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风剪水,飞雪融情,扬琴歌离,动箫和兮。
这似乎又是一个寒冷的冬天,而这样的冬天早已不再像年幼时那样让人觉得新奇,飘雪也无法激起人心中一丝的波澜,刺骨的寒风不知疲倦地将湖水吹皱,像一个不知道疲倦的孩子,仿佛害怕自己一旦停下,那温柔的湖水便会被降职冰点的气温永远地冻结,如同一个再也不会醒来的梦封存进历史的长河。
马车上的男子一身白衣,与肃穆的风景如此相得益彰,他紧闭着自己的双眼,伸手将背在背上的古琴慢慢地放了下来,修长的手指缓速地抚摸着包在琴上的白布,冰凉而没有温度,更没有声音,有些东西,或许就坚守着低调的华丽,有些人,或许就执着于朴素的伟大,而有些情感,或许就牺牲给更多的幸福。
如果可以,我多想亲口对你说一句“保重”。
对于此刻伫立在古道上的女子来说,他留下的可能只是马车驶过扬起的灰尘,她希望那是他的马车激起的灰尘,那样也许他们的距离并不像现在这样遥远。她的背影是那样的纤弱,让外人无法洞察她内心的坚韧。她身边的长发女子没有劝她离开,默默地给她围上一件披风,安静地同她一起望着这条路的尽头,可惜眼中只剩下被风吹起灰尘,如此的可悲,终究,是连灰尘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