越来越冷的夜晚啊。”
    撒加默认,“明天想办法弄条毯子——我去要点茶和吃的。”他起身朝聚集的人走去。
    加隆转头打量这寺庙,寻找今夜可以睡觉的地方。
    撒加走到一群正在煮茶的人旁边,请求给他一个落魄的旅行者一点施舍。
    后者问他从哪里来,为什么成了流浪者。撒加一一回答了,对方毫不吝啬地给了他一壶热茶和一些馕。撒加道谢后正要起身,旁边的人突然低声说,他来了!
    然后所有人都受到某种召应似的,坐直身朝中间望去。
    撒加也跟随他们的目光,越过重重背影,就看见空地中间的那块白色石盘上,站着一个人。
    暮色已经深重,透过茶炉腾起的火光,撒加恍惚以为看见一位天人下凡。
    那人手拿一只铃鼓,身穿白袍,一头金色的长发披泻而下,随着他缓慢轻柔的动作,如鎏金一般在夜色中如梦似幻。鼓点到处,他手腕一抖,铃鼓发出清脆的响声,将人从梦中惊醒,而旋律一转,又被他优美的舞姿推回梦中——
    撒加呆呆地伸长脖子看着,忘记了手中滚热的茶壶。随着西塔尔琴快速拨弦的旋律,舞者踮脚旋转起来,白色衣袍和金发飞扬而起,铃鼓在他手中巧妙地翻飞拍击,发出一连串和鼓点呼应的锵锵声。琴声嘎然而止时,白衣的人轻巧地瞬间停下脚步,在火光中,撒加看见一张让他无可置信的脸孔。
    加隆不知何时已经坐到撒加身旁,同样一脸惊讶地看着舞者移不开目光。他抹了抹眼,低声对撒加说:“我们不是中了什么产生幻觉的药吧?这种地方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
    撒加说不出话,他也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真实还是幻相。
    刚才施舍撒加食物的人也默默望着舞者,眼里满是崇拜。一看周围的人,除了弹奏音乐的,其他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完全沉浸在舞蹈中。
    毫无疑问,那人跳的是印度传统舞蹈,包含了供奉神明的含义。在古代,舞蹈者和祭司有着相同的职责和崇高地位,他们是世间唯一能和神明相通,将人间喜怒哀乐传达到神明世界去的媒体。舞者需将自身也化为祭品,以柔韧的肢体跳出优美舞蹈以取悦神明。此时各种乐器已经默契地停止了演奏,只剩一对多赫拉鼓和一把西塔尔琴相合,奏出缓慢的曲调。白衣舞者踩着鼓点,虽然动作轻慢稳重,手臂脚腕间却充满柔韧和自制力,修长的腰肢转动间,金发缠绕在脖颈手臂上,有种将人心魂摄去的魅力。
    一支舞不知道跳了多久,悠缓连接高亢,再入平静后转而激昂——撒加虽然不知道这舞蹈背后的故事,却想如果自己是神明,也早已甘心拜倒在舞者脚下,满足他的任何祈愿。
    繁星已不知何时铺满天顶,最后一声鼓敲在羊皮上,西塔尔琴的弦停止了颤动,舞者久久不动立在石盘上,然后怀抱铃鼓缓缓向四周鞠躬。人们才从沉醉中苏醒,继而欢呼声涌动,纷纷涌上前去。
    撒加和加隆周围的人掏出钱币和准备好的食物,去送给那个跳舞的人。撒加本也想跟随他们上前一睹真面目,却想起自己身无分文,要如何空手去答谢他?加隆看他一脸无奈,拍了拍他的肩,“老哥,反正今晚我们就呆在这儿,我倒好奇这人是从哪里出现的?咱们有的是时间,还怕没办法去认识他?”
    撒加盯着被人群围绕的那个白衣人,只能点头,眼睛却片刻不离开,生怕那人跟来的时候一样,一不注意就不见了。
    然而他的担心毫无必要。舞蹈结束后,人群慢慢散开,回归到刚才他们盘坐的地方,开始烧茶热干粮。一些带乐器的人又开始演奏,但已纯粹自娱自乐。白衣的人也随便坐在他们当中,接过锡杯开始喝茶吃东西。
    撒加和加隆吃完了馕,身边的人也开始好奇问他俩作为外国人,一路从新德里走过来的感想之类的。给他们茶水的中年男人点燃自己的烟杆,大方地让撒加和加隆试试,加隆当然毫不犹豫地开始吞云吐雾,只遗憾自己此刻没办法送这个印度哥们儿几包自己的烟;而撒加一直心不在焉,总往跳舞的那人那边望,任谁都看出他的心思了。
    “兄弟,我还以为只有对我们来说,他的金发和白皮肤才那么引人注目。难道你们也没见过?”中年人打趣地对撒加说。
    “不是金发或者肤色,只是他出现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刻,让我有点惊讶。”撒加诚实地说。“他⋯⋯你们今晚来这就是为了看这支舞?”
    旁边听他们说话的一个男人插嘴:“今晚是新月,每个新月和满月的晚上,我们会从纳特杜瓦拉前来这个地方观看舞蹈。”
    “他叫什么名字?也住在纳特杜瓦拉吗?”
    中年人摇头,“他是个流浪舞者,没有住处的。”
    撒加有点惊讶,这个国度实在有太多事情出乎他的理解范围。又或者,作为一个从小生长在西方社会的年轻人,他所接触的世界实在太狭隘了。
    加隆瞄了他一眼,心想看来他们要在这个地方多呆一段时间了。


    3楼2013-05-29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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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加隆醒来时,已经日照当午。他是被晒醒的,这里昼夜的温差达到20多度。环顾一周,寺庙空地上只剩一些毯子和一个早成灰烬的火堆。他揉着背起身,顺着河水的声音找到河边洗脸。
      从寺庙的另一面走出去,才发现这个寺庙就在湖边,沿着残破的石阶梯走下去,已经是水草丰美的湖畔。加隆伸了个懒腰,下次再来的话,就买下这块地,在寺庙旁边修栋度假的别墅,然后让沙加每天跳舞给他和撒加看。
      跳到河里洗了个澡,加隆神清气爽地走上岸,准备去树林里看看有没有芒果什么可以吃的,就看见撒加和沙加坐在一棵巨大的榕树下朝他招手。
      “老弟,早。”撒加看起来心情很好。
      沙加穿着件浅色印度袍,头上披了条头巾,看来平时他都避免让人看见他的一头金发。看见赤裸着上身头发湿漉漉的加隆,他颔首道早安。
      “那些人都到哪里去了?我睡得这么熟?”加隆找了块地方坐下,拿起面前的面饼就大口吃起来。
      “太阳出来后大部分人就离开了,只有你还睡得跟猪一样。我和沙加已经在湖边散步回来。”撒加悠闲地靠在树根上,不自觉看了眼旁边的沙加。“这些食物都是沙加的,你小子也不问一声。”
      “没关系,昨天收到了很多,反正我也吃不完。”沙加笑笑。
      他一笑,连正在忙着吃东西的加隆也看呆了,撒加更是一幅失魂得移不开眼的样子。
      “那个,昨天我听说你新月和满月的晚上会在这里跳舞,那么之间的时间你又干什么呢?”撒加望着沙加忍不住问。
      “并没有特别的事情,我是一个流浪的人,想到哪儿就走到哪儿。”沙加说,“跟你们现在一样。”
      “那你现在想去哪儿?”加隆问,他知道撒加肯定会跟着沙加走。
      沙加想了想,望着天:“乌代布尔。”
      当天下午,三人就踏上从纳特杜瓦拉去乌代布尔的旅途。
      沙加的全部行李只有一条毯子,一个锡壶,一把小四弦琴,和他的铃鼓。虽然撒加和加隆现在也除了身上的衣物也没有其他所有,但毕竟对他们来说,这一个月只是人生中一段特殊的经历;而沙加的一生都如此简朴地度过,其中辛苦是撒加和加隆无法想象的。
      但每个人选择的人生,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来到印度后之所见,纵然有许多令人无法理解处,撒加已经学会用沉默以待;随着旅行时间的增长,他们自会慢慢体会所有事情的真正缘故。
      从纳特杜瓦拉去乌代布尔的路上,步行大约需要十多小时。本来沿着公路走最近,但沙加说他知道方向,他不喜欢走和汽车或游客并行的道路。撒加和加隆也赞成,走公路吃汽车扬起的灰尘就能呛死人了。
      于是他们穿行在香蕉林中,乡间的小路总是让人愉悦。沙加走在前面,撒加落他一步之摇,而加隆很给他哥面子地远远跟在后面。
      下午到日落,他们聊了一路,沙加给撒加讲了关于他自己——他出生在印度北面的寺庙,因为外貌和其他人不同,幼年都在寺庙里度过。那段时光里他唯一学的就是向神明献祭的舞蹈,以为一生都会作为舞者生活在神像脚下;然而寺庙在一场火中烧毁了,流落的僧人们四下分散,沙加颠沛流离了一段时间后,只能开始用曾祭神跳的舞蹈来换取生存的食物。但渐渐他发现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方式,他的舞蹈能让普通人也欣赏到并觉得愉悦,或许这就是让那场火灾发生神明真正的用意吧。
      作为交换,撒加向他讲述了自己和加隆在纽约的人生,让沙加大为惊讶。他以为像纳特杜瓦拉这样的城邦就是世界上最宏伟最拥挤的地方,而乌代布尔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宫殿了。
      “那么为什么,你们要从那样的地方来印度呢?”他们坐在树下休息的时候,沙加问。
      “纽约虽然是世界上最明亮的地方,但人在那里生活久了,会不知觉地失去一些本能。”撒加认真地解释,虽然他对于物质过剩的世界的厌倦沙加一定无法了解——“人只有生活在香蕉树林里,怀着饥饿感和危机感,才能认清到自己;只有完全认清自己,才有可能真正感到幸福。”
      沙加默默理解着他的话。
      撒加望着他的侧脸,明白自己的心已经不在身上了。
      加隆吃着香蕉当晚餐,望着渐渐下山的夕阳,“今晚我们在哪儿过夜?”
      沙加指向远处地平线上,田野中耸起的一个黝黑小丘。
      走近了才发现,这原来是一棵巨大的榕树,比在纳特杜瓦拉湖边看到的那棵大了几倍。榕树像一把巨伞扣在方圆几十米的地方,浓密的树叶将夕阳的光遮挡在外,无数气根从天上垂落到地上。兄弟俩跟着沙加走进这座一棵树形成的森林,发现围绕着无数根茎包裹成的主树干周围,已经围坐了几个流浪的人,生了一小堆火在煮茶。
      沙加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三个人在树干的另一侧找了块根茎稍微平坦的地方安顿下来。
      “我有种在天方夜谭里冒险的感觉。”加隆仰头望向头顶的树冠,浓密得几乎无法看见天空。三人围坐在榕树气根之间,沙加从怀里取出不知什么时候捡的干树枝,向另一边的人借了火种熟练地将火生起来。
      “我们在这儿生火,不会把整棵树烧起来?”撒加担忧地将火堆周围的树根拨开。
      “不用担心,这儿的土和根都很潮湿,想烧也烧不起来。”沙加说,将锡壶用树枝架在火堆上,又将包裹在毯子里的干粮拿出来烤热。“烧柴的烟还能赶走我们头上的鸟——你们大概也不喜欢被粪便落一身吧。”
      加隆在心底暗暗庆幸,有沙加这样的人作同伴,他们也不用为每天的觅食操心了,何况他还长得这么赏心悦目。
      沙加取下一直披在头上的布,拢了拢披泻而下的金发。
      “我去取点烧茶的水,你们休息一下吧。”沙加起身,撒加也连忙站起来,“我陪你去。”
      加隆在心里骂了一句。
      撒加提着锡壶,跟在沙加后面走在田间小路上。前面的人披散开的金发在最后一抹夕阳中闪闪发光,飞虫在带着芒果甜味的空气里嗡嗡作响,田野中的草叶和天空的飞鸟和云朵都镶着一道金边。路边的灌木上盛开着泡沫般的白花,散发出苦涩的清香。
      他们来到一个小河渠旁,撒加怕湿了沙加的长衣袍,让他在边上等,自己下去打水。
      印度河流的污染是出了名的,撒加和加隆旅行前早就知道。没想到只要远离城市,乡下的小河倒都很清澈。撒加将锡壶装满了水,风一吹就嗅到自己一身的汗味,不禁皱眉。
      “沙加,我想洗个澡可以吗?”
      沙加站在长满狗尾草的河堤上,“当然。”
      走了一下午的疲惫和尘土在跳入河里的瞬间被冰凉的流水冲走了。撒加大呼一口气从河中站起身,抹开满脸的湿头发,发现河水只到他腰部。
      “你也下来吧,很舒服呢。”撒加朝岸边的沙加挥手。
      沙加背着他摇头,“我的头发太长,现在游泳的话到晚上降温了也干不了,还是算了。”
      撒加想想也是,突然觉得自己这样邀请他会不会太冒昧——他连因为自己赤身裸体都礼貌地背过身去不愿意看,怎么可能也跳下来一起游。
      夕阳西下,田埂的影子已经拉得老长。撒加尽情洗了个澡,一看岸边,沙加已经不知去向。
      他紧张地环顾四周,哪里有他的影子。难道掉进河里了?可水只有半人深⋯⋯撒加扑腾着走到岸边,他脱下的衣服还好好放在那儿,但旁边装满水的锡壶不见了。
      冷风一吹,他打了个颤,头发上的水顺着肩背滴下。撒加担忧地随便用手擦了擦身上的水,拿起衣服——“会感冒的。”
      沙加抱着毯子,气喘吁吁从河堤上走下来,“太阳下山后很冷,先把身上擦干吧。”
      撒加觉得胸口有什么猛地一抖,“我以为你掉进河里了呢——”
      “我水性很好的,对不起没告诉你就走了⋯⋯”沙加毫无知觉地笑了笑,一边将毯子递给撒加,手腕却被后者一把抓住。河堤是个斜坡,沙加被突然一拉重心不稳,一个踉跄扑进撒加怀里。
      太阳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夜的晴空仿佛能看见整个宇宙。沙加挣扎了几下,被撒加扑倒在狗尾草地里,来不及反应,热烈的亲吻就落在他唇上。
      冰凉的草叶在颈背上摩挲,撒加身上滴落的水透过毯子,透过沙加的衣服浸湿了他的皮肤。泥土和青草的气味已被充满情爱的气息占据,充斥了沙加的意识,唇齿被熟练地撬开,撒加毫不给他拒绝机会就掠取了沙加的深吻。
      夜间的飞虫已经开始活动,淹没两人的野草在夜风中摇曳,簌簌作响。
      刚从水中起来冰凉的皮肤此刻已经变得火热,撒加拉开沙加的衣袍,一路向下探索。沙加挣脱了他,有点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该回去了⋯⋯!”
      “沙加!”撒加再次按倒他,沉迷的地吮吸他雪白脖颈间的香味,“我爱你!你得属于我!”
      沙加侧开脸,“我知道!但现在请不要——”
      “你知道?那么为什么拒绝?”撒加紧紧抓着沙加手腕,生怕这是场梦。
      沙加天青色的眼瞳在夜色中变得翠绿,皮肤仿佛笼了层月光——“你第一次看我的那种眼神,我就知道你和其他人一样,为了得到我可以干出发狂的事。”
      撒加被毫不留情揭穿了,却妒意骤升,“其他人?谁?”
      沙加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突然发力挣开手腕,将毯子甩到撒加脸上,然后有点踉跄地起身走上了河堤。


      5楼2013-05-29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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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姐姐,么么


        来自iPad11楼2013-05-29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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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几张为胡渣画的插图。画风不一样,大家将就着看~


          12楼2013-05-29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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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窝还是最喜欢柏姐姐的文字。


            来自iPad13楼2013-05-29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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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我c楼了哈哈,这速度〜


              来自iPad14楼2013-05-29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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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萌发胡渣故事的最初涂鸦

                当初旁白是:富商双子兄弟到印度旅行,因为行李丢失,没有刮胡工具,所以几天后成了胡渣兄弟。途中遇见流浪舞者胡渣沙大王,隆隆怂恿大爷行动中。


                15楼2013-05-29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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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姐姐的文实在是太棒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手机贴吧16楼2013-05-30 20:24
                  回复
                    柏姐姐的文实在是太棒了~


                    IP属地:内蒙古来自手机贴吧17楼2013-05-30 20:24
                    回复
                      太喜欢啦,柏大画好文又美


                      IP属地:天津18楼2013-06-02 1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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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得虐了……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3-06-15 17:08
                        收起回复
                          在柏大窝里看了,这里必须顶哈,虽然作品不是坑,就是虐啊虐的,让人心碎的dan疼,总算柏大的《此岸》也完结了,终于挨到挺美好的结局,却感觉意犹未尽,不知柏大什么时候出《此岸》本本,妥妥要收回家的,支持哦


                          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3-06-17 23:36
                          收起回复
                            ……
                            每次看完柏大的小说总有一种经历了心痛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然后痛苦地想尼玛真是手贱,但是又不后悔看了这篇小说。
                            最后感叹一句,这辈子是写不出那么美的文字了


                            IP属地:云南来自手机贴吧21楼2013-06-18 1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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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遗憾。


                              22楼2013-06-29 22:2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