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土方…多串!!」
「谁是多串啊…吵死了…」
半醒过来的土方迷糊间只看到银时放大的脸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双手下意识的一把对方给抱著了…
「喂,你突然的做什…嗯!」
话还没说完的银时就这样被土方给吻住,可惜的是生病中的土方没什麼力气,银时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挣开了土方的魔掌,并赏了他一拳。
「痛,你这家伙突然的做什麼啊?」
「这是我要说的话吧,你是想把病菌传给我麼?…醒了就给我起来,白粥煮好了喔。」
银时把白粥从锅子盛进碗中,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加上了蛋黄酱,再将两者搅抣。
房间里充斥著不自然的沈寂,这麼安静的环境令土方发现屯所比平日还要宁静。
「话说回来,屯所怎麼这麼安静?」
听到土方的问题,银时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不会是发生什麼事了,大家都出去了吧?」
察觉到银时有不妥和屯所异常的安静,土方得出了这样的定论。
「啊啊,所以说是瞒不过啊…」
被对方识破了,银时也不在乎,反正一开始就没想过能瞒天过海。
听到银时的回答,土方也定不下来了:「是什麼事?地点在哪?快告诉我…咦?」
惯性的想伸手拿过床边的佩刀,可却捉了个空。
「不用“咦”了,你的刀、电话什麼的我都收起来了,病人就给我好好的休息…来,张嘴,啊---」
舀起了一勺白粥,并放到嘴边吹了吹,再送到土方的嘴边。
「别闹了,快点告诉我…咳咳…」
「看吧,就别逞强了,吃了就再吃药去睡吧。不过现在你去了也是添乱,倒不如好好的休息。」
「开什麼玩…嗯!」
正在反驳的土方,被银时塞了一口白粥。
「好!是我赢了,土方君你就乖乖的认命了吧。」
银时一脸自信的说著,又舀了一勺白粥…
而土方也难得的没有回话但从表情可知现道他并不一认同银时所说的话。
「我说你啊,多信任一下你的队友好不好?」
看到土方一脸不服的样子银时放下手上的白粥,又开口道
「有时候把一切都交给他们也什麼不好的啊,这也代表你对他们的信任嘛。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快点好起来就足够了。」
「我可不想被什麼事都先插一脚的你给说教…」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这个男人都为了同伴,为了自己的武士道而战,每次都是带著一身伤回来…每次…都是…
而自己每次看到一身都是伤痕的他,就突然有种想把他关起来,不再让他去乱来的冲动…
比想像中的陷得还要深啊…已经到了每一分每一刻都想抱著他的地步…
「土方?」
回应银时的是土方的拥抱。
「笨…笨蛋啊你,突然的做什…」 「银时…就这样,维持一会就好…」
「…你今天怪怪的啊,果然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什麼突然一脸不安的样子,但银时也只是乖乖的被土方抱著。
沈默在二人间扩散开来,银时像是记起什麼似的便问了一句:「土方君,你现在有没有什麼想要的啊?」
「吓?突然问这个做什麼?」
「因为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五月五日嘛…不过在生日病成这个样子还真是不幸啊…」
银时笑说道。
「你还记得啊?」
土方还以为对方除了糖分就什麼都不记得呢…
「嘛…这个…总之你想要什麼啊?难得阿银我愿意送礼物给你,你可要珍惜啊,混蛋。」
怎麼能说出口啊,因为是恋人的生日所以记得什麼的,又不是十多岁的高中情侣了…啊咧?好像和年龄没关系吧?总之就是说不出口啦!!
「…现在这样就可以了。」
「吓?」
「今天一天就这样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银时的颈窝上蹭了蹭,土方叹了一口气。
「吓?真的这就这样可以了?」
「嗯…」
「好吧,那你现在快点把粥给吃了,还要吃药呢…」
轻轻的推开土方,继续著他的“喂食”作业;土方也很享受著对方难得的温柔。
吃完了药以后,银时准备把东西都收拾一下时,却被土方拉著和服的衣袖,一个不稳的就这样倒在对方的床铺上。
「痛…混蛋,你做什麼呢!!热死了…放手啊!」
银时怒,这家伙不是以为自己是病人阿银就不敢下手打他啊!!
「不是说了今天一整天都要陪在我身边的吗?」
加重了抱著对方的力道,土方只感药力开始发挥,脑袋晕晕沈沈的,慢慢的就睡过去了。
「喂…你就这样睡过去了啊?至少先放开我啊…」
有点困难的翻过身,看著对方难得一见毫无防备的睡脸
「真是的,反正阿银也累了,也睡一会吧…生日快乐啊,十四…」
我也是,只要在你的身边就足够了啊,土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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