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一股冰冻的触感贴上了自己的额头上,是个冰袋。
「银时?」
土方一脸惊讶的看著银时。
「看你这个样子,早餐应该还没吃吧?」
银时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
「是这样没错…」
仍处於惊愕的状态中。
「发烧的话吃白粥就好了吧?」
「…蛋黄酱…」
「吓?」
「白粥和蛋黄酱。」
一、二、三…
「噗!哈哈哈哈…」
三秒后,银时终究是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到了最后更因为笑得太厉害而捂著肚子的跪了下来。
「…你到底在笑够了没有!!咳咳…」
土方也忍无可忍的吼了起来,但忘了自己现在是病人的身份,下一秒又因为头晕而倒回床铺上,还不断的咳嗽著。
「哈…你…你没事吧?」
见到土方咳得厉害,银时总算是停止了大笑,连忙的又倒了杯水给土方
勉强的从床铺上起来,接过水;银时则用手轻轻的抚著土方的背。
「真是的,我知道了啦, 白粥和蛋黄酱吧?见你是病人阿银我也不跟你吵了,但蛋黄酱不能吃太多,对身体不好啊。」
「只吃一瓶可以吧?」
土方问。
「一瓶!?不可以,半瓶已经够多了好不好?」
银时怒,自己愿意亲身下厨他就该感激了,还这麼多要求?
「平日都是两瓶的。」
「再吵的话阿银就回去了,叫你的部下弄吃的给你吧…」
银时开始怀疑土方是不是又变成宅十四了,怎麼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在撒娇啊…
「你说半瓶就半瓶,我快饿死了…」
土方无奈,但银时难得的愿意亲手下厨,平日见面都是吃外面的,偶尔才会在万事屋吃上一顿『家常便饭』,所以怎样说都不能放过这个妻子(?)为自己下厨的机会
「那你先再睡一会,煮好了我再叫你起来。」
把冰袋重新放回土方的额上,确定对方睡了才去准备白粥和蛋黄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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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土方…多串!!」
「谁是多串啊…吵死了…」
半醒过来的土方迷糊间只看到银时放大的脸容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双手下意识的一把对方给抱著了…
「喂,你突然的做什…嗯!」
话还没说完的银时就这样被土方给吻住,可惜的是生病中的土方没什麼力气,银时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挣开了土方的魔掌,并赏了他一拳。
「痛,你这家伙突然的做什麼啊?」
「这是我要说的话吧,你是想把病菌传给我麼?…醒了就给我起来,白粥煮好了喔。」
银时把白粥从锅子盛进碗中,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加上了蛋黄酱,再将两者搅抣。
房间里充斥著不自然的沈寂,这麼安静的环境令土方发现屯所比平日还要宁静。
「话说回来,屯所怎麼这麼安静?」
听到土方的问题,银时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不会是发生什麼事了,大家都出去了吧?」
察觉到银时有不妥和屯所异常的安静,土方得出了这样的定论。
「啊啊,所以说是瞒不过啊…」
被对方识破了,银时也不在乎,反正一开始就没想过能瞒天过海。
听到银时的回答,土方也定不下来了:「是什麼事?地点在哪?快告诉我…咦?」
惯性的想伸手拿过床边的佩刀,可却捉了个空。
「不用“咦”了,你的刀、电话什麼的我都收起来了,病人就给我好好的休息…来,张嘴,啊---」
舀起了一勺白粥,并放到嘴边吹了吹,再送到土方的嘴边。
「别闹了,快点告诉我…咳咳…」
「看吧,就别逞强了,吃了就再吃药去睡吧。不过现在你去了也是添乱,倒不如好好的休息。」
「开什麼玩…嗯!」
正在反驳的土方,被银时塞了一口白粥。
「好!是我赢了,土方君你就乖乖的认命了吧。」
银时一脸自信的说著,又舀了一勺白粥…
而土方也难得的没有回话但从表情可知现道他并不一认同银时所说的话。